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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安的朝着新交的朋友拼命使眼神,金素恩心领神会,回眸望去。
那个满脸胡渣拉茬的男人是……车明贤?
在她惊诧的功夫,车明贤已经快步流星的走来,一把将她拉离了座位,“我们单独聊聊。”
金素恩下意识的抽回自己的手,只是他桎梏的太紧了,勒的她手腕儿都有些火辣的痛感。莫名的,她想要逃避。“车明贤,过去的我都已经交代完了,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
车明贤忍着心里的难受,她从来不曾对自己如此严厉的说过话。“你的过去交代完了,可是我还没有。”
“我已经结婚了。”难过的时候,一直都是他陪在自己的身旁。
听到她亲口承认结婚,心抽痛到直皱眉头。
“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放手,我跟你走。”她成功解救了自己的手腕,上面一片通红,还有勒住的痕迹。
车明贤见了,紧张的拉起了她的手,不住的道歉,“对不起,我太着急了,竟然没有注意到,对不起。”
金素恩怪异的看了他一眼,察觉到他正托着自己的手吹来吹去的,甚至已有同学指指点点了,她面色一红,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现在什么情况,车明贤不是烦她烦的要死吗?现在拿出那么珍惜的眼神给谁看?
完了完了,他们肯定瞎了,竟然看见车明贤紧张自己的前任小女友。
金素恩不想做别人的焦点,走在前面,“我们找个地方再说。”
他没有反对,而是乖乖的跟着她的后面。
来到校园内的小公园,嫩芽开枝头,已是初春的一片景色。
她走在前面,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他一直跟着,小公园都快走了大半,她停住脚步,他顿住,搓了搓冒汗的手心,他必须得承认自己现在非常的紧张,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车明贤,我下午还有课,若是没有事儿我先走了。”
走?
往哪里走?
他立刻心慌的拦住要走的她,“我有事想问你。”
“你问。”
“你不是孤儿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狐疑的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自己是孤儿了?”
“你不是吗?”
“我自然不是。”
“那你怎么会在孤儿院?”
“我妈妈是福利社工,每个月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孤儿院,我就在那里陪着小朋友一起玩儿。”
听到她的解释,他还是不确定的问,“你小的时候不是很胖吗?怎么现在……”
“你不记得我曾经说的话吗?为了下一次见面,我要变得漂亮一点才行。”
他阖上了哀伤的眸子,他真的以为只是一句戏言,却没有想到她为了这句话付出这么多的努力。
“你还说,不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记得我,可是……”说到这里,她哽咽到说不出话来了。
“对不起,我没有认出你来。”
“我真的好生气,可是我想时间久了,你会不会主动认出我来?没有,一次都没有。”
他激动的扣住她的肩膀,不住的道歉,“小胖妞,我不是故意的,当年我走的很匆忙,就连你的名字都忘记问了,我知道你有资格怨我,可是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金素恩不可置信的说道,“我已经结婚了,是一个有夫之妇,你知不知道你说这样的话,若是被人传了出去,会令我万劫不复。”
“你喜欢的是我。”
“是,我喜欢你,但那是曾经,在你一次又一次的将我推开的时候,那些喜欢只会让我痛的喘不过气来,如果没有我老公,我想我肯定熬不下去的。”
车明贤觉得很冷,一双胳膊不由得紧抱在了一起。
“我执着的记着小时候错了吗?”
金素恩眼底划过一丝忧伤,谁都没有错,只是错不该忽略了自己的心。
“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我现在很幸福,真的。”说罢,她就转身离开了,真正意义上与小时候的自己告别。
他却傻傻的停在原处,走不出小时候。
金素恩拐了个弯,就看见了新上任的老公正倚在黄色兰博基尼上,浅笑温柔的望着她,惹来许多女生倾慕的眼神,瞧瞧这长相,不比学校内的大明星裴瑞希差到哪里去?真是多金又帅气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他在等谁呢?
男生的注意力幽怨的看了她几眼之后,眼睛都快要掉到了他的车子上。
风驰峻朝她招招手,她面色一阵羞红,几步小跑奔到他的面前,一把将他拉回了车子里,“麻烦你下一次可不可以不要开这辆车来我们学校?”
他家又不是只有兰博基尼,还有劳斯莱斯,迈巴赫很多款,可以供她挑选,到时候喜欢哪一个都行。
金素恩若是知道他的想法,恐怕就会选择乖乖的闭上嘴巴,绝不会让他再次成为他们学校瞩目的焦点。
“你是不是看见我和他在一起了?”
风驰峻挑眉,小白花还没有那么的白目。
很是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现在是在考验我吗?”
哎呦,还生气了。他以轻咳掩饰掉自己即将出口的笑意,“你总要把小时候交代清楚,我这不是信任你吗?”
她冷哼了一声,没有得理不饶人,“我下午还有课,你是来接我放学的吗?”
风驰峻摇头,“我爷爷那边有点事情,我要赶回去,现在来和你打个招呼就走。”
听到他要走,还走得那么匆忙,立刻不安的问道,“会不会有危险啊?”这些日子,他一直在视频电话,不是冒出一连串听不懂的话,就是破口大骂,吓得她还以为他是哪个黑道的老大?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怎么,现在才知道关心我啊?”说罢还捏了捏她两侧的脸颊,惹得她哇哇大叫,好疼好疼,却没有想到他却笑得前仰后合的。
“一天没个正经的。”
“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易醉,别使小性子,要相信她的实力。”
摆脱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她怎么就觉得自己开不了口呢?
但是为了不让他担心自己,也只能应下了。
风驰峻走后,给好友打了一个电话,很郑重的拜托她,“易醉,我不在的时间里,一定要保护好我老婆。”
“出什么事儿了?”
“老头病危,群龙无首,闹着选老大。”
“好,你放心的去做你的事情。”好在风驰峻的爷爷还不知道他结婚了,也算是隐瞒住了小白花的身份。
裴瑞希回到爷爷的病房,因为轻度的脑溢血,他走路也有点不利索了,只能坐在轮椅上。
想当年,叱咤商业的人物被他气的说话都不利索,还有口水隐隐约约的流出来,他的心很疼很疼。
“爷爷。”
裴爷爷见到他,急切的问,“婚,婚离了吗?”
他低着头,强忍着难过,低沉道,“她签字了,正在办理其他手续。”
听到孙子这么说,他才踏实了,颤颤悠悠的抓住了裴瑞希的手,“瑞希啊,你,你以后就会明白的,智善,是个,个,好孩子。”
他依旧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和,和智善打算什么,什么时候……”
接下来的话,他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爷爷,你好好养病,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见他不能轻易放下,裴爷爷也不打算继续说了,能离婚就是最大的进步,智善的事情以后再说。
“智善她,怎,怎么样了?”
“脱离危险期,还未醒,等一下我去看看她。”
距离手术以后,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担心她的情况,裴瑞希又通过精神力走入她的脑世界,发现她是因为极累,才没有醒过来,想到这里,他也就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与朴妈妈打过招呼,就回家去了。
在她的眼里看来,裴瑞希只要离婚了就会回到智善的身边,为了女儿的幸福,她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柔知性的好伯母模样,再也看见她犹如泼妇的一面。
朴在珉看了一眼犹如行尸走肉的好友,内心涌起了阵阵的苦涩,好似没有灵魂的活着,失了往日的风采,这不是智善喜欢的裴瑞希,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了?
易醉打开房门,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低下头看见一个精致的食盒,从地上抱了起来,一一打开,里面全部都是她喜欢吃的,有荤有素,搭配的非常好看,这些日子以来,最了解她口味儿的人,除了裴瑞希,再就没有别人了。
她眼底快速的划过什么,犹如一道流星。
里面的饭菜足以让她吃上一天了,她从橱柜里拿出碗筷,为自己添置了饭菜,静静的开始用餐。
他叮嘱过,不要等肚子饿了才想着吃饭,她记着。
☆、099 表哥
夜半时分,裴妈妈从床上爬了起来,面上凝着一层冰霜,隐隐薄怒的唇线紧绷着,坐在床上阴沉着脸,终究是忍不住心里的那口怒气,翻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裴爸爸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儿,“你要干什么?”
裴妈妈情绪很是激动,“这已经多少天了,他天天晚上给那个女人做吃的,她是残废吗?连饭都不会做了,我捧在手心里的儿子到头里要去伺候她,她何德何能,这不是戳我的心窝子。”最无法接受的是,他的儿子再也不会笑了,精神萎靡,每天都休息不好,晚上还要给那个女人做饭,她看在心里真是又疼又怒。
裴爸爸淡淡的看了一眼,“如果这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点,你就让他坐吧!”
“他心里好受了,有想过我这个做母亲的感受吗?”说到这里,她已经经不住轻轻的啜泣了起来,恨自己的儿子拿不起放不下,用情至深,更恨那个女人即使离婚了,还能牵动她儿子的心。
“我说过,不要你和爸爸一个鼻孔出气,你偏不听,还逼着瑞希去离婚,他现在难受做点事情转移注意力这是好事儿。”
裴妈妈眨眨眼中的泪,有些不解的看着老公,“老公,你很不赞成瑞希离婚吗?”裴爸爸未作声,裴妈妈却是急切的问了起来,“为,为什么?那个女人有哪一点能配得上咱们的儿子。”
裴爸爸揉着泛疼的太阳穴,“我看你这些年养在家中,已经看不清一个人的本质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卡西欧,这个孩子别看他年纪轻轻,那浑身的气度却不是装出来,我观察过她的一举一动,她使用刀叉的方法与十八世纪的贵族宫廷很像,即使拿筷子,也很有讲究,她夹菜必定用筷著上公用筷子,如果不是一个良好的家庭,是教养不出这样的孩子,那日参加柳家老爷子的生日会,柳俊多高傲的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的,柳家的那小子虽然爱闯祸,却是一个非常有分寸的孩子,我见他对卡西欧的态度,已经是近乎讨好。所以我敢断定,卡西欧的身份必定不凡。”所以,裴爸爸一直没说话,就是希望凭着儿子的心去做决定。
裴妈妈心里一窒,看不上卡西欧的确是因为她的家世,可这也不是全部,而是第一次见面,她的存在就令她有些下不来台,窘迫到恨不能钻进地洞里,她就站在那里,静静的不说着话,她都能感觉到丝丝的压迫,尤其是第二次见面,她顶撞了自己,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她的儿媳妇必须懂得孝敬公婆才行。
就好比智善,虽然不如那个女人聪明,但是知根知底,家底也丰厚,又从小长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