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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节度的大拋小用。自己的工资有往家里交过一分吗?”
他抬头看我,眼睛有些红,看来还有几分良心的,“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妈……”
“你觉得以她的性格,会说你什么坏话吗?她扶养了你二十几年却换不来你的了解和信任?还是你当你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别人想查你还查不到?”
“……”他沉默着不说话。
“你走吧,我不管你是否有所忏悔,你如今这落魄样子,还有你家里那个泼妇在,也给不了你妈好的日子过,等某一天若你还记着她对你的恩情,什么时候有给她安稳幸福的日子过了,再来接她,到时我绝不阻拦。她供你上那么好的学校,别告诉我你永远没有出息的一天,只会靠攀附富家女走后门。”
他猛地又站起来,我吓了一跳,但还是保持镇定,其实我还是很怕他会被我说急了,打我的。毕竟现在家里就剩我们孤儿寡母两人,安澜可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的。
还好,他书读的多,算是文明人,不跟我动手,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突然听到“咔擦。”一声,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是林婶回来了。
她提着菜篮,一脸的泪水,看来是听到了我们刚才说的话,只是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妈。”她儿子一见到她就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声音特别的沙哑。
“小哲。”林婶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也叫着他。
我在林哲后面,淡淡的提醒他一句,“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
他没有说话,却突然大步走了起来,然后绕过林婶出了门去,头都没有回。林婶转头看着已经关上的门,久久都没有动。
我走过去道:“您且安心住下吧,他需要一个真正成长的过程,但究竟会不会长成一个让人满意的样子,全看他的造化了。”我其实昨天有跟林婶说想要拜她做义母,或许知道我想那么做的原因,所以她根本不同意。说我们对她有恩,只想当我们家的保姆,来报答我们的恩情。
她虽性子温柔软弱,但决定的事却是十头牛都拧不回来,或许,她是在默默的等她的儿子吧。
解决完这桩,我打算去看看袁芳,因为她上次把她准备好的男孩子衣服都打包给安澜寄了过来,我这次去,也买了两套女孩子的衣服过去,虽说现在还用不着,以后大点就能穿了。
我家安澜已经能在地上自己爬来爬去了,袁芳家闺女还只能抱怀里,她羡慕得不得了,然后过来跟安澜说话,还抱着她女儿白子羡在边上跟他说是他妹妹。
安澜睁着眼睛看了看,然后伸手去握住妹妹子羡的手,正当我们以为这小子那么小竟然就知道同妹妹友好的时候,他却拿起子羡的手,张嘴就一口咬了下去。
我们都傻眼了,我赶紧过去把子羡的手从他嘴巴里拿出来,虽然没咬到孩子,但是却弄了好多口水在上面。
袁芳抽纸给她女儿擦手,但是一点都没有惊慌的样子,直笑安澜是不是觉得妹妹香啊!
唉,我觉得吧,她这个当妈的,似乎比我还粗心大意啊!根本没有我那么紧张孩子。
晚上,我们一起吃了一顿饭,然后在这边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走了。袁芳特别的舍不得我们,叫我们再多待两天,但秦江灏得上班所以不能多留。
十二月,正是冷得人发寒的时候,秦江灏第一次在家里装了暖气,毕竟宝宝现在会走路了,喜欢在家里爬来走去的。所以秦江灏才装的暖气。
我闲得无事,就让林婶教我织毛衣或者织围脖。
我想给安澜亲手织一件衣服,想给秦江灏织一条毛巾,也想给林婶和我妈织妈手套,冬天出去买菜,怪冷的。
我第一个织的就是毛巾,虽然因为针法不太熟织得不咋样,但还是鼓起了勇气送给秦江灏。
他看到的时候,明显露出了一些嫌弃的表情,但是是我没日没夜的织出来的,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也并没有说什么,就乖乖戴了起来。
“坐过来。”我刚给他戴好,他就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对我道。
我什么也没问的坐过去。
刚坐下,他却忽然站了起来,然后从包包里搜啊搜,搜了几下,搜出一个丝绒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戒指来,单膝跪到我面前,什么也没说直接拉了我的手套了上去,然后站起来,完事,
我愣了两秒,“这是?”
“求婚。”
“求婚不是那么求的吧?”
“走个过程而已,不要太在意细节。”
“……”我嘴角抽了抽,“上次我生日的时候你已经送了我一个戒指了。”
第二年的2月14,那天天气很好。
“为什么求婚戒指是在订婚戒指后面送?”
“那是订婚戒指。”
“老夫老妻了,就别在这种事上磨叽了,你们女人就是作。。”
我和秦江灏按照老家的习俗又重新正式结了一次婚,这次他终于满眼都是我,我们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结婚纪念日。我们结婚的日子,提起来,再也不是一个伤。
“不要在意顺序,你只要收戒指就好了。”
女人最美的青春全部给了最爱的男人,最美的时候刻是待在她爱的人身边,能笑得真诚绚烂。
“但是……我根本没有答应要嫁给你啊!”这哪门子的求婚嘛,根本就是逼婚好嘛?
“……”什么叫磨叽,叫作啊!有你这样子求婚的吗?敢不敢浪漫一点?
虽然心里万分吐槽,但其实心尖尖上还是满开心的,反正他德性就是这样,我也已经习惯了。
都说,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穿上婚纱的那天,可我觉得并不是。
第231。大结局下
秦江灏前阵子都比较忙,稳定下来之后就有些闲,闲得多了竟然变懒了。
安澜经常缠着他,让他陪着玩火车,秦江灏直接拿了个奥特曼玩偶放在他面前说:“奥特曼陪你玩,乖,别打扰爸爸。”
安澜很委屈,他爸爸明明什么都没做,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睡觉,他哪里有打扰到他?
虽然委屈,但是他什么都不敢说,因为他非常的怕他爸,前不久被瞪过一次,后来都不敢再造次了。
让人非常伤心的是,安澜只会缠着他爸,从来都不粘我,这件事还得从某次我们一家三口堆积木开始说起。
我看这父子俩在客厅里堆积木,堆的是个大城堡,我过去凑热闹,然后也拿起一块跟着搭,明明看他们搭的时候很随意简单,但不知道为啥我就往上面轻轻放了一块,整个城堡就塌了。
父子两一脸无语的转头看我,安澜想重新搭起来,但是秦江灏这人一向没有什么耐性,做许多事只做一次,比如这个积木他只会陪安澜玩一次就不会再陪他玩第二次,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是给儿子一个独立动脑的机会。
我看安澜可怜,就想陪他重新搭起来,可是不晓得为啥子却总是失败,连一半都拼不起来。然后我就被我儿子嫌弃了,后来连小火车都不跟我一起玩了。
逮着机会,只缠他爸。
有时候我也怀疑这孩子不粘我是不是因为没怎么吃过我奶的原因?还有老人说,自己顺产的孩子比较粘妈妈,估计也是因为跟他是剖腹产出来的有关系。
唉……早知道还是生个闺女好了。但是为了断绝秦江灏的念头,我已经做了绝育手术了,闺女永远都不可能有了。
我闲着无事,就在旁边拿着板子画我儿子玩耍的样子,画着画着,看到秦江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就又重新建了张画纸改画他。
画着画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头,然后就看了看屏幕上又看了看他,形体,姿势……都差不多的啊!
啊……原来是眼睛,他什么时候醒的?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过了会儿他朝我招手,“过来。”
我走过去坐在他的旁边,然后问他,“干嘛?”
“靠下来。”他拍了拍他旁边的沙发靠背说。
我乖乖的靠上去,然后他伸手捊了捊我肩膀上的衣服,歪头靠了下来,“沙发太硬了。”
“……你怎么不去楼上睡?”
“太远了,懒得走。”
“……”你还能再懒一点吗?
他靠在我肩膀上,我不方便画画,所以便没画了,放下板子,看了会电视,也跟着靠沙发上睡着了。
过了会儿,感觉有人推我,睁开眼睛,是安澜,他凑我很近的跟我说:“麻麻,霸霸说让我叫你起来吃妖了?”
“嗯?吃妖?”什么鬼?我爬起来,感觉头有点晕,伸手摸了摸额头,好像有点烫啊,然后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上的。之前不是和秦江灏在沙发里的吗?难道我是在做梦?
看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有一杯开水和一盒药,然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安澜说的吃妖是吃药。
我拿起药,看了说明,按照说明书吃了两颗胶囊,然后问安澜,“你爸呢?”
“砰砰砰!”他横着手在床上大力的切了几下,明白了,是说他爸在做饭。
我很郁闷,“儿子。你就不能说话吗?干嘛用动作形容?”他才刚学会说话没多久,都还口齿不清,这样偷懒可不行
“啊!”他张大了嘴巴,伸手把自己的下嘴唇翻过来给我看,“洞(痛)。”
我看了一眼,他下嘴唇的里面竟然长了一个好大的泡泡,想起昨天他吃饭的时候好像咬到了一下嘴皮,应该就是因为这样才会长那么大个泡的。
说话吃饭都非常的疼,我小时候也遭过不少这样的罪,他刚刚说了一句话,应该是弄疼了,所以才不说话的。
我起床穿了鞋,然后拿着水杯,牵着安澜下楼,果然看到秦江灏在做饭。
安澜一下楼就跑到他爸旁边转悠,一脸的馋样,但是他现在的个头,还没流水台高,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秦江灏走来走去的,都怕一不小心把他跘倒,反复几次之后,大概觉得有点烦,直接拧着他衣服,把他拧出了厨房,然后扔在沙发上,下命令:“开饭前,保持这个动作在这里给我待着,敢挪动一寸,我就把你卖到大山里给光头强当媳妇。”
安澜瞬间就瘪了嘴巴,看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但是终究还是不敢哭的,他虽然还小,但是性格已经被秦江灏给治得服服帖帖的了,就比如此时让他好好坐在原地不许动,他就真的不敢动的。就算是我让他动,他也不敢。
非常听他爸的话,不怎么听我的话,都欺负我温柔善良好说话啊!
以至于到了开饭的时候,他腿麻了,都没办法自己走去饭厅。
秦江灏过来抱的他,是先抱着给他揉了一会儿腿,问他好多了没有才抱他去的饭厅的。
他对儿子虽然严肃,但是很多时候他也是个好父亲,小孩子不懂,只会记得他凶巴巴的时候,所以安澜连跟自己的爸爸撒娇都不会。
吃了饭,秦江灏带着安澜去洗了澡,然后让他自己回自己的房间,就是那间被他装扮得粉嫩嫩的房间,我本来是想重新给安澜装饰成男孩子特属的样子的。奈何他竟然非常的喜欢粉红色,连衣服他也喜欢粉红色,反正就是什么都喜欢粉红色就对了
这爱好着实让我忧桑,我儿子以后要是弯了怎么办?
我记得从前还是学生的时候,我一舍友问过我,要是我以后自己有了儿子,然后他喜欢的是男人,我会支持他们还是反对他们?
我想也没想的说:“当然是反对。”
她说:“你干嘛反对他们?性取向是天生的又不是他们想的,同意他们在一起你就多了一个儿子啊,多好啊,还不用担心婆媳关系。”
我说:“你现在没儿子你说得轻松,你真有的时候,恐怕就不会那么想了,我虽然不反对同志恋,但我不喜欢我儿子是别人眼中的怪物,更不想看到他被人用有色眼镜看。”
舍友说:“路是自己选的,自己跪着也要走下去。”
我就没再跟她说什么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