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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芷言,你想怎样!”
“萧大总裁这话说的奇怪了,我能怎么样?难道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那好,我最后再重复一次,您听好了,我说,请您离开。”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把话说出来,语气礼貌而疏离。
萧璟再次暗暗握紧了拳,双眸里泛起了冰冷的寒气。
他一手扣住温芷言的后脑勺,强硬的吻上了她的唇,毫不怜惜的如同撕咬般,惩罚的意味异常浓重,他要这个女人清楚的知道她在和谁说话,也要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是他不是何元柏。
温芷言一想到他可能吻过一群女人,下意识的就觉得恶心,挣扎着的力道比平常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像是疯了一般,连还在打着点滴的手也不管不顾了。
他的舌头被她咬烂,可他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想要闭紧嘴,却抵抗不过他的力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眼神也跟着空洞起来,只是默默的流着泪。
萧璟一怔,连忙松开了她,他见过这样没有灵魂似的温芷言,心中的恐惧顿时十分迅速的蔓延开来。
他放开了扣着温芷言脑袋的手,移到前面来,双手捧着她的脸,止不住的颤抖,一声声唤道,“言言,言言,别这样,你别这样……”
温芷言默不作声,双目不知看向哪,没有任何焦点,打着点滴的那只手因为剧烈挣扎而掉了针头。
药水继续顺着针管从针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而她的血也在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她身体里一滴一滴的流逝。
痛吗?不,她早已麻木。
萧璟赶紧按铃找护士来,护士一进门没多久就注意到温芷言红肿的唇,顿时明了,一边替处理温芷言的针口,一边忍不住责怪道,“小两口恩爱也不是这个时候啊,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
“是是是。”萧璟连忙应道,却不断的用余光观察着温芷言的表情。
呵,堂堂的萧大总裁居然会为了她低头认错,她是该感到荣幸吗?
萧璟啊萧璟,我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在这一瞬间,温芷言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
直到护士离开,她的表情还是没有变过,依旧木然着脸。
萧璟沉默的坐在她身边,垂了眸。
“我该怎么做?”他的语气亦是她不曾见过的悲哀。
温芷言心里暗自讶异,这还是萧璟吗?先是低头跟一个小护士认错,现在又问出这样的话。
其实萧璟还是萧璟,只是为了她变得不像自己了,这点温芷言不知道,萧璟同样没有发觉。
“只要你回来,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他做出了最后的让步,超越他底线的让步。
呵,计较什么?计较她跑到何元柏的家里住了一宿么?那她呢,她又该怎么和他算关于他的累累情债?
且不说怎么算,就是算了,又算得清么?
在他允许那个女人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了,或者说,他们之间本就无可能,是她温芷言自欺欺人的去相信他,硬是幻想出了那么一丝可能。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大错特错
见面前的人依旧默不作声,萧璟近乎崩溃了,猛烈的摇晃着她的身子,“你要我怎么样,你说,你说!”
忽然又想到了她还在打着点滴,无力的松开了手。
温芷言的心更痛了,既然他对她无情,又何必在这装模作样,他的女人那么多,还缺她这么一种口味?
寂静,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静得他们似乎都能听见对方的呼吸。
最后,萧璟又离开了。
没了阳光,她的世界又阴沉了下来。
第二日温芷言就出院了,她本就没什么大碍,家里的锁让何元柏找了开锁师傅给换了,她将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哪怕是一丝有可能让阳光溜进来的地方,她都会死死的封住。
她成天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任记忆在脑海里肆虐横行,她没有再去努力压制那些残酷的回忆,而是让它们将自己一伤再伤,直到她的心再也痛不起来。
她这样的状态并没得意持续太久,因为负责替她换锁的何元柏闯了进来。
“温芷言!”何元柏显得十分愤怒。
她第一次看见他会气的失态,在她的印象中,他总是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即使萧璟虐待他,即使桦初的员工犯了天大的错,他从来都没有像这样额头青筋暴出,让她恍若看到了另一个萧璟。
“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有意思吗!”何元柏怒吼着,试图将她骂醒。
可是没有,她的眼里还是毫无波澜,目无焦距。
“你就这么自私,因为个人的感情,将桦初弃之不顾了吗?”他似乎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脸微微动容,却只是一瞬间,快的令人以为那不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我也没必要再尽心尽力的替你扛着桦初了,干脆让它自生自灭,早日关门大吉,也免得苦了桦初上下这么努力。”
“还有小店,你都不管了是吗?奶奶去了后连她的东西也不顾了是吗?你就这么自私吗?”
温芷言恍若梦醒,有些无措的喃喃道,“对,小店,我要去看小店,还有桦初,桦初怎么了?怎么了。”
说着,她跌跌撞撞的要往外跑去。
何元柏拦住她,将她一把带进怀里,十分心疼的道,“小店我们晚点去,你现在该吃点东西,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不,我现在就要去,我要去看奶奶。”温芷言挣扎着大喊。
那个在她走投无路时给过她温暖的人,是她在这世上苟延残喘的唯一寄托了。
何元柏赶紧哄道,“好,好,你去洗个澡,吃完东西我立马带你去。”
温芷言木然的去洗过澡,硬是逼自己吃了一点东西,而何元柏也说到做到,带着她去了陵园。
她跪在坟前,哽咽道,“奶奶,言儿来看你了。”
她忽然又哭了,哭的昏天黑地。
可她却对着坟暗自发誓,这会是她最后一次为萧璟落泪了。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允许他任意伤害自己。
她要强大起来,强大到她可以将自己保护的更好,强大到可以抵御所有的伤害。
有了这样的信念,她忽然充满了斗志。
何元柏看着她眼里渐渐恢复的异彩,心里也暗暗舒了一口气,他也怕,她会因此一蹶不振。
温芷言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笑道,“谢谢你了。”
何元柏揉了揉她的头,眸色温柔,轻声道,“我说过,只要你难过了,我随时可以给你依靠。”
她没打算让他的手在她的头上肆意妄行,但就在她想要躲开脑袋前,他的手已经先行收了回去。
“走吧。”何元柏轻轻的一声。
温芷言再次恢复了工作,为此云宛感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大喜大悲。”
她忍不住给了云宛一个爆栗,又拿年终奖金恶狠狠的威胁了她,这才将云宛那张爱打趣她的小嘴堵住。
日子忙碌着的过,虽然她偶尔还是会在一个人时疯狂的想念萧璟,却已不似之前那般痛彻心扉,他许久不曾出现了,不知此刻又躺在哪个美人的怀里。
唯一变了的是,她和何元柏的关系近了许多,两人时不时的吃上一顿饭,他也经常会送她回家,正好也替云宛那家伙说说好话。
而有一个地方,却异常的低气压,与外头晴朗的天气截然相反。
何宅里,何天华看着手中的照片脸色越来越沉重。
那里面有那次何元柏送温芷言回家时在楼下拥抱的,有他们一起吃饭时说说笑笑的,更有他们接吻的。
“这太不像话了。”何天华将手中的照片重重的一摔,一改往日满面春风的模样。
贺忧蓉紧跟着火上浇油,“就是,这孩子也太不叫人省心了,这可是萧璟的女人啊,我看到这些照片是,哎哟,这头疼就犯。”
何天华真的没想到,温芷言竟真的如萧琛所说,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他真是看走眼了,之前那么喜欢她。
“天华,你看,我们是不是得做点什么?”贺忧蓉好意提醒道。
何天华晲了她一眼,冷声问道,“做点什么?”
“难道你要放任这个女人毁了你儿子的前程吗?怎么说,元柏都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这做父亲的,你。。。。。。”说道最后,贺忧蓉气的说不出话了。
何天华当然知道她的意思,想了想,瞳孔一缩,沉声道,“看来,我要再去会会温芷言了。”
。。。。。。
这日,温芷言刚下班,就接到了何天华的电话。
“芷言,我到了天庆,出来一起喝杯咖啡吧。”那头的语气有些不咸不淡,丝毫没有往日的热情。
但她没有多想什么,立即就应道,“好啊,我这就跟元柏说一声去。”
“不必了,就我和你一起,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温芷言一怔,觉着有些奇怪,下了班,也没来得及跟何元柏告别,匆匆按照何天华说的地方赶去。
一进咖啡厅,她一眼就看见了何天华,乖巧的叫了一声,“何叔叔。”
“请坐吧。”何天华的语气十分疏离。
她对何天华的态度发生这样巨大的改变有些不明所以,以为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便有些担忧的问道,“何叔叔,找我出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是啊。”何天华冷笑一声。
温芷言又是一愣,她原以为,像何天华这样总是满面春风的人,脸上永远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可是她错了,大错特错了。
强压下了心中不好的预感,她又问道,“是什么事?”
“看在我们之前关系还不错的份上,我也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我希望你能离我们家元柏远一点,别再纠缠不放。”
他的一字一句都敲打在温芷言的心上,她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是还是那个总是满脸笑容,说话让人如沐春风的何叔叔吗?他居然对她说出这种话。
见她不说话,他以为她是要钱,便皆自拿出支票,刷刷写了个数,推到温芷言面前,冷声问道,“够了吗?”
那张支票将她的双眸刺得生疼,她始终不敢相信坐在她对面的就是何天华。
为什么她在他心里竟会成了这样的人,难道一次晚餐,他就轻易的相信了她如周翠萍所说一般,是个不堪的女人吗?
温芷言早已僵硬了的脸上硬是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她强忍着心中的失望和难过,将支票轻轻的推了回去,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而礼貌,回答道,“我想叔叔您是误会了吧?”
“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何天华漠然的看着她。
“我还有事,先走了,叔叔慢用。”
留下话,她再忍不住,快速的逃离了这个令她陌生的何天华。
她一路失神落魄的回到家,却见何元柏在楼下等着她。
“你去哪了?怎么一下了班就不见了人?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面对他一连串的问句,温芷言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挥开他要扶自己的手,无力道,“你走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