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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地说那个地方没意思,说话的时候还特特地朝林校看上一眼,要不是朱远在,要是朱远不在,他恐怕就举手发誓自己真的就是去喝了菊花茶,还嫌弃人家菊花茶不好喝。
林校到是看穿了她小舅的心思,笑眯眯地道,“小舅,你是不是想约秀芳姐过去?”
“就是呀,我就是想请她过去,”朱远挠挠脑袋,被外甥女给说穿,还有些不好意思,“我今天去了他们家,秀芳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心情好像不太好。我寻思着不如找她出去玩玩,也许她就心情好了呢。”
林校暗暗吐槽,她作主与冯裁缝断了做衣服的生意,冯秀芳这心情能好才怪呢,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冯裁缝做事也不太讲究,况冯秀芳还想管闲事的模样,她是不能服的,这事儿只能一个人作主,——现在是她作主。
“嗯,也是呢,说不定会好些呢,”林校嘴上说道,“不过,小舅,迪厅这地方是不是太乱了,你不如带她看电影吧,看电影就好吧?”
朱远有些迟疑,“这样行吗?万一她不喜欢看电影怎么好?”
“看电影最安全了,”林国清附和着林校的话,另外还附上一句,“你带她去迪厅,万一叫她觉得你不正经可怎么办?”
朱远一听这可了不得,他可是正经人,要是让秀芳认为他不正经,那岂不是……他立即轻咳了声,“那就不去了,反正我也不会跳,还是算了,省得跳不来还出洋相。”不过他说到这里,就看向林国清,“你小子,肯定会跳吧?”
林国清连忙板正了脸,嘴上还否认道,“没有的事,我哪里会跳,我一点都不会跳。”他这简直就是否认三连,说完后还朝林校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见林校并没有什么不高兴时才放心下来,他可不能叫林校觉得他是不正经的人,讲真,他自认自己是最正经不过的人了。
朱远喜欢冯秀芳不是刚今年的事,以前就喜欢上了,就是小伙子面皮薄,没敢上前同人说话,现在到是说上话了,他自认两个人都在谈对象了,——可每次冯秀芳对他的态度都不太好说,有时候心情好,好像就不错,有时候心情不太好,好像就不太愿意理会他了。
他一门心思就落在冯秀芳这里,这冯秀芳没个准话,让他心里头就跟被猫爪子给狠狠地挠过一样,按他的意思就是如果能成的话,过年之前他就想同冯秀芳谈谈亲事了。“我感觉她对我是不冷不淡的,”朱远在林国清面前到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可在外甥女面前,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就轻了些,“我今天送鱼过去,她好像又不太高兴,我都不晓得她哪里不高兴。”
林校对冯秀芳这种吊着她小舅的事特别看不惯,当然,这种事嘛,她自己做起来是顺风顺水,但对于别人也这么做,而且对象是她小舅时,她就护短了,“那小舅你就不会去问个明白呀?”
朱远睨她一眼,“你小孩子家家的,晓得个什么事?一边去,我同你国清舅舅谈呢。”
林校吐吐舌头,“小舅,就你这样的连问都没敢问,我寻思着你指定儿就要失恋。”
“乌鸦嘴!”朱远哼了她一声,“你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老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林校笑呵呵地用手指着自己,“小舅,你不知道,我这是讲的实话,我晓得实话好多人都不爱听,可我说的真是实话。你自己纠结个什么劲儿呢,不如上门拉着人问一问?你别的也不用多问,就问一句,你们的事成不成!”
她这话一出,到惹来林国清诧异的眼神,——这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顿时就不争气地红了脸,连忙躲避他的视线,站在围栏处,外边就是海,海水正涨潮,能听到海浪轻轻拍打着堤岸的声音。她想着要是冯秀芳真能同她小舅说,一心一意跟着她小舅好,也是好事,可就怕她冯秀芳还是想吃着碗里的,还要惦记锅里的。
林国清不由失笑,一拍朱远的肩膀,“我觉得阿校说的没错,你总得问一声,不然老吊着也不是个事儿,去问问。”
朱远还是有点犹豫,一时下不了决心,“这样不太好吧,要是、万一……她难为情不好回答怎么办?”
林校差点抚额叹气,想着她小舅看着挺精明一个人,怎么轮到这事时就有点憨了呢,“小舅,你仔细看着她就好了,到底是怕难为情不敢明说,还是真不想同你说,这你会看得出来的,你只要去问,就能看得出来……”
“真的?”朱远还是犹豫,觉得这个不太靠谱,“阿校,万一真不成了,可怎么办?”
说到底,他还是没把握,没把握冯秀芳真能同意,大概是冯秀芳平时待他忽冷忽热的缘故,让他极其没有自信,极其没有把怕,甚至都要以冯秀芳的话以第一准则了。
林国清到是嫌弃他起来,往着林校芙蓉面上扫过一眼,又看着外边海面上映着天空的点点繁星,海风微微拂来,让人神清气爽。“也就一问,要是能成,就成了,明年就喝你们的喜酒,要是她觉得不行,那就算了,你收拾收拾心情,另外再寻个,要是自己不好寻,就寻个说媒的,给你说合个。”
第二百三十章
朱远听了就有纠结,“你小子说什么呢,这话也是能说的?”
林国清满不在乎,“怎么就说不得了?我这说的是实话。”
林校听着就乐,“小舅呀,我觉着他说的对,你总得找秀芳把话挑明了吧?外公跟外婆还等着你结婚呢,你要真是不好意思挑明了问,就同冯师傅说去,万一冯师傅就同意把秀芳姐嫁给你呢,也省得你多费唇舌。”
朱远摇头,“哪里有这样的事?我讨的是秀芳做老婆,又不是讨冯师傅当老婆,干什么得让他来同意?要是他同意了,秀芳还是不同意,我不是更没辙?”
林校掩着嘴直笑,“小舅,你还怕秀芳姐不同意呀?我看你哪哪都好,秀芳姐肯定也一样的,不然她能同你讲话?”
朱远想想也是,这两年他同秀芳一直在谈,现在想起来到底冯秀芳是不是他对象了?他一时也想不个结果来,好像都没有个正经的名分,“要不,我请她到家里吃饭?”
“吃饭?”林校连忙怂恿道,“可以呀,要不小舅你明天就去请请看?要是请成了,那你跟秀芳姐结婚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林国清撇了她一眼,“阿校说的是,你们还是确定一下关系吧,不然的话,你拿什么身份上人家的门?还白送鱼过去,你都送了几次了,都没定个名份出来,算个什么事?”
林校听得就有点心虚,不由得瞧了林国清一眼,恰巧林国清正看过来,她自是面上一烫,连忙地收回视线,生怕被自己小舅看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同朱远说道,“小舅,你要是怕难为情的话,我明儿陪你过去?”
朱远顿时就不好了,“你小丫头片子的,要你跟着去做什么?”
林校吐吐舌头,“不要就算了,我还怕你说不出话来,凭白惹了秀芳姐不高兴呢。”
“乌鸦嘴,”朱远点点她额头,“要是不成了,我找你算账的。”
林校往林国清身后躲,嘴里嚷嚷着,“国清舅舅,你看看,你看看,我小舅欺负我呢。”
朱远真拿这个外甥女没办法,“我哪里有欺负你,我敢欺负你嘛?真是的,我要是欺负你一下,大姐准饶不了我,我就是碰你一根头发丝都不敢的。”
林校颇有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朝着朱远笑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就是,小舅,你听我们的准没错,这事儿可不能拖着,你再拖着,秀芳姐还不得以为你不是那个意思呢,赶紧的呀,赶紧的去呀。”
朱远摆摆手,“那怎么可能,我同秀芳都好了这么长时间了,她哪里有可能不跟我一样心思?你可乌鸦嘴,等事儿成了,你可得好好地管人家叫舅妈。”
林校撇撇嘴,“晓得了,你赶紧的去把话给过明路了才好,我也盼着能有个舅妈呢。大舅那里没结婚,你这里更没有,赶紧的结婚呀,我也好有个舅妈。”
朱远真让她一声一声的“舅妈”给叫得心动了,想着也是这么个理,就算是秀芳同他一个心意,也得把话讲明了才好,省得别人再觊觎秀芳。他晓得秀芳有手艺,可他也不差呀,也有船了,钱嘛,他会慢慢地挣的,将来总不会叫秀芳跟着他委屈了,“那我明儿就去?”
林国清见他个春风得意的模样,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就朝着林校看了一眼,见她躲避着自己的视线,他心里头更酸了起来,“你要去还是赶紧的儿去,省得个夜长梦多,把人约出来,事儿一说就成了。”
朱远挠挠脑袋,听林国清说的好像很容易,“那就这么办,我明儿就去约人出来。”
他心里头还有些激动,“可我用什么样的理由约人出来呢,万一她不同意呢?”他就怕秀芳手头有活,她走不出来。
“那有什么的,你同冯师傅说就是了,”林国清还给出主意,见林校还避着他的视线,这心里头更像是打翻了醋瓶子一样难受,眼看着朱远这满面的春风,他呢,还没能过明路呢,怎么着也得给他一个交待才行,“冯师傅必然是同意的。”
朱远还是不想拿着冯裁缝压冯秀芳,“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秀芳生气了可怎么办?”
林国清“语重心长”地劝他,“他们亲父女,还能有隔夜仇不成?再说了,冯师傅可喜欢你了,就盼着你能做他女婿,他一开口,他还能不同意?”
“再说了,冯师傅还能不知道他的活儿,还要不要秀芳帮忙?”
林国清再补上一句,这句才是最要紧的话。
朱远听得直点头,还竖了大拇指夸起他来,“你小子的一套一套的,真是叫我佩服。你呢,有看中的对象没有?那陈裳玉跟你是不成了,你小子还有没有别的对象?”
他说话的时候还朝林国清眨眨眼睛,一副好哥俩可不许瞒着的模样。
林校的心都吊到嗓子眼,就看着林国清,见林国清看向她的目光、那目光竟含着一丝令她惊异的委屈。她顿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谁给他的委屈,难道是她?她惴惴不安起来,眼神游离,就是没敢再看他。
林国清扫了眼装乌龟的林校,此时到不与她计较,“对象,有呀……”
他说得到坦白,还看了林校一眼,见她恨不得将她自个给藏起来,真是没眼看她。
林校真让他的话给吊起来,心高高地悬在那里,等了半天,没听到林国清直接说对象是她,——松了口气,又莫名地觉得不舒坦,明明是她自己不想叫人知道,现在到是不舒坦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双标的性子,对自己是宽的,对别人那是严格要求。
林国清见她忐忑不安的怂样,这才好受些,“等真定下来,我再带给你看。”
朱远笑捶他肩头一记,“好小子,几时就悄悄地找好对象了?是哪家的姑娘,是不是比陈裳玉的家世还要好?”
林校站在边上,听得这话莫名地觉得自己中了好多枪,真想弱弱地举起手来,朝着朱远坦白算了,——但话到嘴边,她还是没这个勇气,“小舅,你问这么多干嘛啦。”
说到这里,她小心翼翼地瞧了眼林国清,见他眼里似乎含着火光,火光冲着她过来,让她似乎也跟着感受到那种灼热的感觉,“你自己的事管管好就好了。”
朱远拿这个外甥女没办法,自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