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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没必要再提,总之,我的事情,跟你们夫妻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刁奕舟早认出了当年的隋波,长的一副怂样,十年前自己就轻松把他撂倒了,就他这样的还当大哥,可以想见手底下那帮混混都是帮什么烂兵。
混江湖,那也得有点儿真本事,就这样式的,还混江湖当大哥,估计吹的成分多些。
这不,十来年过去了,还是胖三这么个傻货追随着。
胖三刚才就是告诉隋波,眼前这个刁总,就是十年前,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那根移动的电线杆子。
隋波听了,惊得是一愣一愣的。
本来还以为这刁奕舟拿桃珍当个玩物,可十年前就去给桃珍送礼物了,现在更是连结婚证都领了。那意义绝对绝对是不一样的。
这么有钱有权的主儿,对桃珍又这么钟情,他隋波得服气啊。
再是,十年前就打不过人家,现在这实力,更是差得十万八千里。
所以,隋波刚才那股子劲头一下子就泄了。
他脑子一阵急转弯,转过弯后,他又想到了其他的种种可能。
刁奕舟跟桃珍结婚了,那自己跟刁奕舟也算是亲戚了。自己那马上要倒闭的物流公司,会不会因为多了个好亲戚有啥改变呢?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个刁总,那可不是一般的好亲戚,他手指随便指点指点,自己这往后的日子,那肯定比蜜甜啊。
要是刁奕舟只是跟桃珍玩玩,这隋波也懒得想那么多,今天对桃珍好,明儿个就能六亲不认,所以不大敢指望,也不大敢往那方面想,可有了结婚证这一层保障,这个亲戚就得好好拉拉了。
转了半天心思的隋波,那头低低的,态度恭敬而小心。
桃珍看着他油腻腻的后脑勺,真是又想笑又想哭。
“知道我姐和孩子在哪里吗?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桃珍绕回正题,她费尽巴拉的来找隋波,为是就是郝美和那两个孩子。
“她在郊区租了间房子,宝宝和贝贝也转到那附近的幼儿园了,她在那里新找了份工作,白天上班,一早一晚接送孩子。”隋波口气很好,交待问题的态度很老实,“我是找人悄悄去看的,郝美以为我不知道。”
桃珍睨了他眼。
“不打算把她求回来?”
成天胡混八混的人,哄女人的本事倒是有的,这回也不见他施展。
“这回,郝美太坚决了,一时半会不行。”隋波犹豫了会儿,看眼刁奕舟再看眼桃珍,把实话也抛了出来,“我打算让她冷静几天,再好好把人给哄回来。不是嫌我没钱么,我最近在酒吧挣点儿小钱。”
桃珍倒不知道隋波还有花式调酒这份本事。估计是成天玩出来的。
这东西,见得多了,自己就会了。
熟能生巧么。
桃珍其实心里也没主意,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帮助隋波把郝美给劝回来,还是建议他俩离婚。
她为难的看眼刁奕舟,似在征询他的意见。
“太晚了,明天你去见见郝美吧。”刁奕舟给出中肯的建议。别人的家事,你不能盲然参与,还得尊重当事人。
“物流公司怎么回事?”
听刁奕舟问自己,把隋波喜得眼睛大睁着,结结巴巴的解释:“刁总,最近生意不好做,净是赔钱了。”
现在物流公司很多,隋波这样小打小闹的,完全不挣钱,挣钱的都是那些正规的大物流公司。
生意场上,都是鱼吃虾,虾吃沙。
隋波这样的,就是随时会被冲走的沙。
“这样吧,我们公司乌山那边有个新开工的工程项目,你反正有车子,过去负责工程材料的运输吧。”
刁奕舟此话一出,隋波就差给他跪下了,他站起来,正里八经的给刁奕舟鞠了一躬:“谢谢刁总,以后我隋波就跟着您干了。”鞠完躬,他又是拍胸脯又是握拳头的,“我保证给您好好干,要是我犯啥错……”
他东瞅西看了眼,一时想不出啥惩罚自己的方式,最后灵机一动:“这样,就跟十年前一样,直接把我打趴下,我绝无怨言。”
桃珍对隋波是完全没信心的,她不放心的拽了下刁奕舟的袖子,低声说了句:“能行吗?隋波这人……”
她想说他完全不靠谱,怕他给刁奕舟惹麻烦。
刁奕舟安抚的拍拍她的手:“我知道,我有数,隋波这边你就不要管了,至于郝美那边,你回头问问她的意思,不管她怎么决定,我觉得我们都应该尊重她。”
隋波一听刁奕舟这话,急得快哭了,对着桃珍开始哀求:“桃珍哪,你可千万替我说句好话,我不能没了她们娘仨,我是真知道错了,要不然,我至于在酒吧里,把自己这张脸涂得跟孙子似的,就为打工赚个钱么?以前,宁愿饿死我也绝对不会干的。你但凡帮我说句好话,后面工作我去做。”
“早前这个态度多好。”
桃珍朝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一开始的谈话充满了火药味,现在知道装孙子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不用问就能猜到,这个隋波是打上刁奕舟的主意了,有这么一棵大树,他还不得巴巴的贴上来。
想想郝美,想想天真烂漫的宝宝和贝贝,桃珍心情五味杂陈的。
她拉着刁奕舟站起来:“我们走了,你好自为之。”
“好的,好的。”
隋波和胖三很狗腿的把两人送出来,因为刁奕舟喝了酒,隋波还很贴心的找了个自己的小兄弟帮忙开车。
桃珍不放心:“你那小兄弟开车要命吧?”
“开什么玩笑,绝对要,绝对要。”
隋波这种人,横起来象爷,怂起来象孙子。
桃珍摇了摇头,跟刁奕舟一起上了车。
在车上,桃珍一直用手捂着肚子,刁奕舟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怎么了?”
桃珍晃了下脑袋,嘲笑刁奕舟:“你是不是只会摸额头?”
自己痛经他摸额头,自己肚子疼,他还是摸额头。
刁奕舟看了桃珍一眼,表情很淡的笑了下:“我小时候,经常会感冒发烧,妈妈每次去幼儿园接我,第一个动作就是摸我的额头,我习惯了之后,每次都会主动仰着脑袋等着妈妈摸。大概是习惯了,见你不舒服,也想伸手摸你的额头。”
提到母亲,刁奕舟的眼神突然就落寞下来。
这个世上,最让人无能为力的事情就是生老病死。你纵有万贯家财,也是无济于事的。
桃珍目光有些空,她脑子里一下子就浮现出一副画面,一个年轻的妈妈蹲到儿子面前,用手轻触他的额头,发现不烧之后,笑了,起来拉起儿子的手,说句:“回家。”
很温馨柔和的画面。
可对刁奕舟来说,仅能成为怀念母亲的记忆了。
桃珍把头轻轻倚到刁奕舟肩上,“我没事,就是刚才被隋波给气的。”
“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这种人,别的本事没有,气人的本事倒是一流的。”桃珍想想就来气。
开车的小伙子,看了眼后视镜,偷偷的抿了下嘴唇,心里盘算着,这样的情况是不是需要回去汇报下。
“为别人的事情生气,那不是找气生么?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刁奕舟轻声细雨的劝她。
其实他也是懒得管隋波的,可桃珍操心上火的,他实在是看不过去。郝美和隋波,看起来感情是有的,只是这隋波一直没有个正经工作,晃悠来晃悠去的,现在再晃悠出点儿男女问题来,这日子可不就过不下去了。
刁奕舟帮隋波解决了事业问题,也算是为他和郝美之间扫平了一大障碍,余下的端看他们之间的夫妻情分了。
能过了这关则好,过不了也只能就此止步了。
“说得倒也是。”
看着窗外街灯闪烁的夜色,桃珍心里静了不少。
自己夫妻间的那点事儿还没解决,净忙着替他们操心了。
回了家,两人先后洗了澡。
洗完后,桃珍在客厅看电视,刁奕舟在书房忙碌。
忙完的刁奕舟,在书房的书桌前站起来,随手关了笔记本电脑,低头想了会儿,弯腰从旁边的包里找出了张单子,他拿在手里掂量了许久,心思深沉的走出书房。
他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了会儿楼下的桃珍。
她正窝在沙发里,双手抱着抱枕,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
正在播放的是一部爱情剧,剧情非常的无厘头,女主人公出了车祸,换了张脸回来,但是不方便与男主相认,一直生活在男主的周围,男主对女主一往情深的,彼此相见不相识,错过,误会,交集……
看了开头能猜到结尾的电视剧,偏偏桃珍喜欢,还偶尔为之掉点眼泪。
象个长不大的孩子。
刁奕舟扶着楼梯把手,慢慢的从楼上下来,走到沙发侧面停下,桃珍太沉浸于剧情,完全没发现身旁多了个人。
恰巧剧情进行到女主打脸女配,桃珍看得兴起,“扑哧”一声笑出来。
“有那么开心?”刁奕舟坐到了她的旁边,坐下时,手里的单子压到了屁股底下。
看到刁奕舟,桃珍屁股往一旁挪了挪,给他腾地方,“是挺有意思的。”
“比我有意思?”刁奕舟盯着她娇好的侧颜,心不在焉的问道。
“嗯?”桃珍光看电视剧了,没注意刁奕舟的话。
“比我有意思?”刁奕舟声音抬高了一度。
这下桃珍听清楚了,侧过脸来,睨眼自己的男人,眨眨眼,忽然伸手摸了把他的脸颊和下巴,故意流里流气的说道:“小子,给老娘香一个。”
口气象妓院里的老鸨。
“好的。”
刁奕舟很配合的搭了句,接着伸手,上嘴,小动作流畅自然,一气呵成。
桃珍被刁奕舟拉进了怀里,表情呆滞的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她只想演演戏,没想到刁奕舟配合得这么到位,说香一个就香一个,还香得这么饥不择食。
这几天,两人纯盖被子聊天,连吻都不约而同的省了。
现在忽然间唇舌相触,那压抑了许久蠢蠢欲动的**便排山倒海的涌了上来。
刁奕舟下面立时起了反应,桃珍也动了情,在刁奕舟怀里不耐的扭动着。
**这东西,象打火机里的火一样,平常都深藏不露的,可到需要的时候,只要轻触开关,那火苗就会噌的窜出来,火苗虽小,那作用可大。
它可以点燃一根香烟,也可以触动一场大火。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吻得火星啪啪直飞。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刁奕舟忽然停止了。
他猛的止住了这个热烈的吻,把桃珍脑袋摁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搂着。
两人都徘徊在**的边缘。
刁奕舟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象是经历了一场千辛万苦的马拉松。
桃珍粉面桃腮,眼波流转,巴在刁奕舟胸口,软成了一滩泥。
可桃珍心里明白,自己这身体问题还没从根本上解决,这**没办法继续。
她的大腿那里早察觉到了刁奕舟的反应,再加上自己也心痒难耐的,心里就升起了难言的愧疚。
刁奕舟平复了一下身体反应,微微抬了下屁股,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