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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勾手指,她走过去,赤着脚。
他抚摸她的脸颊,抱起她,放到自己身上。他准确地攫取她的唇,她闭上眼,任他的气息侵入,大掌不安份地顺着衬衫下摆往上探索。她闻到房间里那股檀木香气,以及若有似无的音乐声,如同叹息。
他的手指缠绕她还带着湿气的长发,微微拉扯,她被迫仰起头,纤长的玉颈如天鹅一般,他一寸寸舔,一点点咬。他今晚不会手下留情,要把她吃得一干二净。
翻来覆去,她是一张白纸,被他肆意折叠,玩只属于他的游戏。他喜欢她发出的声音,柔弱,娇媚。她为自己的声音羞惭不已,咬住枕头一角,可是堵不住喉间溢出的呜咽。
脑海里烟花爆燃,一朵比一朵灿烂,良久,一切归于平静,她从眩晕中缓缓恢复神智,发现自己被抱在他怀里,揉皱的衬衫早不知扔到哪里去了。她靠在他胸口,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他们身体交缠,亲昵如连体婴儿。
她从浴室出来时,宁致远闭上眼睛,斜靠在枕头上,似乎已经睡熟。他此刻的样子俊美而平和,不再让人觉得是一座冒着寒意的冰山。
薄云看了他一会儿,悄悄地抓起一条浴巾裹住身体,离开,掩上房门。
门锁咔哒一声,宁致远睁开眼睛,他清醒地很,坐起来,床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耳畔还萦绕着她的低语。
其实,假如她爬上床,抱着他不放手,他也许会破例让她一起共眠。可是对自己情妇身份太有自知之明的薄云,没有逾越一步。他怅然若失,其实,她可以索求更多,他不是不愿意给。
第一卷:冷月 62、阳光灿烂
周日是个好天气,宁致远下楼的时候,薄云已经在厨房里收拾。张妈周末不来,所以整个房子只有他们两个。她准备早饭的时候神情专注,他几乎有种岁月绵长,时光静好的错觉。九月,秋天来了,燥热的心可以渐渐平息下来吗?
“你几点去疗养院看你母亲?”
“我已经约小李九点来接我。”
宁致远不说话,薄云怕他生气,忙说:“你怪我自作主张?我是想着早去早回,还能陪你一会儿再……回学校。”
他笑了,很好,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黑眸一柔,他从背后贴上去,她穿着Polo衫,是他买的,几颗扣子解开,大手滑入衣襟,握住。
她虽然看起来清瘦娇小,但身材一点都不含糊,该有的都有,只是不着意凸显,这个xiǎo mì密只有他知道,这具美丽的胴体,从开始到现在都属于他一个人。
薄云正在热牛Nai,他的揉捏让她忍不住娇喘,牛Nai沸腾冒泡,她忙关火。
“你好敏感……”手指的粗糙和稚嫩的浆果对比,绝妙的触感。
他的兴致来得汹涌澎湃,就在冰凉的厨房Cao作台上按倒她,要了她。她忍住不发出呻吟,慌乱中抓住一颗橘子。
“啊……”最后一刻,她还是叫出声来,饱满多汁的橘子破裂,四处喷溅。她羞窘难耐地大口喘气,宁致远撩开她的长发,在她的后颈上印下一个湿湿的吻。
“早上的你分外美味,像鲜榨果汁。”
薄云说不出话,身体还在剧烈起伏,他邪邪一笑,用手指沾一点流淌的橘子汁,涂抹她的唇瓣上。
直到薄云随车离开,宁致远喝着已经再度变凉的牛Nai,仍然对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回味无穷。他控制不住地要她,不知飨足。
薄云来到疗养院,薄枫正被护工用轮椅推出来,在树荫底下乘凉。
“妈妈,我给你听歌好不好?是久石让的音乐会哦。”她把耳机给母亲戴上,给她喂果汁,是从宁致远家中现做好带来的。
“好喝吗?维生素很丰富哦。妈妈,你看起来不错,皮肤恢复弹Xing,气色也红润,一天比一天进步了!”
薄枫欣慰地笑了,她一直在努力,即使没胃口也要吃。她其实不想吃,因为吃流食特别容易腹泻,护工每次给她擦身换纸尿裤她都难为情,四十几岁的女人,还没到麻木的年龄,被人这样翻来覆去地摆弄,不是不难受的。如果不吃会不会次数少一点?可是不吃怎么会康复呢?她在经历了起初恨不得速死的阶段之后,渐渐燃起斗志,她要活着,为了女儿的一片孝心,必须活下去。
院友们情况各不相同,有的是因为老年痴呆,更多的是类似她这样因为重病而丧失行动能力的,但像她这般无法言语也无法动弹完全瘫痪的病人,只有她一个,而且她还是最年轻的。因此疗养院对她特别关照,很多院友常陪她聊天,虽然她不能回答,但她总是努力微笑,或者点头回应。
尤其当护工和院长夸赞薄云能干懂事又孝顺的时候,她特别开心。是啊,薄云从小就是妈***好帮手,家务一把抓,钢琴弹得行云流水,上初中就考到了十级,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薄枫一直希望在恰当的时机告诉薄云她的身世,让她充满自信地站到那个人面前,叫一声爸爸,可是如今她不能说也不能写,这个秘密要永远埋葬吗?不,她得康复起来,说话也许永不可能,但一定要练习重新书写!
第一卷:冷月 63、山间流云
薄云回到别墅时,宁致远不在家,她并未放松,主动打扫屋子,沐浴后换一身干净衣服。宁致远和朋友聚餐,到半下午的时候才回来。
“你吃午饭了吗?”
“我做了个三明治吃。”
“你既然回来得早,怎么不联系我?”宁致远问。
“不想打扰你。”
她就是这样,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好似她在这栋房子里是透明的。她柔声问:“你要不要喝点儿什么?”
“做杯咖啡给我吧。”
她熟练地Cao作咖啡机,给他一杯Espresso。
“你不喝吗?”
薄云今天见母亲精神尚可,心情不错,破例给自己做一杯冰摩卡。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洗洗弄弄,然后看看杂志。”
宁致远翻出桌下的一叠《纽约客》:“看得懂吗?”
薄云摇摇头:“很吃力。”
“学着看,英语是世界语言,你能熟练掌握,视野才能拓展,了解更多资讯。”
喝完咖啡,外面起了风,感觉凉爽不少,宁致远建议出去散步。薄云当然不敢说不,虽然她还想保存体力应付下一周的军训。
紫云山不愧是N市的风景名胜,位于城南,是整座城市的绿肺,繁茂的森林中坐落着名刹古迹和先皇陵寝,常年游人如织。宁致远选择一条行人稀少的登山道,带着薄云一起。
他戴着墨镜,穿着休闲的运动服,走在前面。薄云随后,看见他小腿上纤长而结实的肌肉,晒得油亮的胳膊,这是一个强壮男人的身体。相比之下,她太娇弱。
走到一半路程,薄云已经气喘吁吁,宁致远伸手拉她一把。
“再坚持一下,我们到上面凉亭歇脚。”
薄云爬到凉亭那里,迫不及待地坐下喝水。
宁致远嘲笑她:“你体力太差了。”
“我是女孩子,哪能跟男人比。”
“美国的中学女生都喜欢运动,个个不比男孩子差。现在的审美不是林黛玉时代,健康才最美。”
薄云怯生生地说:“你是接受美式教育的,国内的中学生课业繁重,体育课经常都被占用上语文数学了,更别提课后补习班,哪有运动的机会。”
“所以上大学才是你真正全面发展的时候,智力和体力齐头并进,尤其要培养社交能力。”
薄云忍了一会儿,问:“你好像一个严厉的父亲教导女儿。”
宁致远的黑眸里光芒一闪而过:“你嫌我老?”
“不是不是……我……从小没有爸爸,也没有哥哥,其实我很希望有一个年长的男Xing来指引我成长的道路。”
宁致远是第一次和薄云讨论她的家庭,见气氛不错,就多问两句。
“你父亲是去世了还是?”
“不,我妈妈没结过婚,我是……私生女。”
宁致远摸摸鼻子,真是尴尬的话题,不过薄云似乎已经习惯了面对别人的好奇,主动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有妈妈就够了。”
“你母亲病得这样严重,你又还在读书,难道没有任何亲人可以帮助你吗?”
薄云摇头:“如果有,我不会……想那种办法,真是逼上绝路了。我外公外婆年纪很大才有了我妈妈,就这么一个独生女,他们十年前就已经去世。而且他们也是普普通通的中学老师,家无恒产,没给我们留下什么钱,可以说,母亲这一病,我们家真是一贫如洗。家里最值钱的东西就是一架立式旧钢琴,卖不了几个钱,也没人会要,现在孩子学琴都买电子钢琴,富人家就买三角大钢琴。”
宁致远搂过薄云,她的肩膀显得单薄,让他心生怜爱。
“我会照顾你的,不要难过。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但同时为你打开了一扇窗。”
第一卷:冷月 64、情潮如雨
入秋之后的天气变幻莫测,上山还是晴空万里,突然乌云密布,他们看见天色变了,赶紧往山下走。雨的脚步比人快,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瞬间就淋得人浑身湿透。
雨水模糊视线,山路湿滑,宁致远拉着薄云到一座小小的亭子里避雨,四下无人,只有雨声哗啦,远处传来几声沉闷的雷鸣。
薄云浑身湿透,白色的T恤和牛仔短裤往下滴水,宁致远也好不了多少。他看见薄云绵软的胸脯在半透明的衣服里面若隐若现,再也控制不住,迫切地想要浇灭心头的一团火。
他抱住薄云,狂热索吻,他们的脸上身上全是湿的。薄云没有拒绝,在缠绵的热吻中,青涩地伸出舌尖,回应他的肆掠,小手轻抚他的胸膛,滚烫。他们彼此磨蹭,宁致远在寻找一个最紧密的贴合方式,把她按在柱子上。
“我真想要你,现在。”他哑声低语,舔吮她粉红的耳垂。她泛红的清丽脸庞上面是诱人的水光,雨水还在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滴。迷乱而妩媚,没有男人能按捺得住。他贴得死紧,薄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缓缓磨蹭,他是个男人啊,随时可以雄Xing荷尔蒙喷发兽般的男人。
她双手抵住他的腰:“不要在这里……”
附近传来小狗的汪汪叫声,有人来了,宁致远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有带着哈巴狗的一对中年夫妇跑进来避雨,薄云尴尬地抱胸侧立一旁。
“我们跑回家吧,雨势小了一点。”宁致远无法再等,再等他就要爆炸了。
下坡路一旦跑起来就刹不住车,薄云被宁致远拉着狂奔,提心吊胆,生怕摔倒,一路尖叫连连,等到了别墅,在保安想笑又不敢笑的注目礼中,他们溜回别墅,看着彼此落汤鸡的狼狈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雨的气息从窗外渗进来,青草和花朵的气息,还有早熟的果实的甜味。她想去洗澡,他不让,两个人扭手扭脚,她倒在楼梯上,发出一声闷响。不待她喊痛,他压上去。
“给我……现在!”
她软弱无力的胳膊放弃抵抗,比水还柔媚,雪白的身体在深棕色的木楼梯上妖娆盛开。他们像雌兽和雄兽,在狭窄的空间里搏斗,他的身体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