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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梦醒了,梦中之人也离开了,心结虽未解开,但,毫无置疑的是……这一夜……她过得很好!
心里暂时没有那么难过了,可是,这身体,也需要休息了!
重新启动车子,却在低头的瞬间发现不知何时落在座位下的手机,她捡起来,却发现已经黑屏了,刚打开,就收到了一个又一个的短信,提示关机期间所错过的来电,犹如催命符一样让她慌了手脚,有许南川的,还有那个记忆深刻的号码,最近的一个短信提示就在刚才,她连忙回拨了过去,“Elvira。”
“慕向惜!”语调是出乎意料的激动,似乎还带了浓浓的鼻音。
慕向惜心急,并没有听出什么异样,一股脑的只顾着向对方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去赴约的,我找了很多很多酒吧,那个狼人酒吧,实在找不到,你还是把账单寄给我吧,我会把钱赔给你的!”
一阵沉默……连空气都凝结成了冰……
“你是笨蛋吧!”
宛如立体声的低沉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狂躁和愤怒,阴寒的令人毛骨悚然,还有一丝她听不懂的无力感,慕向惜只觉从心底最深的角落冒出一股极冷的气流,她头皮一阵发麻,张口结舌,不知为何通话信号会在转瞬间转移到了他那里,“呃……”
“蠢不足惜!”他继续冷嗤。
“……”被他讽刺得脸色微微发白,咬了咬唇,一个字都不说。
“在哪儿?”只这短短的十几秒,他的语气已经恢复正常,让人捉摸不着他的情绪。
“我家……楼下……”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车子刚好来了一个转弯,蹦入眼帘的那个熟悉的黑色轿车,堪堪的泊在公寓楼下,蒙上了尘埃,似乎已经为她停留了一个世纪之久,他昨晚……跟她一样一夜未归吗?
她失了心神,扣了电话,手忙脚乱的勉强将车子仓皇的停在了一块空地,忐忑的下车走过来,趴在前面阴暗的挡风玻璃上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人,他……不会一直守在她家门口吧?
想到这里,她的心怦怦乱跳,几乎是用跑的,气喘吁吁的一口气爬了上来,抬眼就是他那一张胡茬青青却依旧风靡众人的俊脸,薄唇紧抿,目光深沉,放下了高昂的身段随意的蹲坐在阑珊破败的台阶上,价值不菲的西装搭在拖了暗红色漆皮的楼梯扶手上,他的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完的香烟,地上扔了满满一堆毫无热气的烟蒂,冷冷清清的,如同他此刻的目光,他侧头望着灰扑扑的墙壁,似乎想什么想出了神,在她出现在他前面的时候,他才回过脸来,眉宇间未曾在他脸上见过的倦意让她吃了一惊。
她一步步的走过去,胸口起伏不定,像是进行了百米冲刺。
他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里面的一片血红让她心痛,谁的寂…寞覆我华裳,谁的华裳覆我肩膀,他的寂…寞,他的沉默,是她走不出的桎梏,她攀过去偎依着他,感觉到他没有抗拒,柔柔的抚上了他的脸,“阿川,你怎么了?”
以手覆上她的手,他脸上匀出淡淡的一点笑意。
“昨晚……我喝醉了……你的电话……我不知道……”她诚心的道歉,“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表现成这种样子,一直一来,他是她猜不到的不知所措,她是他想不到的无关痛痒,她希望她是他的唯一,可是她不是,那么,又是为什么,此刻的她……
如同作了亏心的事所以对他低声下气,因为看到他不经意的失魂落魄,因为他等在这里一个晚上所以心软心疼了,或者她又不死心的被他眼底的伤痛和迷恋所折服了,她不懂……
明明朝秦暮楚的从来都是他,风流成性得天经地义,先是吴佩佩,然后是她,现在又成了Elvira,而她,始终都是一个人,昨晚,她不过是因为迷失了路途无意中闯进了酒吧心伤难耐借酒消愁喝了几口劣质易醉的酒,然后就不省人事了,跟一个陌生人在一起侃侃而谈,一夜未归,而已,可是,现在的她,却仿佛犯下了滔天的大罪。
要有多坚强,才敢念念不忘,她不够坚强,却还是忘不掉!
一意识到这点,她的惶忧即刻就烟消云散。
从他毫无温度的掌中将手抽出,她默然的起身,开锁走了进去,身后的门是虚掩的……
啃了几块面包,灌了几口冷牛奶,简单的刷牙洗漱一番,去了卧室……
门口依旧没有动静,但是她知道他不会走的……之、梦。囵^坛
脱衣服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她竟然把那个陌生男人的外套给穿了回来,唉,她又在不知情况的时候占了人家的便宜。
翻天覆地的困意让她顾不得想这些,换上睡衣掀开被褥钻了进去……美梦断了……呼吸被人给截断了……她挣扎着,死劲扯着脖颈上的犹如白金锁链一样冷硬无情的手指,他的手紧箍着她细得不堪一握的白皙,没有任何的松动,甚至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执意和坚定的决心,要把她的小命给了结在他的手下,慕向惜蹬着腿,空气从肺部全部被驱赶和挤压了出来,原本迷离的视线更加的模糊了。
他的手却越收越紧,她求救的动作也越来越虚弱。
最后,她不能动弹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昏厥了过去,也许只是一小会儿的事,眼前完全黑了下来,死亡如此的安详……平和……静谧……静谧又让所有的举动,就连失去意识都是如此的美丽,能够死在自己爱人的手里,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对于她来说,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归宿。
遇上他,是她的缘,爱上他,是她的劫,相爱那么短,遗忘却那么长,再爱,她没了勇气没了决心没了毅力,这世间,似乎,再也没有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真的心疼,那一晚璀璨耀眼的烟花,此刻,在她眼前盘旋不去……
“阿川,什么时候,再为我燃放烟花?”
“阿川,我许下的愿望,还没有实现。 ”
“阿川,我死了,能让你心痛稍减吗?”
“阿川,我不后悔遇上你……”
不后悔,是真的不后悔……
死也不后悔……
可是,她还是没有死,感觉身体进了天堂,眸内渐渐的有神圣的霞光融入,她呻~~~~吟着,艰难地转转麻木的脖子,痛意却让她清醒了过来,天堂掉进了现实的地狱,此刻,她正被粗…鲁的强吻着,许南川放大的脸就在眼前,他的唇强势的覆盖着她的,胸腔里满满的充盈着他霸道张扬的气息,浓浓的烟味,掺杂着若有若无的古龙香水,很好闻却把她呛得要死,隔了一会,她才明白过来,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为她做人工呼吸,他还是舍不得,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不允许她这么轻松的死去。
他松开了,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凝滞起来,连同一切声波都被冻住了。
突如其来的气氛改变让她很敏……感,她察觉他转过头,默默地凝视着她。
身体的疼痛让她很想开口骂他,可是,她还是将一切怨意给咽了下去,终究,还是敌不过他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丝丝温情,她承认,他不露出狰狞面目的时候很容易获取他人的好感,例如现在,他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她,不暴~~~~力也不阴…骘,仿佛刚才那些惨绝人寰的坏事与他一丝干系也没有,仿佛她在忽然之间成了他最为深爱的女人,他不忍心伤害她一点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和煦柔软的目光笼罩着她,像在被冻结的时空里感受到有太阳滋味的风一样让人舒服,她不由得想,时间就此终结吧,两个人这样的彼此相望,浓浓的深情,尽在不言不语中传送,真好!
他俯下身来,抱住了她的脖子,轻轻把头靠过来,不可思议的,仿佛是在乞求她的保护,这种感觉,让慕向惜彻底呆住了,运转不息的大脑忽然罢工,没有一条神经提醒她应该偏头避开,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他一点一点的靠近,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压着她。
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异常愈发令她不安,“阿川……”她想撑起身子和他说话,她想为他解释什么,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就是不想让他胡思乱想什么,这对她,没好处。
“嘘,宝贝,安静……”他转而抱住了她,将她拥得紧紧的,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他满足的叹息,“让我好好抱抱你,宝贝,昨晚,我为你差点杀人,你做了一件多么轰动的事情啊,可怜的我被你吓得够呛,很久没有那样疯狂过了,哈哈,大概是老了吧,所以禁不起那样的折腾了。”
老了……他第一次肯这么平静的说这个字眼……
听起来很令人心碎……
曾记得,他有多么讨厌她说这个字。
昨晚,她模模糊糊的记得,那个陌生人说什么找她的男人差点把酒店给掀翻了,她以为是在做梦,可是,今天由他说来,她才敢相信,昨晚的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大概真的是干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
空间还是冻结的,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冻结的空间里,他们天经地义地靠在一起,似乎这样浮沉在另一个世界已经很久很久,她产生了朦胧的错觉,总觉得身…下的床在近乎温柔地摇晃,像是曾在秋千上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夏天,悠悠荡荡,如梦如幻,她的神智隐隐约约地恍惚,她这样子,是不是要死了?她暗暗的在心里琢磨着,看着他依旧冷漠但渐渐越来越熟悉的脸,不久又放弃了这种揣测。
良久良久他才蠕动了一下,“向惜。”
“嗯?”她应声,闭了眼睛。
他没有再说话。
慢慢的,静谧的房间内不知从何时开始弥漫起似有似无的亲密与和谐,由稀薄的一缕几缕而至浓郁的芬芳,两个人紧密贴连仿似合二位一,跌出了三界红尘,彼此都失去了一个晚上的温度悄然回升,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划动,一下下,撩…拨着她昏昏欲睡的神经和意识,在她陷入混沌之时,又是一声轻唤,“向惜。”
“阿川?”她呢哝着醒来,眨眨眼,眸子里满是水雾蒸腾。
“在我怀里吗?”他的说话声轻悄得几不可闻,象是害怕惊扰了睡着的静美莲花。
心头万道情绪一一掠过,她稍稍抬头,看着他的侧脸,“在。”
然后,忽然之间,他的动作幅度开始变大,着手撕扯她的衣服,可是动作太过于慌忙和粗~~~~暴,仅仅一件掩体的睡衣而已,他竟然扯了很久,手臂上和身上又多了几处伤痕,她无奈,配合的抬起胳膊,如她所愿的脱了精光,滚…烫的吻接二连三落在她的身上,他含着她娇…艳凸起的红梅,含含糊糊的吐字不清,可是那霸道的宣誓味道不言而喻,“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
唇…舌所到之处,都是火辣~~~~辣的痛,他咬着这里,手却还要包着那里,他恶意的揪拽,狠狠的用牙尖刷过娇嫩的肌肤,膝盖分开她紧闭的双腿,一只手强硬的扳住她的一条腿,按压在他和她之间,施加着重量,看她吃痛的皱眉,看她哀怨的眼神求他,他却还不满足,没有立即进去给她个痛快,只是这样不紧不慢又大力的厮…磨着折腾着,他眼底是压抑不住的**,但是他还是强行忍着。
这场力量悬殊的对抗,最受折磨的还是她,她哀叹,没人跟他争,没人跟他抢,他到底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