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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陆锦瑟环视整个房间,这并不是酒店房间,反倒像是一个男性的房间,简约中透露着刚性之气。
傅行止在四九城的住处?他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在这边待了多长时间?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抱着这样的疑问,陆锦瑟去卫生间洗漱。
整洁的洗手台上摆放着男性洁面乳剃须刀须后水,一块毛巾一块浴巾,没有半点女性居住过的痕迹。
打开抽屉,陆锦瑟见里面放着新的牙刷,拿了出来刷牙。
洗漱完毕之后,陆锦瑟刚想将牙刷放进杯子里的时候,却改变路径,将牙刷丢进了垃圾桶内,包括昨天晚上遗留在浴室的衣服,陆锦瑟将它们一并扔进垃圾桶。
牙刷不会再使用第二次,这些湿衣服也不会再要。
洗漱完,陆锦瑟从房间出去。
见傅行止站在客厅阳台上抽烟打电话,烟味被微风吹了过来,她呛了一声。
阳台上的男人才后知后觉,先是将半截烟在烟灰缸里面掐灭,对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才挂了电话。
转身,傅行止看着满脸倦意的陆锦瑟,倒:“不多睡会儿?”
陆锦瑟多看了傅行止两眼,这是他们……半年后的再见面?
半年前的婚礼,闹得还挺僵,差点就……
“我得回家了,”陆锦瑟别开眼,没办法和傅行止对视,“昨天晚上谢谢你出手相救,再见。”
不过她身上满布的吻痕,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傅行止开口,索性就不说了。
转身走了两步,傅行止追了过来,拉住陆锦瑟的手腕。
“小七。”他知道她过得不开心,这半年蒋川出轨二十多次,他想让她离婚。
但……说不出口。
陆锦瑟挣了两下,没能将手腕从傅行止手中挣脱出来。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公寓的门铃被人摁响,陆锦瑟借此将手腕抽了出来。
“我回避一下。”她往旁边的厨房走去,从门口的视角看不到厨房的景象。
傅行止看着陆锦瑟走进去,眉心微微拧着。
半秒之后,他才去开门。
……
厨房内,陆锦瑟将手机拿出来,上面并无蒋川的来电,他平日里就算回家,也得要半夜。
后半夜回来,通常是住在客房。
他们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
以前她看不懂二哥陆南望和盛浅予的婚姻,但知道二哥过得不痛快,但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过上了那样的生活。
更要命的是,她一点都不喜欢蒋川。
但两家现在牵扯太多利益,真要离婚,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昨天不过是表明立场,如果蒋川再这么不知收敛下去,他们可能真的会走到离婚那一步。
陆锦瑟心里很乱,外加昨晚被下药的事情,还不知道是谁搞的鬼。
她在四九城里应该没招惹上什么人吧?怎么就被人设计陷害了?
思索间,陆锦瑟听到门口一阵动静。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啊?里面藏了人?藏了女人?”
“哪里来的女人?走了,我要去上班。”
低低的声音之后,是一阵关门声。自此,房间里面陷入沉默当中。
那个说话娇滴滴的女孩子走了,傅行止也一道走了。
……
陆锦瑟刚到家门口,一串熟悉号码发来短信。
她来四九城之后换了号码,没存傅行止的,但那十一个数字却像是烙印在她胸口一样,挥之不去。
傅行止:临时有点事先走了,以后再联系。
天气有些凉,陆锦瑟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不喜欢四九城的天气,干燥,风吹在脸上是疼的。
不仅不喜欢四九城的天气,大概连四九城也一并不喜欢。
她用微微发凉的手指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随即删掉和傅行止的对话框,甚至连号码都没有保存。
有些人,不应该存在于通讯录当中。
因为一旦松懈,就可能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她不给自己留后路。
陆锦瑟将手机放进口袋当中,打开别墅大门走进去。
客厅里的对话传入陆锦瑟耳中。
“小川,你和锦瑟也该准备要个孩子了吧?你们这都结婚半年了,你大哥二哥的孩子,都能上靶场玩了!你们连个影儿都没有,你不着急,妈着急!”说话的,是蒋川的母亲徐丽珍。
“孩子的事儿,得看缘分,这又不是说说,就能怀上的。”蒋川声线慵懒地说道,“您照顾那两小混球都照顾不过来,锦瑟要是再生一个,不得给您加重负担?”
“我乐意!”徐丽珍道,“话说我都来了这么长时间,锦瑟怎么还不起床?平日里她也这么晚起来?”
“她喜欢睡就让她多睡会儿。”
“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那哪儿成?妈永远比媳妇儿大!”
听着客厅里面的对话,陆锦瑟听出蒋川并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彻夜未归的事儿,她这会儿带着一身寒气地走过去,不是不打自招?
虽然昨夜和傅行止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身上的吻痕还是让她觉得心虚。
蒋川去找女人开-房,是他私生活不检点,并不代表她就要以牙还牙。
“少奶奶,您怎么——”佣人赵姐惊诧地看着陆锦瑟,而这边的声音成功地吸引客厅的注意。
须臾,蒋川和徐丽珍一同走出来。
赵姐不是住家佣人,早上来,晚上走,不知道陆锦瑟昨晚没在家很正常。
徐丽珍不和他们住在一起,自然也不知道。
就别提昨天和陆锦瑟吵了一架的蒋川,自然是更加不会知道。
一个家里,竟然没一个人知道她昨夜彻夜未归,如果不是碰上傅行止,她昨天晚上被人带走了,强迫了杀了,他们都后知后觉。
陆锦瑟心中莫名涌上一层酸涩,昔日被捧在手心疼的陆家七小姐,背井离乡嫁为人妇之后,竟过着这种惨淡的生活。
“我正打算去工作室,才知道妈来了。”陆锦瑟随便找了个借口,反正别墅有两个楼梯,她从另一个楼梯下来,客厅里的人肯定看不见。
徐丽珍明显察觉傅行止和陆锦瑟之间有问题,没有挑明。
“锦瑟,刚才我跟小川说了,趁着你们还年轻早点要孩子,回头我让人送些补品过来。”
陆锦瑟没应,她自然是不能告诉徐丽珍,结婚半年,她最忍受不得的,就是蒋川用碰过那么多女人的手碰她,亲一下都恶心地要死,怎么生孩子?
蒋川目光紧紧地落在陆锦瑟身上,忽而开口:“妈,你先走,我和锦瑟说几句话。”
说完,男人一把抓过陆锦瑟的手腕,往楼上拽去。
因着徐丽珍还在,陆锦瑟没有当即和蒋川翻脸,快步跟上他的步伐上了楼。
刚一关上门,蒋川就开始扒陆锦瑟的衣服。
“你干什么!”陆锦瑟护着自己的衣服,不让蒋川动。
衣服下都是吻痕,要是……
“锦瑟,我不记得你衣帽间里面有这身衣服,你昨晚上没回家?”
陆锦瑟惊讶于蒋川连她衣帽间里面有什么衣服都知道,一个不留神,外套被扯开,里面的雪纺衬衫在男人猛烈的拉扯下,纽扣哗啦啦地掉在地上,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后一秒,蒋川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看着陆锦瑟白皙的身子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昨天还穿着的黑色bra此刻竟然变成米白色!
男人双眼中全是厉色,他几乎是掐着陆锦瑟的脖子,问道:“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正文 第245章 手术签病单
锦瑟华年,傅行止在四九城设立的分公司。
地下停车场,他黑色宾利尚慕开进去的时候,早有人等着。
停车场这种阴暗又没有信号的地方,总适合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车子停稳,穿着黑色西装的下属给傅行止打开车门,男人先迈出修长的步子,再从驾驶座内出来。
经过岁月的沉淀,傅行止身上早已褪去了那股子浮躁和青涩,此时的他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子沉稳的气息。
除了沉稳之外,还有一抹杀气。
“少主,人带来了。”周险低声对傅行止说道。
傅行止摘下墨镜,走到停车场内特意空出来的一片空地上,几十号人围着空地上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乍看之下,有些眼熟。
好像是新晋的嫩模,就是昨天爬上蒋川的床,后来又让人在陆锦瑟酒中下药的女人。
傅行止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睨着地上的女人。
“昨天她给小七下了多少量,就给她下双倍。”傅行止声音毫无波澜地说道。
“是。”周险领命,一个挥手,就让人动手。
嫩模惊呼,连忙往后退。
“不要……不要……”嫩模脸上全是惊慌,昨天让人给陆锦瑟下的量不少,要是双倍,她估计得废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嫩模知道坐在椅子上的那人是老大,但她在四九城摸爬滚打那么长时间,竟然不知道这是号什么人物!
傅行止冷眸扫过去,淡声说道:“你昨天给小七下药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样的下场。有些人,你碰不得。”
说完,傅行止给了手下的人一个眼色,两人架着嫩模的手臂,另一个人将混了药的水灌进嫩模的口中。
嫩模呛了好几口,但没人管她难不难受,只管完成傅行止交代下来的任务。
彼时,傅行止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清冷地看着嫩模身上起反应。
嫩模很快身体发热,想要把衣服给脱掉,她所有的行为已经不受控制。
傅行止没心情欣赏她的脱衣秀,从椅子上站起来,负手转身,却没马上离开,只说到:“以后,我不想在国内见到她。”
说完,傅行止从地下停车场离开。
在傅行止离开的时候,有三个同样被下了双倍药的男人被带过去。
这三人便是昨天追陆锦瑟的人。
随后,身后传来污秽的声音,傅行止没再听,只对周险说道:“把视频发给蒋川。”
“是。”周险应道,“少主,摄影展那边遇到一点问题。本来已经谈妥的合作,但蒋氏那边插手干预。”
傅行止眉头微微拧着,道:“派人直接和小七接触。”
他不相信陆锦瑟会让蒋川干预她的摄影展,所以必然是蒋川做了什么。
陆锦瑟很少管她工作室运营的事物,怕是陆锦瑟都蒙在鼓里。
“老爷昨天晚上又打电话来催了,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提起傅雷,傅行止的表情似乎更加难看,并未做回答,便往电梯里面走去。
他来四九城,傅雷是不同意的,他说既然和陆家已经解除婚约,而且陆锦瑟已经嫁为人妇,他就不该再去打扰人家。
但陆锦瑟要是过得好,他可以这辈子都不干涉。
可陆锦瑟现在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丈夫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轨,那些女人还蹬鼻子上脸,要对陆锦瑟下手!
这些,怎么能忍?
但他手机里面还留着陆锦瑟先前给他发的那条信息。
——以后不要再联系。
这个女人,当真是绝情起来比谁都绝情。
……
“你昨晚到底在哪儿?”蒋川掐在陆锦瑟脖子上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倒加大了力道。
陆锦瑟喘不过气来,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抓着他的手腕,想让男人松开。
他该是用了十成的力道,陆锦瑟抓着他手腕的时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