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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没换衣服,在28°的天气里,确实不舒服。文浩然也下意识地闻闻T恤:“咱俩半斤八两,我比你还臭。”
“跟我在一起好玩吗?”顾情嘴角含笑,捏捏文浩然的耳朵。
“不错。”
“只是不错?”她竖起眉毛。
“好像可以更浪漫一点,准备更充分一点,不是吗?”
顾情的话有些哲学意味:“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没有完美的时刻,就算不完美,也要好好继续下去。”
文浩然低头不语,拿出手机放歌,耳机一人塞一个耳朵,质朴却甜蜜的歌声传出来:
How long will I love you?
我会爱你多久?
As long as stars are above you;
只要星空依旧在你上头
And longer if I ca
还想要更久,如果可以的话
How long will I need you?
我会需要你多久?
As long as the seasons need to
只要四季依旧
Follow their pla
交替不息
……
顾情跟着歌声摇头晃脑,从包里拿出《进击的巨人》手办,递给文浩然:“给你的。”
他拿着簇新的手办,真漂亮,正版的就是不一样。
“又买?大小姐,你每个月到底多少零用钱啊?你妈是在银行工作,还是她就是开银行的?”
“我家爷爷NaiNai外公外婆四个老人家,都健康硬朗,就我一个孙女,他们退休工资用不完,全塞给我,横竖我花不完,高兴就买东西给你喽。”
文浩然有感而发:“当白富美真好,都是花季少女,一样聪明漂亮,小云如果有你这么好命就……”
顾情很不高兴话题又绕回薄云身上,酸溜溜地说:“人生还长呢,没走到最后,不知道谁是赢家。”
“对不起,我不是讽刺你的意思。只是,有时候觉得薄云太可怜,我和她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我们家还没搬走,跟她家就隔两条街,常常见面。她高考完家里就变成这样,我却不能帮她什么,你说我难不难过?她真的像我亲妹妹……我好怕她受委屈,被人骗……”
他说着说着,眼里含泪,昨天所见浮上心头,却必须隐瞒,心里的苦翻江倒海。
顾情像个男孩子那样拍拍文浩然的肩膀:“你有这个心已经很难得,别伤心,小云她很上进,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至少现在她生活没问题,我想那个男朋友待她不错。”
文浩然把眼泪逼回去,说:“算啦,不说这些了。回学校我们都好好备考吧,我也要复习,选修课陆续停课考试,今晚还有辅修的课要上。”
“等等,文浩然,我们好像应该交换点什么信物,纪念我们……第一次一起过夜。”
文浩然脸红,摊开手说:“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你呢?难道把你的项链送给我?我又不能戴。”
顾情想想,掏出圆珠笔:“手伸出来!我写了名字就好像下了咒语,你再也忘不了我。”
她认认真真地在他手心里写下自己的名字,让文浩然也把他的名字写在她手心里。
“好傻哦,顾情,这比红手绳还挫!”
她眼睛一瞪!敢说她傻!她强迫文浩然把写着她名字的手按在胸口上:“昨晚发的誓不许忘。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第二卷:寒夜 167、魂牵梦萦
文浩然哭笑不得,从**站出来,两个人手拉手走回学校去,手汗把写在掌心的名字一点点晕开。进校门口的时候,两只手有点胆怯地分开,好似怕人看见。
他们立在路口分别,一个朝东一个朝西。
“下周有空一起自习吧。”她建议。
“好,可以一起吃晚饭,然后去图书馆找位置。”
“临近期末,图书馆肯定爆满,要不去校门口的肯德基?或者你们机房办公室?”
“都可以,见面商量。”
顾情转身离开,文浩然叫住她:“那个……不要跟别人提我们俩的事,也别跟我在学校里太亲密。你还在读大一,又是辅导员看重的学生干部,要是跟男生卿卿我我的话不太好,别让同学说你闲话。”
“现在大学里还禁止谈恋爱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文浩然笑笑:“我是无所谓,马上读大四的老油条,但是你还有很多可能,别把自己后路断了,学长走了还有学弟呢。”
顾情笑,知道文浩然是想保护她的“名誉”,于是点点头,挥手道别。
回到宿舍,薄云已经回来,宿舍里就她俩。
“咦?才中午你就回校?以为你要晚上才回来。”
薄云说:“下周有考试,我早点回来复习。”
顾情看她又买一堆参考书,夹杂一些文学散文和英语读物。
“这么用功?眼见着你朝着学霸的康庄大道上一往直前啦。”
薄云不好意思地说:“哪有!顾情,我不像你,爸爸妈妈给你创造了好的条件,你在起跑线上就比别人超前。说句难听的,哪怕你毕不了业也不愁工作。我不一样,凡事靠自己。”
“自助者天助,天道酬勤,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还有什么来着?”顾情挠挠头,还在努力想一些励志的话,薄云已经大笑起来:“好啦,谢谢你,我懂。与其抱怨命运,不如自己改变命运。”
顾情抱着薄云,微微摇晃:“我真喜欢你啊,又漂亮又懂事。薄云,我下辈子投胎当男孩儿,我娶你。”
“可是我下辈子也想当男的,怎么办?当女人好麻烦,来大姨***时候就跟被暴打一顿一样奄奄一息。”
“那……我们俩只好搞基啦!”
大笑一番,顾情要拉着她一起去洗澡,薄云推脱说晚上再洗。顾情离开,薄云松一口气,她身上还有今天早上被宁致远又亲又咬留下的痕迹,被顾情这个火眼金睛看见还了得?
想起早上,她面红耳赤。宁致远处心积虑地霸占她,训练她。她被迫浑身涂满肥皂泡泡,以滑腻娇躯,去摩挲他强健身体,美其名曰“按摩浴”。她难堪不已,他却乐在其中。
他发掘出新的乐趣,亲自在衣柜里挑选衣服,他仿佛在包装一份精致的礼物,欣赏片刻,然后找借口:颜色和今天的天空不搭配……裙子短了一寸……你可以试试看再Xing感一点……他当她是手脚可以活动的洋娃娃,明明全身上下都装扮好,又亲手一件件脱下来。他享受这个穿和脱的过程,薄云简直怀疑他阳刚的躯壳里是不是住着一个爱玩芭比的Gay。
宁致远的心思,薄云不明白。他爱她的娇嫩身体,爱她的纤弱也爱她的丰腴。白皙晶莹的肌肤好似最顶级的宋瓷,最珍贵的羊脂白玉。她赤足站在他跟前时,他恨不得抱着她的双足在怀里摩挲,她的纤纤玉足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可以和米洛的维纳斯一起陈列在卢浮宫,供千万人观赏的,大自然最极致的创造。
他不知道如何用言语表达这种感受,他可以用中文、用英语或者法语说话,可是有些思绪超越一切辞藻,如果她有一天能直接从他的眼睛里读懂他的心就好了。可是现在,羞怯的她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薄云在宁致远跟前,大部分时候是低头垂目,他的小女孩什么时候会长大呢?
宁致远发一条快客给她:“给你在包里塞了几万块零用钱,收好别丢了。我下周安排好工作随时可能动身回美国,为我母亲庆生。你好好考试,如果考第一名,暑假我带你出国旅行。如果考得还不如上学期,你就给我当一整个夏天的女奴!”
薄云笑,脸上绯红,宁致远好像一个凶恶的老爸,严肃的长兄,她调皮地回一条:“原来在美式教育里长大的宁总,对待我还是中式的赶鸭子上架嘛!”
“那是因为你都十八岁了才交给我调教!只能用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方法!你老老实实给我在学校待着,等我回来。不许和文浩然或者任何雄Xing动物单独见面,否则你就死定!”
宁致远这种时候蛮不讲理又孩子气,哪里像个……统领互联网王国的亿万富豪?薄云只觉甜蜜又烦恼,为了宁致远,她必须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变得更优秀,才配得上他。
文浩然这几日过得特别“充实”,每天晚上和顾情一起上自习,有时候他占座,有时候是她找地方,他一开始不习惯,习惯之后发现顾情的复习效率非常高,她不会吃零食也不会跟她聊天,而是像上课一样,用手机定时,每45分钟为一个间隔,在这段时间内全神贯注地看书。到点儿就休息一会儿,休息时在外面她就像变了个人,还是那个口无遮拦的疯丫头,狂喝咖啡,啃巧克力,还使唤文浩然去买双皮Nai和冰Nai茶。
每天快到熄灯的时候文浩然才回宿舍,被室友调侃:“哎哟,和哪个学妹约会去啦?那个钢琴女神,还是那个给你买Ipad和手办的白富美?”
“浩然,传授我一点泡妞的诀窍呗?为毛我就连和妹子一起在食堂吃饭的机会都没有,明明我那桌还有空位,人家宁可站着等别桌都不跟我挤。”
一张鼠标垫砸过去:“人家浩然长得玉树临风,文质彬彬,所以妹子愿意倒贴。你一脸自撸过度的猥琐相,哪个妹子搭理你啊?人家不如去附近航大找飞行员。”
文浩然不吭声,像吸音海绵一样,只进不出。他知道这种话题,一旦他开口,就是个无止境的黑洞,任由他们调侃一会儿,自然而然就风平浪静。
今夜偏偏室友精神好,洗澡上床之后还不放过他。
“对你,你那个小云妹妹,就是采访宁致远的那个吧?真看不出来,说话细声细气的,样子像未成年,谁知那么大场面,那么多摄像机架着,她还真压得住场子,一丝不乱,换了我肯定打哆嗦。”
文浩然听不得宁致远的名字,没好气地堵回去:“宁致远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他又不是美国总统!”
“美国总统也没他有钱啊,他才28岁事业就做得这么大,并购电商平台之后,据说快客公司的市值已经突破120亿了,照这个发展速度,三五年之内在美国上市指日可待啊。”
文浩然叹口气,双手枕在脑后,已经熄灯,他对着天花板发呆。120亿有多少?可以垒成一面钞票墙吧,或者造一个城堡,把薄云关在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真的是自愿的吗?还是被逼的?
手机滴滴一声,是顾情:“你睡了吗?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薄云今天招待我们喝可乐解暑,结果4瓶里面有3瓶都中奖,再来一瓶!你说我们是不是人品大爆发?”
文浩然忍不住展颜,小女孩就是这么单纯,一点点小事就够乐呵一晚上。
他回一条:“那祝你们明天兑换的三瓶继续中奖!一直喝不完!”
晚上,文浩然断断续续一直在做梦,空调的嗡嗡噪音持续不断,成为背景声。荷尔蒙作祟,早上他长长久久地树旗杆,难受得起不了床。隔了几日,那奇妙的同宿之夜仍未褪色,回忆反复在脑海里翻腾,顾情那白腻高挑的身体、若有似无的鼻息交缠……
他懊恼地跳下床,去冲冷水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论上处男尚未开化,不该有欲望,不是吗?那晚他不是不想做,只是觉得不应该是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