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个态度就是不对的!”刘芳颇有些生硬的否定了白小帆,循循善诱的说,“你现在首要的是应该趁杜总对你还没有其他大的意见,想想怎么和杜总搞好关系。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硬了,杜总人好,不跟你一般见识,难道她还能真的一直这么忍你?你怎么也应该为自己的出路考虑考虑。”
“怎么考虑?”白小帆笑眯眯的反问她。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就是给你个建议。杜总人好说话,你跟她多接触接触兴许她对你的印象就改观了呢?”
“阿芳,你看过《白蛇传》吗?”
“不就是白娘子和许仙,这谁没看过。想当年赵雅芝和叶童版的白娘子多热!”
“是啊!可其实不过几十年而以,不同时代的人对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就有不同的看法。比如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人们普遍认为法海事为了捉妖才会囚禁许仙的。到了八、九十年代,人们基本上认同法海是因为喜欢白蛇,自己有求之而不得,所以才难为许仙的。可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大众几乎都觉得法海是因为想得到许仙,所以才会和白素贞大打出手的。你看,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不同的角度有不同的看法,别人的看法往往也不会因为你如何而真正的发生改变,还是顺势而为的好。”
“切!”刘芳冷哼了声,“我说不过你还不成。反正我是为了你好,就你歪理邪说的多!你就不能为明决想想?”
“明决?”白小帆有些疑惑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竟然会把贾明决牵扯了进来。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准备和他结婚?”
白小帆懵懂的点了点头,心里却不知为何隐约有些敲鼓。正想好好的问一声,刘芳却已经抢先出了声,“做人不可以太自私了,就算你再有道理,你也应该多想想领导的意见,难怪……”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可是即便不说白小帆觉得她自己也应该是明白的。
“唉!”白小帆暗自的心头一声哀叹,觉得有些凄凉又有些悲哀,眼前的路也仿佛变得愈发的漫长了,漫长到即便她费力的使劲伸长了脖子也还是一眼望不到头。
入夜,白小帆双手托着腮帮子哀怨的扭头看了眼床上睡到天昏地暗的某人,她觉得无神论或者有神论实在只是个人精神境界的两种不同的表现形式而以,至于真的有没有,who knows?
也许吧。
至少现在来说,老天爷、耶和华、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已经联起手来对付她了,如果再不低头,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白小帆的如意小算盘拨的巴拉巴拉响,反正自此肚脐眼事件爆发后她和叶昊晨就已经处于了冷战当中,这个时候自己出现或者不出现他反正都不会注意的到,正好趁机可以去云南躲个把星期,之后回北京品尝婚礼蛋糕,再之后就是新书发布会了。她白小帆是谁呀,总不能真就叫个肚脐眼给打压了去,那也太丢人了!
旅游用的行李已经整理完毕,管家大叔吴叔老家出了点事,临时和她请了几天的假,一想到叶昊晨一个人呆在冰冷冷毫无人气的大房子她就忍不住地内心窃笑,实在是太有喜感了!会不会有众叛亲离的感觉?想到这儿,她又忍不住的“咯咯”笑出了声。
回头又四下里看了看,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带的了。在准备赶往机场的前两个小时,一件突发的意外事件彻底打乱了她的所有计划,以及……
提着行李刚要出房门,白小帆却停下了脚步……好想……
她和叶昊晨同居不同屋,前几天无意中在他房间里看到了本有趣的小说,如果……这个时候偷偷拿走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反正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影楼,就算回来后发现了,也只能干瞪眼。
想到就做,白小帆就放下了手里的行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叶昊晨房间门口,抬手轻推了下门,门便顺势敞开了条缝,果然是没什么人的样子。
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书,鬼使神差的白小帆又扭头朝卧室深处望了一眼,然而正是这不经意的一眼,却促使她做出了她人生中最错误的一个决定,日后的千千万万个日日夜夜每每她思及此事总忍不住顿足捶胸悲痛不能自己,如果上天能再给她一次机会……
当然了,上天是公平的,也是公正的,它并没有给她第二次机会。
卧室的窗帘不知被谁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半敞开的屋门处透过几许光亮,整个屋子便是昏暗成一片。白小帆眯了眯眼睛,恍惚觉得卧室正中的床上鼓鼓囊囊的,不知是什么乱糟糟的堆作了一团。白小帆莫名便有些好奇,踮着脚夹走上前,隐约象个人形,手犯贱一把掀了被子。
里面的竟然是叶昊晨。
外套也没脱,领带还紧紧的套在脖子上,左脚的鞋子半挂在脚上,双臂环胸缩作一团,仿佛受了惊吓的孩童般,睡得正熟。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下意识的,白小帆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热得发烫。
白小帆便有些怕了,觉得无论如何自己这个时候也恨不下心肠跑出去一个人玩了,否则的话……且不说是不是有违国际人道主义,他要是真的有个好歹的还不是要找到自己的头上。更况且,这个人虽然讨厌了一些,平时嘴巴恶毒了一些,在她和贾明决之间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又有个令人深恶痛决的妹妹,其他的她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好了。
可当她费劲巴拉的把叶昊晨摇醒后,白小帆再一次的后悔莫及。
“干什么!别碰我。”叶昊晨恶形恶状的恶人先告状,生硬的推开了白小帆的手,头蒙了被子继续睡。
“醒醒,醒醒,”白小帆不乐意的翻了个白眼,自己可都是为了他放弃了原订的出游,要知道机票都已经买好了,将近两千大洋就这么打了水漂,她都还没有说什么,怎么能容得这家伙放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病了怎么都不说一声?看医生了吗?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别烦我,我没病!你才有病呢!”
“对,我有病!我有病才在这对你问三问四的!”白小帆有心不管他,可临走到卧室门口就再也迈不动脚步,心里面一边骂自己犯贱,却仍是折身走回了床边,刻意放柔了声音,问:“吃饭了吗?想吃点什么?”
叶昊晨的声音有些沙哑,瓮声瓮气的,态度却比之前好了一点儿,想来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被白小帆钞醒,再想继续睡觉已经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我不饿,别管我。”
“那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你走开,别管我了!”
白小帆真的有心不管他,可是……自己一个成年人跟个病人一般见识岂不是太小家子气?好歹咱也是个有文化、有修养、有理想、有追求的新一代四有新人,知性才女,当代淑女,不合格女汉子!基督耶稣说说,当别人打你的左脸,你要递上你的右脸等等等等。
所谓以德报怨,说好听了就是感化对方,不好听了就是主动犯贱,不过如果真能通过此事促使叶昊晨尽早放过她,她想说:她愿意!
☆、第三十五章 似水情 失意刻
所谓以德报怨,说好听了就是感化对方,不好听了就是主动犯贱,不过如果真能通过此事促使叶昊晨尽早放过她,她想说:她愿意!
忍着心头熊熊燃烧的烈火,白小帆耐心的帮叶昊晨脱去了脚上耷拉了一半的鞋子,突破他的层层抵抗,最终成功的扯巴下他身上的外衣,以及在床底下掏出了被他丢掉的另一只鞋子。之后又连哄带骗的几乎用勺子撬开他的嘴才成功的将药灌了下去,浑身上下洒了一身的水。她暗自骂着简直比照料孩子还费劲,真不知道他爸妈怎么把他养这么大的,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浑身出了一身的汗,又臭又粘,白小帆急欲洗个澡舒服舒服,看了眼折腾累了已经沉沉睡去了叶昊晨,她又替他盖了一床的被子,这才走出了房间。
温热的水珠通过花洒细密的淋在皮肤上,说不出的舒畅。白小帆仰起头,小小的水花便争先恐后的砸在她的脸上,舒服的令她想大叫,却“扑哧”笑了出声。人可真是一种有意思的动物,尤其是生病的时候,简直是不可理喻。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叶昊晨时他拽拽的臭屁的样子,怎么一病起来就变得比孩子还胡搅蛮缠?是谁说的,男人生病和睡着的时候最能显露其本性。如果这句话真的是正确的,那么平日里精明深沉的大男人骨子里的本性分明就是个小孩子,还是个蛮不讲理的小屁孩!
一想到这,她又一次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仿佛自己已经抓住了叶昊晨的软肋,从此便可以搓过来揉过去的任由她摆布。
傍晚的时候白小帆给叶昊晨熬了一锅白米粥。干瘪的米粒逐渐吸收了水份变得饱满起来,她想了想便撒了几颗新鲜的莲子放了进去,怕干锅索性拿了把木勺半熬半搅拌,慢慢的原本清澈的汁水逐渐就变得浑浊了,咕嘟咕嘟冒着浓稠的白色泡泡,直到最后圆滚滚的米粒炸开成一朵朵不规则的花状,白小帆这才关了火,端下粥锅。
先前的时候她给叶昊晨试了表,温度计显示体温已经正常,本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于是又是费了一身的力气才哄得他乖乖的吃了粥喝下药。
整整一个晚上白小帆都百无聊赖的蜷缩在客厅宽大的沙发里,无声的看着电视里的俊男靓女来来往往演出着一幕幕极其狗血的爱恨情仇,电视的声音开的极小,几乎静音,于是她就假装自己给剧中人配音,说些自己想说的台词,误解成自己喜欢的剧情。只是差不多每半个小时她都要站起身给叶昊晨测测体温掖掖被角,好似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应当作的那样,恍惚中她几乎都要生出错觉,爱情的背后是婚姻,这便应该是几年或者几十年后的情景,只不过那时她面对的男人应该是贾明决。
过了十一点钟白小帆终于有些熬不住了,可又不敢回自己的房间,只好换了套曾经被叶昊晨嘲笑为大妈款的保守睡衣别别扭扭的躺在了他身边。一整夜叶昊晨并不老实,翻来覆去的折腾个不停,搅得白小帆也没了睡不安稳,时不时地还要醒来替他盖被子、测体温。果然,到了半夜的时候叶昊晨又发起烧来,脸颊烧得通红,额头摸上去滚烫,一试表竟是烧到了三十九度多。白小帆当时就吓出了一身的汗,深更半夜的自己又不会开车,就算会开她也没办法把这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块头弄下楼,只得凭着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经验,温了块毛巾一遍遍的替他擦洗身体,又找来药棉蘸着医用酒精反复擦拭他的手心腋窝。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异性的身体,就算和贾明决谈了那么多年的恋爱他们也还一直保留着最后的一道屏障。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如此这般的接触到异性的身体,而这个异性却并不是自己相爱了那么长时间的那个人。
很快,白小帆的脸也红了起来,热辣辣的,似乎比叶昊晨的更为红颜。每一次手指不经意间触碰上他□□的皮肤,白小帆的脸颊都会变得更热上一份,她怀疑很快自己的体温恐怕就要赶上或者超过叶昊晨了。
伸手往清洗毛巾的水盆里试了试,水有些凉了,白小帆怕他再受凉,便给他盖好了被子,双手端起水盆,准备换盆新水。身子不过将将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