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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点小心思被他识破,有点尴尬。他倒没当回事,说完以后自己往沙发上一坐,看我还站在一旁马上又说:“你洗洗睡,不用那么着急去公司,我眯一会儿,想想这件事怎么办。”
我又累又后怕,再加上吹了一晚上的凉风,有点扛不住了。
洗了个澡,我睡了,这一睡就直接发烧了。再次醒来,我是被自己烫醒了,感觉自己的鼻子都会喷火,每一下都热得不得了,身体里更是躁得不行。
我知道自己发烧了,想起来打开手机在地图上查一下最近的药店在哪里,然后打电话买退烧药。谁知才一坐起来,就一阵的天眩地转,我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人咣当一声摔到在地上。
我被自己摔得七荤八素,眼前直冒金星。
卧室的门被人暴力推开,刘季言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了?想喝水什么的直接叫我,起来做什么,都快烧成乳猪了。”
“你没走啊。”我揉着头看着他问。
他二话没说,把我抱了起来,重新放回到床上:“我正准备走呢,发现你不太对劲儿,就留了一会儿。药我都订好了,等一下药店的人就送来。不敢把你自己丢在家里,怕你出事。”
他双手撑着床,关切的看着我,语气很平淡的说。
这一刻我被感动了。
从小到大,我生病不少,被人这么关心的次数不多。
莫名的,眼睛就觉得涩涩的,鼻子也开始发酸。
他看到我的样子,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哭鼻子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在公司你就跟小号铁娘子似的。”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偏了偏头说:“我头疼,想睡了。”
“好,乖乖睡,等药到了我叫你。”刘季言说完还体贴的替我掖了掖被子。
我的身体被柔软的被子紧紧包裹着,把头埋到枕头里,心也变得柔软起来。然后就想到了刘季言说的,结婚以后不准离婚。
在这一刻,我猛然间发现,或许我真的是捡了个宝吧。
可是,莫名其妙,莫云飞又冒了出来,我的头更疼了。
可能是烧得太严重了,我迷迷糊糊中记得刘季言叫我起来吃了药,然后还喂我喝了水,之后我就又昏睡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头疼得厉害,但身上轻松很多了。
白色的窗帘变成了暖暖的橘色,我全身无力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床头的闹钟,下午六点一刻了。
原来,我睡了一整天啊。
我站起来准备出去上个卫生间,才一有动静,卧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刘季言。他一向整洁的衬衣皱皱的,头发也有点乱,嘴巴上还有淡淡的青色。
“不好意思,竟然睡了一整天,你帮我请假了吧。”我说。
“一整天?”他笑了笑,“现在是第二天的傍晚。不过,你还真够敬业的,烧迷糊了还记得自己打电话请假。第一次吃完药你睡醒以后就打电话了,打完手机一扔就又睡了。说实话,你这种睡法,把我吓着了。”
他笑得也暖暖的,像窗外的暖阳。
“不好意思。”我有点小尴尬。
“若珊,你什么都好,就有一点不好。”刘季言正色道。
我吓了一跳,连忙坐直了身体。
“你人前一副精明强悍的样子,人后胆小如鼠。你对别人的好你觉得很正常,别人对你稍微好一点,你就诚惶诚恐的,一副欠了人家多大人情的样子。”刘季言看着我说。
我有点怔住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真的吗?”
“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莫云飞,别人对你好,你总是一副自己无福消受的样子。”刘季言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一下就不说话了。
刘季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马上坐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背说:“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以后的日子,我陪你一起过。”
他的话让我忽然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说得没错,心理医生也和我说过,我潜意识里是自卑了,总觉得自己不配得到现有的一切。不管眼下当前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我总是觉得可以再差点。
我以为我全愈了,我以为我有了自控的能力,没想到一切还是当初的样子。
“别这样好不好?”刘季言拍了拍我的后背说,“咱们以后再也不提以前的一个字,咱们以后只看未来。还有,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独来独往,给你配个保镖吧。”
“不用。”我马上拒绝,想都没想。
“又来了?”他脸上的笑很甜,带了点无可奈何的味道,“我对你好一点怎么那么难呢?其实我知道,你不敢接受婚姻,想再看看,可是你又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那倒不如接受我对你的好,一直好下去。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就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当成互惠互利的关系,你看你嫁给我,能拿到苏楚天一半的股份,我一年也能多上千万的分红,何乐而不为呢。”
他这番话说动了我。
“昨天晚上的事,你能查清楚吗?”我问。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说:“能,是不是别人指使的,我给你一个好的交待。”
刘季言答应下来了,我才想到我凭什么向他提条件,我向他提的条件已经足够多了。他为什么会答应我的所有条件,因为我长得美?
算了吧,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长得好看的姑娘,我算哪根葱。
第076 不要忐忑
“你又在想凭什么向我提条件,凭什么我就会一下答应你的条件。”刘季言一语道破,我这回不好意思的脸都有点红。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问。
他笑了笑,伸手想要搂我,手都抬到了半空中又垂了下去:“若珊,你是我女朋友啊,不管是不是演戏,在人前人后我都会给足你面子,所以对你好是理所当然的。”
被一个年少多金的青年才俊这样表白,心里不得意是假的,虚荣心我也有。
只是,一想他为了达成一个目的和他结婚,我心里就有说不出来的别扭。
“那我问你一句话,面对苏楚天时,我也是这样吗?”我问。
刘季言明显的一怔,而后才缓缓道:“不是,因为你和苏楚天不是亲密关系。你现在恐惧的是亲密关系,而不是其它关系,你面对其他人时很正常。”
“那你是在说我面对你时不正常了?”我反问。
刘季言被我带到沟里,不由哈哈笑了两声才说:“若珊,你会和我开玩笑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我在和他开玩笑。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上扬,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这是我紧绷了一年多以后,第一次难得的轻松,却是在病中。
这次发烧,我反反复复三四天,到了周五才完全好起来。我一大早起来,化了个妆给苍白的脸提提气色,然后从刘季言帮我拿来的衣服里挑了一套穿上,正在整理手包准备出门时,刘季言用手敲了敲桌子,引起我的注意后才说:“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周我按你的安排在后面给你煽风点火了,你去公司那就是焦点人物。”
我一怔,这才想到我们之前商议的事,有些犹豫的问:“我还没想好,能不能答应你一辈子不离婚。”
“我替你想好了。”他把手包递给我说,“走吧,如果这周不做势,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似乎,除了点头,我没其它选择了。
刘季言高高的个子挡在我面前,拉开了门,微一侧头对我说:“我和你一起去公司,把你送到办公到我才回去另外,下周一我安排了一个辟谣的新闻发布会,你一定要去。我不仅要把你洗得清清白白,还会把别人欠你的都讨回来。”
他眼神明亮,看得我心里一下也明亮起来。
也许是心情的问题,也许是有刘季言帮我安排好一切的心理准备,我倒没觉得公司里别人的眼光有多刺眼,坦然的走公司,刘季言跟班一样给我拎着手包。
一路之上,我听到了那些女员工小声的议论。
“刘少居然不嫌弃她以前的事。”
“太奇怪了,阮若珊有什么好的。”
“不过仗着长得漂亮罢了。”
“她长得漂亮吗?我怎么觉得长得挺一般的,刘少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啊?”
……
这些,我没理会,刘季言也没理会。
他挽着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当她们是空气,咱们不要活在别人的议论里。清者自清,这些人等着周一啪啪打脸吧。”
说完,他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从一楼到电梯,从八楼下电梯,再走回到我自己的办公桌前,我居然出了一身的汗。
一进办公室,我就甩开了刘季言的手。
他表情一滞,又恢复了正常,把我的手包放在桌子上说:“好好工作,晚上我来接你。”
“嗯,和你聊完以后,我忽然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尴尬了,真没必要把自己武装成刺猬,全天都是一副戒备的样子。”我今天除了有点小紧张,心理上压力小多了。
他一笑,对我挥了一下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刘季言刚拉开门,莫云飞就出现在门口。
差不多两周没见他,他瘦了不少,依然坐着轮椅,看到刘季言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直接转着轮椅的进了我的办公室,把刘季言逼得倒退了进来。
门在他身后关上,他把手里一堆报纸扔在桌子上:“阮若珊,这些花边新闻你看到了吗?”
我正准备拿起来看看,刘季言说:“不必看,就是那些事,翻来覆去的说吧。你让她是何居心?她现在刚刚学会放下以前。”
我的手就停在半空中。
刘季言说得没错,我看这些没意义,就是那些我知道的,我经历的事在反复说。花边新闻又没要求新闻的真实性,想必小编在写的时候加了不少修饰词,我看的话就是自寻烦恼。
“她不看怎么会知道是不是被人利用了?”莫云飞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说,“刘季言想收拾张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借着你的事找茬儿,一找一个准。谁让你是他的正牌女朋友呢。不过,他收拾不收拾张家我不管,我想管的是,他利用你这件事。阮若珊,不管你对我怎么样,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保护你一辈子,这句话我说得出,做得到。”
我被莫云飞说得心动了动。
“利用她?”刘季言说,“你可以问问若珊,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傻妞儿一个,知道个屁。我知道的是,你借着她生病几天运作了不少事。现在我既然知道了,我就要管。”莫云飞看着刘季言,语速很慢。
“话说早了,莫云飞,你也太自以为是。这件事是我们商量的结果,你可以问若珊。能让这个话题热到今天这个地步,是若珊的主意,我是实施者。”刘季言说。
莫云飞一脸不相信看向我。
我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有点为难,不知怎么说,说什么。
刘季言说得没错,这是我的主意。可是面对莫云飞的关心,我又不忍心让他失望。
“你说你一直想把这件事压下去,是为了张嘉年吧。那我问你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张嘉年买通了醉汉对若珊做了什么事,如果不是遇到一个爱多管闲事的路人,她不会这样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刘季言缓缓开口,声音冷冷的。
我忽然意识到,他说得没错,莫云飞想把这件事压下去,未必是完全为了我。他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