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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一听九寒的话,便感觉自己的胃口,几乎是瞬间就被她调动了起来。
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眼睛放光的出声问:“那九寒你打算怎么做?”
九寒勾唇,应声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我已经把这四套象征我们品牌标志的衣服,全都交给你了。”
“你可以从中挑一套,你自己最喜欢的自己留着穿。然后另外三套,我则是准备继续送人。”
“送人?”林悠一怔,“你这是想要送给谁?”
“四套衣服,减去你的那一套,便只剩下三套。之后,我可能还要拿走一套,再去做个人情。就剩下最后两套,看你自己安排。”
纵是林悠,自从港岛回来以后,在市场上混迹了这么多年,却仍是没有听说,营销模式居然还可以有这种的。
送人?这只怕是一场商业交易里,顺便再为对方挖下的又一个坑。
林悠在九寒走后,心里暗搓搓的不知是褒是贬的默默夸奖了一下九寒。
然后,等她把这几套衣服拿回自己家里,挑了一套自认为最适合她的穿出来。
接着,她再站在镜子面前,大方一照。
顿时,她一愣神,简直都有点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位就是她自己。
只见镜子里的女人,这时候正微嘟着一张漂亮的红唇,两眼欲语还休的紧凝着镜子里面那一双同样晶亮的眼眸。
她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伴随着这套泛着浅蓝古韵的衣服,如同流水般完美呈现。
最后鱼尾般的曳地设计,竟无端,让她升出来了一番高不可攀的美。
她被自己惊呆的同时,则更加不敢想象,这是出自九寒母亲,那样一个并没有在国内外读过什么一流设计大学的普通妇女之手。
第020章 苏家怪异,只是唯一
林悠替九寒办事,效率一向很快。
隔天,刚巧就是政府组办的慈善晚会。
她把那天自己挑出来的那一套穿了出去。
然后,在场中趁着有人上来对她逢迎的时候,又十分恰当的提了这衣服几句。
“哎呀,想必这位小姐应该就是最近华晟地产那位专程从港岛过来又曾经喝过洋墨水的女领导吧?”
“年轻有为,真是不容易!”
林悠面对这些太太们围拢过来的夸赞,面上应付的浅笑表情并没有变。
只是很快,她轻笑了一声,说道:“真是难得听你们这些长辈们褒奖。”
“不过,我始终认为,这些只是站在我自己的立场,做了我该做的事。”
“呵呵,年轻人,不用太过谦虚。”这时,某位局长的身边,正站着自己夫人。
她的目光本来正关注着林悠那一张过于年轻的脸。
却不想,就在下一瞬,厅里的灯光,微微一晃,竟是让她无端注意到了林悠身上那条长尾的浅蓝曳地连衣裙。
“嘶——我的天!”
官太太这时无意站在了林悠身边,她的嘴里突然发出一声惊叹。
她睁着个眼,目光不乏惊喜的问道:“林小姐,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你这条裙子是从哪儿来的?是在咱们大陆这边买的吗?如果有机会,我也想要买一套!”
这位官太太之所以会有这么一问,无外乎就在刚才那一瞬,她仿佛亲眼见了这条浅蓝连衣裙里面暗藏的迷幻与神秘。
她如同走到幽幽海底,仿若瞬间她无意窥见了,天地浩瀚,浑然大气!
林悠轻敛了敛眸,心里自然对她今天专程打扮所带来的这番效果十分满意。
倏地,她勾了勾唇,故意压低了声音,这才凑近这位官太太的耳边低语道:“夫人,真是很遗憾,您若是想要我身上的这件礼服,现在它……可是货源缺得紧!”
“就连我身上这件,都是我好朋友特意托了关系,才能替我拿到。”
“况且,我还听说,这衣服跟别的不一样,那个老板说是什么要打算私人订做。不过,太太,依我这年轻人,在这方面的见解来看,她这可谓是不会做生意得很。这若是把它批量生产了,大把的钞票,落在手里,那才该叫真的好。”
林悠这番话说得俏皮,玩笑中偶尔带着几分认真。
一时半会儿,倒是让人有点不好判断,她这话里究竟有没有隐藏的深意。
那位官太太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人精,但兴许是这会儿难得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东西,竟是免不了好一阵心动。
她在心里盘算几分,然后这才轻弯了弯眼角,勾唇朝林悠说道:“好妹妹,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
“要我说啊,这世上可没几个女人,喜欢走在大街小巷,然后被人胡乱撞衫。尤其是,像这种私人订制,它里面的味道,则更应该如此。”
“只有女人最懂女人,我们要的不多,只是唯一。”
林悠站在原地,静静听完这位官太太的一番话,不禁当即抬眸对她高看了几分。
很快,她勾着唇,笑说道:“看来,这位太太,我们还真是志同道合。”
“不如,我们现在就正式交个朋友?说不定,到了最后,我那位朋友那里,还真能再有东西,能更得您的赏识。”
那位官太太听了林悠这话,一下便勾唇笑了。
她是个聪明人,自然能懂她这话里的意思。
很快,她十分有礼的冲着林悠伸过来的手,轻轻回握了一下。
紧接着,她轻点了点头,说了句,“那是当然。”
林悠闻言,对她展颜一笑。
她们两个人就着别的,在这一次的慈善晚会上,很快又开始了关于其它的攀谈。
在林悠忙碌着的同时,九寒这边,也并没有闲下来。
她先是早早地回县城去找了一趟翁爷,给他简单聊了下最近发生的事。
但她却并有没想到,正是自己跟翁爷聊的这么一两句,竟是无意中发现了,最近发生的一件让她感到颇为古怪的事。
“丫头,咱们县城苏家,你应该有听说过吧?”翁爷手里端着个烟杆儿,眯着眼睛朝九寒问道。
九寒兀自捧起她眼前的那杯茶,轻抿一口,点点头,说道:“不仅听说,我还和苏家人认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九寒知道翁爷不会无缘无故有这么一问。
既然他已经向她开了口,那么接下来的事,他必然会继续往下说。
翁爷眼神幽远,唇角却是冷冷的叹了口气,“苏家,啧,这些年,算得上是费劲千辛万苦才爬到那个他们电管局上面,能稍微捞点儿油水的差事。”
“谁知道,我那天竟然听耗子他们说,他们苏家老二的那个女儿,无端端的被人欺负了。这一追究起来,我这老头,竟是没想到,这背后的事情怕是有点不简单。”
至于到底怎么个不简单法,翁爷把话说到这里,却是没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九寒端坐在一旁,动了动眼婕,想了想,出声说道:“翁爷爷,你说的那个女孩儿,该不会是苏家的苏禾吧?”
九寒蹙眉,带着点疑惑的出声,“她是我以前学校的同学,再不济,他们苏家也是在厅堂里当差。这若真要出了什么事,他们苏家是绝不会平白无故放过谁。”
翁爷听到九寒嘴里的分析,只用了一声冷哼表态。
他兀自端着个烟斗,迷蒙着双眼睛,叹道:“丫头,反正你信我,尽量离那个苏家远点,他们,可不是个善茬儿!”
有了翁爷这番警告,再结合着九寒上一世,她本身对苏家的观感。
她的心,先是微冷了一阵,再然后认真点头,明显是把翁爷刚才那番话已经听进去了。
但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九寒这边刚辞别翁爷没多久,紧跟着,有关苏家那边,果然很快就出事了。
而就在他们苏家闹出那番事之前,这会儿,九寒受了许家伯母的邀请,正在许家伯父这边做客。
“九寒呐,要不是我这次拜托你伯父把你请过来,这怕是又该有一年半载,才能有机会再见到你了?”许家伯母在一见到九寒的时候,便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九寒见她面上这副略带疲倦的模样,竟是比起她上一次见她,感觉要憔悴了不少。
只是,她们两人这才刚再度见面,一下子就深入关心的话,并不太好开口。
九寒只能浅笑着,照例寒暄了几句,然后,这才关切问道:“伯母,你最近这是?”
“唉,别提了!”许家伯母只用听九寒这话里的前半句,便已经知她一双慧眼,肯定早就看出来了她最近身体的不对。
只是无奈,她这个做母亲的,终究是太过担心。
她家儿子本来眼看就要升迁了,好不容易盼着,想着,上面终于能将人从乡下调到县城里来。
却不曾想,京城那边陈家的人背后到底又动了什么手脚,竟是任由他们下面的人办事,胡乱扯了个理由,就把她儿,近两年来,好不容易凿出的升迁这一条路,愣是给硬生生的阻断了。
许家伯父还好一点,早在许荣瀚踏上仕途之前,他就做过一系列的心理准备。
再者,他毕竟是个男人,心里想的,到底要比女人更开。
尤其是,这件事情,依许家伯父的想法来看,他们那边的人,这次做得并不过分。
终究是许荣瀚本身的阅历太浅。
同一场竞技下,他输给了旁人,只能怨他自己还没那把别人踩下脚的本事。
九寒从许家伯母这断断续续的抱怨间,倒是慢慢地理清了其中思路。
只是,她倒有点好奇,这陈家跟他们许家,到底是有过什么恩怨,才会视他们如同虎敌一般,即使是把人下放到距离京城颇远的小县城,也依旧防备得这么深。
“伯母,你要想开一点。荣瀚哥,他回到你们身边是迟早的事,你实在没必要把自己弄得这样心力憔悴。”九寒想了想,只能这样出声宽慰。
“若是上面的人,觉得他这次升迁,是阅历太浅。那正巧,趁着现在人年轻,就得赶紧抓住时机多历练几年。这个时候,多吃点苦,日后等他,厚积薄发,总有理由,去堵住那些人的嘴。”
“当然,伯母,你若实在是想荣瀚哥,大可以趁着哪天有了空闲,就赶过去看看他。他出门在外,定然也会想家。只是,他并没太多的机会,跟你们抱怨。”
九寒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垂了垂眼婕,有那么一瞬,她想到了自己。
但很快,她就已经收敛好情绪,只凝着眼神,回过眸来,一脸认真的看着许家伯母。
“唉,不瞒你说,我今天找你过来,就是想拜托你这个事。”许家伯母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不禁拉住了九寒的手。
她之前布满愁绪的一张脸上,这时,难得的沾染上了一抹愉悦。
许家伯母勾唇说道:“荣瀚他……被调到你们陆家村了。我对那个地方不是很熟。改天,你能带我过去,再一起顺道看看他吗?”
面对许家伯母这样的要求,九寒自然不会出口拒绝。
她弯了弯唇,应了声好。
赶巧,她趁着许家伯母高兴这阵,拿出来了她这次来,专程给她带来的一点心意。
“哇,九寒,你手里拿着的这是什么?”
“天青色的月华衫?”
“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