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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心有默契,他冲出事务所,在门外疯狂找她。
周景瑜待在对面车里,很久才感觉到她的脸颊湿了。
是什么时候流泪?
她不知道。
梁承跃冲过马路,往公路下面走去,从兴奋到变成担心,他着急叫她,“丫头?”
周景瑜眼泪更是汹涌。
是啊,没人把她当女人看,只有梁承跃,给她一个这么女人的称呼,一着急,就这样叫她。
她擦擦脸庞,望着梁承跃满天地乱找的背影,竭力让声音听起来淡描轻写。“如果你没有跟叶翠枝一起,能给我一个肩膀吗?”
梁承跃背影怔住,像是感觉到什么,忽地转回头,往这边看过来。
周景瑜收回视线,不让他看到。
这话太忽然,这不像周景瑜,她从不主动跟别人寻找帮忙或关心。
于是,梁承跃更加担心,他问,“你现在在哪里?”
周景瑜像没有听见,她问的是,“要是你没有女朋友,肩膀可以给我是不是?”
当然!
无可厚非!
他不会找女朋友,肩膀会永远留给她,只要她需要,只要她累了,他随时随地都可以飞过去,把肩膀递过去,任她停靠。
周景瑜太反常,梁承跃越发担心,而且在电话里说不清,他急着要跟她见面。他问,“你在哪?”
周景瑜没有说话。
“你在哪里?”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这时,客户走过来,梁承跃只好收电话。他叮嘱周景瑜,“下班你哪也不要去,待在办公室,我会去找你。”
事实是,周景瑜今天下午不会回写字楼。
晚上她有事情要做,需要去找母亲,脸上淤青,不能这么快就消,她到会所,给别人按摩,消淤青。
工作人员看见她打破的嘴角,不禁吓出声,“小姐,是挨打了吗?”同为女人,又劝,“不能饶了这种人,一定要报警。”
报警是一个解决办法,但报警之后会对两个人跟企业有太大影响,而且,她心神俱碎,没有力气应付。
她这样告诉对方,“只是摔了一跤。”
是的,摔跤,在爱情里摔了一跤,只是这一跤,太重,拼不回完整的自己。
用了一个下午,脸上的淤痕缓缓消去。工作人员好心,嘴角给她贴上胶布。周景瑜客气,“谢谢。”
对方还一直让她去报警。
离开会所,已经华灯初上,路边一个个小区公寓,亮起灯光。
没有人会煮好饭菜等她回去,也许,如果她要求,梁承跃会乐意做,他从不违逆她。
她苦笑,可是,太迟,梁承跃已经有女友叶翠枝。
爱情碎了,事业也摔了,她想有个家,家应该把纷扰抵挡在外面,让她的生活不再这么兵纷马乱。
梁承跃这么好,她可以强迫自己去学习爱他。
陈奕迅的歌里不是这样说吗,爱情是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
一天天努力下去,总会爱上梁承跃吧?
狠狠打转方向盘,汽车开向母亲宅院。
这么大的地方,每天女佣都照管着院子花草,不像她住的私人公寓,没有私人院子,游泳池,也没有桌球室。
她喜欢打桌球,大学那时候,莫汉成桌球打得很棒,她觉得他打桌球的专注神情太帅,于是,也想跟他一样潇洒,立刻就跟在他后面学桌球。
拿着球杆,击打母球,母球撞向子球,砰,子球掉进网袋。球撞向球的清脆声音,总让周景瑜觉得,这太像爱情声音,那么干脆干净,那么脆响美好,像两颗心碰撞。
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声音是爱情碎掉的声响。
她从大学就开始搬出去一个人住,尤其是跟莫汉成结婚后,她隐隐觉得对不起母亲,就算离婚,也没有搬回来。
女佣见周景瑜这么晚过来,走去告诉路慧珍。
路慧珍在书房,表现冷漠,没有出来见周景瑜,周景瑜只好到书房找母亲,女佣在她旁边说,“小姐,夫人今天可能要工作,你明天再过来。”
只不过是怕路慧珍生气,把怒气泼向底下人。
周景瑜明白,安慰女佣,“没关系,我跟母亲说两句话就出来。”
不是蒙女佣,也真的是只有两句话。
她推门进去,第一句话就是跟老妈说,“对不起。”她今天及胆子太大,无论母亲如何给助理施压叫她回到集团,周景瑜也没有过去。
路慧珍看着文件,没有抬头,像没有听见。
周景瑜第二句话是,“名峰项目,我不做了,让大哥负责,或者派哪个经理过去,我会尽快做好交接事宜。”说完,对母亲歉意欠欠身,推门出去。
路慧珍大怒,在背后叫住周景瑜。
“你要学会强大!这次不能竞选总经理,就把你打倒,连工作都不想做了?!”
还真不是,她不想见莫汉成。
可是,如何跟母亲解释。
路慧珍盯着周景瑜嘴角胶布,语气严厉,“怎么回事,又去跟冯素荷打起来?”
周景瑜沉默。
事到如今,她还真不屑跟冯素荷撕打!
路慧珍钉子般盯着周景瑜,让周景瑜给交待,下午为什么不回写字楼。她直接跟周景瑜说,“今天下午你没有行程,根本不是去见客户。”
母亲这样语气灼灼逼问,周景瑜无力。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这样的冷淡态度,气得路慧珍喝止周景瑜,但周景瑜没有回头。
她回到公寓,吞安眠药睡觉。
梁承跃到周氏写字楼等周景瑜,找不到她,给她电话,又不接,因为周景瑜已经睡着。他担心,急着开车到她的公寓,问保安才得知周景瑜已经回来,而且她的公寓已经关灯好一会,梁承跃才稍稍放下心,她没有出什么意外。
把周景瑜电话打爆的还有另一个人,是蒋空绕。
周景瑜服了安眠药,一觉睡到天亮,醒来的时候看到梁承跃好几个电话,接着都是蒋空绕。
像打战一般,全身酸痛,她揉着额角,给蒋空绕回电话。
蒋空绕一听见周景瑜声音,求救般,“妹子,快过来。”
周景瑜无力问,“什么事?”
“你过来再说!”报上地址,不给周景瑜说不,就挂了电话。
周景瑜再打,蒋空绕叫了一句,“你快过来!”又不给周景瑜开口,电话断了。
周景瑜打起精神到场馆,蒋空绕见到她,就朝她跑过来。
“妹子,你快去劝劝莫汉成。”不等周景瑜反应,把周景瑜拽到击剑室。
周景瑜脸色灰白,转身就要走,蒋空绕不放,抱拳求助她,“妹子,莫汉成从昨晚就在这里挥剑,一晚都没有回去,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他耗太多体力会虚得倒下。”
脸颊淤青虽然消了,周景瑜见到莫汉成,感觉那两个耳光犹挥在两边脸颊。
没什么好说,不管蒋空绕怎么恳求,周景瑜只想立刻离开。
蒋空绕拉住周景瑜,“景瑜妹子,帮人就是帮自己。”
周景瑜不带感情直接回,“我做人很失败,从来不会帮别人。”转头就走。
蒋空绕在她背后叫,“他昨晚到现在一刻都没有停,会倒下的!”
周景瑜实在不想蒋空绕在场馆跟她拉扯,冷声跟他说,“去找乌圆玲。”
蒋空绕抓着头发,对周景瑜哀声,“我昨天要去叫乌圆玲过来,莫汉成像是要把我咔嚓。”用手横在脖子,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周景瑜疲惫,更加恼怒。“你回去上你的班,你管他!”
无情的尖利词峰,震醒莫汉成。
他回过头,周景瑜感觉到强烈视线朝她压过来,她抬起头,迎上莫汉成目光。
从昨晚到现在,莫汉成终于有点反应,蒋空绕以为是周景瑜功劳,对周景瑜奉承,“妹子你来对了,我请客,快叫莫汉成过来我们一块去吃早餐。”
莫汉成不说话,拿一把剑跟击剑面具丢给周景瑜。
周景瑜没有理会,想走,蒋空绕认为莫汉成是想跟周景瑜比一场,然后大伙就可以去吃早点,便催着周景瑜换上剑术服装。
不给周景瑜拒绝,蒋空绕强行把周景瑜推到场上。
莫汉成直板的身影散发的浓浓杀气,让周景瑜忽地不想退怯。
他想杀她?
她不会就这样懦弱地不还手,束手就擒。
她拿起剑,戴上面具,剑直指莫汉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都没有出手。
蒋空绕等得不耐烦,觉得两人气场太阴森也莫名其妙的时候,周景瑜心上一痛,主动拿剑朝莫汉成辟去,两秒内,只见剑光挥闪,莫汉成把周景瑜的剑挑飞,面具也挑飞,闪着白光的剑抵在周景瑜喉咙。
蒋空绕见情势不妙,吓得不敢喘气。
第68章 乌圆玲爱上莫汉成
冰冷的刀刃抵在周景瑜喉咙,只要莫汉成稍稍动一动,剑就算不直刺进周景瑜喉咙,也会把她脖子划伤。
蒋空绕奔过去,抓着莫汉成的手,想让他把剑放下。
这事儿不是闹着玩,叫不动莫汉成,蒋空饶急着大骂,“你疯了吗,那是周景瑜妹子!”
周景瑜这个名字刺激到莫汉成,鹰锐眸光盯着周景瑜被打破的嘴角,眸孔滚过暗影,面孔冷肃。
哐当。
剑被他扔到地上,走了。
蒋空绕莫名,转头问周景瑜,“他到底怎么回事?”
周景瑜不答,而是说,“走吧,我还没吃早餐。”这种时候,更不能让自己肚饿,要用食物让自己打起精神。
蒋空绕跟在周景瑜身后,不停叨着,“不是叫你问朱烟,莫汉成是不是跟乌圆玲有什么事情?”
周景瑜听得耳朵生茧,真不应该过来,更不应该叫上蒋空绕一道吃早点。
两人到一家早茶餐市,周景瑜电话响。
是朱烟。
她昨晚加班通宵,一早就给周景瑜电话,向她呼叫,“还没做到领退休金,我就长白发。”
周景瑜看了看蒋空绕,还在嘀咕莫汉成跟乌圆玲。
实在不耐烦,直接叫朱烟过来,让蒋空绕问她。
她对朱烟说,“出来,我请客,在景秀路。”
十分钟,朱烟跳下计程车,但看到蒋空绕,立刻对周景瑜板脸,用眼光询问周景瑜,蒋空绕怎么一大早就出现。
周景瑜让她坐,一边跟朱烟说,“你来了就好,我耳朵都不想要了,”看向蒋空绕,“麻烦你告诉蒋空绕,莫汉成跟乌圆玲恋情进展。”
朱烟茫然看向周景瑜,周景瑜目光坚定,语气也坚决。“告诉他。”
朱烟小声问,“昨天你没事吧?”看着周景瑜嘴角,“真的就这样放过莫汉成,不追究?”
周景瑜不答,对她指了指蒋空绕。
朱烟对蒋空绕没好气,绷着脸告知,“莫汉成这么高调追求乌圆玲,要是他们碰到什么问题,传媒早就登出来,你看报纸就得知!”
蒋空绕知道朱烟一向看他也不顺眼,就问,“你的话可信吗?”
朱烟怒道,“不相信就别问我!”又瞪向周景瑜,“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回答他?真他妈不能相信,莫汉成这种人,还能有关心他的朋友!”
蒋空绕动怒,朱烟这话,是把他跟莫汉成都一起骂了。
他站起,指着朱烟,“大姐,什么叫莫汉成这种人!他是什么人你懂还是我懂!”
就莫汉成是什么人,两人都能脸红脖子粗漫骂。
周景瑜耳朵嗡嗡响,她叫来服务员,买单。
朱烟看见周景瑜仿佛不是当局人,一副置身事外,气不过,对蒋空绕大骂,“不管莫汉成是什么人,动手打女人的男人,就是逊!”
一向没正没经的蒋空绕怒火窜烧,他瞪着朱烟,一个字一个字咬牙问她,“莫汉成打谁,你说!别诬蔑!”
朱烟正要说出周景瑜,周景瑜头疼,拍桌,站起瞪着两位,“你们能不能休战!”
蒋空绕见周景瑜生气,立刻对周景瑜转过头,嘻皮笑脸,“妹子,你替我说句公道话,莫汉成也有可取之处,不然你当年也不会跟他结婚是不是?”
简直是哪句不该说就挑哪句,往朱烟火上浇油。不等周景瑜回话,她抢在周景瑜前面,“打女人的男人,哪个女人爱上他,就是瞎了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