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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和你都一样漂亮。”男人见唐纯麦接话,更加讨好她。
周景瑜默默喝酒,唐纯麦和男人才说几句就似乎很熟了,两人在吧台另一边喝酒,唐纯麦不时发出笑声。
这样的场合,唐纯麦发出这样愉悦笑声,是在给男人一个讯息,他并不讨厌,还有几分意思。说得更直接点,这是在告诉男人,她并不讨厌他,男人可以对她有进一步动作或行为。
以这种情况,等会派对结束,男人会继续再约唐纯麦。
看来男人这样搭讪唐纯麦不是第一次,只要唐纯麦愿意,可以跟这些男人继续发展,然而,这么多年,与张泽宇分开,听莫汉成说,她还是单身一个人。
如果唐纯麦不想男人约她,她有必要对男人冷下脸,不再跟他接话,把自己的意思明确表达出来。
可是,唐纯麦没有。
她太寂寞,需要有男人跟她说说话。
唐纯麦享受男人恭唯她,但私下就不会跟男人出去,这与蒋空绕不同,蒋空绕私下不知跟多少个女人睡觉。
男人的朋友过来找他,男人走去说几句话,唐纯麦转头问周景瑜,“你觉得他怎么样?”
周景瑜笑而不答。
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几乎都是非富即贵,不是公子就是商界精英,唐纯麦看上哪一个,或许都应该比张泽宇好。
男人走开,唐纯麦脸上寂寥下来。“这里太闷,我们到甲板透透气。”
蒋空绕还站在角落,周景瑜给他们介绍。
唐纯麦有了点酒意,对蒋空张扬着酒杯。“听说你傻等一个姑娘好几年。”
蒋空绕也喝了不少酒,没好心情,他反唇相讥,“我也听说你脑袋没长全,直到现在也在等一个逃犯。”
唐纯麦被刺,“你说什么呢!”
蒋空绕用嘲讽眼神下下打量她,讽刺说,“景瑜妹子还说你人靓知性,我看酒店的前台小姐都强过你。”
“你!”唐纯麦气结,酒就要泼向蒋空绕,周景瑜头疼急忙拉开她。
才走几步,她的电话响。
是莫汉成。
莫汉成在电话那边像有点撒娇,“你什么时候回来?”
周景瑜看着手表,“还有两个小时派对才结束。”
“越想越不爽,你是我老婆,放着你在那里陪着蒋空绕。”
周景瑜用手舒展着眉,她好笑说,“你也太小气。”
蒋空绕是他的好友,他吃什么醋。
莫汉成虽然明白,这时候不能跟蒋空绕计较,可语气里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要陪,也只能陪我。”
真是,怎么男人谈起恋爱,越谈越像个小孩。
周景瑜跟莫汉成说着话,唐纯麦忍不下蒋空绕羞辱她这口气,朝蒋空绕走过去。
她用轻蔑眼神打量蒋空绕,对他说,“就你这样,难怪那个女生一直拒绝你。”她再补一箭,“吊儿郎当,花花公子,哪个女人没眼光才会跟着你!”
蒋空绕酒意上涌,被唐纯麦这么讽刺,连话也不屑说,怒气冲冲扳过唐纯麦,用嘴堵住唐纯麦,想用这个方法让她闭嘴!
本来只是想用这个方法让唐纯麦住嘴收声,可是,两人有着酒意,唐纯麦挣扎了一会,就回吻蒋空绕。
孤独伤心的蒋空绕要是拒绝,那就不是蒋空绕了。
这么多年,亲了那么多女生,女生不拒绝,事情就可以发展下去,两人睡一觉,此刻,蒋空绕按着本能,手拿着酒杯环过唐纯麦,把她的身子箍过来,热吻着她,唐纯麦感情也伤感,被人这样强吻,也一发不可收拾,手摸上蒋空绕坚硬胸膛,蒋空绕身子像点着了火,快要支撑不住。
他拥着唐纯麦急急下船,唐纯麦也没有拒绝,两人回到蒋空绕公寓,干柴烈火。
周景瑜接完电话不见唐纯麦了,也并不多想,跟客户谈完公事去找蒋空绕,也不见他,她就直接回家。
第二天一早,周景瑜还未起床,就被莫汉成吵醒。
因为,莫汉成接过电话,对电话吼着的声音实在大,震得周景瑜耳膜嗡嗡响。
莫汉成摔了电话,跳下床穿衣服。
周景瑜问,“这么早要去哪?”
莫汉成边穿衬衫边说,“我要去收拾蒋空绕这小子!”
周景瑜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
“他睡别的女人我没意见,他打唐纯麦的主意,我不会答应!”莫汉成拿起皮带走出客厅。
周景瑜睁大眼晴,也跳起来,“喂,你是说——”
莫汉成冷着脸回过头,“他昨晚睡了唐纯麦!”
因为蒋空绕知道唐纯麦是莫汉成好友,所以,等现在醒来,清醒了,看到身边光着身子的女人是唐纯麦,他也吓了一跳,不敢含糊,急忙给莫汉成电话赔罪。
周景瑜担心莫汉成会打伤蒋空绕,也急忙洗涮跟过去。
蒋空绕开门,公寓客厅气氛古怪。
唐纯麦显然现在才醒来,还未梳洗,优雅公主头发丝凌乱,衣服也衣衫不整,不过她没有痛哭,而是定定坐在客厅。
这让周景瑜放下一点心,她走过去,唐纯麦说,“景瑜,你会煮咖啡吗?这男人说他不会煮咖啡。”指了指坐在对面沙发一脸懊恼的蒋空绕。
周景瑜点头,进到厨房做咖啡。
蒋空绕抓着头发,半响才抬头对莫汉成说,“我昨晚喝多了,你现在要怎么打我,我都不会还手。”
莫汉成大步上前,拎起蒋空绕衣领。“你这么多年过得这么混,我就不说了,唐纯麦是谁,你竟然还动她!”
蒋空绕挺直脖子,“你打吧,我不还手。”
莫汉成脸狠下,一拳揍过去。
唐纯麦想不到莫汉成会真打人,她扑过来,推开莫汉成嚷着,“你做什么!是我想跟他睡觉,我也有责任!”
莫汉成瞪着她。“你在为他说话?!”
唐纯麦把额前凌乱头发捋到脑后,对莫汉成坚定说,“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我不管你,谁管你!小姑待你像亲生女儿,你这样放纵她会更伤心,你母亲要是知道了,她会好过吗!”
唐纯麦被莫汉成这样理直气壮干涉她的事情十分恼怒,本来爱上一个错的人,就够苦恼,这么多年都没随意跟别的男人上床,昨晚喝了酒跟蒋空绕睡了,一堆事情扑过来,让她心里也难受,直接就向莫汉成炸开怒火。她指着厨房的周景瑜,对莫汉成说,“要是你有闲心闲情,就好好陪着周小姐,阿姨找过她,让她离开你,想撮合我和你!”
这消息像炸弹在客厅炸开。
不仅莫汉成,连蒋空绕也惊到,大着眼晴看向唐纯麦。
莫汉成更是一双眼晴冒着血丝狠狠瞪着她,下一刻仿佛就要捏碎唐纯麦脖子,唐纯麦被吓到,晓得说错了话,急忙清咳了一声支吾着打圆场,“你也不用这样看我,阿姨被我说服了,我答应放下张泽宇好好找个好人家,她就答应不再让我跟你凑合。”
莫汉成一脚暴躁踢开蒋空绕刚才坐着的单人沙发,脸色沉得可怕。
唐纯麦身子抖了抖,认错似的低声,“你不要这样,冲动的性格不是改过了吗,你这样会吓到景瑜小姐。”
周景瑜听到响声走出来,莫汉成扭头凶狠剜了她一眼,回头指着蒋空绕,责问唐纯麦,“你答应我小姑,找个好人家,就是找上蒋空绕这种男人?!”
蒋空绕可以被莫汉成打,但这话蒋空绕可不依了。他对莫汉成大着声,“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样损,我还能拍唐纯麦果照,把她卖了不成!”
莫汉成一脚狠狠踢向蒋空绕,蒋空绕哎哟一声,皱着眉跪在地上。
唐纯麦实在想不到,这些年她为张泽宇不说是守身如玉,但跟男人也只接过吻,并没有上床。现在,却被莫汉成这样指责!
她在美国生活,感情观念也并不保守。她对莫汉成直接说,“昨晚的事情,就这样子结束,你走吧!”
莫汉成一脚踹到蒋空绕胸口,眼底阴厉弥漫开来。他对唐纯麦狠狠说,“你就这样放过他?!”
唐纯麦说,“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这件事情是我愿意,不要再打他。”
莫汉成气到不行,脸色铁青。
周景瑜把咖啡端出来,莫汉成在客厅板着脸踱步,一把拿过周景瑜手上碟子,碟子一番,上面几杯咖啡全都泼向地面。
周景瑜被热咖啡烫到,皱了皱眉,唐纯麦受不了莫汉成这种性格,她跳起来,对他大着声,“莫汉成,这事轮不到你来管,我就是想跟别的男人睡觉,就算他是个花花公子,但昨晚他让我舒服,这个理由你满意了吗!景瑜,把他带走!”
莫汉成气到眼晴抽动,唐纯麦蹲到地上,扶起蒋空绕。
周景瑜不想让莫汉成再待下去,他的脾气只会让事情闹得更僵,到时可能会跟蒋空绕和唐纯麦闹翻。
她强行拽着莫汉成出去,莫汉成回到车上,一声不吭开着车。
周景瑜望着他的脸色,也不敢说话。
到了公寓,开了房门,周景瑜站在门口犹豫。
莫汉成走了几步停下来,回过头对周景瑜沉声,“还不进来!”
周景瑜看了看他,讪讪抬起脚,整个人就被莫汉成拽进胸膛,接着,被他一摔,丢到沙发。
莫汉成一只手臂横着周景瑜喉咙,半跪在地对周景瑜说,“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掐了你!你竟然对我撒谎!”
周景瑜被莫汉成手臂压着,艰难喘着气。她说,“我没有。”
莫汉成更加恼火,手臂不知不觉对周景瑜喉咙用力。“你那天告诉我,小姑只是跟你聊聊天!”他的眼晴狠狠盯着她的眼晴,对她咆吼。
沙发都震了震,周景瑜提着心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
周景瑜认真看着他,伸手抚上莫汉成愠怒眉眼。“别这样,事情已经解决了,李秀丽也放弃撮合你跟唐纯麦。”
莫汉成站起来,暴怒踢着茶几,拿起车钥匙就要出去。
周景瑜急着起来,拉着莫汉成,拉不动,几乎就是跪在莫汉成面前。“不要这样!她是你亲爱的小姑,她也爱你,她让我离开是心疼你被我弄得一身是伤,现在连事业也没有了,如果我做了母亲,我也会这样心疼我的孩子!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要再去找李秀丽,不要让你们的关系再受到伤害!”他的亲生母亲对他不好,李秀丽算是莫汉成最亲密的亲人,她不想让莫汉成生活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的环境中。
爱情很重要,但是人生里,朋友与亲人也很重要!
爱情并不是最伟大的,并不是排第一,在周景瑜心里,爱情与亲人与朋友分不清哪个排第一,哪个排在前面,因为这些都很重要,都占据着一个人人生里大部分脉络。
年轻的时候认为爱情最重要,是自己整个世界,爱情主宰着自己,不是的,人的一生由很多部分组成,生活里有爱情,有男人,也有朋友,亲人,事业,爱好,乐趣,还有很多很多。这些叠在一起,组成一个人的一生!
莫汉成怒气未消,抬脚往门外走。
周景瑜着急,真的对莫汉成跪了下来。
因为着急,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眼泪,她对着莫汉成的背影说,“如果你坚持去找李秀丽小姑,我们的婚礼也不要举行,就这样算了。”
莫汉成背对着周景瑜,站在门口,手握到门把,还没有转开门锁,听到背后传来这番话,他的心在那个瞬间就被掐紧,喘不了气。好半响,他才能找到声音,低哑着声问,“我和你的感情就这么儿戏,你想不结婚就不结婚?”
周景瑜一脸的泪。“如果你跟你的小姑闹翻,我和你结婚,你认为我会快乐吗?”她不想莫汉成为了她,跟朋友闹翻,也跟亲人闹翻,为了她,他的世界什么都没有了。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也不是她想要的婚姻。
周景瑜说着,掩住脸哭出声。
哭声像铁线捆着莫汉成,铁线扎进肉里,让他疼得皱眉。
他想狠下心开门出去,可是,脚步移不动。
好一会,他缓缓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