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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白富美-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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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薄薄的钥匙,“咔嚓”地扭开了锁链。他把盖在某物上头的塑料棚盖取了下来,一辆漆黑油亮的凤凰车映入了赵兰香的视线里。
  她认出它的那一刻,震惊得忍不住捂住了嘴。
  这一刻,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千回百转之间,赵兰香鼻子一酸,眼泪缓缓地涌了出来。
  “五年了,它……竟然还在。”
  她以为,它早已经在岁月里被风雨腐蚀成一堆废铜烂铁,被贺松柏彻底丢弃了。
  当年她离开的时候,它已经开始生锈了。
  这辆凤凰车是七六年的夏天,赵兰香用了很多好吃的东西从唐清手里换来的,方便他“投机倒把”。一辆单车承载了他们数不清的回忆。他们骑着凤凰车,曾经经历了风吹雨打,走过了春夏秋冬。
  他骑着单车努力干活,逐渐改善家里的窘境;他骑着单车载着她,在山里偷偷约会谈恋爱。
  赵兰香一看见这辆凤凰车,当年的回忆就疯狂地涌出,宛如决堤一般。
  贺松柏手指抚摸着它略有生锈的钢铁,说道:“看着还挺新的,但其实很多部件已经坏得不能用了,陆陆续续被我换掉了。”
  他指着单车的锁链,感叹地道:“你走的那年,车子的锁链断了、轮胎也爆了。”
  “第二年,它的齿轮秃了。”
  “第三年它很多很多的零件都生锈了。”
  贺松柏用着平淡的口吻叙述着凤凰车的经历,赵兰香吸着鼻子,不断地擦着眼泪。
  贺松柏说:“它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贵重的东西,我不舍得它坏,年年给它上漆祛铁锈,换零件。”
  “你真讨厌,干嘛说这些事给我听。”赵兰香吸着鼻子说。
  贺松柏笑着说:“它是一件奢侈的东西,我曾经买不起它,是你送给了我、我才能用上它。后来我上了大学,它也失去了作用。但它也依旧是我珍惜的东西。兰香,我想跟你说。”
  “虽然时间有些无情,会带走很多东西。但只要用心呵护,它就会一直陪着我们。”
  “感情也是一样,放在心上,历久弥新。希望百年后的我们,感情依旧如同今天。”
  赵兰香的眼泪宛如决堤,她使劲地拍着贺松柏的胸膛。
  贺松柏搂住了她,“别哭,这么容易哭的吗?”
  “我还想让你高兴点的。”
  “我带你去做点让你开心的事。”
  那天傍晚,贺松柏第一次认认真真地陪着对象看完了夕阳,乡村的秀丽的风光如同画卷,美不胜收。从北方迁徙而来的候鸟拍打着翅膀,掠过山丘、成人字形隐没在树林中。只剩下清脆的鸟声,悠远婉转。
  天边那轮澄黄的夕阳缓缓沉入山腰,溶溶金日烧得云霞五光十色,绚烂夺目,绯红如火、紫金万丈。
  贺松柏说:“好像大姐在叫我,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赵兰香点了点头。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赵兰香蹲得腿有些发酸,她准备回老屋洗菜做饭,没想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是贺松柏回来了 ,他捧着满手的火红的木棉花,眉眼含笑地道:“今年冬天的第一束花。”
  木棉花聚在一簇,仿佛烧着的火焰,蕊芯淡黄如敷粉,一盏盏美丽炫目的花苞朵宛如精致的宫灯,玲珑剔透,脉络清晰。她们仿佛寒风中娉婷的烈女子,热烈如火、绽开了令人惊诧的盛世美颜。
  赵兰香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没有哪一刻能更感动得想哭了。
  她搂住了捧着花的他,鼻音浓浓地道:“你怎么去采花了!”
  “讨厌!柏哥儿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
  小剧场:
  平生君:这么厉害的吗?
  大写的服气
  柏哥:承让承让。
  嗯,单身狗单身那么多年,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多学学
  平生君:踢翻狗粮抢狗子的单身狗联盟大军又杀来了啊
  让你再得意两秒
  柏哥:“……”


第130章 
  ……
  赵兰香跟着贺松柏回了河子屯这个举动; 让这个平静的小乡村炸开了锅。
  一点小小的桃色消息在短短的几天里不胫而走,三天内村子大半的人都知道了贺老二带了一个姑娘回乡下过年。据说先前老地主婆娘离开村子就是去城里相看孙媳; 村里那些亲眼所见的人说得像模像样的。
  回来后的某天,赵兰香从集市上买了一条鱼,碰见了相熟的村人,于是乎传言又变成了贺老二坐实了当年的绯闻。
  他果真是跟那个城里来的又俊又有钱的赵知青有过一段; 这会过年直接把人给讨回了家!
  这回可真是不得了了,癞蛤。蟆果真是吃上了天鹅肉,穷小子也有翻身的一天!
  大伙全是吃着同一条河的水长大的; 以前贺家倒还不如他们呢; 谁想转眼间不学无术的混子都考上了大学、回头还把赵知青娶回家了!旧时在一块干活的社员都持着一种既羡慕又震惊的心理,观望着老地主家的变化。
  赵兰香走在路上受到很多打量的目光,她回去问贺松柏这是怎么回事。
  贺松柏淡定地跟她说:“这几年我的产业都在B市,家里的日子一切也都照旧; 阿婆勤俭朴素惯了; 姐姐姐夫至今依旧胆小谨慎。他们大概是被过去的日子搞得怕了,现在去弄养猪场都是小心翼翼的; 没几人知道那个养猪场是咱家的。直到今天村子里对咱家的印象还是又穷又落魄。”
  “呵; 竟然让我踩了狗屎运,娶了这么俊俏又有文化的媳妇……”
  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有点骄傲。
  赵兰香被调侃的语气弄笑了; 同时听到“咱家”这个温暖的词,也不由地会心一笑。
  她略一想也都能理解,大姐和姐夫恐怕是担心国家政策又变了; 于是在家的时候依旧小心翼翼地侍弄着贺松柏的养猪场,赵兰香觉得很可爱。这种因为担忧而不得不低调、闷声发大财的举动,真是淳朴极了。
  改革开放后,虽不说家家户户都能吃得起猪肉,但起码整个村子是消除饥荒了。这时候有一两个万元户冒头,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她说:“赶紧让他们更新一下对你的印象吧,阿婆给咱挑好日子没有,咱们摆摆喜酒,让他们知道我才是真正捡了便宜的那个人。”
  “咱们柏哥儿多好,又俊又出息,可比吃国家粮的靠谱多了。”
  贺松柏捏了捏对象的脸,凑上去吻住了她甜蜜的小嘴儿。
  很快,老祖母给他们挑好了日子。她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翻着老黄历打发时间,老黄历被她翻了百八十次,哪天宜安床、宜嫁娶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们避开正月,最早也最好的日子便是龙抬头的那天了。开春二月初二,龙抬头。
  不过摆喜酒之前,首先要紧的就是把年过好。
  为了准备过这个热热闹闹的年,也是为了弥补这两年的空缺,赵兰香准备起来格外地卖劲儿,做了过年要吃的腊肠腊肉、慢慢攒着各种年货,光是过年吃的年糕点心她就弄了五六样,每天不重复地做一种,甜口咸口的都有。可把家里的两个小孩儿高兴坏了,三丫每天都带着铁头蹲守在赵兰香身边,等待着投喂。
  除此之外,年前赵兰香特意买了好几统红火大鞭炮、烟花若干扎,让人用一辆小车从城里拉回来,沉甸甸地装满了一趟;要知道小县城里可没有烟花这么稀罕的玩意儿,这种奢侈品是大城市里的阔气人消遣品。
  乡下人哪里得见过烟花哟。
  过年的那一天,贺松柏和赵兰香一块儿在厨房泡了一整个下午,准备年夜饭。
  贺松柏经过两年的学习,不太复杂的小菜他都能做,一气呵成,打个下手动作麻利又漂亮。
  他的刀功好,依旧片着他的鱼片儿,他把整条武昌鱼片成不足半寸厚的块儿,切断鱼骨的同时鱼脊却依旧连着,稍稍一拗便拗成了孔雀开屏之状。缀以青红辣椒圈,番茄片儿,葱丝大蒜丝。
  上蒸笼蒸熟,鱼肉白如玉、青椒似翡翠、红椒若玛瑙,嫩嫩的葱丝姜丝相间看上起喜庆极了。
  赵兰香做了一只八宝鸡、双喜扣肉、桂花年糕、红烧狮子头。阿婆牙口不好,这些少骨少刺的菜最适宜老人家吃。
  一顿丰盛的年夜饭上了桌,李大力调转着新换上的电灯泡,微弱的电流滋滋地通过灯芯,倏而暖黄明亮的光线布满了整个厨房。
  贺家新砌的厨房早已同破落黑暗的小柴房分隔开来,墙壁被粉刷得洁白无瑕,上边贴着的瓷砖被人擦得纤尘不染。在这明亮又宽阔的屋子里吃饭,令人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小铁头呆在妈妈的怀里,啃着拇指叫了赵兰香一声舅妈。
  赵兰香笑眯眯地给他剔除了鱼刺的肉,鱼肉香滑雪嫩,原汁原味,小家伙吃得美滋滋的。
  贺松柏见状,也夹了几块鱼肉,剔净了鱼骨放到对象的碗里。
  阿婆则是吃着双喜扣肉,梅菜腌得把那股蜜汁都浸入了扣肉里,肥而不腻,软糯香浓。
  阿婆破天荒地夹了一块扣肉给赵兰香,说:“你多吃点,太瘦。”
  说完她给每个人都夹了一块,她腿脚不方便,手伸不长。坐得稍远的李大力主动地把碗一只只地递到她面前,乐呵呵地说:“阿婆有心了。”
  “阿婆你也吃。”
  赵兰香很少吃这么肥的扣肉,今天一看,细细的柳叶眉微不可见地蹙了起来。
  她今天做着这道阿婆喜欢的双喜扣肉的时候,鼻子都是屏住气的,香味太浓郁了,她闻着胸口有些闷。
  贺松柏见对象停了下来,推了推她的碗,“吃啊,怎么停下来了?”
  赵兰香悄悄地把男人碗里比较瘦的那块肉换了过来,她欢快地咬了一口,肚子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反胃的滋味涌了上来。
  她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这可把贺松柏给吓坏了。
  他轻拍着对象的背,“不爱吃扣肉就不勉强,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正在美滋滋地享用着丰盛的年夜饭的一家人,视线都忍不住落在了赵兰香的身上。
  阿婆愣了住了,看着孙媳的眼神不由地发深。
  大姐看了看弟媳碗里的肥肉、又看了看她微微干呕的表情,她手脚麻利地装了一杯水递给赵兰香。
  贺松柏不由地数落着对象:“让你别喝凉水,偏不听,现在肚子不舒服了吧?”
  他用手帕擦着赵兰香的唇,探了探她的额头。
  弟弟那副看似有些生气其实很紧张的表情,令贺大姐不由地想笑。
  她说:“瞧你这傻劲儿,先别急着呵斥兰香,仔细想想兰香该不是有了吧?”
  “这模样跟我当年怀铁头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贺松柏探着对象额头的手忽然一僵,迅速地推算着她的生理期,工科生纠结地算了半天的结果是,心里蓦然地一喜。
  这一刻,他的心潮澎湃难当,又宛如喷发的火山岩浆,巨大的狂喜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淹没。
  虽然他整天用宝宝来调侃着妻子,但是却也没想过它来得这么快!按照日子来算,孩子很有可能还是领证的那段日子揣上的。
  他整个人高兴得傻了,抱着妻子,“香香你真棒!”
  阿婆忍不住被逗乐了,她夹了几颗醋腌蒜和梅子出来,搁到孙媳手边。
  “想不想吃点开胃的东西?”
  赵兰香吃了几颗酸蒜头,胸口那股子发腻的感觉被压了下去。
  她擦干净了自己的嘴儿,也猜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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