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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苏楚天的大别墅里出来时,他阴着脸说:“云飞,送你妹妹回去。”
刘季言脸色更加难看了,忍了半天想开口被我拉了一下,又把话咽回去了。苏楚天今天的怒气不是针对他的,他只是受了无妄之灾。
苏楚天虽然是我老爸,年龄也不小了,但他一生任性惯了,又一直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所以做事与常人不一样。
比如说任性,比如说迁怒,比如说发脾气……这些,他是说来就来,从来不分场合,不计较后果。
但,就这样的性格居然能在商场上吃得开。后来我听别人说起过他,有两个词是褒义的,一个是真性情,一个是直爽。
人钱多到了,缺点也是优点。
莫云飞来到与刘季言并排停着的车子旁,吹了一声口哨表示自己的得意,晃了晃车钥匙对我说:“上车吧,太上皇要求我送你的,不能不从命吧。”
“若珊。”刘季言打开了车门,十分绅士的站着叫我。
我犹豫了一下,上了刘季言的车,身后莫云飞啪一下关了车门,抱肩靠着车子啧啧了两声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啊。”
我没理会他,既然决定和刘季言合作,那就合作到底,半途而废不是我的性格。
没想到,莫云飞居然开着车跟在我们两个后面。
刘季言看了一眼后视镜,猛然加速。他车技不错,在高架上差点把车子开得飞起来,一路超了无数辆车子。最后停在海滩边的酒吧旁,拉开车门对我说:“下来吧,喝两杯再走。”
我以为一定把莫云飞给甩掉了,没想到才坐稳,莫云飞就跟了上来,敲了敲桌子说:“一起坐不介意吧。”
“莫云飞,我很介意,你别阴魂不散,行吗?”我皱眉不耐道。
“我还就阴魂不散了,你能怎么样。说好把你送回家,少一米都不行。”莫云飞说完,招呼服务生拿来酒水的单子开始点酒。
刘季言一皱眉道:“你和小阮以前的事我知道,但那都过去,你这样纠缠着她也没什么意义。”
“我没说分手。”莫云飞直视着他说。
“不告而别就是分手,夫妻分居两年都可以直接判离婚了,何况男女朋友。”刘季言寸步不让。
“你说的是婚姻法,我说是我的规矩,在我的世界里,我说了算。”莫云飞打开啤酒喝了一口,叹气道,“吹着海风喝点小酒,再来点咸水煮花生,真特么舒服。”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声音很大的问:“服务员,有煮花生吗?”
这话问得附近的人都纷纷侧目。
第020 这是我的问题
刘季言对莫云飞这样土鳖的行为很是不屑,切了一声,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说:“大哥,这是酒吧,不是街边串儿吧。”
“酒吧怎么了?”莫云飞一笑,“我在酒吧还啃过周黑鸭,吃过溜肥肠呢。”
刘季言脸上鄙视的表情更明显了,不再理会他,转头问我:“喝点什么?”
“奶茶,多加珍珠和红豆,最好再掺一点布丁。”莫云飞头也没回,直接说。
刘季言忍无可忍,蓦的一下站了起来:“看在若珊的面子上,苏楚天我不会动,但是你,就未必了。”
“那你动一下试试。”莫云飞朝着倾着身子,把脑袋都凑到刘季言面前。
他这个样子,刘季言反倒不好动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服务生居然端着一盘水煮花生走了过来,放到莫云飞面前说:“先生,您要的水煮花生。”
我看得目瞪口呆。
刚才他说的在酒吧吃周黑鸭,是我干的事。那个时候我还在读高中,莫云飞不知道从哪儿新发了一笔财,得意洋洋的说带我去酒吧见识一下。
啤酒点好了以后,我喝了一口觉得太难喝,不由就想到吃点解馋的压压嘴里的味儿,随口说出了想吃周黑鸭。
他当时嘻嘻一笑说等着,然后人就飞奔出去,二十分钟以后拿进来一袋子周黑鸭的卤味儿,鸭脖鸭头鸭肠子,我吃得正过瘾时,服务生过来了说不能在酒吧吃外带的食物。莫云飞为了给我找面子,二话没话一顿好打。
结果是,他挂了彩丢了一只鞋,然后拉着我一路跑出了酒吧。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记得这件事。
“若珊,喝点什么?还是说咱们换地方?”刘季言问我。
“走吧。”我站了起来。
“小野猫,站住。”莫云飞站了起来,伸手拦住我的去路对刘季言说,“你走请便,她走不行。”
“凭什么!”刘季言忍了一个晚上,到此时已然忍不下去,声音拨高的同时,把我拉到他身上,自己与莫云飞对上了。
“想找一架?”莫云飞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老子谁也不怕的流、氓劲儿问。
“打架?”刘季言切了一声道,“幼稚。”
说完,他拉起我的手重新朝外走。
莫云飞又叫了一声:“阮若珊,你敢再走一步试试。”
我步子一顿,然后手上一紧,抬头我看到了刘季言温和的目光,他对我点了点头,我重新朝外面走去。
“阮若珊。”莫云飞又叫了一声,并且脚步急急的走了过来。他一到近前就伸手来抓我。
“闪开。”刘季言打开了他的手。
两个男人就这样互相抓住了手腕。
我忽然觉得莫云飞有点不可理喻,看着他异常冷静的眼睛,我把刘季言拉开,对他说:“等我一下,他的事我没处理好,是我的问题,给我十分钟。”
“好。”刘季言先松开了莫云飞的手。
这里是酒吧外面,椰子树下,海风习习,温度适中。不远处酒吧里人影憧憧,灯光明亮。
“莫云飞,我觉得我把事情说清楚了,但现在看来你以为我没说清楚。”我看着在昏暗灯光里英俊异常的男人说,“那我现在重新说一下,我和你,真的没关系了。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我不会死守在一个地方等一个你,你也不会。我相信这五年,你身边也换了不少女人。现在刚刚回来,只不过觉得我比较新鲜,认为上过、床的女人会很容易和你第二次上、床,所以你才对我一直紧缠不舍。其实,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做这种死缠烂打的戏码。”
莫云飞动了动嘴唇,最终骂了一声操,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死死盯着我。
“如果你没什么要说的,我走了。”我看着他,平静的说。
我等了他一分钟,他最终没再说什么。既然这样,那就说明他以后不会再缠我了,我心里又是轻松又是失落,转身回头找刘季言去了。
第021 成年男女
直到上了刘季言的车,我也没回头,不去想莫云飞什么表情。他对我太了解,以为我一直在等着他。也许,是我的不坚定让他以为我还在等他,才有了那到晚上被强上的事实。
两旁的路灯飞快倒退,在行驶途中,不管多美的风景都一闪而过。
“若珊,你对他还没忘情?”刘季言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我一抬头就看到刘季言深究的眼神。
“没有,只是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我坦然看着他,“你大概不了解这种感觉。在这种时候,你会鄙视记忆里的自己,看着那个时候的自己,像个傻逼。”
“不对。”他伸出手在我眼角抹了一下,“你哭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
“不管你承认还是否认,现在你和他都没关系了。现在船开了,什么时候靠岸,我说了才算。”刘季言把自己沾了我眼泪的手指缩了回去,用舌尖舔了一下说,“阮若珊,认清楚现实,你是我的人了。”
说完,他的手突然的就托住我的下巴,然后吻了上来。
刘季言的唇味道很好,技巧很好,温柔又突然,让我一时忘记了反抗。等我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个男人强吻了的时候,他已经把我整个人禁锢在他怀里。
挣扎了一下,我放弃了。
凭什么莫云飞就可以和别人女人有肢体接触,而我却偏偏对别的男人接受不了!
我放松自己,享受刘季言带来的快乐。
他把车子停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只知道车里的温度在升高,他的手不安分起来,弹琴一样撩着我的敏、感部分。
在最后一刻,我蓦然醒了,一把推开了正在兴头上的刘季言。
“别别,先把正事办了再说。”我脑子迅速冷静下来,“从今天晚上的情况看,我老爸似乎看穿了咱们的计划,下一步怎么办?”
刘季言叹了一口气说:“成年男女,能不能先把基本的需求解决一下再说正事。”
“不行。”我坚决摇头,“我和你只是合作,卖艺不卖、身!”
说完我把衣服扯得严严的,义正言辞的看着刘季言。
他挑挑眉,摇头一笑说:“你还挺有意思,你卖艺?什么艺?”
“别说这些,今天晚上的事怎么办?”我打断了他的玩笑。
刘季言收起笑意,摇下车窗抽了一根烟,然后才说:“原计划进行,没什么要改变的。你的计划从第一天,你那便宜爹就看穿了。不过,他现在能怎么办?不从你们当中挑一个拿得出手的继承公司,他的公司怎么办?捐出去吗?”
“他未必不敢做出这样的决定。”我说。
“他一定不敢,否则就不会把你们都认回来了。”刘季言把烟头弹出车窗外,回头对我说,“我了解苏楚天,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狼共舞,他现在盘算的是怎么把我的公司吃下去。你说,他怎么会不把这盘棋下下去?”
“你了解他?”我反问。
刘季言重新发动了车子:“我了解我每一个竞争对手。”
“那莫云飞吗?”
“以前他没入我的眼,以后我对他的了解会超过他自己。”刘季言语气很是自负。
我想提醒他一下莫云飞与旁人不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在这种关系中,我说那么多有什么用?我为什么不能利用男人达成自己的目的?!
第022 又被忽悠
我第二天一进办公室就收到了莫云飞送来的鲜花,上面没字没卡片,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最喜欢的花是马蹄莲。
本来想直接扔掉,扔到一半发现这花白灵灵的可爱,还挺养眼的,我就起身去洗了个花瓶,水养起来。
林肃看到我办公室的花怔了一下,忽然笑道:“阮总,您也喜欢花呀?”
“废话么,女人有不喜欢的吗?”我白了他一眼。
“知道了,以后我这个贴身助理又多了一项任务,您说是这一周换一束,还是三天换一束呢?”林肃一本正经的问我。
“别说这些没用的,地的进展打听到了吗?”我问。
林肃笑着把几页纸放到我面前说:“手写的,我打听到的所有资料,看看有用没有,记得销毁。”
这是他的风格,所有的事都分一二三列个清清楚楚再给我。
看完林肃整理的资料,我眉头皱得更紧了。
海市市区所有的空地都开发得差不多了,商务区基本上没地,住宅区能开发的都开发了,想要再拿靠市中心的地难于登天。因为再建新小区就得拆旧小区,楼房的拆迁成本惊人的高,拆迁以后房价要卖到多少才能赚钱?
市政府把开发重点移到了西南一带,那边地广人稀,看规划书里,那边准备建一个大的传媒产业基地,然后周边商务配套马上起来。
火神庙一带除了一片棚户区,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