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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逗笑:“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想过他身上有这么多优点。不过,生米做成熟饭这一招现在不管用了,多少人把熟饭做成剩饭,又热了热也没见得有什么好的结果。”
“也是,你说的也是实情。现在别说剩饭了,隔夜饭,隔年饭都不一定能修成正果。”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问,“咱们在北京停几天回海市?”
“昨天林肃打电话了,说上一次的捐款还有三家没到位,我们去催一下,然后就回。”我说。
刘翘应了一声。
出租车的前排座椅后面放着最新的杂志和报纸,我抽出来看了一眼,目光马上被报纸上的大题目吸引住。上面写着《星云再掀风云,兄妹还是情侣?》
星云是莫云飞的公司,和他既有兄妹之名,又有情侣之实的人是我。所以,我被这个题目吓出一身的冷汗。仔细想了想最近我与莫云飞疏远的关系,我才敢打开报纸看下去。
第一行出现的名字让我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一次和莫云飞闹出绯闻的是苏乔。我好久没她的消息了,没想到她居然还和莫云飞有联系。
报纸上写的内容是关于最新爆红的老新人苏乔,里面说她在演艺圈混了差不多八年了,终于捞到了演女主角的机会。这一次她在剧中表现良好,电视剧的收视率一路市攀升,她也成了当红小花旦。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曝出来她与莫云飞之间的兄妹关系。
整件事,与我没半分钱的关系,我放心的把报纸放了回去,才听到刘翘在前面说:“阮总,我刚才说的对不对?”
“什么对不对?”我问。她刚才的话,一个字也没听到。
“我刚才说现在你想开一点,不管你努力不努力,有没有能力,只要刘季言这样的男人往身边一站,别人肯定说你靠男人上位。对不对?”她又说了一遍。
我不由笑了笑说:“对。不过,如果这件事放在你身上,你怎么想?”
“那一件?”她问。
“所有的,就是把你放到我的位置上。”我说。
刘翘想了一会儿,回头看着我说:“你想听实话吗?”
“想。”
“要是放在我身上,我早嫁给刘先生了。”刘翘说,“阮总你工作能力我不否认,但你谈恋爱的水平太次了。在感情里有一句话流传很广,都快传烂了,但是是真理。”她顿了一下说,“那就是找一个你爱的,不如找一个爱你的。”
我刚想说话,她摆手打断了我说:“你听我说完。你肯定说为什么不找一个和自己相爱的呢?这个问题根本不成立,在感情里的双方,总有一方付出多一些,另一方付出少一些,付出多的那个就是爱得多的。所以平等的互相相爱,太少了。何况,感情在生活里会被磨光的,到时候就看物质和其它的了。”
她说得很轻松,一听就是没经历过什么感情的人,我笑着对她说:“你说得也挺有道理,你有男友吗?”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在来这儿以前,我做的是失学儿童的救助,天天跑去下面调研,那是国家项目,要求核实每一个需要救助的人的真实情况才放款的。一年,我看到汽车的时间都不多,哪有功夫谈感情。就算是要谈,所能选择的对象也是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汉子,而且这些汉子还都是有孩子的。我没机会。”
她说完以后一摊手。
我忽然就有点佩服她了,能坚持一直做慈善,不是一般的心力。
“问一个私人问题。”我说,“你介意可以不回答。”
“你说吧。”刘翘说。
这一段时间的共事,她和我熟悉起来,人也活泼了很多。
“你进入这个行业的契机是什么?”我问。
她正准备说话,我的电话响了,是张嘉年打过来的。
“你回北京了?”张嘉年说,“我也正好在北京,咱们见一面吧。”
“莫云飞吞掉你那家基金股权的证据我拿到了,你想不想要?”她在电话里问。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我马上坐直了身体。
她轻笑着告诉了我时间和地点,我心一下就不安分起来。
莫云飞和我解释过,说基金公司的事不是他的主意,是他阻止不了的人做的。现在张嘉年又说有了证据,我应该相信谁?不知不觉当中,我居然相信了上一次莫云飞的话。
“那个叫杜小微的是怎么回事?”我想了一下问,“你处理好了吗?”
“没处理好,孩子都快生了。”她大大方方的说,“你来找我,见面细聊。”
催款的空隙我应了张嘉年的约会,她又美了回去,举手投足之间又是当年那个大小姐的风范。
我笑了笑,原来我们两个因为莫云飞水火不容,现在还是因为莫云飞,居然又坐到了一起,俨然还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你这次去新加坡一举成名,现在国内不知道你名字的不多了。”张嘉年说,“一个靠谱的男人就是刘季言这样,把你的路都铺好,又让你自己去走。”
我不乐意听这种话,就像我能做到这一步全是刘季言一手运作的似的。就在我心里产生不快时,我想到了刘翘在出租车上说过的话。
似乎,她说对了。现在所有人提到我,想到的就是高调的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男人刘季言。
忽然间,我没了继续聊这件事的兴趣,直接问张嘉年:“你怎么会拿到证据的?这可靠吗?”
第149 你恨莫云飞
张嘉年没理会我的态度,对我笑了笑,把一堆资料扔到桌子上说:“你看看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我将信将疑的拿起她扔在桌子上的东西,一页一页的看下去。这是复印件,上面还有公章,是关于基金公司股权变更的提议,发起人是莫云飞。他的签字我很熟悉,我看得出来这个签字不是别人模仿的。
我拿着这份文件,手指不由自主的用力,甚至把纸都捏皱了。
“你不用生气了,对他这种人不应该抱有幻想的。”张嘉年说,“你要是觉得有用就给你了,我没用。”
“谢谢你。”我把东西收起来,“你找我来,只为这一件事?”
“当然不是。”张嘉年很坦诚的说,“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帮个忙。”
“什么事。”我松了一口气。
我和张嘉年算不上朋友,最多是合作。所以她给我的每一个好处,我必定是要有所回报的。如果她什么条件都不提,我反而不安心。
“但是这件事你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张嘉年笑得神神秘秘的。
我一下就有了戒心,问:“什么事?”
“你答应我以后,我再说。”她看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她让我帮忙的事,肯定不会是违法的,最多有点违背道德底线。现在我身边有刘季言,自己好歹也算有点名气,她不明目张胆的算计我。
人一旦有了实力,就有了底气,做事也不会畏惧后了。我妈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再用用你那个医生。”张嘉年低气说,“我私底下给他打过电话,许诺了一个我天文数字,他还是不肯来。所以只有请你帮忙了。”
“我未必请得动,如果要用他,肯定会惊动刘季言。”我说。
“没关系,你试一试。”张嘉年说,“最好不惊动刘季言。”
和张嘉年分开以后,我想了想给那个医生打了个电话,他一听是我,满口应了下来。
在北京的最后一天,我带着医生约了张嘉年。这一次她行事更加隐秘起来,开着一辆不起眼的大众朗逸,带着我医生一直往顺义开去了。
都过了机场了,她还没停车的意思。那个医生先开口了:“张小姐,我带的东西不多,如果是特别棘手的病,怕是治不了的。”
“您先去看看,然后再说需要什么再让我出来取。”张嘉年对医生尊重得很。
车子七拐八拐终于在一处自然村落停了下来,张嘉年带我去敲了一家农户的门。我打量了一下,那是个很普通的农家院。
进入房间以后,我才发现张嘉年让医生来看的人居然是她爸爸。大白天,这是什么事儿?她爸爸不是去世了吗?转瞬间,我明白,张嘉年的老爸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正常。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面色红润,神色正常,但似乎唯一能动的就是他的眼睛了。张嘉年也看出来我认出来这人是谁,声音轻轻的说:“你看得没错,这是我老爸,他没死,却生不如死。”
“植物人?”我轻声问。
医生听到了以后马上说:“张小姐,你也太瞧得起我了,这个病是全球医生都解决不了的。有人说要靠亲情,有人说要靠爱情,有人说需要靠病人自己的意念,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说需要靠医生或者什么药物的。所以,我治不了。”
“我就是怀疑是其它的病,才请您来的,能不能做一个全身检查?”张嘉年说。
医生还是摇了摇头,同时看向我。
这是我答应张嘉年的事,只好对医生说:“您就检查一下吧。”
“上一次还能借用医院的各种设备,这一次只凭听诊器和我这一只手可真的诊断不出太多的东西。”医生说,“但是你们都这样说了,也是相信我,我试一下吧。”
他答应下来,张嘉年高兴的眸色一亮。
医生检查的时候,我和张嘉年屏住呼吸在一旁呆着,走到他最后收了手,我才敢用力喘气。
“我检查的结果和医院的诊断结果一样。”医生说完,再次看了病人一眼说,“他这种情况多长时间了?”
“两年了。”张嘉年说。
医生摇了摇头:“不太像,他身上的肌肉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不像植物人。”
不过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说:“各种症状不同,也没什么。”
张嘉年问还能不能治得好,医生摆了摆手。
回去的时候,医生只让张嘉年把我们送到能打到车的四环就下来了。看着张嘉年的车子开远,他突然回头对我说:“那个人没病。”
我一愣:“没病?”
“对,那个人根本不是植物人,身体和你和我是一样的,他是个正常人。只不过在装病而已。”他说,“至于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用这个手段骗过很多人了,并且他们不知道我看得出来那人是在装病”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由的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医生说,“现在我觉得你可以和刘先生说一下。”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辆出租车,他才又对我说:“刘先生说我可以听你的安排,其实就已经把你当成自家人了。”
我怔了一下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是国家给首长配的医生,只能为首长的家人和亲人服务,显然我不是这两类人,但是刘季言依然把我当这类人看了。
我一路没说话,反复想着张嘉年让我知道她老爸还活着是为了什么?如果不是已经定好了回海市的机会,我会去找一趟刘季言。但现在时间来不及了,刘翘还在机场等着我。于是我和医生说了再见,然后上车去了机场。
飞机落地以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刘翘一位在海市工作的同学来接她,还问我同不同路,我一看那个男孩的眼神就知道,他对刘翘有意思,也不好意思做这个电灯泡,就摆了摆说不顺路。
看着两人走后,我等了半个小时才打到一辆车。海市的出租车格外难打,这辆车一直在不远处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