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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往前急促的走了几步,随手抓起茶几上一盘小小的盆栽,朝着侧面墙上狠狠砸了上去。
“砰”的一声,前一秒还算个精致摆设的盆栽,下一秒便砰然爆裂,碎片溅到沙发上,好看的皮面被剐蹭出了一道细细的裂纹。
倚窗而立的男人回过头来,脸色倏忽变冷:“发的什么疯?”
声音阴鸷而狠戾。
“我发疯?”苏丹彻底撕下了面上的伪装,声嘶力竭的喊起来,“你是不是早知道,早知道那晚的男人不是刁奕舟?你为了甩脱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可怜我还相信你,相信你是真为我的将来考虑,让我嫁个好男人,有份好姻缘。我万万没想到,你如此恶劣,那么轻贱的把我送给刁奕舟的下属。”
男人皱了下眉:“什么下属?那晚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是刁奕舟?”
“还装,你不仅官当得好,这戏演得也真是足。刁奕舟亲口告诉我的事实,难道有假?我说秦助理,不,秦书记,你这招金蝉脱壳玩得也太低级了吧?”
苏丹双手抱头,胸口的怒火积聚着,找不到一个爆发的出口。
她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根头,这是第一次,也是人生当中最惨重的一次。
以前的秦助理,现在的秦书记,瞳孔紧缩着,快速的消化了这个事实。
他的心理一时也有些难以接受,但多年官场的历练,让他养成了先处理紧急事务的习惯。
他走到苏丹跟前,伸出胳膊,想要把她揽入怀里。
苏丹象炸了的猫,在察觉到他的企图后,不由分说的推拒了,象避蛇蝎一般退后了几步,右手举到身前:“尊敬的秦书记,您太高贵,我这样的身份,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秦书记胳膊讪讪的落下来:“丹丹,别闹。”
“我闹不起,”苏丹又退了几步,直到退无可退,她沿着墙边,轻轻的滑坐下来。
“当年,你说喜欢我,可以捧我成名,我信你跟你。你是帮了我,让我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和名声。可我也知道,你不仅仅留恋我这一朵花,你还有其他无数的花,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得把我踢开。所以,当你提议,让我跟着刁奕舟,傍着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对你的政绩也会有所助力时,我就答应了。我如愿怀孕,你按照计划发布新闻,我以为一切会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却忘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肚子里的孽种,竟然是他那个寒酸的下属陈同的。”
苏丹越说越委屈,脸上的泪水哗哗的涌出来。
她不是心甘情愿跟着秦书记的,那会儿,她初出校门,象一棵刚吐芽的小草,青涩而稚嫩,在他半胁迫半威逼的情况下委身于他。
事过之后,她选择了接受他的好意。
已经那样了,不捞点好处更显得得不偿失。
可这秦书记是有家有口的,跟着他,是永远见不得光的,有时候,他纯粹拿她当发泄性,欲的工具,一个电话招过来,进门就要,有时候工作太急了,要完了提上裤子走人。
苏丹名声渐起,成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风光无限的时候,她也想挣脱他。
可他握着她的把柄,就象是鬼魅一样掐住了她的咽喉,她无力挣脱。
所以,秦书记有意无意的提出他自己的计划之时,她以沉默表示了应允。
原因有二,一是她厌恶了这种生活,终于有个机会可以摆脱这种桎梏了。二是那个男人是刁奕舟,她心里暗暗喜欢的男人。
如果计划顺利,对她两说,是一石二鸟的美事。
那个晚上是精心策划好的,恰逢苏丹的排卵期,只要顺利,怀孕是轻而易举的。事实也的确如此。
秦书记得知这个消息后,马上找人把消息给发布了出去。
他猜测,此消息一出,刁奕舟肯定要有个态度的。
如果是权衡利弊,刁奕舟应该会优先选择跟苏丹结婚,商界和娱乐圈的完美结合,成就一段神仙眷侣般的佳话。
万一他喜欢那个桃珍胜过苏丹也不怕,苏丹可以生下这个孩子,因为是刁家的血脉,刁奕舟可以不要母亲,总不至于亏待孩子。
还有最后一种可能,他即不想要苏丹,也不想要孩子,那么秦书记的作用便显现了出来,他可以出面助刁奕舟一臂之力,让苏丹心甘情愿的打掉孩子,解除刁奕舟的后顾之忧。这样一来,刁奕舟便欠了秦书记一个大人情。
每一种结果,针对的都是一点,那就是刁奕舟的钱。
刁奕舟太有钱了,他随便撒点儿毛毛雨,便可以成就秦书记或者是苏丹。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秦书记挖空心思,使苏丹心甘情愿为之放弃一切。
可因为陈同横插,一杠子,这所有的计划与可能全部泡了汤。
苏丹要自己处理这铺天盖地的新闻,秦书记也要考虑事件的后果会不会殃及自己这条池鱼。
苏丹的眼泪让秦书记有些烦燥,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闭嘴,我再想想办法。”
~~
刁奕舟去了公司,把紧急事务都处理了下。
一个多月不在公司,各部门经理都有事情亲自汇报,毕竟远程会议不如当面汇报更细致。
这一忙就忙到了天擦黑,午饭都是在办公室凑合解决的。
陈同对刁奕舟这副工作狂的作风特别不理解,明明头天就回来了,不赶紧飞奔公司处理正事,倒巴巴的跑回家,用脚趾头也能猜出,定是奔着温柔乡去了。
这一天介忙前忙后的,陈同也颇感心累,更心累的是,只要他一停下来,就会想起苏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电视剧里,她欲语还休的样子,真是美到了极致。
一想起她,陈同就感觉心痛,感觉无可奈何。
晚上八点半的时候,刁奕舟终于发了赦令,下班回家。
他没用陈同送,说是自己开车回去。陈同也就顺水推舟的先走了,毕竟心情实在说不上好。
路上,刁奕舟给桃珍打了电话,说是一会儿到家。
放下电话的桃珍便去了厨房,锅里还煲着汤,她要尝尝汤好没好。
为了方便做饭,她把头发高高的挽起来了,露出了白玉般的脖颈,脖颈下面是精致好看的锁骨,沿锁骨往下,是吊带背心下颤微微的两只兔儿。
诱人的紧。
家里的暖气很足,热得她只穿了件吊带背心,下身配了条宽松的裤子。
室内外的温差很大,厨房的玻璃上蕴满了雾气。
煲好汤,刁奕舟依然没回,无事可做的桃珍随手拿起了抹布,细细的擦拭厨房的台面。
为了察看台面是否真的干净了,桃珍弯腰偏头,视线跟厨房的台面持平,眯着眼睛看上面有没有残留的油污。
角度的关系,她本就丰满的胸被挤得越发汹涌,起码比站直的时候大了一个罩杯,里面又没有胸衣的束缚,两只胖乎乎的兔儿你挣我抢的,感觉下一秒就要颤悠悠着跳脱出来。
刁奕舟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娇美的妻子,面色润得象朵娇艳的花儿,身上的肌肤和胖乎乎的兔儿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引诱他靠近。
他喉结滑动,轻轻吞咽了下口水。
他轻缓的靠近妻子,带着室外冷气的大手轻轻搭上了她的后背。
凉意靠近,桃珍身体颤了下,熟悉的味道告诉她,那人回来了,她很自然的要起身,却被刁奕舟手下使力给摁在了那里。
不用管我,你擦你的,我做我的
桃珍不安的“嗯”了声,尾音上扬,带着不悦。
“起开,我要把这里擦干净。”
“不用管我,你擦你的,我做我的。”刁奕舟低头,亲吻他眼中的白玉。
带着冷意的大手,沿着优美的曲线游走,象是弹奏不知名的乐章。
桃珍僵着身子,什么也做不了。
他做得这么用心,这么细致,自己哪还有精力擦拭什么灰尘。
替他的那里擦拭水渍还差不多。
51。第 51 章
对这种忽然而至的激情; 桃珍其实并不适应,心底有一股淡淡的羞耻感在漫延。
因了这份羞耻; 她并不配合; 只一动不动的僵着身子; 任他胡作非为。
他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 所到之处; 桃珍都忍不住战栗。
可刁奕舟不同。
裹挟着室外的寒风乍然进到屋里; 那份突如其来的暖意让他舒畅不已。
桃珍便是暖意中最柔媚的□□。
那份蠢蠢欲动的兴致突然就爆发了。
爱一个人便是想要彻底的拥有她。
刁奕舟喜欢桃珍; 十几年前喜欢,现在依然喜欢。
他喜欢她脸上娇媚的容颜; 象是太阳底下灿烂盛开的花朵; 只消一眼; 便吸走了他的魂魄; 让他情不能自已。
他能感觉到桃珍的抗拒与不配合,但他没有喊停。
花儿已然在自己怀里盛开; 没有道理只远观不近品的道理。
他的下面搏起得很快,在他亲吻桃珍颈间肌肤的时候便迅速的抬了头。
可他不急。
他松开了扼制桃珍起身的手,改用亲吻来代替。
他隔着衣服,用唇磨蹭桃珍后背的肌肤。双手在速度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外套; 衬衣,裤子; 里衣。
只余一件背心和一条四角内裤; 其他的全被他无所谓的扔弃在一旁的地面上。
刁奕舟经常健身的缘故; 背心下面的肌理强健而有力; 他的肤色油亮中透着一点儿白皙,不是五大三粗的那种健壮,而是强劲中透着一点儿淡淡的美。
得了空的双手,轻轻搂住了桃珍的腰,嘴唇慢慢下移着去挑开桃珍的衣角。
桃珍侧着身子本就不舒服,以为坚持下,刁奕舟的兴致淡了就可以了,没想到他开始解决自己的衣服,眼见着是要在厨房胡来了。
她有些抵触的伸手去按自己的衣服下摆,口中软软的央求:“咱们回屋吧。”
在床上舒服些,其他的地方终归是张扬不开手脚,有时候还会硌得皮肤难受。
桃珍用手摁,刁奕舟牙齿咬着往上扯,两人无意间的配合堪称完美。
“哧拉”一声,好好的背心被扯开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
长长的口子,象是打开了一条追寻□□的阳光大道,桃珍白皙柔嫩的脊背便从衣服下面显现出来。
口子两侧的布条垂下,微弯着腰的桃珍,几近春光尽现,因了这飘摇的布条,倒平添了几分欲遮还羞的风情。
刁奕舟的眸子越发的幽暗。
有时候美丽不是毫无遮掩的袒露,恰恰是欲遮还羞的那一抹诱惑。
桃珍羞赧极了。
好好的吊带背心,现在勉强拢着前胸的位置,可若是从下面往上看,那便是春光尽现了。
刁奕舟忽然一个旋转抱起了她,踩过自己脱在地上的衣服,走向客厅。
虽然屋子里暖气充足,但刁奕舟还是细心的发现,桃珍靠着的橱柜是不锈钢的,边角光滑不至于伤到她,但凉意却是在的。
屋里再怎么暖和,这毕竟是冬天。
离开厨房,桃珍心里终于是吁了口气。她脸色羞赧的揽着刁奕舟的脖子,尝试着建议:“咱们先吃饭吧。”
吃完饭,一切收拾妥当,他想怎么着都是可以依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