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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听到她的话,东方露瞬间变脸。她最近一直都在努力生孩子,可是肚子不争气,始终不见动静。此刻竟然被唐言如此赤裸裸嘲笑,脸上怎么可能挂的住?!
“大姐。”唐言往前半步,笑得依旧眉眼温和,“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哟,姐夫年轻有为,又有钱有貌,你就不怕他偷吃吗?”
顿了下,她眨了眨眼,盯着东方露发青的脸色笑道:“虽然他的钱都是咱们家的,可是外人不见得知道啊,对于这种擅长吃软饭的男人,你可要多加小心!”
东方露气的扬起手,却被唐言一把扼住,狠狠甩开,“有这力气,回家跟你老公生儿子去吧,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生,也别想赶上我的儿子!”
“你个贱人!”
东方露彻底被她激怒,作势就要上前。东方沁拉住大姐的手,场面有些混乱。
“闹什么?”
身后的办公室大门打开,东方啸站在门前,脸色阴霾。
不多时候,唐言站在办公桌前,对面只有父亲一个人。
啪!
东方啸拍了桌子,语气凌冽,“你为什么要跟露露说那些话?”
“我说的事实。”唐言目光平静,轻笑道:“爸,曾辉那种人,你真以为你会对东方家永远效忠?”
东方啸一怔,眼眸不自觉沉了沉,“想说什么?”
“我知道您倚重他,”唐言红唇轻抿,语气渐渐平和,“可是爸爸你要小心,他不姓东方,又有前科,难道您以后能放心把所有家业都放在他的手里?”
这话偏巧戳中东方啸的痛楚,他这一生最恼火的就是命中无子。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儿子,也就不会有唐言这个意外。
“爸爸。”
唐言缓缓走到父亲身边,继而弯下腰,蹲在他的面前,“兆锡答应跟我订婚了,明天的记者发布会,我就能够证明给所有人看。”
“你说真的?”东方啸眯起眼。
唐言笑着点了点头,“对。”
“哈哈哈——”
东方啸伸手把女儿拉坐到身边,开心道:“言言,如果你真能做到,爸爸立刻提升你为集团的总经理,让你成为爸爸的左右手。”
“爸,”唐言眼底染笑,神情笃定道:“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左右手。”
“好。”东方啸一口应允。
唐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整个人还陷在巨大的惊喜中,没有彻底回过神来。前几天她还在绝望里无处翻身,可今天早上,那一束曙光将她昏暗的世界再次点亮。
御兆锡竟然同意跟她订婚,她做梦也没想到,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容易多。
唐言拉开办公桌的加密抽屉,打开密码锁后取出里面一个文件袋。袋子里是那天她调换的亲子鉴定书,如今这个东西,必须要彻底销毁才行。
走到碎纸机前,唐言打开电源,将手里的纸业一张张送进去,然后看着它们碎成渣。连忆晨,这个黑锅你背的并不冤枉,因为御兆锡他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
下午睡醒觉,御筝一直都没出门,乖乖留在家里陪御雍玩。
“御雍,我教了你那么久自己的名字,你怎么还是不会?”御筝坐在御雍面前,整个下午都在反反复复念叨那两个字,说的她自己都口干舌燥。
“哎哟,累死我了。”御筝端起一杯温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御筝小姐,”莫闲好笑的摇摇头,如实道:“你不能着急,你才教了BOSS两百多遍,上次御少教会他说自己的英文名,可是花了两年的功夫呢。”
“咳咳!”
御筝瞪大眼睛,“多久?”
“两年。”
“我的妈啊!”
御筝立刻投降,转眼倒进沙发里,“饶了我吧,我可坚持不下去。”
她的模样真挚可爱,莫闲知道御筝没有恶意。他蹲下身,轻轻把御雍拉到面前,抹干净他手里的污渍,笑问:“BOSS,你还记得上次那位小姐跟你说的话吗?”
御雍低着头,黑眸一片幽静。
不多时候,御兆锡提早回家。御筝正坐在沙发里愁眉苦脸的纠结,看到他回来,立时飞奔而来,“哥,你可算回来了。”
“有事?”御兆锡放下车钥匙,御筝拉着他坐进沙发里。
“你儿子好难教,”御筝撇撇嘴,开始抱怨,“我每天都跟他说话,可他不理我也不看我,我根本教不会啊。”
“筝筝。”
御兆锡敛下眉,半开玩笑的语气,“如果有一天哥哥不在了,你愿意照顾御雍吗?”
御筝眨了眨眼,几秒钟后又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轻轻拉起御雍的小手放进御筝手心里,御兆锡神色温柔,“你告诉我,愿意照顾御雍吗?”
“愿意倒是愿意,”御筝蹙起眉,实话实说,“可是你不在,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照顾他。”
深吸口气,御筝揽过御雍在怀里,拉着他一同靠近御兆锡的怀里,“哥哥,你不要不在哦,每次你出门,我都很不开心。”
闻言,御兆锡菲薄的唇瓣勾了勾,他伸手拥住御筝的肩膀,道:“筝筝,永远都要对御雍好,因为……他是你的亲人。”
御筝轻咬唇瓣,用力点了点头。虽然她不怎么喜欢唐言,但是御雍是哥哥的儿子,她还是愿意去爱护御雍。
“好了,今晚给你们烤蛋糕吃。”御兆锡放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哇塞!”
御筝开心的蹦起来,矢口道:“自从大嫂走了以后,你好久都没烤蛋糕了。”
话落,御筝意识到说错话,急忙捂住嘴巴,低下头。
“呵呵……”
御兆锡揉了揉妹妹的头,“想吃什么口味的?”
“都可以,”御筝鼓着腮帮子,道:“只要是你烤的都好吃。”
听到妹妹的夸赞,御兆锡笑着走进厨房。望着他走远的背影,御筝终于蹙起眉。
稍后,御筝将御雍交给莫闲,自己移动到厨房里。
“需要帮忙吗?”她探着头,笑嘻嘻问。
御兆锡戴着白色围裙,站在厨台前,动作熟练,“不要捣乱就好。”
“好吧。”御筝无法反驳,悻悻站在边上看。其实哥哥根本不知道,她最近已经大有进步,尤其帮忙打下手这种事情,她多次得到裴厉渊的夸奖。
可惜这是秘密,厉渊不让她告诉家里人,那么即使是最亲爱的哥哥,御筝也不敢轻易说出口。她担心哥哥不高兴,那她以后就能开心的跟裴厉渊见面了。
做蛋糕的工序比较繁琐,御筝看得眼花缭乱。不过御兆锡却很得心应手,因为经常做,步骤熟练到位。不大一会儿,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就绪。
烤箱预热完成,御兆锡打开烤箱的门,将烤盘拿出来时,却听御筝一声尖叫,“哥哥,你的手……”
她飞速跳下高脚椅,几步跑到御兆锡面前,拉过他的左手无名指,“疼不疼?”
御兆锡愣愣盯着被妹妹放到冷水下冲凉的无名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股钻心的疼,原来他烫到手指了。
“天哪!”
御筝将水流开到最大,眼眶渐渐发红,“很疼是不是?”
冲凉水并没什么效果,很快御筝就发现御兆锡无名指的指端被烫起水泡。她撅着嘴巴,转身就要跑去打电话,“我去叫医生过来。”
“不用。”
御兆锡一把拉住妹妹,朝她笑了笑,“没事。”
“怎么会没事?”御筝皱眉,“烤盘那么烫!”
上次她做巧克力时也差点被烫到手,那时候的温度还远没有此时高。御兆锡修长白皙的指尖,一片红痕。
“真的没事。”御兆锡举起手指,在妹妹眼前晃动,“你看,还很灵活。”
“哥哥。”
御筝深吸口气,终于开口问他,“你怎么了?”
“没什么。”御兆锡回答的极为平静。
御筝知道问不出来,但心底依旧自责,“都是我,为什么要吃蛋糕?”
“乖。”
御兆锡轻拍妹妹的肩膀,安抚她,“我没事,依旧可以给你烤蛋糕。”
话落,御兆锡继续刚才停下的动作。御筝阻拦不住,只能眼睁睁看到他带着被烫起水泡的无名指,坚持将一个奶油蛋糕完成。
“好了。”御兆锡放下蛋糕刀时,整跟无名指都已经红肿。
御筝拿来家里的医药箱,心疼道:“哥哥,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真的没事。”御兆锡勾起唇,那张完美的脸庞看不出丝毫痛苦。御筝看着他手指尖泛起的水泡,还有发红的手指都感觉疼,难道哥哥都不怕吗?
“你带着御雍吃蛋糕,我去处理一下手。”
“小心点。”
御筝将医药箱塞进哥哥的怀里,听他的话带着御雍一起吃蛋糕。
回到二楼卧室,御兆锡关上门以后,却并没有去碰医药箱。他走到酒柜前抽出一支红酒,倒了杯后,将烫伤的手指伸进去。
滚烫发胀的手指浸入冰凉的液体中,能够稍稍缓解那种锥心的疼。可用不来多久,那一阵紧似一阵的钻心之痛,又会袭上心头。
御兆锡将受伤的手指抽出来,并没有再去理会,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干掉。须臾,他转身走进浴室,将无名指中泛起的水泡一个个挑破,然后直接放在冷水下冲。
傍晚下班回到家,连忆晨路上带回来蔬菜。这几天她都在外面吃,不但浪费钱,更是吃的有些腻了。虽然她厨艺不怎么样,但填饱肚子早已不是问题。
走到楼下,前方久等她的不速之客,分外惹眼。
唐言提着包,扫了眼连忆晨手里提着的东西,不禁笑了笑,“看起来,你过得很好。”
对她的意外出现,连忆晨心里说不清是惊讶,还是平静。
“我跟你没话说。”越过她的肩膀,连忆晨就要上楼。
“那么你就听我说,可以吗?”
连忆晨轻笑了声,“可惜,我对你的话不感兴趣。”
“如果关于御雍呢?”
连忆晨咻的抬起头,盯着她的脸,“你想说什么?”
“这里不方便说话。”唐言扫了眼周围的环境,连忆晨犹豫了下,缓缓转过身上楼。
这套房子面积并不大,唐言扫了眼周围的摆设,不禁笑了笑。这种房子她住过,以前在国外她跟妈妈的居住环境还没这里好。
“说吧。”
连忆晨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并没打算请她坐。
既然她直言快语,唐言也不想绕弯子。她抿起唇,点破来意,“前段时间我跟锡之间有些误会,所以他才会生我的气,可是看在儿子的面上,他已经原谅我了。”
连忆晨黑眸动了动,盯着她精致的妆容眯起眼,“儿子?唐言,御雍真的是你儿子?”
唐言仰起头,迎上连忆晨锐利的目光,一点点笑开,“是不是锡跟你说过什么?”
顿了下,她试探道:“你相信他的话吗?”
相信他的话吗?
连忆晨黑眸沉下去。
“连忆晨。”
对面的女人笑了笑,“锡是骗你的。”
“不信我的话?”
唐言咂咂嘴,那抹笃定的笑容看在连忆晨眼底,忽然让她感觉紧张,“那我可以让你看看,到底谁在说谎。”
对面的女人抬起手,慢慢解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