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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说和我谈恋爱,要和我结婚,花了我不知道多少钱,如今又觉得你们当兵的好,把我甩了,跑来嫁给你。
你别以为你找了个天仙做老婆,其实叶秋桐就是我用旧的破鞋!
告诉你,这件事没完,叶秋桐她得赔偿我精神损失。否则,我就要到部队告你们夫妻俩合谋骗我的钱。”
黄松茂虽然人还倒吊着,但一旦识破这是迟生要伤他之计,顿时也来了股狠劲。
他算准了迟生肯定不敢要他的性命,所以索性从破坏他们夫妻感情下手。
你不是喜欢叶秋桐?哼,我偏把她说成一个破鞋!让你看到她,就象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迟生的脸上,果然露出一股吞了苍蝇的恶心之感,他久久地看着黄松茂不吭一声,似乎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看到迟生眼里掠过一抹狠戾之色,黄松茂突然有点慌神。
呃,这荒山野岭的,四下无人,如果这个当兵的真要对他下狠手,然后随便扔在哪个山疙瘩里,他就白死了。
“呵呵,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懂得什么是见好就收!”
迟生说完,从后腰掏出一摞报纸,是他之前临出门时,想要带到山上,休息时看的。
毕竟是营长,他也要经常读书看报,学习国家时政大事,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
迟生卷巴卷巴,把那摞报纸反复对折,直至折成一本书那么厚。
看着迟生的动作,黄松茂有点慌了,他脸露狐疑之色,惊慌的道:
“当兵的,你想做什么?快把我放下来,我告诉你,我的兄弟很多,你不想得罪我的话,就快把我放下来。”
“闭上你的臭嘴!”
迟生扯下黄松茂自已的上衣,卷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嘴塞得严严实实的。
黄松茂确定无疑,迟生是想对他做些什么了,他嘴里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连连求饶,不过,已经太迟了
叶秋桐就是迟生的底线。
不管叶秋桐以前是怎么样的人,只要她嫁给他,就是他的女人,作为她的男人,丈夫,他就必须保护她,维护她的尊严。
第一次在县城,当着众人的面,迟生没有出手,是为了给秋桐面子,再加上叶秋桐确实手快。
这一次,黄松茂不知死活,满嘴喷粪,言语无状,中伤叶秋桐,踩到了迟生的雷区,他自然要给他一个教训。
迟生将那本“厚书”垫在黄松茂的胸口,左手托着,右手凶狠地出拳,一下一下,全砸在厚书上,拳下不留余力,力量透过厚书,震荡波直击黄松茂的五脏六腑,疼得黄松茂身体不断地扭曲……
迟生停下了出拳,嘴角向上邪魅的一笑,问道:“怎么样?舒服吗?享受吗?还要再来一组吗?”
黄松茂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却可以摇头,见迟生意犹未尽,那抹含义不明的笑容更是糁人,他不禁连连摇头,表示臣服。
一缕鲜血从黄松茂的嘴角流了下来。
迟生见状,晓得黄松茂这下至少得养个把月的伤,便冷哼一声,把那卷报纸继续插在后腰上,警告道:
“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在秋桐面前出现,如果看到一次,就这样揍你一次,明白吗?”
黄松茂看着迟生碗口大的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吓得赶紧连连点头。
“很好,记住教训就好。我是很耿直的一个人,所谓明人不做暗事,这都是公开的教训。如若你敢再对秋桐不利,或者让我在村里听到什么关于秋桐不好的话,那我的手段还有很多,会让你比今天惨一百倍,听懂了没有?”
“唔,是,是!”
黄松茂本来被倒吊着,全身的血往头上涌,他觉得头都要炸开了,再被迟生象活靶子一样打了好一阵,五脏六腑疼得快移位了。
此时,迟生说什么,他哪敢不听,万万没有想到,叶秋桐嫁的这个当兵的,外表看上去憨厚老实,但是整起人来,太有手段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的确有能耐,别的不说,从下绳套设陷阱,到隔着“厚书”揍人,无不是精心策划,环环相扣。
黄松茂越想越胆寒,只能挣扎着从嘴里勉强含糊应声求饶。咱们的男主对围在女主身边的苍蝇有点小腹黑,哈哈。
正文 第二十七章“复活”之人
迟生见黄松茂连连点头,晓得这次的教训肯定让他记忆深刻,明白叶秋桐的丈夫不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可以随便踩着他的底线欺负人,便拔开了塞在黄松茂嘴里的衣服。
黄松茂只觉得一阵新鲜空气涌入肺里,简直太舒服了,他活到现在,都没有被人这么“招呼”过,已经吓破了胆。
其实,他又不止和叶秋桐一个女人有牵扯,在自已村里和蒲口镇上,他都有相好的女人,有的是寡妇,有的是开店的,个个风情妖娆,对于叶秋桐,他只是没有得手,所以怨念深重罢了。
现在被叶秋桐的丈夫一顿好揍,黄松茂反而老实了下来,明白这个男人是块铁板,自已踢不得。
黄松茂是做二道贩子生意的,被迟生揍了一顿,脑子反而想明白了,这时嘴里堵着的衣服也被迟生扯掉,能开口说话了,他赶紧求饶道:
“大哥手下留情,饶我一命,以后我不敢再骚扰秋桐了,也不会到处说她的坏话了。之前只是我气不过,所以才胡言乱语,现在我知错了。”
我去,还真是个会见风使舵的。迟生心里愈发瞧不起他,而且迟生心里也明白秋桐是清清白白的,绝不是黄松茂说的那般不堪,否则,他出手也不会这么轻。
作为侦察连出来的人,他有一百种方法上黄松茂生不如死。
见黄松茂确实害怕了,迟生觉得这个教训应该足够了,便随手一甩,只见一道雪亮的光芒闪过,“唰”地从黄松茂耳边掠过,黄松茂只觉得耳朵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已的耳朵被割掉了,身体就重重地坠落在了地上。
迟生头也不回,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步子还迈得大而坚实,就象走列兵方阵的标准军姿一般,给黄松茂以凛然不敢侵犯之感。
黄松茂一摸耳朵,就看到手上一串血丝,不过还好耳朵还结实地挂着,并没有被割掉,他抬头看树上,才发现方才迟生扔出去的是一把水果刀,刀刃划掉了套他的绳套,此时深深插入树干上,只露出半个刀身,还兀自颤动着。
这个臭当兵的原来功夫这么好?
黄松茂心中一凛,顿时那点想纠结一群人去找迟生讨回面子的想法烟消云散。
这时,他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气闷,不由地咳了几声,结果,只觉得咳后嘴里多了一股腥味,吐出来一看,是一口鲜血。
黄松茂低头看方才被迟生击打的胸口,胸口处因为隔着那本“厚书”,一点被打的痕迹也没留下。
黄松茂就算想报警,也没有证据……
“好你个迟生,原来都谋算好了!”
黄松茂只能恨恨地道。
就在迟生上山采桃子的时候,叶秋桐和婆婆也踏上了去后路村的路。
后路村和后山村是两个连着的村子,彼此间只隔了一条蒲口溪。溪上以木板桥相连,桥身只容一人通过,如果有两个人对面向而来,只能一个人侧身先让另一个。
走在桥上,叶秋桐百感交集,她重生前所处的年代,木板桥早就不存在了,取而代起的是三孔的石拱桥,桥面宽大平整,双车道上车水马龙。
没想到,自已竟然还能真实地走在蒲口溪的木板桥上。
叶秋桐还来不及感概结束,就看到对面走来两名挑着长石条过桥的男子。
人家是重体力劳动者,叶秋桐和吴月桂都赶紧闪边侧让他们先过。
“向前,你们扛石条要干嘛呢?”
吴月桂边让着路,边熟稔地和其中一名男子打招呼。
叶秋桐定晴一看,原来是同村的石匠,吴向前。
“哦,老三家要盖房子,这是做地基用的。”
吴向前回道。
老三指的是他的三弟,吴月桂当然晓得,便点头道:
“老三真有本事,分家出去现在也要盖新房了。”
吴向前答应着,人和石条都向前挪去,踩得桥板“吱吱嘎嘎”地响。
叶秋桐看到吴向前从她面前走了过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地打了个寒战,一时间竟不敢直视吴向前。
原来,她想起来了,重生前吴向前就是帮他家老三盖房子时,从房梁上摔下来,头嗑在地上,脑出血死了。
这时,甫一看到一个死人“复活”,叶秋桐当然心猛抽了一下。
吴向前说是帮老三抬地基石,那么说来,他家三弟的房子现在还未上梁,因此,现在吴向前倒还是安全的。
不过,不晓得悲剧会不会再重演一次?
如果会,叶秋桐难道能眼睁睁地看着吴向前再死一次吗?
虽然吴向前过往和她也没有什么交集,但这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啊?
她记得吴向前死后,由于家里少了一根顶梁柱,他老婆很快改嫁了,然后硬是把三个孩子塞给吴向前的三弟抚养,说吴向前是为了他家盖房子而死的,自然得由他来抚养侄子侄女。
后面那三个孩子过得如何,叶秋桐自已也是遇到一箩筐烂事,便没有再继续关注。
只是用小指头想也知道,那三个孩子肯定过得不好,再怎么样,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叶秋桐抿了下嘴唇,得,既然自已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总得提醒一下吴向前。
不过,如果现在她跑去告诉吴向前,他会在给他三弟上梁时摔死,那肯定会被当成疯子关起来吧!
哎,要怎么提醒吴向前呢?
叶秋桐一阵头痛。
还好离上梁的时间应该还有大半个月,叶秋桐便把这件事先放一边,等把眼前借钱的事办了,再回头慢慢想要怎么帮吴向前改变摔死的命运吧!
吴月桂在前头闷声走着,其实越快到后路村,她心里越发虚。她可是知道,家里嫂子有多难对付,有多小气。
自家的哥哥偏偏还怕老婆,如若不然,以前在娘家时,她和大哥的兄妹之情也是挺深厚的。
哎!
愁!
不过看着身后的叶秋桐,吴月桂又打起了精神。
过了桥,再走一里地,远远就看到后路村低矮的民房中,有一幢新盖的二层红砖房特别显眼,简直可以称得上鹤立鸡群,这就是吴宝福的家,整个蒲口镇,能盖得起这么气派红砖房的村民也不多。
“哥,嫂子,我回来了。”
吴月桂终于艰难地推开大哥家精美的铁艺院门,有点局促地对着厅堂里正在打牌打得十分起劲的男女招呼道。
正文 第二十八章指桑骂槐
吴宝福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吧,矮矮胖胖的,听到声音回头往院子里看时,嘴里还叨着支烟,周身散发出一股生活得十分滋润的气息。
看到妹妹,吴宝福不在意地道:
“月桂,回来啦!”
“哟,月桂,这是你的儿媳妇吧?结婚那天匆匆见了一面,长得真水灵,迟生好福气啊!”
吴宝福的老婆,一脸精明相的郑银秀也回头打了个招呼,手里拿的牌却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