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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司空寂漓抱着红狐去卫生间洗了洗手。
“你就不能放开我!”红狐几近奔溃的说道。
“不,有我在你身边,你不用多此一举。”司空寂漓强硬地拒绝了红狐的要求。
“那……你现在能不能暂时先放下我,我想上厕所…。”红狐小脸有些微红,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司空寂漓看了一眼红狐,将其放置在马桶上,站在旁边直直地看着红狐。
“你出去啊!”
“不,我要看着你!”
“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红狐羞怒道。
“那还是你不想尿,你要是急,会出来的……”司空寂漓佁然不动。
红狐瞪了司空寂漓好大一会,实在是憋不住了,小脸一红,一阵水声传来。
等司空寂漓再抱着红狐出来的时候,威廉笔直地站在房间的一处,司空寂漓与之对视,便知道威廉有事要禀告。
司空寂漓将红狐放置在床上,为其掩好被子,在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我去处理一点事,等我回来!”
说完也不等红狐回应,起身便走,威廉也紧随其后,直到二人离开了房间。
红狐有些郁闷,司空寂漓走后,她的世界又安静了下来,又开始联想到胸前的符文还有那梦中的事……
越想越乱,越是不知如何是好,红狐从床上起身,赤脚走在地板上,打开了房间的门,却发现客厅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佩安娜惊喜地对沙发对面坐着的司空寂漓说道:“寂漓,我怀孕了!”
她也没有想到,这才过去一个多星期,她居然会一次就中。
本来胸口肋骨处骨折,每日都需要检查用药什么的,这才检查出来了血液中的阳性,从而确定了是真的怀孕了。
一得知这个消息,她想要第一时间告诉司空就漓,打电话回别墅,佣人却说他已经离开了,她转而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司空礼韫,并且想他询问司空寂漓的位置,得知他在D市后,她坐了直升机,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从知道怀孕,到出现在司空寂漓的面前,整个过程不过四个小时。
而司空寂漓也早就忘了佩安娜的存在了!
红狐有些懵,那个女人是谁?跟司空寂漓有什么关系?怀孕?是司空寂漓的孩子吗?
琥珀色散发着令人生寒的冷意,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威廉,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佩安娜微微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寂漓,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又将怀孕的事重复了一遍,她有些不可置信,不相信司空寂漓听到她怀孕后还会这样对她。
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
这几个字一直在红狐的脑海中回荡。
她记得司空寂漓说过,他的孩子,不是谁都有资格怀上……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没有这个资格,而下面的那个女人有……
司空寂漓扬眉,“我警告过你,不许叫我名字,威廉——”
身旁的威廉上前一小步,“少爷!”
“把这个女人拖下去,打二十棍。”司空寂漓无情地好似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威廉淡蓝色的眸子沉了沉,不敢再置疑司空寂漓的命令,低头对领口处的对讲机吩咐着什么,不一会儿,俩个保镖将沙发上坐着的佩安娜强行架了起来,欲把她带离别墅。
佩安娜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使劲地挣扎着,这二十棍下去,不说她还有没有命,她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肯定不保。
佩安娜转头看向那沙发上无动于衷的男人,哭喊着求饶道:“寂……不,司空先生,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了我!我马上离开,马上就走……。”
可惜,司空寂漓连眼眸都没有抬一下,就算里面的胎儿不保,他还是可以让这个女人怀上,只是不喜他的名字从别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眼看着佩安娜就要被拖走了,走廊上的红狐还是出声了:“司空寂漓!”
那一声清脆的响声重重地敲击在司空寂漓的心头,他僵硬地抬起头,看向那走廊上淡定的红狐,秀眉紧皱,有些不悦道:“你怎么出来了?快回房间去!”
红狐扬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也不知这笑司空寂漓的虚伪无情,还是笑自己的傻和愚蠢。
她还记得,司空寂漓说过,她只有他一个男人,而他亦是……现在呢?女人都怀孕找上门来了,这样的女人,外面还有多少?
此前的温柔和宠溺,他对多少女人用过?她又是第几个沉沦在这温柔之中的受害者?
红狐转身,从左边的楼梯处下来,司空寂漓见红狐的脚下赤裸,起身上前想要去将红狐抱起来,却被红狐冷冷地将手打开,转而走向那被保镖架着的佩安娜,那雪白的肤色,金黄色的卷发,整张脸充满着柔情和温婉,身上是一席淡粉色的小洋裙……
红狐滑向佩安娜的肚子,冷冷地勾唇一笑,转而看向身后僵在原地的司空寂漓,“恭喜司空先生喜得贵子啊!”
司空寂漓眉头一皱,不喜这话从这小女人的嘴里说出来,上前一步,不顾红狐的拒绝,将其打横抱起,走向沙发。
“司空寂漓,你个贱人,放开我!”红狐双脚乱动,双手使劲地去推搡着身旁结实的胸膛。
佩安娜呆愣了!
她从来没有看过亦或是听过会有谁敢这么对待司空寂漓,别说是辱骂,就是有半分不敬亦或是不顺眼的都是一顿处罚,别提司空寂漓会这样抱着一个女人,如此容忍一个女人……
“女人,别乱动,摔下去怎么办?”司空寂漓微怒地瞪了一眼怀中的红狐。
“我就是摔死,也不要你抱……”红狐狠狠地瞪了一眼司空寂漓,继续挣扎着。
司空寂漓眸色一沉,双手一松,红狐跌落在皮质沙发上,借着他也坐了下来,将红狐散落在胸前的头发别到肩后,低沉的声线犹如最好听的大提琴:“地上凉,不要再感冒了!”
红狐冷冷地打掉了司空寂漓的手,冷声道:“不要用你肮脏的手碰我,我觉得恶心!”一想到这双手也碰过其他女人,她就止不住一阵反胃,特别是那唇,那……
“呕——”红狐突然捂唇,身子前倾,吐了一地。
司空寂漓浑身一冷,连忙将红狐抱在怀里,冲威廉怒吼道:“叫医生马上过来!”
威廉也是一愣,连忙冲领口的小型对讲机吩咐道,只是还没有说完,红狐出声打断了他:“不用了!”
“你怎么样?哪里难受?”
红狐触及到那双关心的琥珀色,内心有一瞬的触动,但随即很快消失殆尽,那只不过是伪装,真的不能再真的伪装,他目地不过是要玩弄她,再抛弃她,就想那个金黄色头发的女人一样,到时候会毫不留情的一脚踹掉。
“只不过是你恶心到我了而已!”接着看向一脸呆愣的佩安娜,转而嘲讽道:“人家都怀了你的孩子,你二十棍下去,岂不是要打掉你的亲生骨肉?”
司空寂漓俊美紧紧皱起,想要对红狐解释那压根就不是他的孩子,他也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但是现在一说,他对付那个男人的计划就全部落空了!
司空寂漓的沉默在红狐看来就是最好的默认。
红狐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很大声……
她笑自己,笑自己之前居然还想对司空寂漓表达心意;她笑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跌进了温柔的旋涡之中,之前是轩辕,现在是司空寂漓,结果都得到了什么样的结果和回报?
轩辕为了他的权利地位背叛了她,甚至要了她的命。
司空寂漓相当于横元中的权贵,权利,地位,财富,这个男人应有尽有,包括女人。
她在笑自己愚蠢,笑自己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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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你既然不喜欢,那就杀了吧
她在笑自己愚蠢,笑自己悲哀……
整个客厅,别墅到处都响彻着红狐的笑声。
她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直到司空寂漓将疯狂边缘的她一把拥入怀中,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在红狐的耳边响起:“女人,你相信我!”
为何?为何他觉得那笑是那般的凄凉?为何她明明在笑,却让他感受到了撕心般的难受……
红狐搭在司空寂漓的肩头,渐渐停止了笑声,“司空寂漓,我当然相信你!”
红狐说完,司空寂漓面露欣喜,却没想红狐的接下来让他的脸色再度掉入冰川之中:
“相信你司空寂漓要多少女人没有。”说完,红狐用力地推开了司空寂漓,红眸中的疏远和冷意就想一把凌厉的刀子,狠狠地刺向他的胸口处。
佩安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司空寂漓和红狐,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没有回过神来,不敢相信,那样残暴的一个男人,居然会低声下气去哄,去纵容,去宽恕,去宠溺,去包容一个女人……
她是谁?
她从来没有听司空先生和任何人提起过,寂漓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存在啊!
他们,相爱吗?
那这样,司空先生又为何要她为司空家开枝散叶?那个晚上,寂漓又为何要碰她呢……
还不等她想个明白,司空寂漓出声了:“威廉,还楞着干嘛?把那个女人拖下去!”都是这个女人,半月才会误解他。
威廉点了点头,给保镖一个眼色,保镖不敢再怠慢,继续架着佩安娜往前走,却被一道高声再次停住了脚步:
“慢着!”红狐制止道,急着从沙发上起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冷冷地看着一脸泪痕的佩安娜,佩安娜以为,她会救她,却没想到,红狐只是冷冷地转过头对司空寂漓说道:“你既然不喜欢,那就杀了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生一颤,那不远处打扫的佣人僵硬了动作,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外表柔弱的红狐嘴里说出来,同时也感叹最毒妇人心,肯定是为了争主人的宠爱,所以才想要杀了那个女人……
司空寂漓微微一愣,“你吃醋了?”她现在所有的反常行为,是不是解释为,她以为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然后吃醋了,嫉妒了?
是不是也证明,他在她的心里,是有地位的,她是喜欢他的,是爱他的……。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杀了吧!”司空寂漓说完将红狐抱在怀里,内心是欣喜的,比起这个女人的心意来,那个男人根本不那么重要,没了佩安娜这个棋子,他可以另想他法,但是不能没了这个女人!
佩安娜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哽咽呼道:“司空先生,您不能啊!我怀的是你的孩子,你忍心吗?”
佩安娜的话将原本有一丝触动的红狐又拉了回来,她想要挣脱司空寂漓的怀抱,可司空寂漓却不给她任何机会。
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声低喃:“那个女人我没有碰过。”
红狐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司空寂漓,垂下的手狠狠地掐了司空寂漓的腰,真当她是傻子啊!没有碰,哪里来的孩子!
司空寂漓忍着痛疼,将红狐一把抱起:“回房间跟你说!”
“司空寂漓你放开我,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红狐拍打着司空寂漓精壮的胸膛。
司空寂漓眉头一皱:“你小心胳膊上的伤……”
威廉看着俩人往楼梯方向去,眸色一沉,对身后不远处的保镖使了个眼神,这安小姐都发话了,佩安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