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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桐回到家,迟生果然已经下班了,两个人相视一笑,迟生问道:
“又带琼斯到哪里玩了?”
“去相了诗音的一个男朋友。”叶秋桐也不隐瞒。
“是啊,那个男的手上沾过人命,我能从他身上感觉到熟悉的杀气,虽然淡,但是却刻在了骨髓里。”琼斯也道。
“如果杀了人,怎么可能逃得了法律的制裁?”迟生疑惑地问,“要不要报警?诗音怎么老招惹这些奇怪的人。”
“不用报警,他是泰国人,不是在国内犯的事,没准以前是军人或者警察,不过,在国内应该没有案底,他身上杀气很淡,应该距离那样的生活有一段时间了。”
琼斯根据直觉以及和肖剑接触时的蛛丝马迹分析道。
“你从何判断?”叶秋桐奇怪了,“我和肖剑在一起也是有说有笑,但是怎么没有你这么多分析?”
“这就是专业人士和非专业人士的区别了。你们注意到没有,肖剑的办公室,他办公桌的位置是背靠着墙,面对着门,这样的位置易守难攻,是常年有过那种生活的人才会刻意选的位置。
一般人,大家都喜欢临窗而坐,但是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靠窗就意味着把命交给了窗对面的杀手。
还有,肖剑右手的食指和掌心后侧各有一处老茧,这也是长期拿枪的人才会磨出来的老茧,不信你握一下迟的手,他的手肯定也是这样。”
琼斯这么说时,叶秋桐真地握了一下迟生的右手,果然那两处才就有琼斯说的老茧,叶秋桐不禁竖起大拇指:
“神了,你太厉害了。”
“不是神了,是仔细观察和长期经验相结合做出的结论。”琼斯并未得意。
“这些只是对他职业身份的判断,还有呢?你怎么能感觉到他手上有人命?”
叶秋桐想了下又问。
“这个就是直觉了,那种淡淡的杀气,在一般人眼里感觉不到,但是我接触过那么多和他类似的人,在他们身上有的气息,肖剑也有。”
琼斯说着,垂下眼帘,其实身边这位迟副营长身上也有,而且还挺深的,说起来,这次迟生会突然崩溃,和这股杀气也有关系。
按西方的理论比较难解释,琼斯接触到东方文化后,觉得东文文化里“外邪入体”这种说法也是挺有道理的,比较通俗易懂地解释了这一现象。
迟生稍一想也明白了,他道:“肖剑,这个名字挺熟悉的,我在哪里听过?”
迟生是见过一次肖剑,就是在接琼斯的时候,在机场候机厅里见过他。
不过,那时候迟生处于发病状态,对周围的人和事都是漠不关心地隔离身外,因此才会有现在的表现,好象有听说过,但是忘了在哪听过说,因为那段时间发病的他根本就是一个与外界的隔离体。
“咱们去接琼斯时,在机场,那个肖剑主动和表姐搭话,当时你也见过一面。”
叶秋桐这么一说,迟生就明白过来了,他点点头道:“我想不起来了,不过,诗音意下如何?她要是还恋恋不舍,我就去会会那个肖剑,他到底手上沾没沾过人命,我也能感觉得出来。”
“表姐说放弃他了,她也害怕。”
叶秋桐的话让迟生的眉头舒展开来,笑道:
“诗音还是有长进嘛!”
“喂,你们又说我什么坏话了?”赵诗音从另一边的院子里踱过来,听到了话尾,不满地道。
“没有,夸你呢,夸你懂得悬崖勒,勒什么了?”琼斯刚学了成语,又忘了……
“勒鸡……”赵诗音调笑她。
琼斯知道不是勒鸡,但是到底勒什么动物了,一时忘了,好着急,白嫩的小脸上憋得通红。
叶秋桐一看琼斯的学霸学究气又犯了,知道如果想不出到底勒了什么动物,她肯定会睡不着觉,便笑道:
“勒马,悬崖勒马!”
“对,勒马。”琼斯终于圆满了,说完,就去洗澡了,把空间让给这几个自家人,她一个外人,还是洗洗做做亚洲蹲,早点睡吧。
“表姐,这样吧,为了奖励你悬崖勒鸡,呃,不,是勒马,明天咱们去看看池边镇的茶庄建设进度吧!”
叶秋桐建议道。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六章救急
“哟,太好了,我早就想去看看了。过去只看过葡萄农庄的、酒庄的,茶庄什么的还没有看过。话说,感觉回国也是大开眼界呢!”
赵诗音有了乐子和斯待,很快就把肖剑抛到脑后去了。
叶秋桐见她这么没心没肺的,当然就放心了。倒是迟生有点不安,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因为感情的事,也不是说谁单方面放下就能放下的。比如说那和婷婷吧,他分明从来没有接触过她,但是仅凭当初少女的幻想,她就能缠着自已好一段时间不放。
而肖剑和赵诗音,好歹都走过一段时间,赵诗音热情豪放,很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赵诗音是他大姨子,又是单身女性,迟生一时还不好直接说她了,只好心里想着回头吩咐一下秋桐,让她提醒赵诗音要小心一些。因为迟生知道,亡命之徒到哪里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嗜血的本能还在,不可能因为到了别的国家、改变了身份就改变了本性。
次日,叶秋桐带着母亲和赵诗音、琼斯三人前往池边镇,一路上路面的糟糕状况并没有令琼斯叫苦,这倒是有点出乎叶秋桐的意外,她以为这个牛津女博士会抱怨呢。
没想到,到了池边镇,看到池边镇南方风格满满的小镇建筑,琼斯大呼漂亮,还拿出相机,不吝啬胶卷,狂拍了起来。
叶秋桐借着外人的眼光重新打量,倒也觉得池边镇这些垂柳依依的青砖瓦房别具韵味。果然,风景还是别人家的美丽。
就在琼斯站在小镇的集市上狂拍照片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小镇的居民围了上来,象围观国宝大熊猫一样围观琼斯。
“你的眼睛是真的吗?真的是蓝色的吗?”
“哎哟,这皮肤,白得象雪花膏呢!我还没见过人有这么白的皮肤。”
“你们看她的黄头发,金黄金黄的,不比黑头发难看。”
“真的是外国人,大家快来看啊!”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彻底炸响了整个小镇,不断地有居民跑来围着琼斯观看。
琼斯从开始的无所谓,到后面变得有些难为情的,面对热情的居民,琼斯只能落荒而逃,随叶秋桐她们躲进池边镇政府里。
不说村民了,就连张镇长看到琼斯,也惊得泡茶的手一抖,连着看了她好几眼。
张镇长在池边镇是一号人物,算是最见多识广的了,但是他也没有见活生生的、真的外国人,以前只在画报上见过,何况琼斯还这么漂亮,林镇长不由看得呆了三秒钟。
“张镇长,茶满了。”
叶秋桐看得好笑,只好提醒道。
“哦,哦,是满了,哈哈,不好意思,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外国人,真是大开眼界啊,让你们见笑了。”
张镇长很豪爽地承认自已眼界浅,这种直率的作风更博得了叶秋桐的好感,最怕那种明明没见过世面,还硬装着见过世面的人,她笑道:
“第一次见到外国人是比较稀罕,不过琼斯她懂得中文,也会说咱们的话,你尽管和她交流就好了。”
张镇长一听,兴致大发,果然揪着琼斯好一通问。
琼斯作为女学霸型的女学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了解当地风土人情的机会,于是有问必答之余,也向张镇长请教了很多问题,比如当地的人口构成、建筑风格什么的。
叶秋桐看到琼斯拿起林镇长给她倒的茶时,虽然茶杯上茶垢点点,但是琼斯都不皱眉,一口喝下了。人的修养有时候就体现在环境变化上,琼斯过去虽然和叶秋桐有些小疙瘩,但是她的修养还是让叶秋桐真心佩服。
就在宾主尽欢之时,突然会客室外响起一阵吵闹声,有人在外面大声叫道:
“我要见张镇长,如果没有救灾款,我家这个冬天过不下去了。”
“有困难的群众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我们会一一统计的,过年前会发放一笔救灾款,你先回去吧!”
“我等不到过年了,我老婆生孩子到现在都在流血,我都没钱送她进医院,如果再不送她去医院,怕是会没命了。”
外面那个男人大声嚷嚷着。
“穷的又不止你一个,你别闹了!”有人劝道。
张镇长听到外面吵闹声,脸上有点挂不住,便和客人说了声抱歉,便从会客室走出去处理。
“林镇长,总算看到你了,求求你了,给我点钱救救我老婆吧!”
“树清,不是上回才给了你二十块吗?那还是政府优先救济的,怎么又没有了?”
张镇长一看这是那位老困难户,不由一阵扶额。
“张镇长,那钱哪够啊,我老婆生孩子都用光了,我这次要钱是带她看病,她都一个月了血还没止住,人都快不行了。”
叫树清的男人三十出头,干干瘦瘦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家里的光景可想而知了。
“什么情况?不如带我们去你家看看?”
这时,叶秋桐出现在张镇长身后,听到对方这么说,心里也挺同情的。
“这位是村里的老困难户了,家里孩子四、五个,常年吃救济,上回刚给了钱,这回又来要了。”
张镇长介绍了对方的情况。
如今农村生孩子管得不严,所以有的村民只要能生还是可劲地生,多子多福的观念左右着他们的思想,也不管养不养得起。
叶秋桐想了下,还是决定去树清家看看,救急不救穷,先把人命救了再说吧,万一情况真的如他说的一般严重呢?
见叶秋桐执意前往,张镇长也没话说,只是让树清带路。琼斯她们自然也一并前往。
池边镇由于地处山区,所以比起靠近城镇的农村来说,更显得沉寂和落后,镇区和村里都不见浓厚的商业氛围,也没有工业化的迹象,时光好象在这里停留了下来,一百年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只是陆续会有新建的房屋更新换代,稍稍带来了点时光流逝的味道。
叶秋桐知道,象这样的山区小镇要发展起来,至少得再二十年,因为到时候,就会有许多城里人来追寻这里因为没有发展而保持的古朴风貌了,一直要到那个时候,才是这样山区小镇的发展契机。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七章行善
琼斯听说了树清家的事,一路上虽然看到了吸引她的古朴建筑,但似乎也没有刚才的兴头,对着古建筑狂拍了。
树清家并不远,就在池边镇区的边上,是一个典型的小穷村子的模样,村里就没有一条成形的街道,村民们哪有空地就往哪搭个房子,因此整体显得毫无规划,杂乱无章,与之相比,池边镇区简直可以说是建筑俨然了。
村里鸡猪狗满地乱跑,还好没下雨,要不然这样的村道被雨水一泡,就是满村的泥泞了。
叶秋桐从小在那长大的后山村和这个村子相比,简直有进了皇宫的感觉,至少后山村规划的还算齐整,村道也是碎石铺就的,村里的建筑也都是青砖白墙,可见这个村子有多穷。
“琼花,镇长来看你了,还有个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