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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好久没有做了,想必味道还是和当初没有什么差别。”
“哥以后不需要这么麻烦,我完成了这一次训练任务,就会回去了。”
“太久没有看到你了,看到你之后我才会踏实。”林昊天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长个头?”
“哥,那是我没有长个头吗?是你太高了。”林倾扯开了他像摸狗一样的手,“你这样欺负女孩子,以后会找不到嫂子的。”
“你想我找嫂子吗?”林昊天面带微笑,眼中是她,眼底还是她。
林倾忍俊不禁道,“难道哥打算这一辈子都这么跟自己干耗下去?”
“没有,我在等。”
林倾眼前一亮,“哥是找到了?”
林昊天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找到了,挺久的,之前她年龄太小,舍不得吓到她,现在差不多了。”
林倾忙不迭的把保温盒放在一侧,往前踏了一大步,从上而下,又从下而上细细的打量了对方数眼,她疑惑道,“哥闷声不响的原来早已是情根深种了啊,亏得大伯还一天到晚的提心掉胆,怕你在军营里养歪了,不爱红装爱武装。”
“你们都想着我娶妻生子?”林昊天明知故问道。
“哥,你三十五了,不是二十五,你觉得你还年轻?”
“正当壮年,不是吗?”
“可是人家可不会这么想啊,虽说男儿志在四方,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这家迟迟未齐又如何谈平天下?”林倾双手背在身后,说的头头是道的模样。
林昊天一指戳在她的脑门上,“哥会努力的,不过我怕到时候会吓到那个她。”
“哥是认真的?”林倾目不转睛的凝望着他的双眼。
林昊天点头,“等了她很多很多年了,小倾觉得我应该跟她戳破这层纱了吗?”
“为什么不戳破?”
“戳破了她会不会被吓到?她会不会觉得跟我在一起所受非议,我们在外人眼里,不能在一起,无论是家族,还是军部,甚至是道德!”
“又不是纸糊的女孩子,为什么要被吓到?”林倾突然间恍然大悟,她眉头不可抑止的皱了皱,“哥,你是不是喜欢——”
林昊天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从她眼底的震惊辨识而来,她似乎是猜出来了,既然话已说到这份上,他如果再藏着掖着不是显得矫情吗。
林倾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你这是承认了?”
林昊天点了点头,“是,我承认了,我没有想过会这么快,更是在这种不怎么暧昧的环境里说出来,但既然你已经猜出了大半,那我也不必再唯唯诺诺、畏首畏尾,是,我是喜欢——”
林倾一把捂住他的嘴,见他气势汹汹的说了出来,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捂住他的嘴,“哥,人多口杂,这种事你要避讳。”
林昊天扯开她的手,目光比之前一刻更是犀利了三分,他道,“不需要避讳什么,虽然情义上有些过分,但我坦坦荡荡,不惧人言。”
“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但人言可畏,咱们还是得低调一点。”
林昊天知晓了她的言外之意,虽说自己无畏无惧,但是她不一样,她有顾虑,有担忧,自己口口声声说好好照顾她,怎么就一时大意险些伤害了她。
林倾环顾四周,确信没有多余的什么闲杂人等,急忙拽着他的手走到了角落里,压低着声音,“哥,你真的下定决心了?”
林昊天慎重的点头,“嗯。”
“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会让你死心塌地的愿意为他背水一战。”
“……”
林倾继续说着,“他很厉害?或许是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是你营区的吗?不对啊,你营区里的人我基本都见过,没有感觉到你对他们之间的某人有特别的想法啊?难道是我观察的不够仔细?”
林昊天剑眉微敛,“小倾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一个男人?”
“难道不是吗?”林倾见他突然扳起一张脸,那认真的模样嫣然如同自己珍藏的秘密被人无意间戳破了,那小心翼翼的掩饰太过明显。
林昊天权衡了一番利弊,这个时候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他得继续等下去,不能操之过急。
“哥,有些话你不方便说就不必说了,我懂。”林倾看了看时间,“我该走了。”
林昊天抓住她的手,加重语气,“嗯,有些事别乱猜,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林倾将信将疑的上了直升机,看着缩小到只剩下一个点的大哥,突然间神色一凛。
有一种情感叫做惺惺相惜。
有一种特殊叫做恨着恨着变质了。
难道自家大哥的欲言又止是因为那个人?
林倾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阳光下曾像是披上了金辉那般英姿飒爽而现的男人,那个处变不惊面对千险万难也能气定神闲的男人,那个犹如谦谦君子像一盏茶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的男人。
她垂眸再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有那摸着又滑又顺还很有手感的腹肌,以及那让人心猿意马垂涎三尺的人鱼线。
大哥为此自乱阵脚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这辈子能够找到一个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太不易了。
心疼他。
熬到三十五岁,终于有了一点点那方面的冲动了。
可是长官那刚正不阿的性子会答应吗?自己要不要从中协助协助?如果往后他成了自己的嫂子,会不会看在大哥的面上偶尔电一电自己?
想到此处,林倾就止不住的心跳加速,那灵魂飞出身体时带来的刺激感,是一种享受。
辽阔的桑半岛,静若无人。
阳光被高大的植被遮挡了太多太多,几乎整个岛上都泛滥着一股又一股说不出来的寒意。
简易蓬头垢面的从泥地里爬出来,他谨慎的环顾四周,刚刚追了他一路的豹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幸好自己机智的一头扎进了泥里,成功把自己隐藏了进去。
“咕咕咕。”小鸟从树枝间一飞冲天,掀起一大片枯黄的落叶。
“支援,支援,快点支援。”秦尚书悲怆的声音从林子一头传来,随之而来是地面不堪重负的震动起来。
简易不敢置信的盯着由远及近的家伙以及他身后招来的一群浩浩荡荡的野猪,野猪少说也有七八百斤,一头比一头壮硕,那奔跑中肌肉仿佛都在颤抖,太野蛮了。
“嗷呜。”简易发觉身后又袭来一阵嘶鸣声,条件反射性的回过头,只见陈宏亦那倒霉孩子不甘示弱的引来了一大群犀牛,一头挨着一头,跟赶集似的。
他们这群熊孩子就不能乖乖的待着吗?非得出去历险,历险就算了,把自己坑进去就够了,还不要脸的招蜂引蝶把这些大家伙给一并带回家,带回家干吗?养肥了过年一起宰吗?
秦尚书抱着一棵树,不曾犹豫的爬上去,刚爬了一半,手心里触碰到冰冰凉凉的东西,猛然一看,蛇信子正优雅的吐着,好似在夸奖他是一个有胆量的男人。
“妈呀。”秦尚书双手一松,身体直接从跌倒了地上。
“嗷嗷嗷。”野猪群疯狂的涌了过来。
秦尚书将背包里的所有东西全部抛了出去,烟雾弹、催泪弹、闪光弹,噼里啪啦爆炸的好不精彩。
陈宏亦刹不住车,硬生生的撞在了简易身上,又连带着简易一同朝着秦尚书方向滚下去,最后三个人拥抱着一同红尘作伴的滚下了坡。
开心吗?意外吗?刺激吗?
“秦尚书同志,你的蹄子磕在了我的肾上。”简易痛苦的龇着牙。
秦尚书脑袋趴在地上,一条腿压在了简易身上,一条腿被陈宏亦钳制住,他咧着嘴,疼的嗷嗷嗷叫唤。
陈宏亦眼珠子轱辘的转了一圈,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带着他们畅游在湖面上,他默默的低下了头,湖水被荡开一圈圈涟漪。
“鳄鱼。”他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简易瞳孔一张,掌心里接触的地面好像不怎么平整,有些扎手,他心存侥幸的垂了垂眸,鳄鱼宝宝心有灵犀的抬起了自己的头,那感性的牙齿上好像还卡着昨晚上没有消化的肉,一张嘴扑面而来一股血腥味。
秦尚书这下子别说叫唤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陈宏亦尽可能的放缓着动作,避免做到打草惊鱼,他打着手势道,“秦尚书刀刺鱼眼,简易从中部进发,我从腹地。”
鳄鱼似乎很享受驮着猎物畅游海湾的这个过程,优哉游哉游的像划船。
“动手。”
锋利的刀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泛着光,随着声音落幕,三道军刀同时落在了这头成年鳄鱼身上。
鳄鱼皮过硬,稍有差池甭说伤不了对方分毫,更容易滑刀误伤自己。
三人下手快狠准,霎时刺入鳄鱼皮肉之中,它吃痛般的用力甩着尾巴,将三人一同摔进了水中。
水花激荡开一层一层。
陈宏亦眼疾手快从腹地再次补上一刀,鲜红的血液弥漫散开,他抓住刀柄不留情面的划出一道二十厘米左右的伤痕,直接对它开膛破肚。
第119章 我要吻你(首订四更)
简易飘在水面上,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们竟然真的干掉了一只鳄鱼。
鳄鱼尸体死不瞑目的漂浮在水中,大量的血液散开,整个淡水湖被染的一片鲜红。
秦尚书扯住他的手,带着他往岸边游去。
陈宏亦气喘吁吁的靠在地上,抬头望了望穿透树缝照耀下来的斑驳碎光,心满意足的扯开嘴露出一个很轻很淡的微笑。
“你们三个跑去哪里流浪了?该集合训练了。”范舒一张脸上只剩下一双眼还算干净,他抖了抖身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粘上树刺,瞧着筋疲力尽的三人,加重语气,“愣着做什么?行动起来啊。”
阳光如旧,带着火浪一点一点的扩大着自己的领地范围。
直升机盘旋而起。
林倾放下望远镜,命令着直升机原路返航。
看来这群兵蛋子还不需要她提前接人了,至少还能再坚持两天。
直升机抵达营区时已经是晚上七点,暮色四合,嘹亮的军号声铿锵有力的回荡在营区内的大大小小角落。
林倾提着早已是凉透的保温盒跳下了飞机,本打算直接去食堂将这应该还没有馊的伙食热一热将就着吃,刚走出停机坪,就见一人靠在车门前,那慵懒惬意的模样像是在等人。
沈慕麟察觉到有人在靠近,下意识的扭转了目光,两眼直勾勾的落在相隔十余米外的女人身上。
林倾提着保温盒的手不由自主的收了收。
沈慕麟站直身体,似笑非笑的继续盯着对方。
林倾往前踏了几步,越发朝着他靠近,敬礼,“长官。”
沈慕麟打开车门,将身后的东西提了出来,“回营的时候刚巧看到了,听说味道不错就买了一点。”
林倾拱了拱鼻子,肉的味道,还是很浓很浓的烧鹅味道。
沈慕麟再道,“京记第一鹅,闻这股味道应该能够对得起它的招牌。”
林倾矜持的没有接过来,她说着,“长官不是说过不能私自接受外来食物吗?”
“我是外人吗?”沈慕麟脱口而问。
林倾想了想,秉持着长官是用来拍马屁的精神,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驳了长官的脸,她掷地有声的回答,“不是,您不是外人。”
“既然我不是外人,那我带来的食物算是外来食物吗?”
林倾理了理头绪,又继续道,“军队里有严格控制每日摄取食物的要求,长官这样不是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