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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最后衷予南苦笑着对我说:“没想到,这么多年之后,我和他还是那么默契,这下又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我一愣,那就说明吴邪对我也是真的?可是,我倒是不希望是这个结局的,因为,我不能给他任何回应。一辈子虽然不会只爱一个人,但是,一个人总得彻彻底底的爱一次。
本来还想着去见一下王紫和吴邪,又想着再见见郑银时,末了,我还是抹掉了这两个想法。
第二天我们正式出发了。
我们要去的地方远,也很偏僻,没有飞机能够直接到达,只能够随着部队的车一起出发;部队的车很高大,都是军事用车,非常雄伟,我们刚到的时候我好奇的往上边看了一眼,只见那军事车上坐了几排军人,他们一个个都正襟危坐的,好是严肃。
而桂帅,就穿着一身军装坐在那其中。
我和衷予南是医疗部队,也算是半个军人了,也不敢墨迹,赶紧就随着教官的指示上了车。我们从青岛出发,先是要和北京那边的部队集合,然后再坐火车去内蒙古,而去内蒙古正常的时间也得预计在一周内才行。
我们上了火车之后衷予南怕是无聊就开始跟我讲解我们所要去的地方。
内蒙有很多美丽闻名的沙漠,而其中又有中国四大沙漠为首之称,我们要去的就是这四大沙漠其中之一——巴丹吉林沙漠。这沙漠总面积有4。7万平方里,非常大,远远望去都是遥遥无边的感觉,而且这沙漠不是我们记忆之中那般的干枯,竟然是有一百多个湖泊在其中,还有高/耸入云的沙山,神秘莫测的沙鸣,美丽又奇观。
只不过我们去的地方只是靠的巴丹吉林沙漠很近而已,并不是完全在那里,也是风景很独特。
听见衷予南这么说,我心中倒是非常的向往了,很想见一见我们大内蒙的风光。
可是坐火车是非常难熬的,我在火车上边非常不适应,也睡不着,整个人都有些焦躁不安,没几天就瘦了好几斤,衷予南心疼不已,一直问我想不想要回去,我摇摇头,最终还是坚持了下来。
等到我们正式到达的时候,我的脚正式落在了这片土地上的时候,一切都似乎是好了起来;这里的天气很干燥,与青岛那边是完全不同,似乎这里的微风之中都带着丝丝磨砂的感觉。
桂帅早就已经是跟着部队去集合了,而我和衷予南稍稍要特殊一点,也没有他们那般要求严谨,只是放了我们在这城里休息几天,再去部队集合。于是我赶紧拉着衷予南去城里买东西。
城里买东西的人都稍稍会些汉语,而且这城里算是各种物品最齐全的地方了,我听商贩的介绍,说是在这内蒙的天气之中,一定是要擦羊脂膏的,不然没过几天就会变得皮肤干裂,我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是买了两打准备带去部队之中。
衷予南笑:“买这么多,你是要去部队里边贩卖?”
我恍然大悟:“对对对,多买点,那些人肯定也会用上,这难得出来一趟,以后可就难了。”说完我又买了一打羊脂膏给衷予南提着。后边我们陆陆续续的买了丝巾、口罩、小零食等等满载而归,准备着要去部队好生修炼。
进了部队之后一切就都没有之前那般的悠闲,我们要和他们一样穿着军装,每天在号角之中醒过来,然后跟着部队里的士兵们一起晨练一起吃早饭等等,随后他们去完成更加艰难的任务了,而我和衷予南才闲下来,在附近看看基本情况,定时为士兵们检查身体。
我起初是非常不适应的,整个人都像是被虐待了一般,第二天起来浑身酸痛,简直像是在醋缸子里边浸泡了一晚,衷予南看着心疼,每天都会给我按摩一下,可是虽说我们是情侣关系,也不完全是士兵,但是我们还是要坚决服从组织的命令,每天都有门禁,所以每天过来大致八点以后,我的房间门口绝对是没有一个雄性生物会出现……就连一只雄性蚊子都难得见到。
而我就像是那广寒宫上的嫦娥……被独/立了。
久而久之我也习惯了不少,来这里半个月了,感觉自己的腿上和手臂上明显的长了肌肉,我边吃饭边无奈道:“好歹我也是万绿丛中一只花,怎么现在都有肌肉了。”
一说完,在场的士兵们一阵哄笑,就连在其中的桂帅都笑得合不拢嘴。
为首的万营长躲在一边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我一眼,随之他一声大吼:“都笑什么笑,赶紧吃饭!”说完,全场雅雀无声,一个个都低头跟春蚕似的埋头苦吃起来。
训练是非常辛苦的,一般大家都是抓紧时间赶紧吃饭,生怕是错过了吃饭时间,那可就都没得吃了,而且部队就是以“服从组织命令”为主,所以万营长在我们这里是属于非常威严的人物,他一说话,基本是没人敢出声。
他刚刚说完,然后麻利的坐在我和衷予南的身边,二话不说,他就拿着筷子和碗迅速的吃起饭来,不过他的动作虽是快,却很是文静礼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正文 第44章 沙漠篝火的夜晚(上)
只是时时会听见他碗筷的交错声。我偷偷的注视着他,生怕他会一抢快就把碗也给吞了下去……
我小声的在万营长身边道:“你们部队都是这样吃饭的吗?”
万营长瞟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开始吃饭,我也点了点头,学着他们猛扒了几口饭,差点没呛死。缓了半天之后我才轻声道:“看样子明天要给你们做个肠道检查。”
这下万营长才开口说话了:“也行,过几天我们打算去远一点的居民区支援一下,那边靠近大沙漠,都比较偏僻,医生也少,到时候就麻烦你们给那边的居民和士兵检查检查。晚上完了我们就举办一个篝火晚会。”
“篝火晚会?”我瞬间是来了兴趣,“行行行,过几天麻烦万营长跟我讲讲这边常年的地势、天气对身体都有哪些利弊,我和衷予南好对症下药,对了,再带些常用药物去发放些。”
“嗯。”万营长点点头,“过几天安排个人给你们。”
终于是有事情要干了,而我也终于是能够被放出了,我高兴的拉着衷予南研究起来。因为我和衷予南都是主攻胸外科的医生,这一行是比较拿手的,而其他的病症虽然是知道,但却没那么熟练,所以我们来的时候还特地的带了很多资料过来,再加上我们之前都做过急诊,一些小病还是应付的绰绰有余的。
几天之后部队正式的出发了。
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天气也变冷了不少,尤其是在这边境之地,早晚的气温相差特别之大,被这磨砂感的风一吹,我整个人都感觉是朦朦胧胧的,脸上也似乎是要被吹裂了,幸好之前买了很多的羊脂膏,我赶紧是涂了几层在脸上。
衷予南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你这油光满面的脸,跟个小地主婆似的啊。”
“去。”我白了一眼衷予南道:“我不涂的油光满面的,那不得成了黄脸婆。”
衷予南单手支着下巴点点头:“也是,变成了黄脸婆就没现在好看了。”
我一听赶紧是紧紧地勾着他的手臂威胁道:“怎么,你还嫌弃我?”正在我们打闹的时候,桂帅忽然是跑了过来,他一脸愁眉苦脸的打断我们两个,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桂帅无奈的嘟着嘴口齿不清的道:“你们看看,我的脸都成介个样纸了……”我和衷予南一听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我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然后学着他的语气说着:“介个样纸是什么样纸啊……”
桂帅顿时一脸生无可恋,赶紧是看向衷予南告状起来:“予南哥,你看看嫂纸介个样纸,你还管不管了……”
衷予南霸道的挑眉,然后转了个音调无奈道:“我可管不住她。”
桂帅彻底死心了,而我也不逗他了,帮他看了看脸上道:“没什么事情,就是最近的天气干燥,我们南方人到这里来是不适应的,有些干燥紧绷。”说完我从随身携带的急救包之中拿出了一瓶羊脂膏给他:“你试试这个,每天涂个三次,就能够好了。”
桂帅打开羊脂膏立即涂抹了上去,果真是滋润了不少,连说话都利索了不少,我笑着将羊脂膏都给了他,并且是告诉他如果队里有队友都可以来找我拿,我那里还有一打呢。
没想到这羊脂膏真是气到了作用。
过了几天部队又正式启程了,这是在这里训练之后我们第一次去支援,大家都显得有些兴奋,都想要真正的发挥一下自己作为解放军的魅力值;而我们这次去也是支援一下沙漠周围的居民们,帮他们处理一些需要劳动力的事情。
留在沙漠周围的居民基本都是些老人了,其他年轻人都去了更好的地方谋事,只有极少数的人会留在这里,没事养养骆驼,或者是做个小客栈,供这周边自由旅行的游客们使用。
我简单的了解了一下,那边基本是没有雨的,都是常年晴朗干燥,估计那边居民的身体也没什么大毛病,都只是身体内干燥,呼吸、衣食住行等等都摄入沙石过多,剩下其他都挺好的。
部队的车子开了许久,把我期待的心一点点给磨平了,都说我们驻扎的部队离这沙漠近,可是没想到还是足足的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程才到。当脚正在落地的那一刻,我似乎就已经是感受到了这荒漠沙石的温柔。
今天有点变天,有阵阵的风刮过来,而那风衣刮过来总是不客气的,总要带点“礼物”给你,我们不少人都被风沙迷了眼;我赶紧给每个人都发了个口罩,才缓解了些不适。
遥远的沙漠果真是与众不同的,就连这里的沙子都是特别的,这里的沙子很细腻,用手轻轻地抹上一把,都觉得好细腻好柔和,我仔细的看了看,难怪呢,这里的沙子跟青岛比起来,简直是小了两倍。
从一个有海的城市而来,到了一个只能够看见沙海的地方,果真是一种奇妙的旅行;大家都已经开始忙活了,各自去了居民居住的地方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体力活需要年轻人去做的,而我和衷予南则是在村口的小石堆旁边搭了个小桌子,开始准备为他们义诊。
石堆的里边是一颗非常巨大的仙人掌,估计都长了十多年了,活脱脱像是一棵大树,连我看它都要仰着头,我忍不住摸了摸那仙人掌上的刺,果真是非常坚/硬锐利,吓得我都不敢靠近它了,这要是不小心刺了上去,连肚子都要给戳通了吧……
衷予南拉过我道:“你安分点,老实坐着,有居民过来了。”
果真,前边一个瘦小的身影过来了,似乎是个老人家,她佝偻着身子,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袍子太长了,使得她有点行动缓慢,我刚想过去搀扶一下她,而她的身后则是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原来在她的身后还藏了一个小家伙,那小家伙个子不高,也非常的瘦小,看起来挺小的年纪,但是看她聪慧害羞的眼神,似乎是有十四五岁小姑娘的样子了;她躲在那婆婆的后边看了我一眼,突然发现我也在看她,吓得又缩了回去,我笑着道:“还躲什么呢,姐姐都看到你了。”
我一说话那婆婆也笑了起来,然后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