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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睿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人,话语笃定清晰得让人不容置疑,他说:“叶芷沫,属我。”
李锦宸看看叶恒钦又看看池睿,暗叹自己真是乱点了鸳鸯谱,要是叶恒钦真对叶芷沫怎么了他还真担待不起。
叶芷沫脑子里一团浆糊,自从池睿出现后,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的面容和他的声音,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怔怔地看了他许久,软软的声音带着些难言的委屈和不确信,轻声唤他:“池睿~”
池睿侧身面对她,两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他个子高,要微微低下身子才能和她平视,这个动作显得格外温柔,他捏了捏她冰凉的小鼻子,柔声道:“乖,我们回家。”
叶芷沫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发哑,“嗯,我们回家。”
将众人惊疑的目光抛在身后,池睿搂着她径直离开。
两人穿过熙攘的人群,好似穿越了浮生过往,一步一步,步伐坚定,走向一个灯火通明、春暖花开的未来reads;。
池睿扶着叶芷沫坐进车里,自己再坐上车。此时夜色深沉、静寂无边,他在昏暗的光线中低头,却看得心弦狠狠一揪,揪得他撕心裂肺、剥皮削骨般的心疼。
身侧的女孩满脸泪水,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哭着,哭得毫无动静,静得不惊动任何人,如果不是他强势地进入她的世界,她满腹的委屈和心酸究竟有谁会察觉?
他将她抱在腿上,搂进怀里,轻轻吻着她泪流不止的眼,无比温柔怜惜。可女孩还是在哭,他用干燥的毛巾拭去她的泪水,想让她舒服些,可那些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往外冒。
他轻轻叹气,紧了紧怀里的人。他这一生或许会经历一些痛苦和不快,可这个女孩的眼泪对他而言,是最让人心疼,最具杀伤力的武器,而他,甘之如饴地承受着。
过了许久,叶芷沫摸索着去寻池睿的手,带着凉意的手握上他温热的手,两人十指交扣,她侧脸贴在他的脖颈处,缓缓开口:“小时候李芷昕就喜欢和我作对,抢玩具、挣吃的、打架,我从来赢不过她,因为她有哥哥帮着,我没有。
有一次,她又来抢我的玩具,那是一只粉红色的小猪玩偶,软绵绵、毛茸茸的,很可爱,抱着非常舒服,那是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刚好李锦宸那天不在家,我就变得嚣张起来,她来抢,我就紧紧抱着小猪无论如何不肯放手,可是我失策了,小猪卷卷的尾巴露在外面,李芷昕也看到了,她握着猪尾巴使劲扯。
她太用力了,我怕她把猪尾巴扯断,急了,用力推她,她摔在地上哇哇大哭,我得逞地抱着小猪趾高气扬地看着她哭。然后她哭着爬起来跑了,我知道她是去告状,于是悄悄跟在后面。
我躲在墙角,看到她妈妈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慰,温柔地帮她擦泪水,我听到她妈妈对她说:‘宝贝别哭,你是李家的小公主,你要什么妈妈都能给你,咱们不稀罕那个野孩子的东西。’
虽然我知道她们是在骂我,可我却还是羡慕的要死,因为李芷昕委屈了有人心疼,而我没有,就算赢了她又有什么用?
后来我就不爱和她争吵了,因为我知道那没有任何意义,再然后,我又学会了乖巧,学会了对所有人笑”
童年的过往叶芷沫娓娓道来,池睿静默地听着,只是越听越心疼难耐,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遇到她,好好疼惜她。
叶芷沫动了动,跨开腿坐在池睿腿上,和他面对面,她的眼睛还和小兔子似的红红肿肿,嘴角却牵起笑容,纯挚干净,她凝眸看着池睿说:“池睿,谢谢你,在遇到你之前从没有人这样护我、疼我,有你真好,真的,池睿,有你真好。”
余生漫漫,她还会经历很多事,遇到很多人,可是她确信,以后无论遇到谁,都不及眼前这人好。
叶芷沫双手轻轻搭在池睿肩上,低头去吻他的喉结,再一路往上舔|吻,动作有点生疏,却很细致温柔,她吻上他柔软的薄唇,轻声说:“池睿,要我。”
她的精神状态不好,池睿不想这样要她。可她坐在他腿上,深情亲吻,他没反应她便愈发的急切,胡乱地扭动,凉凉的手指去解他的纽扣,触碰到他胸膛灼热的肌肤上勾人浴|火。
池睿身上那个不和谐的部位一下子被撩拨得精神起来,他绷着身子,哑声说:“宝贝儿,你是要折磨死我吗?”
叶芷沫喃喃道:“一起死,一起死。”
池睿对司机说:“停车,你下去。”
司机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将车停在路边,逃离似的迅速下车。
池睿将人压在身下,说:“疯了,真是疯了。”
☆、第34章 情心
叶芷沫这次格外热情,在逼仄的车厢里花样百出地附和着他,仿佛积压过久的渴望终于发泄。她在他身下辗转迎合;应承着他愈发深切的欲|望。情难自禁的昵唤逸唇而出;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双腿紧紧勾着他;又蛮缠又娇柔,闭着双眼忘乎所以。
不知过了多久,池睿平复了气息后,轻轻退出她;叶芷沫闭着眼嘤咛了一声。他用毛巾拭去两人身下的泥泞;整理好衣服,又用西装外套严丝合缝地裹着她;只露出个脑袋和裙摆下莹润的小腿。
叶芷沫这一觉睡的极沉,到家了都无知无觉,一直到池睿把她放进浴缸时才隐约醒过来。池睿也坐进浴缸;吻了吻她的眼帘,一下一下抚着她湿滑的背,让她继续睡;叶芷沫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大天亮。
可能是昨晚的梦太甜美,叶芷沫完全忘记了顾莫辞交待她今天早上八点要到公司,有一个户外广告的拍摄。
手机铃声响起的第三遍,池睿终于忍不住从被窝里伸出手拿过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按下静音键,然后问叶芷沫:“顾姐的电话,要不要接。”
叶芷沫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蹭了蹭枕头继续睡,池睿索性将手机往床头柜一放,搂着她睡回笼觉。
扰人清梦的手机铃声只安分了几分钟,又不依不饶的响起来,池睿算是彻底清醒了,他咬着叶芷沫的耳垂问:“真的不接?”
叶芷沫钻进他怀里,含糊不清地说:“问她什么事”
池睿拿起手机,笑着再次确认:“那我真的接喽。”
回复他的是叶芷沫含糊不清的不知道什么话和顽强响着的手机铃声,他用拇指滑过屏幕接起电话,顾莫辞充斥着怒气的高冷声音瞬间钻入耳际,“叶芷沫,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特意交待了多少遍让你早点来公司,早点来公司,你倒好,人不见踪影就算了,电话还不接,你还想不想好好混了?”
池睿面色淡淡地将手机拿远,不堪忍受电话那头的聒噪,然而顾莫辞的聒噪还在持续,“你现在在哪里?立刻!马上!给我滚过来!你究竟有没有在听电话?”顾莫辞怒不可解,爆了句粗口,“你他妈的给老娘吱个声!”
终于安静了些,池睿拿回手机,听话地吱了个声:“她现在恐怕滚不过去。”
顾莫辞听到这个低沉的、磁性的、纯男性的声音,愣了两秒后,脑子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打错电话了。
真是见了鬼,这声音太特么像总裁了。
她将手机拿在眼前认真看了一眼,没错啊,是叶芷沫。
纷乱的思绪在脑子里转了又转,七拼八凑地联想起各种关于叶芷沫的谣言,她一脸难以置信,十分难以消化地消化了这个似乎比较合理的解释,试探着开口,“池总?”
池睿“嗯。”了一声,说:“她今天的拍摄取消吧。”
得到肯定答复的顾莫辞还是一脸难以消化的难以置信,她有点找不到自己的舌头,呐呐地开口:“可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池睿看了眼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扒拉着他的人,轻轻笑了一声,说:“我可以把电话给她,但是不能保证她能听到什么。”
顾莫辞见了鬼似的突然说道:“不用不用,今天的拍摄我另作安排,那个,你们你们继续休息吧。”
池睿挂了电话,滑入被窝,干起了“*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缺职业道德的事。
但是英明神武的池总还是失策了,虽然他是按照叶芷沫的要求接的电话,并且接电话前还特意请示过她,但他依旧免不了被责备。
“天呐~你怎么不叫醒我,完蛋了,我会被顾姐骂死的!什么?今天的拍摄取消了?为什么啊?你让取消的?不对,为什么你会我靠,池睿!你接了顾姐的电话!那她不是知道是你了,天呐!我该怎么办,她会杀了我的!”
池睿看着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上蹿下跳,火急火燎的小疯子,他三下两下将人禁锢在怀里,说:“知道就知道,有什么大不了。”
叶芷沫眼巴巴地看着他,委屈道:“可是我瞒着她这么久,她会痛恨死我的。”
池睿看着她委委屈屈的娇憨模样,忍不住又抱着亲了又亲,说:“她敢对老板娘怎么样,嗯?”
叶芷沫想了想,觉得此言有理,于是放下心来,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今天的假期。
——
和光影签约后,工作不疏不密、日子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叶芷沫跟着顾莫辞的节奏渐入佳境。
池睿最近的工作格外繁重,通常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在家上人。
叶芷沫昨晚又被她折腾到了后半夜,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披着睡衣到楼下的餐厅,桌上的早餐还带着余温,窗外是忙碌奔波的人们。
今天早上没有工作安排,下午有一个平面广告的拍摄,叶芷沫闲来无事蹉跎了小半天。
快中午的时候,叶芷沫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走到卧室门口,脚步顿了一下,又折回身,进房间从梳妆台上拿出池睿送的耳钉带上。
开着车去公司,在一个三叉路口突然调转方向,驶去城西的一家餐厅。只要在这家餐厅吃饭时点了三鲜汤,他会多喝半碗。
打包好午饭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的点,公司里显得有点冷清。
池睿的办公室,门没锁,人也不在。
叶芷沫给池睿发了一条信息,手机“滴”的一声在办公桌上响起。
她看了眼手机上信息提示的小亮点,走进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
没过多久,叶芷沫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叶芷沫一下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手刚放上门把就听到了外面交谈的声音,她撇了撇嘴,都十二点半了还在工作。
在门边静静站了片刻,外面还在交谈,叶芷沫恹恹地坐回沙发,抱着腿刷微博,余光瞟到桌面的午饭,她拿起空调遥控器将冷气关小了些。
隐约听到外面响起了关门声,叶芷沫调出池睿的号码拨了出去。
一墙之隔的池睿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勾起嘴角,放下手里的烟接起电话:“沫沫。”
叶芷沫要死不活的“嗯。”了一声,显得情绪有点低落,池睿问她:“吃饭了吗?”
她看着桌面上包装得严严实实的午饭,不答反问:“你吃饭了吗?”
池睿眉端挑了一下,往黑色大班椅后懒懒一靠,说:“没吃。”
“池总真是日理万机,都几点了还没吃饭。”
“一个人吃没什么胃口。”
叶芷沫听着他有点孩子气的话,忍不住嘴角上扬,“噢,这样啊~可真是可怜,你怎么不早点约我呢?你早点预约的话我也是可以考虑排出档期陪你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