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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叫到一辆车,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在车上的时候想起来手机刚才一直在响,可从包里拿出手机后,才发现已经没电了。
小区里亮着几盏昏暗的夜灯,家里也没有一点亮光。我轻手轻脚的进了门,一进去,我就脱掉了束缚已久的高跟鞋。
我慢慢的向楼上走去,心里在回想着第一天上班的点点滴滴,总结来说,除了下班时候的那尴尬一幕,今天的收获还挺多的,至少现在的工作让我有了动力,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浑浑噩噩的重复着过日子了。
上了楼走进房间,刚打开灯,就听到沈振东冰冷的话语声在耳边响起。
“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浑身一颤,转身就看到沈振东坐在沙发上,双手环在胸前,不悦的看着我。这时的他脸上不再像之前那样面无表情,而是带着明显的怒意。
上次他就已经告诉过我,让我不要去上班,我也猜想到他一定会生气,倒也没有那么的惊慌失措。
我走到一旁的书桌上,将手提袋和包都放在上面,随后转身看着沈振东,“对不起,我的手机没电了。”
沈振东站起身,踱着步子向我走过来,直到他靠近我,我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还有微醺的脸颊。近日来他喝酒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不过好在这一次他没有喝醉。
沈振东说,“你去上班了?”
我点了点头。
沈振东皱着眉,双手交叠在胸前,低沉的说,“我不是说过,你如果要上班,就去源业,在那里你同样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气,我直视着沈振东的眼睛,认真的说,“振东,我想跟你谈谈。”
沈振东的双手放了下来,他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手指揉着太阳穴,淡淡的说,“你想谈什么。”
这样的沈振东让我有些不习惯,他收敛了身上所有的戾气,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情绪,而不是总冷着一张脸让人难以捉摸。但好在,我能从他的脸上猜到一些他的想法。
感觉到他没有那么生气,我才鼓足了勇气说道,“振东,我们结婚已经一年又一个月了,这一年来,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甚至连以前的梦想都差一点就忘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状态,我想改变,我想重拾我的专业。”
沈振东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我,问,“然后呢。”
“我现在在裴氏上班,我很喜欢这份工作,他能让我成长,所以,我不想在你的庇护下去源业,那样我还是一事无成,什么都学不到。”
我仔细的观察着沈振东的表情,发现他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后,我才继续说,“我现在的工作也没有很忙碌,我一样可以照顾好家里。”
“十一点回来也叫作不忙吗?”沈振东脸上出现了些许的情绪,他微微皱着眉,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生怕他会发怒,那我们就没有办法好好沟通了,所以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些,低声下去的说道,“对不起,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不太适应,以后就不会了。”
沈振东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只是冷眼看着我,不言语。我也不敢说什么,就怕说了些什么惹得他不开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面对沈振东的时候,我竟然变得这样小心翼翼。
过了很久,他才再一次开口,“为什么要去裴氏上班。”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能老实作答,“这是陆榆给我介绍的工作,因为我没有律照,进不了律师事务所,所以只能先从助理或者法律相关的工作做起。”
沈振东说,“你开车去上班的吗。”
我心里一紧,他还是发现了这件事,我开始有些慌乱,支支吾吾的说,“那个,车,我借给朋友了,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会还我。”
沈振东眯着眼,没有太多的表情。“严夏,你不会说谎,以后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他这句话说的很平静,却让我瞬间跌落了冰窖里。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我把车卖了吗。他还知道些什么,沈振东会不会生气,他会怎么对付我。这些问题充斥着我的脑神经,我扶在书桌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可沈振东却没有再提这件事,他站起身,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淡淡的说,“好了,很晚了,早点洗漱睡吧。”
心里有些疑惑,但我也确实松了口气。可刚刚放下的心又突然悬了起来,他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是要跟我一起睡吗。
虽然我们也一起睡过,但几乎都是我睡着了,后半夜沈振东才回来,不到我起床他又离开。说来也可笑,结婚一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他现在是要干吗,坐在这里等我,还让我早点洗漱睡觉,面对他,这些事情为什么变得那么不自然。
“你还愣着干什么,马上就快12点了,你明天不上班吗。”沈振东看着我,忍不住的出言提醒道。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走到衣橱旁拿出我的睡衣,飞快的走到卫生间,反锁了门。
等我洗好澡走出卫生间后,沈振东已经睡在了床上,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床头灯,他那里传来了绵长而又平稳的呼吸声,我想,他应该是睡着了。
怕吵醒他,我也没用吹风机吹头发,只是用干毛巾擦了好几遍,所以头发还是有些湿漉漉的,很难受。
我呆愣的站在床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是应该上床呢还是去别的地方睡。正在我踌躇不定的时候,沈振东突然低沉的开口说,“你还站着干吗,到底睡不睡。”
我呼吸一滞,他连动都没动,竟然知道我在干什么,这男人真是可怕。我心一横,拖着沉重的步子挪到了床的另一侧。
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我尽可能的贴着床边,与沈振东保持很远的距离。我怯怯的转头看了他一眼,沈振东背对着我,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第一天上班的兴奋,沈振东的异常,还有那辆车都让我神经紧绷,虽然身体很疲累,可却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竟莫名其妙的浮现那个男人的样子,第一次在山上遇到的时候,我心里就充满了疑惑,为什么他要帮我,是顺路还是有意为之。那次在车行,虽然他那么说,但我也总觉得欠了他一个人情。
可见了四次面,我竟然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太失礼。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沈振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后挂掉了电话,重重的扔在了床头柜上。我无意的瞟了一眼,上面是一串数字,没有存联系人。
本以为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电话,但随着电话挂断,紧接着一连串的信息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沈振东的手机就像中了毒一样在那里不断的叫嚣着,每一秒钟都会有好几条信息提醒。
沈振东终于忍不住,抬头将手机关机,然后一把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他重新躺好,随后竟然翻了身面向我,我心跳加快,赶紧闭上眼睛假寐。谁知他大手一伸,揽住我的腰将我拉向他,他的脸埋在我的颈间,微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肌肤上。
我浑身僵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我的脑袋里竟然充斥着刚才的短信声,记得那天晚上沈振东喝醉酒回来,也是像今天一模一样的情况,杨思甜不厌其烦的给他发着短信,内容全是情侣之间的口气。
想到这些,我有些气血上涌,本能的伸手推开沈振东,重新贴着床边。
“你干什么。”房间里没有灯光,只听到沈振东冷冷的话语声。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没有回答他的打算。但一想到他和杨思甜的关系,我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觉得恶心。
“严夏。”
沈振东提高了音量,仿佛是在呵斥我,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对着他狠狠的说了一句,“你别碰我。”
沈振东沉默了几秒钟后,翻身下了床,拿起沙发上的衣服,转身就出了门。
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房门被用力关上的一声巨响。
第026 钻石王老五
几乎一晚上都没睡,简清看到我的时候简直就像见了鬼一样。虽然我也化了妆,但也掩饰不住深深的黑眼圈和憔悴的面容。
早了半小时到公司,简清也很早,她泡了杯咖啡端到我的桌子上,说,“学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加了一晚上的班吧。”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简清给我冲了一杯清咖,苦涩的滋味一下子就蔓延到身上的每一根神经,瞬间就清醒了好多。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很晚,十点左右的样子。”
简清奇怪的笑了笑,指着我,意味深长的说,“喔,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累到了吧。”
我脸一红,微微背过去,嗔怪道,“你胡说什么呢。”之后,就没有搭理她。或许,在她眼里看来,我这幅模样,大约更坐实了她的想法吧。
上午的时候,我们的工作依然是检查一些常规的合同,虽然有了昨天的经验,但我因为我对新版的法律法规并没有那么熟练,所以依然有些吃力。不过好在简清帮了我很多,也把她自己做的笔记借给我,幸运的是,我按时完成了上午的工作。
中午的时候,我想趁着这些时间多看看资料,所以没有去楼下吃饭,只是让简清给我带一份三明治来。
一年的时间,我实在拉下了太多的东西,法律的章程每年都有更新和变化,我却从来没有去关注过,自从结了婚,我早就把自己的专业给忽略了。所以,我还要更努力些,争取将这一年的空白给补回来。
法务部的主管是一个年近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姓张,脾气很不错,据说以前是海城很有名的金牌律师,被高薪聘请来成为裴氏的法律顾问兼法务主管。
下午的时候,他给我和简清安排了新的工作。裴氏集团在海城的西面开发了一块新的楼盘,已经差不多完工了,后续就由市场部配合宣传的工作了。因为要同期发布新的媒体广告,所以需要一位代言人,市场部那里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和简清下午要将拟好的协议送到代言人手上,与她签订。
张主管已经把协议拟好,也一式三份的打印了出来。里面的合同内容属于保密内容,所以文件袋上都贴上了封条。但也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对方代言人会提出其他的要求,那我和简清就要当场梳理合同内容。
这样的工作其实很简单,一般来说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但张主管觉得我们两个都是新来的,也没什么工作经验,就破例让我们两个一同前去。
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我今天还特意带了一双平底鞋,走出裴氏的大门之后,我就立刻脱了高跟鞋换上那双平底。简清笑的前俯后仰的,她嘲笑着我,说,“学姐,你这样可不行,高跟鞋可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你必须学会穿它。”
我苦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高跟鞋可以让女人有很好的曲线。可在学校的时候就没有穿高跟的习惯,毕业之后更没有场合需要我整天踩着高跟鞋了,惰性使然,到现在我还是没办法一整天都踩着它。
我们下午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室内的摄影棚,除了我和简清之外还有另一位市场部的同事跟我们一起去,所以我们只要带着合同,做好我们要做的事情就好了。
这位市场部的同事叫何靳,也是刚来裴氏没多久,性格倒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