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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周家大少奶奶这个身份,你能经常光顾这家店?”
这话让李梦乔大惊,“你什么意思?”
周星华控诉李梦乔。“周家大少奶奶这个身份,请你好好尊重它!”
这话戳到李梦乔长久的自卑,她提高声浪。“周星华,你把话说清楚!”
对方也不甘示弱。“你是在对谁用这种大呼大叫声音!一个大少奶奶,举止没有学会半点优雅得体!”
李梦乔非但没有把音量放低,更是震破耳膜。“我哪里让你丢脸了,你说!”她尖声道,“哪个女人不买名牌衣衫包包,我买得还算少,我今日逛街碰到叶家千金叶翠枝几姐妹,几乎要把整个店包下,大包大揽买了一堆,还带一个佣人跟着,就为了帮她们提东西。”
被李梦乔这样一顿抢白,周星华气得不小。
他刚要出声,又被李梦乔蛮横打断,“以为大少奶奶很尊贵?很威风?我出门还自己开车,别人都有司机!”
非得拿有没有司机来比较,可见李梦乔十分讲究这种富贵场面。自卑的原因,更要计究这种排场。
她一个小职员挤破脑袋,才勉强母凭子贵嫁给周星华,可离真正名流生活还有着太大距离!以为她不懂看别人眼色吗,贵妇们太闲,经常举行聚会,无非就是说各种富人隐私八卦,以及炫耀今天丈夫又给她买了什么珠宝。
而她呢,名贵手饰全都是她一手购置,结婚以来,周星华从来没有送过给她,更别说结婚纪念日,周星华会给她什么礼物,两人在外面有浪漫节目。
攀比是人的天性,别以为贵妇们就更高尚,就没有这个兴趣。
李梦乔不想被别人比下去,有什么不对了?
她也是用她的脑袋和智商,得到周家大少奶奶这个位置,不是凭白无故就被周星华看上,坐享其成。
现在,她已经是周家少奶奶这个身份,更要好好享受这个身份,又有什么不对了!
这番话让周星华顿时想对李梦乔一巴掌呼过去,表面李梦乔是在说她没有专门司机,其实是在指责周得华没本事,到现在还让妻子出门自己开车,没有司机服侍。
周星华原来是有一个司机,专门接送周星华上下班,但周星华有个情人,自己开车会更自由,也就把司机辞了,没有给李梦乔用,也难怪李梦乔为司机这件事,就这么愤忿,而且记恨在心上这么久。
女人生活太闲,这种事情会一直记着,寻着机会,不管过了多少年,也要理论一番。
要是职场女性,天天打拼,焦头烂额,谁会一直把这种琐事事情放在心上?
这样一比,就让原本对李梦乔没好感,凭着孩子用手段强行跟他结婚的周星华对李梦乔更是没有半点夫妻情份。
他抓过外套,怒气冲冲往门外走去。
李梦乔大声问,“这么晚,你要出去?”
周星华头也不回。“是,不是想要周家大少奶奶这个身份吗,你就好好抱着这个身份睡觉吧!”
这话真是不堪。
李梦乔听不出这是嘲讽她的意味,却也知道周星华是在损斥她。她拉长声调,在背后尖酸说,“哟,天底下哪个女人不是凭着男人高贵,她的身份也才高贵,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女人把脑袋弄尖了也要钻进豪门富户,明知道豪门深似海,也要嫁进来做一份子。”又说,“你今天大概在别人那里受了气,还以为我不知道,别小看我李梦乔,把怒气拿回来朝我撒泼!”
这一番阴腔怪调,让周星华气得脸色青紫。
出门在外,别人还看在他是周氏董事长份上,说话对他留有三份薄面,就算母亲今天跟他撕破脸,也没有把话说得这么低俗。
他转过头,狰狞道,“真正的千金名媛,是不会做出挟持孩子让男人结婚这种事情!”
李梦乔是个小辣椒,登时就说,“你这话可是打自家人脸面!周景瑜不是千金?她比我还更历害,瞒着家人跟莫汉成结婚,结婚一个月又离婚,现在,她的杀人嫌疑罪名还没有洗清呢!”再冷笑补一句,“她真是你的好妹子!”
真是哪个不能提提哪个。
刚才当着周景瑜和莫汉成的面,被母亲羞辱的一幕又像浮在周星华面前,他立刻拉下脸。“你给我收声!”
一个男人爱不爱你,一块相处就会知道。
何况李梦乔和周星华结婚也有好几年了,大儿子都已经念小学一年级,他的心在不在她身上,她会不知道吗!
不管哪个女人,不管再蠢笨,这种事情,只要稍稍细想,都能感觉到,何况,当年周星华不爱她,是她强行要跟他结婚!
对外她可以跟别人修饰幸福,可以秀恩爱,可是丈夫爱不爱你,关上门冷暖自知!
想到此,这么多年压下对周星华待她太冷淡的不满,李梦乔今天跟他悉数,她非但没有住嘴,而且更加尖声。她说,“我买两件衣衫包包就被你指责,仿佛我犯了天大的罪,要是丈夫关爱妻子一点,这些手饰衣物还用得着我亲自去购买?像叶翠枝说,那些大品牌一有新款,时尚店就会立刻派人送过去,不劳她们出门!”细细眉眼往上挑,嘴角微撇,哼出冷讽,“说到底,你们周家跟叶家还有着距离,叶家是真正名门,你不过是仗着你母亲,才勉强算得上富二代,叶家从上个年代,就已经是豪门!”
以为李梦乔如偿所愿嫁给周家公子就没有烦恼了吗?
是人都有烦恼。
李梦乔是个小职员时候,确实认为嫁给周星华是不错选择,可是,当嫁给周星华,见识到别的大家庭富户,就明白周家最多是中间一个位置,比一般家庭富裕,但也算不上顶级豪门。
豪门其实有很多等级,等嫁进去了李梦乔才能明白。如果分等级的话,周家还是最下面那一级,比不上叶家,更不用说秦青亚这种顶级富豪。
见高踩低这副嘴脸,永远不知足,周星华怒不可竭。
他娶李梦乔,让李梦乔走出她那个小圈子,不再做个小职员,以为她一辈子都要对他感恩戴德,看他脸色了,谁知道李梦乔现在竟然还怪责他,他没能给她更好生活,没能让她在真正贵妇圈子沾上光,让那些女人巴结讨好她,全是因为周星华的能力和本事还没有到这种程度,让别的贵妇对她另眼相看,让她更有面子。
感情的破裂与争吵,非一日之寒所致,而是冰冻三尺,才让李梦乔今日把结婚以来所有不满抛向周星华。
周星华瞪着李梦乔半响,对她说,“离婚的大门永远开着,你想出去请签离婚协议书,我二话不说就同意!”说完,他夺门出去。
最终,还是他占了上风!
这句话一说出,气氛顿时凝结,等李梦乔反应过来,她奔出去,在走廊追着周星华叫嚷。“我做错了什么!我说这些话,是想让你成为更好的人,而不是让你跟我离婚!”
周星华牙齿咬得嘶嘶响,转回头,狠狠狞笑。“我成为更好的人,是让你在贵妇圈子更加有光彩,更加有面子?”他冷冷一笑,“都说有的女人爱不得,果然!”
后面这句话太刺李梦乔,她的个性没有周景瑜这么沉着,没有忍得住,一巴掌挥过去。
周星华立刻赏给她两耳光,打完左脸,再扇右脸。
他说,“第一个耳光是还给你!”咬牙,“第二个耳光,是告诉你,我能娶了你,就能休了你!”
他冲进电梯,不管李梦乔怔怔之后,嚎啕大哭。
他到陈芳湄公寓,猛按门铃。
陈芳湄被吵醒,穿着睡衣来开门。
周星华铁青着脸进去,到小吧台抓过酒,倒了一杯,仰头一口喝光。
见他气得不小,陈芳湄柔声说,“工作有什么难解的案子?”
周星华再喝完另一杯酒,才转头对陈芳湄冷笑说,“不,”他问,“你想不想做周家大少奶奶?”
这个位置李梦乔嫌弃,就让陈芳湄来坐好了。
陈芳湄脸色动了动,以为她私下接他的电话,与周景瑜通电话被他知道,现在是故意说这句话来试探她。因此,她不动声色说,“怎么这样问?”
周星华冷哼一句,“得到的东西不珍惜,不如让想要的人去珍惜。”
陈芳湄听得莫名,无法明白周星华这句话真正意思,所以也不太敢表态,她确实是想让他跟李梦乔离婚。要是她表态了,会有两个结果,一,周星华听了,会给她争取妻子名份。二,可能会惹怒周星华,认为她不甘心一直做情人。
在没有透彻理解周星华这句话,最妥当的办法,就是不要太露出马脚她想要名分。
她走过去,轻声问,“什么事让你这么动怒?”
“你知道我是怎么跟李梦乔结婚?”两杯酒之后,周星华问陈芳湄。
陈芳湄听说过,但她不想在周星华面前讲别人八卦。这有一个好处,让男人认为她有修养。其实,陈芳湄以前待在职场,做到高层也是自己付出汗水,埋头苦干,不喜欢讲别人是非。
以她的个性,跟周景瑜朱烟有点相同,对工作太用心的女人,是不会在背后讲别人的话,对别人评足论道。因为,没有这个时间。时间不是用来这样浪费!
要是她正常恋爱,或许能和周景瑜以及朱烟是一路人,成为朋友。
可是,她在选择男人方面,走向另一种感情,以致她和她们两位在生活方面越走越岔开,走向不同的路。
周星华说,“你表现好点,妻子之位不久就属于你。”
陈芳湄内心波涛翻涌,这么久了,周星华现在跟她表态,但她脸上笑问,“怎么表现?”
周星华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近前。
陈芳湄过去,把耳朵贴向他,周星华说了,陈芳湄脸上立刻飞上红云,娇嗔扫他一眼。可是,她还是听从周星华,俯向周星华,一点点咬开他的钮扣,解开他的衬衫,一路往下——
这边欲火烧得猛,那边莫汉成跟周景瑜回到公寓,门才打开,莫汉成就兴奋抱住周景瑜,抱着她转圈圈,再把她抛向天空,吓得周景瑜大叫。
他只是作势要把她抛向天空,根本就没有丢出去,就惹得周景瑜脸色苍白。莫汉成好笑。他说,“你真胆小。”
周景瑜瞪他。“我的骨头会碎。”
莫汉成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我不会。”
“你当然不敢!”骨头碎了可不是开玩笑!
然而,莫汉成不是这样认为,他的不敢是因为——
他说,“我不舍得。”
他怎么舍得让她受伤。
周景瑜看他一眼,从他的深情眼神中看明白了,微微笑。
她说,“放我下来,我要冲澡。”
莫汉成听话把她放下来,望向她的眼神十分诡异,周景瑜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刚想问,莫汉成主动去替她拿换洗衣服。
他把她推进浴室,替她关上门。
这么殷勤,简直是把周景瑜当宠物。
泡在浴池,温热的水洗去周景瑜心里沉郁,仿佛周星华没提出要她交出周氏股份这件事情。
门轻轻被推开了,莫汉成走进来。
周景瑜睁开眼晴,目瞪口呆。“你——”
莫汉成高大身影站定,杵在她面前。贼笑,“别激动。”
周景瑜差点被水呛到,她说,“我在冲澡。”
“我知道。”他眯眼笑,眼晴晶光闪烁。
周景瑜跟他的目光相碰,脸上着了火。
他把手伸进浴池,周景瑜颤声,“你要干嘛!”
莫汉成视线一转,歪着头凝定周景瑜。他问的话很欠扁,“你说呢?”说着,手放在她身上。
手碰到的地方,让周景瑜浑身颤栗,她惊得跳起,溅起泡泡。
她支吾着,话都说不完整了。“你先出去。”
莫汉成只是微笑。“我只想跟你做点幸福的事。”
这话——
太狂放太直接了吧!
周景瑜此时不仅是脸上烧着火,浑身每个毛孔都像小火苗飞过来,薰得她的脸成了红苹果。
好半响,她讷讷说,“这里,这里——”在这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