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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立煌拧着眉,直问丁莹可能的去处。
金艳丽当然不会放弃机会埋汰人,“啧!你可真行。先把咱莹莹从大办公室骗进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又骗上大床,骗回公寓。玩腻味儿了,就赶出公寓,赶出办公室,赶出公司。最后还把人给赶出人家劳心劳力亲手经营了那么久的小茶馆儿。大黄,你行啊!”
阎立煌听得额头直抽,可眼下强龙难压地头蛇,他理亏在前卑鄙在后,也只能拧着眉头乖乖听着数落。
“我的姑奶奶,我错了还不成了。你就说重点吧!莹莹她到底会去哪儿?她昨晚喝了不少酒,我担心她身体不好。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过年那会儿流了我的孩子?”
金艳丽一听又喝酒了,便知道事情大条了,也没再瞎侃,就一五一十地说了当初阎立煌离开后发生的事儿。当然也是少不了一顿怨怪,加斥骂。
末了,阎立煌说,“昨天的事儿,也是我的不是。我大哥和彭卿云突然过来,不然我也不会知道孩子的事儿。如果彭卿云不是想借机打击莹莹,说出来,你们是不是打算瞒着我一辈子?!”
金艳丽哼道,“什么叫瞒着你一辈子啊!要是你真有心,未来莹莹也不是不会告诉你。可是这女人失恋,还是老被你们这些纨绔渣男不负责任地甩掉,她旧伤未愈新伤又来,哪是那么快能好的。一提就是一个伤啊,你以为是个女人都会给男人怀孩子的哦!就是当初那个让莹莹下跪的初恋,也没这机会。那可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不过,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就不知道了。你那么种马,估计不知道弄掉多少个孽种了哦!”
这话很不客气了,阎立煌一听一个眉头大跳,气得咆哮,“放屁!那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好不好!什么弄掉多少孽种,你当我是什么人。等等,你说那什么初恋?这事儿关初恋什么事儿?莹莹怎么要给那个……为什么要下跪?”
阎立煌气过头回来,便又发现了一个新线索。没想到追问下来,他终于明白那个别扭的小女人,为什么会骂他“你们这种人”,也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总是回避自欺,和那眼底里总也散不去的深忧和不安。
“……他们交往了两年,很合拍,我们同宿舍的女孩虽然也有男朋友谈着,但心里却是很羡慕丁莹的。因为那个初恋啊,虽然人没你帅,但是非常体贴,可是公认的好丈夫人选。而且,他们交往一年,就确定了关系。那个男孩就已经开始为毕业后结婚,共同组织婚姻生活而努力了。真的是,太美了……”
“可惜,男孩的父母知道莹莹家的情况后,就不怎么同意。再后来,毕业的现实压力吧,那男生早丁莹两年毕业的,估计也是接受社会现实打击有点儿多,加上家里父母念叨,自己就慢慢没了信心。分手时,男生回了父母的城市。和莹莹分隔两地,在电话里说了分手。莹莹当时很震惊,哭着说要去那里找那男生。拿着男生汇来的钱。那钱本来是男生工作的工资卡,说是要交给老婆管理的。我们都劝她不要去,因为那男生家里人父母是做生意的,而爷爷奶奶还是老红军,典型的高干豪门世家啊!可是,你知道她脾气倔,还是去了……”
“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她回来后,整个人就沉默了好多。以前我俩都是一起闹的,现在你也看得出来,我比她闹腾。她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就一直扑在工作上。虽然也谈过几个朋友,可是我看她一直把给那男生折的星星罐子还留着,直到遇到游自强,那东西才被她扔掉。”
“我猜,也许是你家境情况跟那男生有些雷同吧!她没什么信心,况且你后来不也一样弃她而去了嘛!”
阎立煌怔愣了好久,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所以,她当初拒绝逃离的并不全是我,而是……”
不同的人,却是一样的伤,双倍的叠加,更多的害怕和担忧!
人心都是肉长的,不管多么坚强,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
原来,他身上背负的是所有坏男人的债,她会对他避之如蛇蝎,也无可厚非了。
“我想她大概是回家了吧!那次初恋失败,她就回家待了一周时间,才回学校的。你可以去她家看看,当然,你得跟咱保证,你是真心要跟莹莹在一起,而不是玩玩而矣,不然就遭天打雷劈,断子绝孙啊!”
阎立煌苦笑着,乖乖在电话里发了誓。
金艳丽捂着嘴偷乐,还把这段发誓给录了下来。
最后,她又道,“彭卿云说什么莹莹以后都不容易怀孕了,那纯就是瞎说。莹莹的宫外孕的确是拖了下,伤了身子。不过医生也说了,只要好好调养个一年半载,再怀孕也是迟早的事儿。大黄,加油啊!”
阎立煌道了谢,这地址是顺利拿到了,很快也得到了路易斯的消息,说丁莹那手机追踪的结果,的确是已经离开了蓉城,进了她家乡的地界儿。
这次是要见岳父岳母了,不能空着手去。把人家闺女给欺负坏了,也许还得做好被抽被拒之门外的准 。。。
备。不过,未来女婿的心情,也是有些紧张刺激的。说起来,莹莹见了大哥,也算是见了他阎家的家长了。情况不算太糟糕!
“文宇,你来了!很好,你先帮我订去涪城的车票,越快越好。什么,距离蓉城只有一个小时车程,那好,把法拉利给我空运过来。不,还是卡宴吧!那丫头不喜欢太招摇。另外,丁莹这里有个小茶馆,我们不在的时间,你帮我看着点儿。”
周文宇牛肉满面了,他刚刚度完蜜月回来,学长大人就就甩给他这么大个摊子,难道是对他新婚妒嫉恨见不得他幸福嘛!
“学长,祝你一路顺风,马到成功!”
“去你的,臭小子,你还埋汰起我了。”
……大黄要开始曲线救国了……
136。超超丰满大结局(撒花啊!)
涪城
丁莹回家回得很突然,最高兴的莫过于小侄儿冲冲,因为在长途汽车站旁有大型的玩具批发市场,她就顺手买了一个拖车的玩具。
“什么六一儿童节要到了,专门回来给冲冲过节。过去五年也没见你这么积极过!”
她找的借口就是这个,因为五一刚过,能唬弄一下的也只有这个节日了。无奈知女莫若母,什么也逃不掉妈妈的火眼金睛。
“妈啦,人家上班上累了回来陪陪你们,敬老爱幼,难道还错了嘛!”
“你还也说啊!辞职那么大的事儿都不跟家里说,现在才来个马后炮,已经开了茶馆,还计划要买房。你这孩子,越是越来越胆儿大了!”
其实,丁妈妈就是看女儿过年时回来又瘦了一截,而这次回来,貌似感觉也不对劲儿。可是女儿大了,懂事了,都是报喜不报忧的,除了埋怨几声,也没什么办法。
“妈,你的可乐鸡翅越做越好吃了。要不你到小茶馆来帮我做招牌菜啊,我给你发在倍工资。羡慕死姨妈舅舅他们!”
“行了吧,这一大家子的人我能照顾好就不错了,哪有那个美国时间。行了,快一边儿去!”
应付完了母亲大人,丁莹回头就跟曾经是工程师的父亲讨论买房子的事儿。
“要是你和妈都不来陪我住,我买个大房子也没意思。而且现在房地产泡沫又重,买大了以后要转手也不方便,还是买个套一的小户,精装。你们来了,我就睡客厅的跃层。”
丁父跟丁母属于互补型,个性温和包容,看着女儿叽喳的模样,心里多少也有几分明了。也不多问什么,就顺着这话题下去。
丁莹应付完了家人,偷得空处,才给菲姐去了电话,却只是问了茶馆运营的情况,只字不提阎立煌的事。
菲姐笑说,“这个周公子听说是京大毕业的高材生,来了就帮咱们把帐面打得干干净净的,真是让咱们这些土老帽大开眼界,还策划了一个什么‘六一儿童节亲子品茶戏水’活动。我说老板娘啊,这个月的奖金,你是不是也要分周公子一份儿呢!”
丁莹挂了电话,呆呆地想着,那个男人竟然把周文派去帮她打理茶园儿?!
不禁心里有些小忐忑,直觉这涪城也有些待不住了,可是一时之间又没有什么合适的去处。
未想这晚饭的时候,嫂子打电话来,请他们去农庄摘桃子玩。嫂子家的亲戚是果农,果园村距离涪城区也有一个多小时的路了,以前丁莹只听家人们提起那里有多么好玩,因为自己工作原因一直没能去成。这次一接电话,直觉着老天爷就是专门来拯救她的,立马答应下来。隔日就跟着母亲和小侄儿,包袱款款去果园村。农家屋舍大,房间足,还能小住上几日。
要避开那只大黄狗,足矣!
于是,当阎立煌终于找到丁莹家时,丁家就只剩下了留待看家的丁父。
阎立煌不敢直接闯门,那样太唐突了。便在附近蹲点守人,想着那妮子就是再怎么藏着,好歹也要下楼转悠几圈儿吧!哪知道,一边几日过去,他发现除了只见着丁父一人会按时出门儿,钓鱼、打牌,溜弯儿,都是退休老人的寻常休闲娱乐,就没怎么见过有丁母同行,而那个只会逃路的女人更是完全不见人影儿。
连着埋伏了几日,阎立煌再按捺不住了,决定主动出击。
于是这日一大早,瞧着七点准时,丁父提着鱼篓子下楼来,六十多的人了居然还能登着单车,到附近的小河边垂钓。就驾着车,远远地跟上了。
等到丁父把鱼杆架起,阎立煌也提着临时购制的鱼具坐到了丁父身边,撒鱼窝子,做饵,下钩,等等,借着各种机会跟丁父搭讪讨教,不多时,两人就建立了一段忘年交的友谊。
快中午的时候,丁父准时收杆儿,阎立煌立马跟上,就提出要请丁父一起吃饭,还要问几个钓鱼的技巧。丁父却拒绝了。
“小伙子,你们年轻人这时候应该都在干事业,哪来那么多时间钓鱼浪费时间哪?!”
阎立煌直觉丁父这眼神儿,有着长辈特有穿透力,仿佛是看出什么了,“丁叔,我也就这几天闲着。等这阵儿一过,那忙得脚不沾地儿。这不也是难得能遇到您这老鱼股,趁机多取取经。要是您不方便,明天咱们还这儿见面,再聊。”
以退为进,见好就收。
丁父笑笑,也不多说什么,将包包架上车,慢悠悠地骑走了。
阎立煌抬头看看烈日炎炎,叹口气,开车离开。
第二日,丁父再到河边时,阎立煌早到了,不仅已经钓到两条鱼,还支了把大大的阳伞。
丁父朝阎立煌笑笑,老神在在地取鱼杆上饵,吃他钓的不多,但是他却十分乐在其中。
阎立煌有意把自己的鱼给丁父,丁父笑着婉拒,说,“咱们这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勾。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阎立煌僵了一下,心想丁父这个性子,貌似还真是遗传给了丁莹。
他心里有些不以为然,道,“可是明明只要花点功夫就能得到的好处,为什么不试试?!”
或许见他严肃了几分,丁父敛了几分笑意,说,“小伙子,你们这个年纪才适合努力一把,咱们都上年纪了,还能怎么折腾啊!所以趁着年轻,就不能让自己后悔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