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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摊摊手,“禁了。”
赵念舟笑:“你爸常用一句话教育下属,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李晓眼睛亮了亮。
☆、第46章
她来了些兴致,凑近赵念舟问:“我爸身边是不是围了一群聪明女人,你说过几天会不会又娶家里一位?依我看,你和吴秘书都挺会办事。”
赵念舟笑着问:“你从哪看出来的?”歪着头想了想,又说,“吴秘书结婚了。”思索一下又补一句,“李总身边围着一群女人也不是什么坏事,你该替他高兴。”
李晓嘟着嘴说:“有什么好高兴的,我就想他围着我一个,不想他再去围着别人。”
赵念舟没当回事,只说:“想是这么想,你总要长大离开,到那时谁又真心照顾你爸呢。”
李晓拍着胸脯说:“我照顾啊。”
李晋成这时开完会回来,半个身子进来,见她们聊的热乎也就没出声,李晓背对着门口,没有瞧见,赵念舟却看见他听了李晓的话神色明亮许多,她低着头弯嘴笑了笑,又去看李晓,随口到:“你爸能为你一辈子不结婚,你能为你爸一辈子不嫁人?到最后,恐怕还是他火急火燎……”
她没再往下说,有些话说了她未必能懂,需得到了某个年纪,自个才能慢慢体会。
李晓这时也瞧见李晋成,不过她心里还存着些气,哼一声撇过头,不愿意理他。
李晋成这会儿再见她这样,也没方才在意,只觉这种率真耍脾气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
李晓留下两人去休息室继续拼图。李晋成看了赵念舟几眼,问她:“刚才聊什么?”
赵念舟说:“你都听见了啊。”
“没听见那些呢?”
“没听见那些没有听见那些重要。”
李晋成点着头笑,“你觉得晓晓怎么样?”
赵念舟愣了愣。他又说:“客观评价一下。”
赵念舟看他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没办法客观。”
知道他要问原有,便主动坦白:“公司里我是下属,不能说老板的对错,更何况老板的心头肉,私下里,私下里也不方便。”
“公私不要提,刚才说的很明白,让你客观点,随便说说。”
赵念舟咬了半天唇:“子不教,父之过。”
他没生气,反而笑起来,感叹:“怎么和老爷子说的一个样,你要是见他,肯定聊的来。”
赵念舟又说:“她也没差在哪里,成绩好,品行端,至于养成的那些坏习惯大了总会自个变,不过,同学朋友还是要慎重筛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李晋成赞同,说也是怀疑交了些狐朋狗友,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更何况三两棵长歪的树。
说完李晓,他又拉着她说了些别的,气氛正好,陈斌敲门进来,看见李晋成和赵念舟,顿了顿,手里的文件递给李晋成。
赵念舟识趣地出去,和吴秘书打声照顾,往电梯走,按下楼层门正要关,一人挤进来,是陈斌。
他对她一笑,与她并肩而立,电梯门又合上,两人一时无言。
陈斌侧目瞟她几眼,终是忍不住先开口:“你这两天比前两天气色好,感情这东西还真能滋养人。”
赵念舟抬眼看他:“感情也分很多种,友情、亲情、爱情,你指的什么?不过,最近气色确实好,不用出差奔波,再加上一周小长假。”
他又说:“我早看出来,我这样的人入不了你的眼,不过除了身份地位,别的也不差,要是我俩换换,谁比谁能耐还说不准。”
赵念舟低头想了想,认真说:“有一种观念叫先入为主,大家接受了先来的,后面的做的再好,那也是效仿,我想人人都有这种感觉。”
陈斌看了看她,摇头笑笑,不知道是自嘲还是笑她。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赵念舟让他先行,随后又出来。
晚上又是公司应酬,赵念舟跟去。李晋成请了刘局,刘局依旧是没出面。李晋成之所以三番五次地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实属无奈,有能力帮你递话的人,也有能力煽动别人踩你,一旦不是友那就只能是敌。他虽然给刘局下套,但还想着大家相互利用,寄生虫和宿主,谁也离不开谁,怎么说也不至于翻脸,不过刘局这一阵子的态度,倒让他有些不安心。
酒被灌得不少,心情不好也容易醉,回去的路上,不知道是真糊涂假糊涂,酒劲儿上来就开始耍脾气,非要司机送赵念舟,到了赵念舟住的地方,他又硬跟着下来。
赵民在家里,她自然不敢往回带男人,无奈之下司机载着两人去了李晋成另一套房子。
伺候他到半夜,才醒了酒,李晋成睁开眼左右看看,见不是在家里头,一时又担心李晓。
想打电话天又太晚,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也没睡意,额头一阵紧接着一阵地发痛。
赵念舟旁观着也不说话,等他折腾完才倒下睡。
李晋成心不在焉地抱住她,好半天才说:“最近真不让人舒心。”
赵念舟翻身对着他,定定地看了好久,瞧见他眼角细微的鱼尾纹,岁月沉淀,里头藏的都是智慧。李晋成问:“你看什么?”
她眨了下眼睛,笑说:“这里也没有旁的人。”
他笑问:“还想看旁的人?看谁?”
她愉悦一笑,想起重要的事来,忍不住问:“刘局这根线是不是不行了?”
李晋成点头,“不行了,也不准备再拉拢,行就行不行就算,我要是刘局,也不会给机会。”
☆、第47章
赵念舟收了笑,没再言语。
李晋成吐了口气,一手搭在她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她困意上来,迷迷糊糊睡过去。
李晋成低头看她一眼,换成平躺,闭眼酝酿了一会儿。想起来头回见赵念舟时她那倒霉的小模样,蓬头垢面,倒是没让他觉得倒牙。一个女人漂亮不漂亮,就看头一眼看着顺眼不顺眼,李晋成自个想,他当时是什么感觉来着?那么大半年的事了,谁还记得。不过,后来再见的感觉,他倒是有那么点印象,那么个大热天,燥热难耐,瞅见她一瞬间,突然觉得清凉,再想想,又觉得大抵是那身衣服的颜色作祟。
睡意没培养出来倒是生出来一些别的冲动。他平复了几分钟,越压抑越汹涌,干脆坐起来,轻轻拍她。
赵念舟睡得很安稳,只皱着眉翻了个身。
李晋成躺下去,身体贴紧她,一腿使了点劲儿,塞进她两腿之间,压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磨蹭,后又往上走,来回没几下就觉得自个腿上有些热乎。
赵念舟幽幽转醒,神智还有些不清,眼睛无焦,盯着他看两秒才缓过来。
她嗓子还有些哑:“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李晋成抱住她,用手指抚了抚她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根子说:“来一次吧。”
这样求爱让赵念舟有些害羞,脸慢慢红起来,在他的撩拨下,身子也跟着红起来,又红又烫。
他剧烈地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与她的闷叫交织在一处。
“不用拘着,没人……一个人也没有。”
“……”
“下来试试,地板上……”又说,“扶好。”
良久才完事。
赵念舟很累,沾到枕头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李晋成理顺她的头发,想起她那天说他老胳膊老腿的话,心里还记恨着,忍不住提醒她:“你看,我也没那么老,就算老胳膊老腿,这种事也是熟能生巧。”
赵念舟笑出声,“我随口说说,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故意顿了顿,继续打击他,“说明你对这种话很敏感很在意,潜意识里也认同。”
他也笑,伸手去摸她的脖子,用力握了握,赵念舟皱着眉头喊疼,他这才松手,“我多大?不管多大,不还是把你这种小姑娘搞到手了?”
“也不算大,四舍五入四十岁了。”
李晋成哈哈笑起来。赵念舟纯粹嘴上说说,其实并未觉得他老,男人这个年龄,事业有成,稳重成熟,权势会玩,手段也不弱,可不正是黄金期。
正说着,李晋成的电话响起来,赵念舟看看表,凌晨五点,时间过早,也不知道谁打的。
李晋成没避着她,直接接了。
那边声音嘈杂,不过手机音量很大,她听的很清:“李总,出了点事……”
李晋成问:“大惊小怪的,出什么事了?”
“现在也搞不清楚什么事,我听到点风声,对咱们不太利,现在还在打听。”
赵念舟这才听出来说话的是郑特助,没等李晋成回话,那边自顾自又说:“葛总昨天喝的不少,您吩咐我把人送到家里,他一路上风言风语说了几句醉话,说什么有人往上递了点东西,往哪递,递给谁,还说有人手段比他高明,都没等他推您下水。”
李晋成沉了沉脸,“往哪递?递什么?”
郑特助说他没问出来,也不知道葛天亮是不是说的醉话。
李晋成又说,总要防着点,天亮去公司,等我回去处置。说罢挂了电话,皱眉思索,半点头绪也没有。
赵念舟虽然不该插手,但还是隐约担心,葛天亮这个人她不清楚,可是他不是刚得罪了一个刘局,毕竟是官场上的人,弄一个人还是简单的,“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
李晋成说:“什么把柄,我又不当官,没那么多小辫子可抓,这些事你别管。”
她点头,“我知道,我又不懂,总觉得不太好,你要小心点,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指不定想诬赖人。”
李晋成又说:“刘局不能,他没好处,姓葛的也没大仇,就是上次药厂的合同没谈拢,让他损失了点,也不排除他心眼小。”
赵念舟说:“不是他也是他认识的,不然他怎么知道。”突然想起来度假那次做游戏的事来,便又说:“你会不会天黑请闭眼?”
李晋成看了她一眼。
她笑说:“陈斌有一次做卧底,一个人三刀三警,后来再玩,只要是平民,不是第一个被狼杀的就是第一个被大家投出局,为什么?因为太会玩,只要不是盟友,那对别人来说就是敌人。”
李晋成说:“你是说葛天亮整我也有可能?因为他害怕我?”
赵念舟没答话,他心里却暗暗有些想法。其实这事还没查出子丑寅卯,也不知真假。与其在这乱猜,不如探清楚。
转眼十一月中下旬,除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别的依旧风平浪静。这两天忽冷忽热,早晨气温零下,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左右,公司进入年终总结。
李晋成在会议上说明年开春公司准备开展“安全生产月”活动和《事故应急救援预案》演习,提高员工们的安全意识,又说今年按照iso14001环境管理体系要求,公司加大了环保投入,环境纠纷赔偿额比上年下降了25%,这样的结果也不是最好,公司通过iso9001—xx质量管理体系和iso14001—1996环境管理体系认证后,从年初就着手两个体系的整合工作。明年中质协还会对公司质量环境管理体系监督审核,希望大家在此之前继续重视。
总经理讲完,各部门经理也要进行汇总,此外,还要按照规矩对个别优秀员工进行奖励。二厂忙完,李晋成又赶去一厂。
一天忙碌碌,到了晚上才得空闲。下午就开始疲累,但他并未放在心上,真歇下来才觉出不对劲。
他给赵念舟打电话是带了一点鼻音,她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只说累。
晚上打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