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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谢天谢地,你还在……”
一句亲密无比的‘晴儿’,惹来四道杀气腾腾的眼神。
CC沫儿几乎当场就变身成狂暴怪兽了,本就只有七分姿色,再靠三分妆容方能称得上是一品美女,突然间五官整个扭曲起来,嘴咧开老大,血红色的唇膏让两片唇醒目的翻动,露出牙齿最里边牙医补过的虫洞,“凌如亨,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是答应过我,从此之后再也不见这个贱女人吗?”
君霐饱含怒意的黑亮眸子连续闪烁了两下。
第一下因为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竟然敢用‘晴儿’来称呼他的女人。
第二下则是不爽另一个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中年妇女不要命的用‘贱女人’来作为夏晴的代号,君霐还脑筋清楚的记得刚到十九楼,第一句听到的的也从这个女人嘴里蹦出来的不敬之词,看她骂的畅快又顺溜,想必不是初犯了。
而这个姓凌的家伙,九成九就是这个让人厌恶的女人口中那个未婚夫。
他与夏晴上/过/床??
这样的男人,夏晴也能看得上?
除非她是真的饥不择食外加双眼高度白内障,否则的话,在经历过真正优质的极品男人之后,她怎放得下骄傲,自取其辱。
唇畔冷笑转身,君霐抱住手臂,心中已有决定。
哪怕现在夏晴早已不属于他,外人也没有权利肆意践踏。
昔日他被气爆了心肺,宁可逼走他方,都不忍真的去伤害的夏晴,哪轮得到阿猫阿狗来指手画脚,更别提明显带有侮辱性质的言辞攻击了。
能欺负她的人,除去死掉的不算,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拥有此权利,且是独家占有,概不分权。
“CC,你也在。”凌如亨一脸震惊,噔噔噔后退三步,背抵住电梯冰冷的门,显然是刚发现十九楼还有其他人,还是那个挂着他未婚妻名号的女人,家族为他选定的最佳伴侣人选。
“凌如亨,你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你说,你来‘HR’做什么?若你真与夏晴没关系,你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了她要去加勒比海,连季度财务报告会都不顾,飞车赶过来阻止?”对于未婚夫,尤其是有过劈腿前科的未婚夫,CC沫儿绝不肯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以她善于操纵全局的强硬手腕,岂会控制不了一个男人,即使这个男人的是帝都船王,家世显赫,来历不凡,又能如何。
☆、将你逼回我枕边9
她CC沫儿是凌家指定好的总裁夫人,一生一世注定与他凌如亨并排站在一起。
任谁都甭想插一脚进去,年轻美貌的少女明星们别想,她夏晴更是别想。
凌如亨听完连珠炮似的指责,竟然只抓住了一句重点,那就是他一见钟情、苦追不到的女子要离开帝都,前加勒比海了,他忽然握住夏晴的手,激动的颤着,“晴儿,我才刚刚知道你这边出了大状况,来的晚了,非常抱歉,可你为什么要走?有我在呢,再大的困难,我来帮你解决,你不必非要离开啊。”
夏晴一直用枪指着君霐,神情专注,一个没注意,居然被拉了个正着。
凌如亨的手心里全是汗,黏腻腻的感觉,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不过一看见君霐怒形于色,刀削斧刻般的容颜上,一对黑眸分明染上了些毁灭的色彩,高挺的鼻梁下,鲜血一般艳红的双唇薄薄的抿着。
她的心里,忽然莫名愉快起来。
也不急着立即甩开凌如亨了,由着他掏小酢跷的说个不停,两只大手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中央。
“赶着英雄救美的人,不少嘛。”君霐又向前迈了一大步,此时,他和夏晴之间,仅有一张办公桌的距离,而他额心处,有一枚细如毛发的蓝色小点,随着夏晴的手腕,缓缓挪移,隐约渗出警告之意。
“聪明的男人总有一双善于发现的慧眼。”他君霐可以丢下她,无故失踪,却不代表她从此会变成无人问津的滞销货,正好相反,单身靓女郎的周围总会散布着一双双渴望的眼,她懒得理会是一回事,他们锲而不舍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然,夏晴完全不指望同是男人的君霐能分辨出其中的差别。
不管他是出于何种心态在生气,她都觉得很是自在,气吧气吧,可恶的男人,让他也尝尝被人无故□□三个月,惨遭众叛亲离时,那种有怒无处泄的销魂滋味。
“夏晴,在我们之间的事,没有了解之前,你不该去招惹别的男人。”他的手,掠过她飘飞的碎发,眼看就要落在宛若新剥蛋壳一般嫩白的小脸上。
死性不改!
夏晴阴郁的不行,当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邪火,纤细的无名指毫无预警的扣动了扳机。
一声炸裂脆响,一道蓝光快过闪电,硬生生射穿了空气,卷起一道灼热的气浪。
捏握住夏晴的男人手掌,惊愕的收紧,凌如亨张嘴瞪眼,发现夏晴手里边捏握在手里的可爱兔兔其实是一把枪,一把超出枪的认知,从不曾在各类军事杂志上刊登过的可怕凶器。
CC沫儿捂着耳朵啪的蹲坐在地上,她方才就站在君霐右手偏后的位置,从她的角度看,那倒恐怖的蓝光正是朝着她射了过来,
☆、将你逼回我枕边10
当夏晴开枪的那一瞬,她以为自己是真的把夏晴给惹毛了,决计难逃一死,吓得完全无法作出反应,傻傻的呆呆的愣了好久,眼泪才一下子喷涌而出,死里逃生之后,男人、地位、恩怨暂时都不重要,只余下庆幸,还活着?活着真好,真的好。
枪响的一刹那,夏晴本人也有点愣,她不否认五年之间的确曾千百次思考着怎样一枪轰掉君霐的脑壳,连本带利的将她受过的苦遭过罪全都讨回来。
但她的确不曾预料到,有一天真会承受不住他的挑衅,而扣动扳机。
时间在枪响的时候,变得非常慢非常慢,她清楚的瞧见弹壳是怎样脱离枪膛,激射出蓝光一道,以肉眼不能捕捉的速度,直冲着君霐的脑门飞射过去。
她忘却了呼吸,漂亮的大眼之中,蓦然出现了一丝丝后悔。
若是他真的死在她的枪下,保不准哪天到了半夜的时候,她会突然间很不爽——手上沾染了他的血他的命,一辈子都洗刷不掉,或许,她还没做到送他下地狱的心理准备。
然而,扳机毕竟还是被她扣动了,短暂的那半秒,夏晴已不记得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绪,冷漠而木然的望着君霐,等着他用世间最凄惨的姿态在她面前死去。
君霐望着她。
在枪响的前一秒,他竟然似早有预感,身子轻轻的向左倾,头跟着歪了歪。
就是这样一个细微到不行的小动作,快若闪电,让人眼前一花,好像看到了君霐的脑袋突然变成两个,残影之后,合二为一。
他冷冷勾起的唇角,还来不及收起。
裹着蓝光的弹片已擦着短发的外围,呼啸而过,嘭的一声,击中摆在不远处的一只花瓶,花瓶应声而碎,瓶身仿佛被什么东西碾压凌虐过,竟有大半直接变成了粉末,而花瓶后的墙壁,亦同时出现了一只足球大小的深坑,几乎透过墙体,露出包在墙体内的橘红色碎砖。
十九楼内,足有三分钟,保持全场鸦雀无声的状态,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转而望向夏晴的眼神,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还是畏惧。
大小姐,您究竟从哪儿淘到的武器啊,那么可爱的小兔兔,翻脸就变身成了喷火大怪兽啊。
您确定您手中拿的是枪,而不是火箭炮?
“疯女人。”君霐大步上前,一记华丽而炫目的劈手夺枪,下一秒,被劈中手臂凌如亨闷哼一声,触电似的缩回来紧握着夏晴的大手,钻心的疼痛令儒雅的俊颜微显狰狞,他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脆响与骨骼断裂有关,与此同时,夏晴手中的兔兔枪也落在了君霐的大手中。
他翻覆的看了看,收进口袋,“这东西不错,等把你的疯病治好了,再还给你防身。”现在必须先暂时没收掉,否则的话,接下来想安安静静的跟她说几句话都是奢求。
☆、女人,别想放下1
单臂搂住夏晴,发觉她眼中又显出了危险冷光,他俯下身,大掌阻住那分量颇重的粉拳‘问候’,咬住她的耳珠,轻声快速道,“我知你觉得现在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你,可你记不记,有个人名字叫萧亚,你可以做到不在乎她吗?”
一席话,居然真的让夏晴安静了下来,君霐怀中软柔的身子僵硬的绷着,显然气的不轻,不过还是听了他的‘劝’,暂且安静下来。
安完了‘内’,接下来当然得先平了‘外’再说。
君霐的脸色转为冷戾,“CC沫儿,你知道我是谁吧?”
坐在地上的女子正皱着眉在揉扭伤的脚腕,听到君霐的声音在头顶扬起,她一度以为是耳朵出了错,怎么闹着闹着,闹到她头上来了。
不过,CC沫儿还真知道君霐是谁,对于君霐的复杂背景,她比大多数人要知道的更多。
就是因为明白,她才会断定被君霐记恨上并出手全力打压的夏晴必然是死路一条,虽然她怎么都查不出两人结怨的因由始末,但这并不影响她立即做出落井下石的决定。
要知道,打击夏晴的机会有多么不好找,与她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真正在夏晴手上讨得便宜的机会却是寥寥可数,CC沫儿一腔怨恨,哪舍得放弃掉如此好机会,冲动之下,直接赶到了‘HR’十九楼。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君霐对付夏晴,而她CC沫儿也在对付夏晴,根据这个理论,是否可认定为君霐和她可以成为朋友呢?
扶着办公桌,CC沫儿强撑着站起身来,拉了拉裙子,身子跟着站直,强行恢复从容,她微微抬高下颌,笑容灿烂,“从小就认识的老朋友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君少是谁。”
“认识就好。”君霐满意的点头,大手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夏晴的手臂,被她狠瞪了一眼后,反而变本加厉,搂的更紧,“你对夏晴很无理,这事我看不过去,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就在这儿自扇嘴巴,打够二十下之后,便可离开;二,你可以离开,从今天起,CC沫儿在娱乐圈除名。”
选吧。
看在之前认识的份儿上,他给她足够的权利,自由选择今后的路。
CC沫儿快要凌乱了,她看着君霐唇角一直微微勾起笑意,眼神也十分和缓,还以为他是要叙旧呢。
结果一张口,便是如此决绝。
两个选择,不论哪个,都是把她往死路上逼,自扇嘴巴,她CC沫儿直接脸面扫地,从此沦为业界笑柄,同行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件事作为交际时的谈资,以践踏着她自尊的方式来增进友好,哪怕十年二十年,都不会淡忘;可若是在娱乐圈内除名,就等于她近十年的苦心经营,终将化为泡影,消弭无踪,她CC沫儿永远没法学会夏晴的洒脱,对好不容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