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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涵川面上保持微笑,心中已经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聂处,聂处,怎么着你还想收了我啊!他几乎可以预见,这校方的配合工作对于整个侦查活动将会是一场灾难。
被聂涵川在心中吐槽了半天的刘菁处长对此浑然不觉,依旧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自顾自地说道:“学生出了事,我的心里不好受啊!”说罢,他掏出一方手帕在眼角擦了起来,可惜刘处不是戏剧学院科班出身,眼泪实在做不到说来就来,擦了半天愣是没掉一滴眼泪,被迫欣赏了半天浮夸演技的聂涵川已经忍到了极限,他正要主动结束这场无聊的对话,就在这时,门再次打开了,只听一个清丽的女声响起“不好意思,我刚才接了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下本新文球个预收~
——《握不住的她'重生'》
【女霸总x男霸总】【合约恋爱/真得很甜】
'文案'
当前夫将精心炮制的出轨证据扔在她眼前,逼她净身出户时,
32岁的纪绾才发现,她的十年婚姻、夫妻恩爱,原来不过是一场为了吞并父母留下的辉璜集团而进行的旷日持久的谎言。
万念俱灰的纪绾从天台一跃而下,睁眼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父母刚刚过世,自己接手辉璜集团之时。
重生一次,她发誓再不为情爱所扰,定要将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打入地狱。
为了取得商界巨擎靳海臣的支持,纪绾不得已与之签订了一纸“不平等”合约。
可是等等,这每天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是怎么回事?
第2章
聂涵川闻声看去,来人约莫28,9岁年纪,留着一头乌黑的披肩卷发,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深棕色的瞳仁如琥珀般闪着别样的神采,鼻子又高又挺,生得十分俏皮。她身穿一件银灰色的茧型大衣,里面配了宝蓝色的羊绒衫,下身一条黑色的小脚西裤和同色短靴,正嘴边含笑,缓缓地走进屋来。
刘菁终于终止了他的表演,朗声道:“各位,我给你们介绍,这就是负责配合咱们公安同志工作的我校代表,法学院的特聘客座教授程慕昭,程老师。程老师,这是谢厅和聂处。”
程慕昭随即伸出手轻轻道“谢厅长、聂处长你们好,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聂涵川与她轻轻一握,那手带着室外微凉的气温,仿佛是块温润的玉石。
然而程慕昭的到来只是暂时终止了刘菁的表演,此时刘处又自动开始了新一轮的即兴演讲:“说起我们程老师,那可是年轻有为啊!程老师是我校法学院的高材生,后赴英国深造并获得法学博士学位,主攻国际商法,现在是英国知名律所GDC历史上最年轻的合伙人,这次是校领导专门聘请回来担任为期一年的客座教授。说起政治经济大学,那历史就要追溯到新中国成立前…”
程慕昭打量着面前的专案组组长,她本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位身着笔挺警服,不苟言笑,两鬓斑白的中年大叔,可眼前这人看起来不过30刚出头的年纪,乌黑浓密的头发并没有怎么认真地打理过,看样子头发的主人应该是每天起床后用手扒一扒便了事,因此也谈不上什么发型。
男人的相貌颇为出众,深眼窝、高鼻梁,再配上一副薄薄的双唇,无论是从东方还是西方的审美角度来看,都堪称“英俊”。不过这人的衣着打扮却显得有些非主流,对于程慕昭这种习惯了黑白灰搭配的律政精英来说,那件粉色的T恤怎么看怎么扎眼。
此刻,男人身体微向前倾,时不时地频频点头,似乎对于刘处的高谈阔论颇为认同,可从他空灵的眼神,程慕昭觉得这位专案组组长应该已然走神很久了。
谢伯安面前的茶叶泡了第三泡。刘处才刚“回首完过去”,正要“展望未来”。
“咳咳。”谢伯安终于忍无可忍地轻咳了两声“刘处,案子紧急,我还有事要和聂组长讨论,反正今天双方也都认识了,以后工作中你们再多交流吧。”
看着邱铭将刘菁和程慕昭两人送出门,聂涵川也准备告辞,谢伯安却再次指了指身前的椅子,聂涵川无奈又坐了下来。
“涵川,你怎么看这个程慕昭?”
聂涵川似乎并不意外谢伯安会问这个问题,他略一思忖道:“社会精英,业界翘楚。只是我很好奇政治经济大学为什么会选她来配合警方调查凶案。”
谢伯安点了点头道:“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你也知道,法学院是政治经济大学最有声望的院系,其主要方向是经济法、国际商法。在其中担任教职的基本上都是知名律师、或大企业的外聘法律顾问,程慕昭又是校方特意从海外请回来的客座教授,按说配合警方调查凶杀案是怎么也不会轮到她的。但从我了解到的情况,居然是她本人自告奋勇要求参与调查的。我有种强烈的感觉,程慕昭要参与办案有她自己的目的。所以在办案过程中你要注意,第一务必要保证程慕昭的人身安全;第二留意她参与办案的目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谢伯安深深地看了聂涵川一眼。
“是!”
深秋的夜里,气温不足10度。政治经济大学的后山又临着彩石湖,因此,哪怕只是微风阵阵也让人感到寒意深重。整个后山和彩石湖附近都被醒目警戒线拦了起来,邱铭带着刑侦大队24小时驻守在此,除了进一步搜寻线索之外,更重要的则是为了保证闲杂人等不会进入现场。
今夜在后山路口值班的警员姓方,是个刚从公安大学毕业的新人,刚来报道就碰上这么血腥的刑事案,小方警官心中说不紧张是假的。此时夜已经深了,学生宿舍早已熄灯,整个大学校园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中。小方警官将自己身上警用大衣紧了紧,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崎岖的羊场小道,昏暗的路灯只能照亮他眼前的一方之地,路的尽头一片黑暗,那里就是案发现场,微风拂过,路两边茂密的树木枝叶碰撞发出“沙沙”地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隐逸期间,窥探着校园中一个个鲜活的生命。
突然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小方警官心中一惊,伸手便按开了腰间枪套的扣子。
“什么人!”
来人似乎没想到会把他吓那么一跳,有些抱歉地说道:“误会,误会,自己人。”说着便伸手向怀里掏去。
“别动!”小方警官拔出枪道:“刑警大队的人我都认识,怎么没见过你?”
“好好好,我不动,我上衣内兜里有我的警官证,你自己来拿。”男人十分配合的举起双手,小方警官狐疑地慢慢走上前取出了证件。
“啪”随着证件的打开,“调查X局刑事犯罪处处长聂涵川”一行大字差点闪瞎了小方警官24K钛合金狗眼。亲娘诶!我对领导拔枪了!我怎么就对领导拔枪了呢!他绝望地想着,半身不遂似地将证件交还给聂涵川,颤抖地说:“领领领导,对对对不起,我我我……”
聂涵川却不以为意,反而点了点头肯定道:“很好!保持必要的警惕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身后的小路尽头突然传来了一阵怪异的竹笛声,中国古代的丝竹乐器大多清丽婉转,动人肺腑,可是这笛声却尖利异常,似乎带着无尽的恼怒与恨意,令人心生恐惧。
聂涵川脸色微变,此时已经接近午夜不可能有学生还在练习,他迅速转身向着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小方警官正要跟上却被制止了:“守好这里!通知邱队,防止有人调虎离山!”
后山树木茂盛,本来根本没有路,但这里连通着学生宿舍和教学楼,很多学生为了赶时间穿越期中,久而久之便硬生生踩出了一条路来。也正因为如此整条路上只有零星两、三盏路灯,夜里显得更为昏暗。
聂涵川身形迅捷如电,不过眨眼功夫便已来到后山小路的中央,可笛声却在此时突然戛然而止了。聂涵川拔出枪闭上眼睛,凝神辨别着周遭的动静,微风的吹拂、枝叶的碰撞、昆虫的鸣叫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啪”什么东西压断了地上的枯枝,就是他!聂涵川猛地睁眼大喝道:“什么人?给我出来!”,他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块,手腕运力向着声音来源处掷去。
“噗”的一声,明显和打在树干上的声音不同,可是预计中的呼痛声并没有响起,那人移动的速度甚至没有减慢。聂涵川这一掷用上了十分的气力,虽不会伤人性命,却也足以令其失去抵抗能力。可对方仿佛是个毫无知觉的怪物,在漆黑一片的林中迅速地离去。
聂涵川右手拿枪,左手打开随身携带的微型军用手电,谨慎地向林中走去。大学后山的面积其实不大,在军用手电刺目光亮的照耀下,林中景致一览无余,地上的杂草和其它植被被踩得东倒西歪,显然刚才此处确实有人。
这时,得了小方警官报告的邱铭带了几个刑警也赶了过来,众人在林中搜寻了一圈却也毫无所获。
不可能,聂涵川的两条浓眉微微地皱起,他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把握的,即便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被他一击而中后也不能这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涵川,确实没有啊!”邱铭亲自带了手下几个经验丰富的刑警几乎将后山又翻了一遍。
案子虽然已经由专案组负责,但邱铭身上的压力一点不比聂涵川小,他甚至比聂涵川还要渴望尽早破案,H市出了这种恶性刑事案件,省厅向部里请求成立专案组的行为本身就说明对自己能侦破这个案子没有信心,说白了就是谢厅不相信他能破案。而专案组总共就那么几个人,所以搜集证据、痕检、尸检、这些具体工作还是要由省厅来做,如果这样的配合工作都不能很好的完成,邱铭觉得自己的这张老脸真得可以不要了。
聂涵川明白邱铭的心思,因此也不想给他过多的心理负担,他立刻舒展开双眉,轻轻拍了拍邱铭的肩膀道:“今晚就先这样吧,辛苦邱队和弟兄们了,既然对方已经动了起来,我们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都折腾一晚上了,一会儿我请大家咖啡,给兄弟们暖暖身子。”
邱铭的心情显然并没有因为聂涵川言语上的安慰而好转,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凌晨3:50,远处黑沉沉的夜色如同一片化不开的墨般浓重。
邱铭:“涵川,你今天刚到H市还没休息,赶紧回去睡会儿吧,我带人再把后山仔细的搜索下,有发现咱们随时沟通。”
聂涵川知道劝不动邱铭,换了他自己恐怕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便点点头道:“好,你们自己小心。”说罢,转身便向外走去。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了一簇与众不同的压痕,这痕迹约半米宽,似乎在林中四处盘旋,最后消失在彩石湖边。它与周遭日常被学生们踩出的痕迹混在一起,以至于之前没有引进大家的注意。聂涵川又来到夏晓宁和许倩遇袭的案发现场,就在两名学生倒下的路边,这神秘的压痕也出现了。
压痕的边际清晰,显然不是学生们踩出来的,它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和本次案件又有什么关系呢?聂涵川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第3章
清晨
程慕昭起了个大早,简单洗漱后便等在了校门口,按照事先的约定,今天她要陪同专案组在校园里进行调查取证的工作。
H市的天空在阴沉了三四天后终于放晴,气温回升,程慕昭穿了一身浅灰色的香奈儿套装,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