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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想不想抽他一下,反正第一次见面之时,她就勾起了他的*。
嗯,是的*。
就是那种想将她摁在身子底下,看她迷乱,听她像只猫一样喘息、叫唤的*。
也可能是因为他们见面的地方,并不是像眼前这么高端。
虽然当时她狠狠的拒绝了他,但他后来又去那里寻了她几次,不仅仅是没有结果,就连人都找不到了。
他并不是一个纵|欲的男人。
当然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只不过,他老早就有这样的一个观点,人和畜牲唯一的不同,那就是人必须要学会压抑各种欲|望,包括对美食的欲|望,对金钱的欲|望,还有对|性的欲|望。
所以,找不到就找不到了,他也并没有怎么费力地找过。
倒是没想到,能在柏家的宴席上见到她。
看她那一身打扮,走的还是复古名媛风。那一身的行头,如果旗袍是私人定制的话,没有几万块是下不来的。
她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本来和他没有一点关系,可是她此刻人就在这里,他恰好又不能压抑住自己的好奇心。
江韶光想的是半年之前的事情,恰好苏红提也在想。
那时,她逃离了柏家,去了“夏曲”做服务生,就是夜场里常见的那种画着浓厚的妆,穿着超短裙,为客人领路、点单的服务生。
苏红提自然晓得上秋江家,但江姓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罕有的姓,所以那时她压根就没有将这个姓江的男人和那个传说中的阴险狡诈的江家大少联系在一起。
不过就是个长得略微好看点儿的臭不要脸的男人。
这是苏红提对江韶光的第一印象。
印象很深,却也没有不好到哪里去。毕竟在那种地方,被询问出台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江先生,需要特殊服务,我可以给你叫丽姐来。”还记得那时,她耐着性子对他微笑着说。
气氛有点儿僵掉了,她尴尬地笑笑,说着:“我马上去叫丽姐。”便趁机溜掉了。
他最后是点了谁出台,还是没有点人出台,这些她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时候她以为他对自己来说,不过就是过眼云烟。
日子并不会因为一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而变得不一样。
并且很快,她就被柏新立找到,强行带回了柏家。
可是现在她忽然不这样想了,也许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真的能给她她想要的。
“江、江先生”,苏红提磕磕巴巴的开口,想和他介绍自己。
房门就是这个时候打开了,与之同时响起的是柏新立的声音:“既然是林二公子的朋友,那就是我柏某的朋友,来来来,咱们下去喝一杯。”
到底还是柏新立老道,林小年是什么人,他的朋友当然是非富即贵,不趁机结交怎么对得起他这7位数的餐费!
苏红提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脖子,挪动了几步,发现自己无处可逃,便手足无措地呆立在那里。
柏新立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她,没什么表情地说:“原来你在这儿!”
江韶光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乎与柏新立同时说:“柏总不用客气,我这个人不太喜欢热闹,别因为我扫了旁人的兴致。”
而后将眼眸转向了苏红提,“这位是?”
柏新立说:“哦,这个是我家小女,顽劣的很,只说要上楼休息,没想到她会打扰到你。”
“哦,居然是柏二小姐,幸会幸会。”说真的,江韶光还真是诧异。
没想到还有更让他诧异的事情。
“我姓苏。”鬼使神差的,苏红提用这种方式反驳了柏新立。
柏新立的面色不太好看,却也顾着有外人在场,尴尬补充道:“她随她母亲姓。”
江韶光便又郑重地说:“苏小姐,你好!”
他的脸上挂着笑,他的心里想的是什么,苏红提当然不会知道,只是因为柏新立的忽然介入,一切都变得顺其自然了一样,她大概是想到了过去,其实过去根本就不用想,她一刻都不曾忘却过。
她回他:“你好。”声音是那么的清亮。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想通了!江韶光同意了下楼,甚至还屈起了胳膊,示意苏红提挽着他。
柏新立稍显犹豫,出言制止:“小女的腿……前些日子出了场车祸,至今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没有关系,我可以慢慢的走”,前一句是对着柏新立说的,江韶光很快就转换了表情,似笑非笑地对苏红提道:“我还可以扶着苏小姐走。”
苏红提看了他一眼,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之后,才道了一声:“谢谢!”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柏新立的脸色。
她为什么要看呢?
小的时候,是那么的害怕柏新立不喜欢她。长大了之后,她才明白,柏新立不喜欢她,是与她无关的事情。
作为主家,柏新立的忙碌是可想而知的。
几乎是才从楼梯走下,他就被人“劫”去了。
“柏总!”
“哎呀,付总!你好,你好。”
柏新立离开之时,和江韶光点头示意了一下,还看了看他身边的苏红提。
可能是因为人太多了,苏红提觉得浑身不自在的要命,她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七岁那年。
她急着抽回挽住江韶光的手,却被江韶光摁住了。
只听他问:“苏什么?”
苏红提癔症了一下,才明白他这是在问她的名字。
她沉静了一下自己的心,轻语:“红提。”
“哪两个字?”江韶光偏头,望她身边靠了靠。
苏红提便指了指那边自助餐中的一盘鲜红欲滴的提子。
江韶光诧然:“吃的?”
“嗯。”
“好名字。”这么说的时候,江韶光还扭头看着她笑。
如果有镜子给他照一照的话,他就会看见自己笑的有多骚|气。他其实还想补充一句的,他想说他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红提了,他想看看她脸红的模样。
可是这个时候,林小年和他的深v女郎已经向这边走过来了。
后头还跟着柏新立的大女儿柏毓。
并且,江韶光感觉到苏红提的手忽然抽动了一下。
另外一边,柏新立和生光公司的付总说着话。
“柏总真是好能耐啊,连江水集团的江大少都请来了!”
柏新立诧异的道:“付总,别说笑了!江大少在哪儿呢?”
“柏总才是说笑,方才和你一同下楼的不是他,又是谁呢!柏总是不是和江水集团……以后有什么好项目,可别忘了提点一下兄弟啊!”
“一定,一定。”
柏新立觉得自己早就该想到的,他没有上楼之前,就问过林小年他带来的朋友贵姓、在哪里高就,却被林小年含糊了过去。他亲自上楼去请,也只想着面子是给林小年的,也就没有多嘴一问。万一人家什么都不是呢,那多尴尬。
敢情,居然是江水集团的江、江什么来着?
柏新立眯着眼睛想了又想,这一点他倒是和苏红提很像,或者得说苏红提很像他,想事情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眯一眯眼睛。
对了,江韶光,江名山的儿子叫江韶光。
柏新立终于想起来了,急着摆脱了这付总,去和江韶光说话。一扭头,发现柏毓已经在那儿了。
比起红提,小毓总是能让他放心的。
第3章 你看,韶光的脸
柏毓早就看见了挽着江韶光的苏红提。
当然,林小年并没有告诉她江韶光的身份。
可那又怎么样呢?
她在心里想,哪怕那男人只是林小年的司机,她也不许苏红提碰。
还是她提醒的林小年,“小年哥哥,你的朋友下来了。”
林小年一扭头也看见了江韶光,还有挽着他的苏红提,意外的很,转头便问她:“那位小姐是……”
柏毓撇了撇嘴,“她啊,我妹妹,我跟你提过的,以前在尼泊尔,现在回来了。”
于是,三个人走过去。
林小年没有和朋友打招呼,就对朋友身边的女孩说:“你好啊,苏小姐!”
那可是柏毓的小年哥哥!苏红提没有去看柏毓的神色,礼貌地回他:“你好,林先生。”
林小年居然知道她姓苏,但是刚刚她闯入贵宾房的时候,他明明还说过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妞,长的挺俏,可惜了腿不好”。
江韶光有一副善于分析的大脑,不管是分析当下的经济局势,还是分析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
他已经得出了结论,他知道林小年其实并不认识苏红提,但对于林小年知道的比自己多,他还是有些不服气。
所以,在林小年低声问他:“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说不喜欢吗?”
他只是微微笑笑,眼睛一直瞅着被柏毓叫走的苏红提。
林小年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嗤笑了一声:“烂人!”
江韶光也嗤笑:“好像你不烂似的。”本来就是啊,他这么节制的男人还叫烂人的话,那林小年这个御|女无数的,还不得直接从根子烂起,腊肠都该烂掉了。
到底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姑表兄弟,林小年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江韶光心里的问号打在了哪里。
他歪着身子,偏着头,小声说:“哎,知道柏新立这个女儿为什么姓苏吗?”
江韶光轻推了他一把,神色淡淡:“不想知道。”
“德性!”林小年快要憋不住笑,他知道江韶光的那句“不想知道”,并不是真的不想知道,而是不想从他的嘴里知道。
林小年有一种“你不想听,但我偏要说”的病,本来柏毓是想支走苏红提的,却没防着林小年突然向苏红提问话。
“苏一剪是谁?”
苏红提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如实道:“是我外曾祖父。”
其实苏红提和江韶光并没有隔多远的距离,只要他们用正常的声音说话,彼此都能够听的见,更别说站在他们之间的林小年。
可林小年还是故意冲着江韶光复述了一遍:“你奶奶常常提起的苏一剪,”说着还指了指苏红提,“是人家的外曾祖父。”
江韶光的奶奶今年九十有五,可以算得上是活着的传奇。只是人老心不老,还是爱俏的年纪,喜欢新衣服新首饰,反正年轻女孩爱的东西,都是她的心头好。
但却又特别的挑剔,二十几万的披风拿在手里,“呸,这么贵,还好意思有线头,就是有一个都不行。哼,做工绣样连苏一剪的一半都不及。”
苏一剪是谁呢?
其实江韶光知道的并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个裁缝,还是他奶奶那一辈儿里特别有名的裁缝。
听说,当然都是听他奶奶说的,苏一剪的爹是慈禧太后的御用裁缝,等到清朝一灭,苏一剪也成了名,开了个制衣的铺子,铺子门口停的无一全部是洋车,请他亲手做一件旗袍,要50块大洋。
江韶光记得很清楚,他奶奶这么念叨的时候,他还故意说:“通货膨胀是吧?”
其实那么说的时候,他心里很清楚,民国期间,虽然大洋的购买力随着地域和时间的变化而变化,但终归属于值钱的硬通货,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地点,只要几十块大洋花出去,一定能买到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