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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动机不良!”
起身他半撑在餐桌上,俯身凑近她,深邃眼神直逼她的:“无论是对付苏家,还是摆平明家的事情,这整个都城没有人的能耐可以大得过我厉彦成!”
她心头一颤,一股凉意瞬间蔓延全身。
“我一句话可以让事情消停,同样的,我一句话也可以让它再度沸腾。”
他这一句话满满都是威胁,她听的恼火,却是不敢再轻易发火。
事实诚如他所说,他有扭转乾坤的能耐!现在她处在如此被动的窘境,对他,早不敢轻易挑衅。
可是有些事她还不想就此放弃,更不想就这样在他面前折服,所以面对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威胁,她依旧选择漠视!
似乎看穿她的想法,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请帖摔去她面前。
不等她打开,只听他说道:“三号,秦默将和何微微订婚。如果你想去祝福的话,我不介意陪同。”
捏着那份请帖,她的心口抽抽的发疼,一瞬间再也没有打开那份东西的勇气。
曾经过往此时回想起来,变得好不真实,变得好遥远…
他究竟是有多狠心,才能在这种情况,迫不及待毁她所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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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明挽,我们结婚。
死死扣着那份请柬,她的手有些发抖。
客厅内静谧了好一会,他看见她眼眶隐隐泛红,原以为她会哭。
可是,并没有。
深呼吸她将手里的东西平静放下,却是没再说话。
转身她往外走去,可是转身的瞬间眼底那些眼泪却怎么都忍不住。
脚下的步子还未移出去,她忽然蹲下,奔溃大哭。
她的哭声很压抑,隐忍着某种情绪,他心口蓦的一抽,眼底的光芒一瞬间暗淡下去。
原来不是她足够坚强,只是她习惯隐忍,今天若不是他拿出那张请帖,他不知道她的坏情绪要憋到什么时候。
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着她一声声抽泣声,清晰,又撕心。
不知道她到底哭了多久,他面无表情从桌上抽了几张面纸递去她手里。
明挽接过快速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抬眸看向他问道:“你是不是一直喜欢揭别人的伤疤,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着别人狼狈不堪?这算不算高高在上的厉先生,一个让人恶心的喜好?看着别人痛苦,这就是你的快乐?!”
面对她满满的质问,他第一次不善言辞了。
“看我被抛弃,你很开心是吗?你觉得秦默不要我了,我就会给你当**是吗?厉彦成,你别做梦了,就算他不要我,他也一直藏在我心里!而你,在我心里和他还真的是不足以相提并论!”
那一刻男人心头原本的愧疚一秒变换为火气,一下涌上心头,未经思考的回了句:“你把自己当什么,他不要的破鞋,我凭什么要捡起来?!”
那一刻她好不容易隐忍住的眼泪,再一次不可控制的涌出!她眼底的伤痛一闪而过,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忽然后悔了,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
慌乱的低头道:“抱歉,我…”
面对他的道歉,她忽然笑了,只是那嘲讽的笑容看在他眼底如此刺目。
起身她自言自语道:“是的,我的确很可悲。十多年的时间都没能等来一句我爱你,十多年的时间里,都没有说出那句我爱你,真的很可悲。”
她以为在他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她是可以试着去祝福他的。不去找他问清楚,其实只是一直侥幸的以为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看见那张请柬的时候,她所有的希望灰飞烟灭。那张请柬毁的是她十多年的梦,毁的是她早已根深蒂固的一段情!
曾经他们也吵过闹过,可是这一次,他似乎真的打算就此放弃她了…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可是尽管如此,这也只是她一个人的狼狈,厉彦成这个男人凭什么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去嘲笑她的狼狈!揭她的伤疤!
起步她便欲从他身侧走开,却不想被他一伸手扯去怀里。
她使力去推他:“你松手!”
挣扎中她手脚并用,可那个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男人铜墙铁壁般的身躯,将她紧紧困在怀里。
头顶传来他歉意的声音:“抱歉,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
“可是你需知道,有些人只能是生命里的过客,不管逗留多久都改变不了他只是过客的事实。若是他真的爱你,任何理由都不是他放开你的借口。若是他真爱你,今天我和你决计不会看见这张请帖。”
胸口传来温热的感觉,显然她又哭了。
是的,任何理由都不能改变他放弃她的事实。
这样的事实尽管残酷,却真实的存在。
那个她以为那个最不可能抛弃她的人,这一次亲手推开了她!
好半晌,她从他怀抱退开:“谢谢你帮我舅舅的忙,不过,纵使秦默不要我。我也不会自甘**,沦落为别人的**。”
这是原则,也是自尊!哪怕她一无所有,可是尊严这东西一定要有。
明家败了可以东山再起,可是一旦自尊被人踩在尘埃里,就很难再找回。
这是姥爷很小就教会她的东西,哪怕在她曾经最狼狈的岁月里,也不敢相忘!
抬眸她坚定的目光看向他:“你帮我也好,不帮也罢,但我请你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不要落井下石。我知道您没有必须帮我的理由,我也没有奢求过,但是出卖尊严获取帮助这种事我不屑。”
退开一步,她朝着他一鞠躬:“谢谢您的理解。”
起步,她从他身侧走开。
那一刻一股嘲讽一瞬间蔓延全身,这女人的傲气,让这个一向无所不能的男人,忽然间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她似乎对他产生了一个错误的认知,难道他最近所有的一厢情愿都还不足以说明,他对她的感情吗?
到底是他表达有误,还是她对他有偏见?他不知…
他可以接手她所有的狼狈,可是她似乎并不需要他的怀抱?
男人眸光一沉,他厉彦成给出去的东西,几时有收回的道理?!这么一想他坚定了某个想法,拿起外套跟了出去!
这种时候她需要一个人,心狠的来帮她做出决定!而他,不惧成为那样的人!
转身他飞奔出去。
早晨九点,这个季节的太阳已经有些炙热。
院子里那两颗梧桐树下,蝉鸣声不绝于耳,让人烦躁,男人慌乱的步伐追出去却连她的背影都没看见。
几步跑去出库,可未等打开车门,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
接通电话那断传来一道上了年纪的沉稳女声:“彦成,最近工作很忙吗?怎么都没见你回来?”
彼时厉母正在都城的另一座宅院里,修剪花草。
厉彦成握着电话的手一紧,隐约可听见电话那端的鸟鸣声,不由皱眉:“天气这么热您又在外面,那些事都有帮佣去做,不要总是事事亲力亲为,你身体…”
能让厉彦成说出这些话的人并不多,程茹雪算是为数不多的人里面分量不轻的一个。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电话那端厉母轻笑道:“我这是老毛病没什么大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别光顾着操心我,我这次打电话是想问问你的私事。”
所谓私事,厉彦成知道指哪方面,可他现在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见他沉默,程茹雪大约猜到情况不乐观。
叹息一声道:“还有件事想和你说,你也知道静怡读研结束了,我本打算让她找个好人嫁了相夫教子。可相亲了几次她都不满意,吵嚷着要去你的公司实习,你看如何办?”
提起厉静怡,男人眉头不可遏制的皱了下。
然后沉了语气道:“一个女孩子还是别折腾了,既然不想嫁人,那就让她好好待在家里陪你。”
程茹雪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听出他语气里的隐忍的不悦之后,终是道:“也好,那你先忙,得空回来住住。”
厉彦成嘱咐了几句挂了电话,伸手一开驾驶室的门,却忽然没了心情!
重重摔上那扇车门之后,他又大步回了客厅。
彼时,明挽从他这里出去,刚坐进车里便接到她舅妈的电话。
再等赶到明家的时候,柳絮已然又哭的泣不成声了。
断断续续的说完,她到底知道意思了。
柳絮等不及暗地里给人塞钱想要找点将舅舅弄出来,可是没曾想弄巧成拙,她这么一冲动倒是让明浩威的嫌疑更大了!
明挽扶额,心情有些糟糕:“你找人通路子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沙发上柳絮哭哭啼啼:“我以为能靠钱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情,我想不行就死马当活医,指不准人就出来了呢!我也是听人透了口风,这才出手的。”
“舅妈,你这么一行动反倒让舅舅变得更被动了!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个陷阱,人家现在找不到舅舅的错,定是故意放出风让你路出马脚。可你倒好,本来没什么事,你偏偏往有事上面使力!”
被她这么一分析柳絮懵了,她当时真是急糊涂了没想这么多。可现在被她这么一提醒,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现在怎么办?我送都送了。”
明挽不说话,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希望事情真的不要像厉彦成说的那样,如果这真的是一场商业预谋,她真的没有把握明浩威最后会顺利出来,毕竟她对于这方面也是了解甚少。
“挽挽,你不是说苏文博答应帮忙,他可有办法?”
提起苏文博,明挽心口一沉,这个人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恶劣!
起身她说道:“我去找他问清楚,你先别急,也许事情有转机也说不准。”
现在虽然那财务主管一口咬定是受舅舅指使,可是毕竟现在没有直接证据是他授意,就算她舅妈一时冲动做了错事,可是也不至于就此定罪。
出去给苏文博通了电话,得知他在公司她便赶过去了。
公司一楼前台见她直往楼梯口去,忍不住叫道:“小姐,请问你有预约吗?”
明挽头也不回道:“有,你可以打电话给你们苏董查询。”
苏氏大楼里的人能够认识的只有一个苏纹大小姐,她明挽算什么呢?其实不怪别人不认识她,有时候她自己都会有些恼恨她这样尴尬的身份!
电梯直达八楼,直奔苏文博的办公室而去。
轻敲几下以后,她推门而入,跨进去的那一刻她顺手反锁了门。
苏文博的目光自一堆文件里看向她,算不得客气也听不出疏远的语气:“坐吧,要喝什么我让秘书送进来。”
明挽径自走去他面前道:“苏先生,不好意思您这么忙我还来耽误您,请见谅。”
苏文博翻着文件的手微顿,放下手里的东西他抬眸看向她。
嘴角那抹勾起的那抹笑意显得十分僵硬:“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还是父女,既是父女就没必要说话如此生分。”
他这番话听着就像是要拉近和她的关系,从前的她最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