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况且,她并没有非法侵占。
  既然谈到职务侵占罪,那么我们就来说说这条罪的客观条件,就是必须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可能在坐的大家不太懂什么意思,我来给大家解释一下。
  职务上的便利包括,职权和职务有关的便利条件,也就是说依靠、凭借自己的权力去指挥、影响下属或左右其他人员、岗位有关的权限,这些都属于职务侵占罪的范畴。
  至于不是利用‘职务’上的便利,而仅是利用‘工作’上的便利,即使取得了财物也构不成职务侵占罪。
  把‘职务’两个字偷换概念去吓唬一个不懂法的人,这种法律暴力不像是朱律师干出来的事啊。”
  她语速虽然不快,言语间却透着不容置喙的自信。
  我从来没有一刻这么佩服过黎梵,就在刚才,我被法务总监说得一愣一愣的,吓得我以为自己犯罪了,甚至满脑子都在想我会不会坐牢?
  结果黎梵三言两语不仅撇清了我的罪责,反而把“职务侵占罪”反盖在季平声他们头上,这神反转的场面让我简直惊呆了!
  就见法务总监脸色有些挂不住,季平声更是微眯起眼睛一言不发。
  倒是这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的黎志勋对黎梵说道:“我们这里关起门来都是一家人,什么犯罪不犯罪的,说出去多难听,季总啊,我们也别为难一个小助理了,梓落那边到时候要是回来了,也不好交代啊。”
  季平声皮笑肉不笑的端起茶杯。
  从他办公室出来后,我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立马瘫倒在黎梵身上跟她说:“我要被吓死了!”
  黎梵拍了拍我的背:“怕什么,那帮人本来就是吓唬吓唬你的,想趁梓落不在家一鼓作气威慑住你,你还当真他们能起诉你啊?”
  我心有余悸的说:“你说他们还会不会设法坑我?”
  黎梵皱了下眉:“反正你自己多小心,志勋刚才也撂下话了,他们要是动作太大,梓落回来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应该能掂量出来。”
  “黎志勋怎么肯帮我?”
  黎梵摸了摸我的头:“他不是帮你,他在帮他自己。”
  说罢,黎志勋也从里面出来了,走到我面前直接问我:“梓落现在人在哪?”
  我紧抿着唇不说话,黎梵斜了黎志勋一眼:“行了,她能知道什么啊。”
  黎志勋便没再出声,匆匆离开了。
  由于黎志勋的突然站队,导致季平声那边有所忌惮,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没再找我麻烦。
  我心有余悸的同时,更深感权利在一个企业里的重要性,试问我如果稍微有点势力,他们那天不会敢如此正大光明的逼迫我!
  于是我开始把工作重心往客服部倾斜,之前觉得自己年纪小,来总部时间又不长,不好意思搞得跟领导一样三不五时指手画脚的。
  自从那次的事情后,我也想通了,妈蛋,既然黎梓落亲自放权给我,我为什么不用?
  我第一次召集整个客服部汇报工作的时候,大家都很诧异,会议进展的并不顺利,有几点原因是,一来有很多工作内容我也不是很懂,二来我突如其然插手他们部门的事情,那些小姑娘很不服我,会议上还拿一些问题刁难我,我当下并没有什么反应。
  但自从那天以后我干脆天天待在客服部,来,我永远是第一个来的,走,我永远是最后一个走的,之前搞不懂的问题,我用一个星期就吃透了,以身作则永远比逼逼叨一堆有的没的有用,我虽然不说,但那些小姑娘看在眼里,不能说服我,但最起码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我能感觉出来,我说的话她们会听。
  就在我承受着工作和舆论各方面压力的同时,我没想到会在离春节假期不久前的一天发生这样一件事!
第破竹纵驰骋第219章 四面八方的洪潮
  那天早上我在总经办查看客服那边近期总结的一些常见问题,忽然看见周围人都站了起来,我也有些诧异的回头看去,正好看见孙虹衫穿着一件毛领大衣,发髻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挎着爱马仕包包就气场全开的走进了总经办。
  许多人都站起身恭敬的喊着:“孙总好。”
  虽然孙虹衫早已经退居二线,但在维斯依然是个传奇性的人物,想当年凭借她一人之力谈下几家大型旅游公司的长期合作项目,到现在都一直在源源不断的给维斯创造不少经济效应,这也是黎震后来一直很敬重她的原因。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突然来总经办干什么,我也随众人站起身,她在人群中扫视着,我一直低着头希望她没看见我,却突然听见她有些冷意的声音:“白凄凄,你过来。”
  忽然之间,所有视线都落向了我,我有些局促的看着孙虹衫那张板着的脸,意识到她估计找我没好事。
  我把电脑锁上走出位置,她还没等我走到她面前,便趾高气昂的转了身径直向前走去。
  我本来跟在她身后的,正好有人喊我:“白总助。”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西城店的汪经理,听说这两天会来蓉城店做交流,我让他来蓉城正好找我一下,顺便把之前数据上核查出来的一些问题跟他开个会。
  没想到他来得正巧,这人我原来出差时见过,人挺随和。
  孙虹衫见有人找我停下脚步回过头来,汪经理对我说:“白总助,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啊?我们黄总想给你看看今年第一季度的预算,让你帮忙把关一下能不能报审。”
  孙虹衫听见后突然插嘴道:“预算的东西你们自己不会做吗?给她看干嘛?”
  汪经理有些尴尬的看我一眼。
  之前交到黎梓落手上的预算,他特地手把手教我怎么把控过,所以后来所有酒店的预算都会报到我这,黎梓落都会让我亲自审核,基本上到他手上的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久而久之底下酒店多少也清楚这个情况,有时候正式报批前会拿给我看一下。
  我对汪经理说现在可能没空,汪经理没有理会孙虹衫,大概也不认识她,直接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我:“没事,不急不急,你看你得空再帮我们看看,我这两天就在蓉城,你随时打电话给我,我随时过来。”
  我点点头接过,他连声道谢看都没看孙虹衫一眼,孙虹衫黑着脸走进接待室。
  接待室倒不大,但磨砂玻璃的设计倒阻挡了外面一众视线,我走进去以后,孙虹衫把她的名贵包包随手往桌上一扔回过身来瞪着我:“你算什么东西?”
  对于她如此不屑的质问,我的确没料到,特别现在还在公司。
  我只能尽量压低声音问她:“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你也看到了,我很忙。”
  她的脸被精致的妆容覆盖住,却依然掩盖不了那不屑的神色:“我看你年纪轻轻倒是挺健忘的啊,我记得从前跟你说过,梓落要是藏着掖着你我管不着,但是你要敢跑出来丢人现眼的,我肯定会让你寸步难行!”
  面对孙虹衫如此难听的话语,我这么多天来的压抑再也忍不住抬头看着她:“什么叫丢人现眼?我干什么了让你觉得丢人现眼?”
  她气势颇足的走到我面前:“你居然有脸跑到维斯来上班,怎么?你现在在M酒店都能说得上话了是吧?你知道梓落手上的东西是谁给他的吗?要不是我,连他想坐在这个位置上都难,更何况是你!”
  因为我出生的关系,孙虹衫对我的鄙夷和这些轻视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看见了,但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连黎梓落都搬出来讲,实在让我忍无可忍!
  我抬看着她恶狠狠的双眼回道:“你说黎梓落手上的东西是你给他的?你给了他什么?除了一开始进入维斯的这个平台,哪些不是他靠自己双手打拼来的?要是没有黎梓落,你认为你现在在维斯还有话语权吗?要不是黎梓落,根本就不会有现在的M酒店,对于维斯的传统品牌,你觉得光靠你,走到今天手上还能有多少筹码?”
  “啪”得一声,我突然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突然打过来的巴掌让我身子微微晃了下,头发被她打散,碎发贴在耳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声音太过响亮,我感觉到仅隔着一层玻璃的外面有些骚动。
  我难堪的眼泪在眼里打转一字一句问她:“你今天来,就是想羞辱我的吗?”
  我刚说完接待室的门被打开,似乎有人走了进来,孙虹衫目不斜视的说:“我是来让你滚的,有我在,这里没有你插手的份!”
  正好她这句话顺着打开的门清晰的传了出去,我脸上一片燥红,难堪得双手紧握。
  这时我看见一个身影走到我面前把我往后拉了一下,我看清来人是江易,他不卑不亢的对孙虹衫说:“孙总您好,我是黎总的特助,麻烦您有什么事移驾到旁边的会议室,这样影响不好。”
  孙虹衫鼻子里冷哼出气:“她还需要影响?小小年纪手段不少,居然能骗的黎梓落把M酒店交给你,自己不知廉耻不知进退,我就让你难看到底!”
  我回头看了眼外面,透过玻璃门看见很多人往里看,而江易此时也有些震惊的望着我。
  这时候我无法再遮掩自己和黎梓落的关系,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和憋屈,狠声说道:“我实话告诉你,黎梓落现在下落不明,整个公司都联系不上他,季平声前段时间还威逼我,让我把M酒店的数据交出来,你如果这时候赶我走,你想过后果吗?
  黎总不知所踪,我也突然走人,你认为其他人会怎么想?
  我和江易一直在竭力掩盖真相,稳住局势,你偏偏这时候来找我茬,你看不惯我,可以,没问题,只要等黎梓落回来,我立马走人,但是现在,你休想动我一下!”
  说罢我绕开江易走到她面前逼视着她:“你要还想保住你现在的地位和生活,我请你立即从我身后这扇门出去。”
  孙虹衫有些备受刺激的看着我:“你在赶我走?”
  我感觉到嘴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她那一巴掌可真够狠的,我抹了下唇角斜眼看着她:“你可以不走,也可以继续侮辱我,那你就做好接烂摊子的准备!”
  说完我便打开接待室的门,不顾一众异样的眼光大步走回座位,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而孙虹衫并没有待多久,似乎江易和她交流了一会就把她送走了。
  我得要多大的心里承受能力才能在那么多异样的眼光,非议,和关注下干完一整天的工作,直到同事陆续下班,我才对着电脑发呆,我照例把今天的工作拷下来,电脑全部清空!
  合上笔记本的那一瞬,我感觉身体都空了,前所未有的疲累,让我整个人都有种垮掉的感觉。
  突然办公桌被人敲了两下,我猛然抬头看见江易站在我桌边,我想努力扯起嘴角却硬生生的扯不起来:“什么事?”
  他拧眉看我一眼说:“你上次不是说请我吃饭的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拿起外套:“那走吧。”
  江易上了我的车,坐在副驾驶,路上他看着窗外却突然问我:“大学时,你被传的那个男人,是黎总吗?”
  我微微眨了下眼点点头。
  “你很早就跟他了?”
  我紧紧握着方向盘:“十一岁。”
  江易诧异的侧头看我:“十一岁?”
  我面色沉重的说:“他把我从大山接来蓉城,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给我的!”
  “你们,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把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