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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就是应该直接对着那位准备在咱们这京城崭露头角的私生子,致命一击!”
“却偏偏这一招,用到半途,竟是叫你用得差点儿挖坑埋了自己。既然这样,你干嘛最开始为什么又偏偏要固执的把这人弄你眼皮子底下去。”
原本郑楚航听曲听得正投入,是没打算理会祁谨言嘴里所冒出来的鬼话的。
但当他一谈到张臣,他那张明媚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变了。
他在那里眯眸抿唇道:“你可不要在我的面前随意提他。”
“你以为,就张臣那个人,我真的不想把他直接给踢出去?”
郑楚航偏过头来这么对祁谨言说的时候,他那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隐隐带着点别的神色。
突然,他一怒,竟是猛地对着他身前的查案拍了巴掌,直接挺身而起。
甚至还,一个俯身上前,趁其不备,一下怒目抿唇,紧紧揪住了祁谨言这人的衣领。
祁谨言的一身西装笔挺这时候正被他略带狼狈的压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们两个人在那里互相对峙着,看眯了眼。
半晌过后,这屋里的琴声似乎已经渐渐停了下来,而这时候,郑楚航才对着祁谨言语气恶劣的开口道:“你他妈的!当初到底是怎么同意的老子的那个鬼主意?”
“现在倒好了,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妈的,张臣那个贱人,居然在我自己的地盘儿上还跟老子装起了大爷!”
祁谨言在之前张口提到张臣这人的时候,多半以为通过这段时间的发泄,他眼前的这位公子哥至少是能把心里大半的火气去了的,但是谁曾想,这个人竟然是越气越浑。
他眼下似乎是是在被那人给气得快要没办法了,竟然在他们这些老朋友的面前,也开始撒气泼来了。
过去半天,祁谨言才一个蹬腿,直接踢到了压在他面前快要肆无忌惮的郑楚航。
郑楚航这人当即“哎哟”一声,心中不爽的怒瞪着眼神,重新从跌落的地上坐起身来。
祁谨言在收拾完发疯的郑楚航之后,便在那里面容严肃的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然后语气十分不客气的对他说道:“这明明应该是你自己当初惹下的祸端,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有那么大脸,怪起我来。”
“你老实说,你当初要把这人弄到你眼皮子底下的时候,我祁谨言到底有没有开口劝?”
“而你呢?我嘴里所说出来的话,你若没有尝试,又怎么可能愿意听呢?”
“不过,我早前的那些话,就算你现在愿意听,怕是也已经有点晚了。你现在能怎么办?若是不一脚直接踢了他,你这只会像个流脓的疮口一样,越来越难看。”
郑楚航听了祁谨言这话,当即便在那里抱头,烦躁答道:“不至于。”
祁谨言哼声,“谁说不至于?”
“你怕是不知道人家现在可是正值春风得意,既恶心了你,还抱得了美人归。”
对于祁谨言这话,郑楚航当即便在那里嘲道:“这不可能!”
旁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通过他这么多次对任若溪那人的了解看来,她跟张臣那人根本就不合适,她怎么可能去和他在一起?
偏偏今天的祁谨言就像是专程为了打击他而来,在郑楚航一这样说完之后,他便立马回道:“你要是不信,大可以随时出去看看。我又没有必要骗你。”
“只是,除了这个以外,我还想告诉你,张臣那小子的野心不小,你当初那几万块根本没有羞辱走他,这回不止是他那妈,你把……那位父亲……也引过来了。”
祁谨言这话音一落,只听“嘭!”地一声,他身边的一个瓷器被郑楚航给失手打碎了。
这时,不得不说,与他相交多年的这位好友,脸上的神情可不是一般的难看。
他此刻正阴鹜着脸,紧攥着拳头,单看他那样狠厉的眼神,若不是祁谨言出手拦的及时,他怕是要真的就马上出去跟人大叫着干上一场。
同时,他那一双平日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也早已被点燃的怒火填满。
张臣和郑楚航之间最近的这一段渊源,真要说起来,可不就是得从九寒上一次离开京城的时候说起。
当时,郑楚航这边为了能解决掉整天里缠着任若溪的这个碍眼货色,还顺带能好好地修理一下张臣。
他便把他自作聪明的放到了自己所创立的那家风投公司的岗位里。
张臣一来,郑楚航是肯定不能让他知道,他是特意把他安排进的这里上班。
只是,出于他的授意,打从张臣一进来公司开始,所遭受的便是各种刁难。
但另一边,那时的张臣又想着自己眼下所找的这份工作虽然辛苦,但任若溪那边却并没有对他直接拒绝。
只要他在这里面努力个几年,找机会表现,得到了上司的赏识,那他肯定是迟早有一天能够真正得到任若溪对他的青睐的。
于是,在这番他自认为最苦难的日子当中,几乎就抱着这样的信念撑过来了。
那个时候,郑楚航部队里有任务,很多事情,都只能听一听底下人给他的汇报,说什么今天张臣又想方设法和任若溪在哪儿哪儿哪儿约了会,还说什么张臣这个人十分的成熟稳重,竟然当着他们学校里好多人的面,为他心爱的女人,谋划出了一个未来的美好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郑楚航听到这些话或许还忍得住,但直到有一天,他好不容易从部队里出来,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跑到了京大去找任若溪。
结果,这下倒好,当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张臣一开口找她,那个女人竟然想也不想的直接就跑出去见他。
而他,若是要见她一面,则是要像个搭讪的流氓一样,不停在她面前晃,才能有那么一两句和她认真说话的机会。
当然,他这里的认真说话,也并不是那么认真就对了。
他们两个人只要凑在一块儿,几乎就像是个炮仗一般,在那里咋咋呼呼的不知为了什么而争吵。
而很多时候都是,吵着吵着,却把事情的起因给玩笑忘了。
本来,郑楚航偶尔兴致上来,倒也觉得这是一件挺有趣的事,但是当他看到那样和颜悦色跟张臣说话的任若溪,便不知为什么,整个人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趁着某一次,张臣专程约任若溪出去看电影的时候,郑楚航直接罩了个麻袋,拖着这个人就打了。
当时,郑楚航还乐意给他罩麻袋,就是不愿意让人知道张臣这人到底是被谁打的,但当时的他,却是不曾想到,任若溪这个女人竟然主动跟了过来。
于是,月光下,他的举动,在那小巷子里,已经被看得一清二楚。
彼时的郑楚航除了心中有气,但更多的还是觉得莫名委屈。
几乎是不等他细想,拳头便更是如同雨点一般的往张臣的身上揍了。
而任若溪那个恼人的女人,竟然迎面就给了他一巴掌!
可想而知,当时的郑楚航整个人是有多么的气!
简直就快要被气炸了一般!
直到他手捂着一张微微泛着红肿的脸,回去的时候,便不禁在那里眯眼想,呸!一对不知好歹的男女!他迟早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后来的事情,便是郑楚航当晚没怎么经过大脑思索就安排出来的一出大戏。
他先是让人无意之间给张臣这人增加了工作量,在他准备心中不满,打算再度跳槽的时候,又出手彻底的封死了他的后路。
而这个时候,他又再一次出其不意的来了这么一招,给他加了三倍薪资,说是有一个不错的总经理助理的位置,准备提拔给他。
不用人说,这会儿的张臣定然是一张脸上大喜过望。
他手里拿着那么一笔提前预支的丰厚薪资,约莫大半个月过去,正当公司上层通知他要正式转岗入职的时候,却是不曾想,他那一天,在总经理办公室所见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郑楚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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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张家骗婚,许家二爷
那个时候张臣脑子里面的话,就只剩下了一句,郑楚航!这一切都是郑楚航!
是他想尽办法来耍他的!他别的不想看,是不是就像看他在他面前的屈辱?
不得不说,尽管彼时的张臣脑子里混乱得很,但他就这一件事,还真是猜对了。
他料定了郑楚航现在脑子里打的主意,却是偏偏握紧了拳头,已经不敢再轻易上去辞职。
他说:“你卑鄙!”
郑楚航却是无所谓的在他面前眨着眼睛,藐然一笑,说道:“彼此彼此!”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认为我做的事情比你的光明正大多了。”
“而你,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想尽了办法碰瓷。”
“你!”
张臣下颌紧绷,唇角紧抿,眼神忿然,双手就算是攥拳,却也在这种时候拿他眼前这个人没有丝毫办法。
偏偏这会儿的郑楚航,竟然像是看透了他一般,在那里哼声道:“怎么?好不容易你在我这公司奋斗到了今天的位置,你不感谢我难得的知遇之恩也就算了,还想找我打一架?”
“我告诉你,张臣!没那么好的事儿!”
“总之,从今天起,你若是不能在我这里辞职,那边好好的来给我端茶送水。顺便你没空的时候也多想一想,在你来到这里之前,签下的那一笔天价违约金。”
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郑楚航故意挖坑给张臣跳了。
偏偏他又还摸透了张臣这人的性子,哪怕他自持骄傲,这个时候只要一被钱压身,那还真的是一跳一个准。
不过,有句话,他郑楚航得说在前头了,“张臣,从你现在起你既然来了我这里,那么,你最好就要在我的手底下学会该如何才能安分一点。”
“我不喜欢你去打扰任若溪,当然,也更不喜欢你那口口声声可以为了真爱而牺牲一切的父亲。”
郑楚航眯眼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在无意间瞥了一眼张臣那紧攥着拳的手。
于是,他在那里又哼了一声,说道:“怎么?还气呢?我给你加薪资怎么样?三万块!”
“我让你放弃掉任若溪!要不然,你今天就和当年你那父亲一样,有骨气一点,从我这里走!光明正大的走!”
“只要现在的你能有本事还了那违约的二十万!我就行行好,放过你,怎么样?”
这样的一番话,基本上叫郑楚航说得咬牙切齿。
这时候的张臣终于从他的忿然之中回过神来,稍稍偏过头,眼神冷冷地紧盯着郑楚航。
他对他恨声说道:“哼,放过我?我会信么?”
“事到如今,郑楚航你还不如好好猜猜,你给我的这两条路,我会选择怎么走。”
郑楚航闻声不禁看他一眼,然后挑眉说道:“不用猜,凭借着你的骨气,我也能知道你选择哪条路。”
“你现在这样反问我,难道是还能走出第三条路不成?”
张臣暗自捏拳,半晌后,却是直接挥起一拳就准备往郑楚航那张俊脸上揍。
还好郑楚航对此早有防备,他将自己的头,险险一偏,刚好错过了张臣那向他挥过来的一拳。
紧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