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匆匆起身将眼镜戴上,司徒锦追问。
“现在还不清楚,听三婶说嫂子还在医院急救室没出来。”
“看吧,我就说宫茉茉那鬼丫头是个扫把星,不仅克亲人还克自己。你们还不信,才来家里住没两天龙就没出事。据我所知,她跟阿耀登记以来,就进了好几次医院了。”
“要我说,抓紧让阿耀跟她离了,省得以后全家都被她拖累跟着倒霉。”
坐在化妆台前敷着面膜的牛洁玲,听到茉茉出事。登时脸上一喜,趁机抹黑,给儿子跟老公洗洗脑。
免得再被宫茉茉那小狐狸精给迷惑了。
“住口,洁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铁青着脸,司徒锦被妻子不合时宜的话,气的呕血的心都有了。
“妈~”司徒谨同样也脸色不好,无法苟同的眉头拧的都可以打上几道死结。
“干吗,你们爷俩就知道冲我横,我说错什么了。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梗着脖子,将脸上的面膜扯下,牛洁玲死性不改的呛声。
“你……”
看着冥顽不灵的妻子,司徒锦差点没忍住,一巴掌抽过去。看能不能打醒妻子,别再这样不知所谓的犯浑。
又不是小孩子,说话做事没轻没重。
“司徒锦你什么意思,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司徒锦,你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也看上宫茉茉那小狐狸精了。”
将老公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牛洁玲一脸不敢置信的质问。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这是你作为婶婶该说的话吗?不可理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再跟蒋家那丫头往来。看看你现在像什么,简直就是蒋家丫头的翻版。”
小谨还在看着,她怎么就说得出这样的话,司徒锦觉得老脸都丢尽了。
脸黑的足以媲美锅底,火大的怒喝。
“司徒锦,你凭什么阻止我跟念莜交好。你是不是被我说中心事,心虚啊,你说啊,是不是?”
牛洁玲完全没有自省的意思,反而更加歇斯底里,咄咄逼人追问。
“妈,你别闹爸了,这什么跟什么。”
听不下去的司徒谨,也是一脸无语。
想不明白,事情到了自家老妈嘴里,眨眼就全变了味。瞄了眼脸色一变再变的爸,司徒谨忍不住瞥一个同情的目光。
“小谨我们走,别理她,让她一个人在家好好反省,她都说了什么混账话。她不觉得丢人,我都为她脸红。”
眼不见为净,看到妻子这个样子,司徒锦心堵的慌。天地良心,夫妻几十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作为枕边人,她不应该比谁都清楚。
他再无耻,再衣冠禽兽,也不可能打自家亲侄媳的主意。
怒不可遏的换上衣服,司徒锦快步出了房间。
“妈,我跟爸先过去了,你在家里先休息。”
父母闹矛盾,为人子女司徒谨心里也不好受。又不好多劝,毕竟错的一方,确实是妈。无奈的劝慰了句,司徒谨也跟着出了房间。
“啊,气死我了,一个、两个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啪嗒一声,将化妆台上的化妆品扫落在地,牛洁玲如暴躁的狮子气急败坏的怒骂。
愤怒过后,牛洁玲脑子突然一个激灵,想到念莜那怪异的眼神。脸色微变,若有所思的暗忖,这事会不会哪念莜有关?
摇了摇头,牛洁玲自我安慰,肯定是她多想了。念莜多乖的女孩子,怎么会做出这么偏激的事。人心都是偏的,牛洁玲下意识的替蒋念莜辩护。
XX医院~
司徒家的孙媳妇入院,院方哪敢有一丝的怠慢,原本不过只是个缝合的小手术。
由院长亲自动刀,力求完美。
“爷爷,你怎么也来了?”
司徒老爷子一出现,整个楼层立时被十余个警卫员戒严。
“爸(爷爷)。”冯语诗母子也纷纷起身。
“司徒爷爷。”杜云帆挺直了背,恭敬的喊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爷爷哪睡得着。茉茉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就受伤了。还没醒呢,医生怎么说。”
担心的望了一眼病床上晕睡的孙媳妇,那惨白毫无血色的脸,看的司徒老爷子心疼极了。
老是受伤,身体搞的这么虚,怎么怀宝宝。
“手臂被划了一刀,已经做过缝合。只要晚上不发烧,医生说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现在麻药还没过去,大概要半个小时才能醒。”
“爷爷本来晚上就经常失眠,这么晚了,爷爷还是快回去休息。这里有我守着,三婶你们也回去吧。”
让全家人跟着受惊,司徒耀很是自责。要是他早点察觉,或者在洗手间外等茉茉,也许就不会出这样的意外。
瞥见爷爷眼底的疲惫,司徒耀真想杀去局里,将那两个罪魁祸首给毙了。
“不行,刚来都没来得及喘口气,你就让爷爷匆匆忙回家。爷爷这把老骨头哪吃的消,爷爷陪你等等,一会茉茉醒了爷爷再回去。”
摆摆手,司徒老爷子巡视了一圈,发现老二家一个都没有到场,不由皱了皱眉。
“阿耀,你二叔家打电话通知过没?”
“爸,我给小谨去过电话了,小谨说一会就到。”
察觉到公公眼底的不快,冯语诗忙代为解释。
冯语诗的话刚落,病房门口便传来了司徒锦不太赞同的惊呼。
“爸,夜深露重。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来医院了。”
第六十三章 捅了马蜂窝
“爷爷。”司徒谨也是一惊。
“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老三工作有急事,需要去处理。不来也说的过去,但老二媳妇是怎么回事。
司徒老爷子对牛洁玲这个不识大体的儿媳妇,可谓是失望到了极点。
“爸,洁玲身体有些不舒服。”
父亲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司徒锦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再不满媳妇的无理取闹,司徒锦还是忍不住想为洁玲辩解,不想洁玲被家人厌弃。
媳妇是有些小毛病,但一起这么多年,总归是有感情的。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我还能不知道你媳妇什么脾气。不来也好,省得大家都跟着闹心。”
叹了口气,司徒老爷子没好气的打断。
“……”被戳穿谎话的司徒锦尴尬的笑笑,摸了摸鼻子,没再反驳。
“你就宠着她吧,阿耀你给爷爷好好说说。今天的事是怎么回事,王家跟徐家的丫头。跟茉茉有什么仇怨,需要闹到动刀子。”
儿子心疼自己媳妇无可厚非,司徒老爷子也不想过多去插手管。
将话题重新回到今晚的事,司徒老爷子犀利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慑人的寒芒。
司徒家不会主动去搞事,但不代表,司徒家会任由别人欺负到头上。两个小丫头片子,胆大包天追杀孙媳妇,真当司徒家是软柿子不成。
“爷爷放心,这事我会亲自彻查。”
事情没有查个水落石出,司徒耀不会因为王水瑶跟徐凌菲似是而非的几句话,便急于盖棺定论。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危险的眯了眯眼,他有的是手段,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乖乖吐露全部原由。
“你放手去查,爷爷全力支持你。”
司徒老爷子点头,掷地有声的允诺。
“快看,茉茉眼睛动了。”眼利的冯语诗,细心的发现了茉茉的异样。
半个小时后,茉茉总算是醒了。看到病房里熟悉的亲人,大家关切的目光,让茉茉心头一暖。
“茉茉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爷爷,这么晚了,大家怎么都来了。我感觉好多了,伤口并不是很疼。”
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十一点多了。
“没事就好,你这丫头,可把我们吓坏了。”松了口气,冯语诗笑骂了句。
“茉茉喝口温开水。”
受伤住院,论经验当数司徒耀最为丰富。手术后醒来,必然会感觉口渴。茉茉属于外伤,可以喝水。
贴心的司徒耀,见茉茉醒来。便没有围着说话,而是立马倒了杯温开水,端到茉茉跟前。
“谢谢。”任由司徒耀将她的头部托起,茉茉道了句谢,顺势张口将小半杯的温开水喝光。
司徒老爷子等笑眯眯的看着,对司徒耀瞥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瞅瞅,谁说他大孙子像根木头,不会体贴女孩子。
那是因为没有遇上对的那个人。
“嫂子,你跟王水瑶她们应该不熟吧,她们抽哪门子的疯持刀伤人。”
司徒风忍不住好奇,嘴快追问。
冯语诗没好气的白了儿子一眼,这么好的气氛,一下子就被他给破坏了。
一提到王水瑶跟徐凌菲,茉茉眼底掠过一抹冷意。对司徒耀的印象分,瞬间跌到了谷底。司徒耀这家伙老是板着脸,拽的二五八万,不知怎么的净给她招烂桃花。
一个个跑来就知道威胁她,让她跟他离婚。她要是拿得了司徒耀的主意,还需要她们威胁,早拉着司徒耀去民政局将离婚证给扯了。
“还能因为什么,这事是问你堂哥了。”
问堂哥?
有耳朵的人都听的出来,堂嫂这话里有话。小心的瞄了眼堂哥,司徒风有种捅了马蜂窝的错觉。
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再借他十个胆子,司徒风也不敢再继续深问。
“时间不早了,茉茉,爷爷先回去了。明早想吃什么,跟爷爷说,明早爷爷让杨妈做好给你带过来。”
小夫妻间的小矛盾,亲如家人也是不要多嘴为妙。司徒老爷子干咳了声,适时打岔。
“爷爷不用这么麻烦,医院应该有食堂。”
再不爽司徒耀,对长辈问话,茉茉不至于是非不分的迁怒。强打起精神,微笑着婉拒。
“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医院的东西,哪有自家用做的营养精细。你身上有伤,喝生鱼粥最适合,伤口长的快。你跟阿耀有什么话慢慢沟通,爷爷就不打扰你们了。”
冲大孙子使了个眼色,示意阿耀多多包容自己媳妇。有什么事,私下说开就好,千万别在心里留下什么疙瘩。
“爸,我送你。”司徒锦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也跟着出了病房。
“茉茉,时间不早了,二婶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堂哥,堂嫂我们也回去了。”
“司徒大哥我也得走了,给笑秋回个电话。”
有了司徒老爷子带头,大家也纷纷跟着闪人。眨眼间,病房里只剩茉茉跟司徒耀大眼瞪小眼。
收起了脸笑,茉茉脸刷的一下冷了下来。
“司徒耀,你没什么话,跟我解释解释。”
比忍功,茉茉自愧不如。
受不了沉默的气氛,茉茉冷哼了声,不爽的尖声道。
“我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自知理亏,司徒耀认错态度良好。
“一个巴掌拍不响,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你老实给我交待,你到底还招惹了多少个女孩?”
瞪了一眼司徒耀,茉茉冷冷的质问。
“……”司徒耀被呛的没了话,第一次明白。小杜子为什么总说跟女人讲道理,男人永远是输家。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招惹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