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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又看向徐承运,“伯父,我可以答应您转业,但是我希望您给我点儿时间,我手底下有些老兵,我想先送他们退伍。”
话音刚落,靳时川却看见了徐承运眸底的笑意,他应该没有眼花。
所以……
徐来却不再淡定,她对徐承运说:“爸,您也是军人,让你脱了这身军装您愿意吗?甘心吗?您这不是给他选择,您是在逼他,您是想让我内疚一辈子。”
“徐来,我都是为你好,他要是干其他的都可以,偏偏是消防,是人家往危险外逃,他往危险里冲的职业。”徐承运对徐来说道。
“我愿意,哪怕有一天他真的为国牺牲了,我也心甘情愿。”
徐来对徐承运说完,抬起头望着靳时川,“靳时川,虽然我口口声声要你长命百岁,要你跟我白头偕老,要你惜命,但是我不要你背弃自己的信仰。”
“上一次在医院我以为你死了,那以后我就已经做好了你随时可能会回不来的准备了,你不用顾忌我,你为人民服务,我就为你守候。”
“懂吗?”
“徐来。”靳时川瞧着徐来坚定不移的样子,无奈的喊道,小丫头太激动了。
徐来真是激动了,拽着靳时川的手也不管不顾了,越发的愠怒起来,“我说让你别来,你偏要来,怎么样,现在让你转业,上演狗血抉择大戏你开心了?走吧走吧,这饭也别吃了……”
说着她拽靳时川走,却看见他脸上挂着笑,不由的问:“你笑什么?”
“来来,等一下。”靳时川温柔的换了称呼。
不止是靳时川,连一直绷着脸的徐承运都笑了,而徐来却懵逼了。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徐承运问靳时川,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靳时川回答:“我说送老兵退伍的时候,您笑了。”
徐来一听好像更懵,“你们什么意思?”
靳时川笑着看向徐来,“伯父是在考验我,谁知道你却冲了出来。”
“爸。”徐来看向徐承运,“您让他转业是……考验他?”
“嗯。”徐承运声音上扬,说转业只是看看这小子能不能为了徐来放弃热爱的军旅生涯,显然,徐来这丫头没选错人,他也没看错人。
他敛了笑容,看向徐来:“那你还走吗?”
徐来摇摇头,有些窘迫的咳了咳,“这么多菜,您一个人吃不完,浪费。”说着她去拉开碗柜,“我拿碗筷出去。”
看着女儿和女朋友离开的背影,徐承运和靳时川各自一笑,默契的端着已经做好的菜往饭厅走去。
吃饭的气氛算是好多了,至少徐承运和颜悦色了起来,家常便饭,话不多,别的不说,最起码也算是别有意味儿的其乐融融了。
吃完了饭,徐承运跟靳时川去书房下棋,徐来洗碗。
洗了碗走进书房,两人都静默无声,眼睛盯着这盘黑白棋,徐承运落下黑子。
徐来也是行家,这盘棋走到这一步已经是一子定输赢的阶段,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现在该靳时川,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白子去往某处,徐来微微蹙眉,能赢这盘棋的位置应该是右前方的绝杀位,不该是左边。
白子落下,纵观整盘棋,徐来心中一笑,和局。
不想输也不能赢,这个局面是最好的诠释方法,果然很靳时川啊!
徐承运也没料到最终下了个和局,罢了,这样的结果未尝不好。
没一会儿,徐承运接到电话要出去一会儿,徐来跟靳时川把未下完的棋下完了,然后带他去参观她的卧室,看起了她小时候的照片,也聊起了照片背后的故事。
“其实你应该看得出来你爸很紧张也很在乎你。”靳时川对徐来说道。
徐来本是笑容满面的脸微微收了一些笑意,语气也不似刚才那么兴致勃勃,“我知道,其实我也很明白妈妈的事儿是意外,是自然灾害,可是每次看到我爸就回想起妈妈离开的那天,心里那股恨和怨又跑出来了,我也控制不了。”
靳时川坐在床边伸手把徐来拉到腿上,圈住她的腰,把下巴支在她的肩上,这才慢慢开口:“血浓于水,你爸年过半百了,儿女还不能常伴在身边,你不觉得你很残忍。”
“我……”
“百行孝为先,以后孩子对你也不理不睬你什么感受?”靳时川淡淡一笑,“你呢也是嘴硬心软,心里其实也不恨了,就是迈不出那一步。”
徐来伸手把玩着靳时川的短发,白他一眼,“说的你历经沧桑似的,说点儿话特别老干部。”
靳时川紧了紧手臂,低哄道:“好好对咱爸,嗯?”
“承认你了吗?”徐来哭笑不得,“还咱爸。”
靳时川笑而不语,下棋那会儿他告诉徐承运自己考核过了,等政审结束,调令下来,就正式转职了。
徐承运落下黑子,淡淡的说:“我把女儿交给你,好好待她。”
他郑重的答:“一定,伯父放心。”
“差不多该改口了。”
“是。”靳时川落下白子,抬头看着徐承运,“爸。”
第75章
夜幕降临; 寒风萧瑟。
大院里的梧桐被烈烈寒风刮的枯枝暗哑; 月亮与星河都藏了起来,一片黑暗。
晚饭早已吃完; 徐承运又拉着靳时川下棋,很少有棋逢对手的人了; 除了徐来,现在又多了一个靳时川,倒也不错。
徐来则在一旁观战; 时不时地为两人添一杯热茶。
二十来平米的书房; 灯光柔和,一盘黑白棋被光线折射出道道光亮,被两个在各自年龄段里出色的男人运筹帷幄。
年轻的姑娘支着下巴坐在一旁含笑看着他们博弈,随时为他们的茶杯续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茶水伴着热情袅袅升腾,清香四溢,萦绕鼻尖; 整个画面温馨又简单; 宛若画卷。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暗自流逝,在正点的时候暗自报时,徐来看看时间; 已经十一点了。
刚好一局结束,她站起身来说:“差不多了,该走了。”
徐承运在捡棋子儿,没看徐来,开口说道:“这么晚了; 你俩都留下来。”
“不用了爸……”徐来脱口而出。
“什么不用。”徐承运打断徐来,抬起头看向她,“又要说这儿不是你家的话?”
“我没这个意思。”徐来瞄了一眼靳时川,见对方噙着淡笑看着他点点头,她最终妥协,“那……好吧。”
靳时川把棋子装回棋盒,站起身来对徐承运说:“我就不留下了,明儿一早我再来接徐来。”
“也好。”徐承运点点头,“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我会的,您早点休息。”靳时川笑着点点头,看向徐来,小丫头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心里发笑。
“嗯,去吧。”
徐来跟在靳时川身边,满眼的依依不舍,“那我送你出去。”
靳时川宠溺的看着徐来,“好。”
穿好外套,靳时川再次跟徐承运告别,然后跟徐来出了门。
一出门徐来就拽着靳时川,问他:“我爸都让你留下了,你干嘛还要回去啊!”
靳时川把徐来的手包在手心,揣进大衣口袋里,一边走一边笑道:“第一次拜访就住进女方的家里始终不好,这里是大院不比外面,来来去去的都认识,我俩还没扯证,免得招人嫌话。”
徐来一听就明白了,说到底他俩在外面同居怎么都好,在长辈这儿始终不能逾越半分,给足长辈面子,也不知道是太贴心还是太腹黑?
“靳队想事情总是很周到呀!”她笑着打趣。
“周到倒是周到了,可怜了我要独守空房。”靳时川越说越是可怜巴巴。
徐来一听撇了撇嘴,故意一脸遗憾,“那没办法,自作孽不可活。”
靳时川瞧着徐来的样子,笑而不语,快步往前走,急吼吼的来到停车场,找到他的黑色大越野,按开中控拉开后门就把徐来推了进去。
徐来被压在后座了才知道反抗,黑漆漆的一片静谧无声,只能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和自己心跳的声音。
“你不会是要玩车震吧?”她问道。
靳时川沉声一笑,扣着徐来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一边激烈的拥吻着,一边对她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徐来被吻得呜呜咽咽,心里却是后悔不已,她忘了这个男人最喜欢让她啪啪打脸,这不又惹到了。
两人的大衣剥落仍在前座,靳时川的西装外套也被扔在了一旁,徐来被靳时川分开双腿,抱坐在腿上面向自己,大手穿过毛衣惹得身上的女人娇/喘连连,又全部被他吃进口中。
一抹灯光在不远处晕开,徐来一惊楼着靳时川不敢动,在他耳边喘着气儿低声细语,“巡逻队。”
靳时川笑了笑,偏头亲亲徐来的耳朵,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乖,先下来。”
两人的姿势干柴烈火一点即燃,却在此刻戛然而止,徐来小心翼翼的下来跟他并排而坐,两人都在暗自喘息。
须臾片刻,徐来的声音点亮车内的暧昧空气,却更让人燥热,“靳时川,你好像,硬了。”
“徐来,你就尽管招我啊,一会儿老子忍不住了管他这里是哪儿,先他妈把你办了再说。”靳时川这咬牙切齿的口气,也只有这种时候他在她面前说脏话。
徐来自然是不敢招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其实因为心疼她做得快,她却不知死活的笑他是不是身体被掏空,结果直接被捞起来往死里整,害得她直接跪床发誓再也不敢挑战他了。
“报告队长,不招了。”
靳时川帮徐来把衣服理好,帮她把大衣穿好,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推门下车。
一股寒风袭来,徐来坐在车门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被靳时川半搂着下了车。
关上车门,徐来推着靳时川往前走,他身上这会儿就一件衬衣。
“你快上车去,太冷了。”
靳时川倒是没觉着冷,冷风更能让他降温,他刮了刮徐来的鼻子,对她说:“明早来接你,去我爸妈那儿。”
徐来点点头,现在满心都怕他着凉,一边推他去驾驶门,一边回答:“知道啦,知道啦,快走吧。”
“……”
靳时川见徐来的样子,暗自一笑,拉开驾驶座的门长腿一迈上去了,徐来帮他关上门,笑嘻嘻的看着他,“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打电话。”
“嗯。”靳时川手搭在窗框上,把头伸出来,指指嘴巴,“忘了什么?”
徐来娇羞的白了一眼男人,踮起脚尖,找到他的唇亲了亲,松开,往后退一步,挥挥手,“好啦,拜拜!”
引擎声响起,车头灯大亮,靳时川朝徐来勾唇一笑,“走了。”
“到了给我打电话。”徐来笑着挥挥手。
车子开了出去,她这才转身往回走。
进了屋,徐承运在客厅,徐来顿了一下脚步,走了过去,“您还没睡?”
徐承运看向徐来,对她说:“坐。”
徐来坐下,看向徐承运,“您有话说?”
“我们父女俩很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说话了。”徐承运看向徐来,“自从你妈妈离开……”
“爸。”徐来打断了徐承运的话,“您能不能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跟妈妈离婚?”
徐承运叹了口气,“你现在也遇到了喜欢的人,你也应该明白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我跟你妈没感情了,离婚是最好的办法。”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怨您,您如果不放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