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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家老爷子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脾气,更何况他已经三十了,又不是三岁。
也不像陈鹤归似的被陈书记捏住了经济命脉,他爹放个屁都得听。
不能说江韶光把江名山的话当放噗~,反正,确实不怎么管用是真的。
江韶光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管陈鹤归用什么理由,到了他这儿,都没有说服力。
本来就是啊,他又没有强抢,再说了陈鹤归又不是柏新立,算老几啊!
江名山向来不大管江韶光的事情,今天是被陈鹤归堵在了车里,他要说他管不住,这当爹的面子过不去。
他摆出了爹谱,心里头知道他儿子肯定会给他留几分当爹的面子,教训道:“把人叫出来,你应该适可而止,不要总是搅局。”
江韶光装傻:“我搅了什么局?我不清楚爸爸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有些话当着陈鹤归的面总归是不太好说,这世上的女人多的是,犯得着和人抢嘛!
可是江韶光咬紧了,就是说他不懂。
江名山只好又说:“好端端的你上班的时候,让个女人在你办公室里是怎么回事?”
言语中的意思,已经贬低了苏红提。其实也是故意让陈鹤归难堪的。
“我喜欢啊!”江韶光的认真程度,连江名山都吓唬住了。
他唯恐气死了亲爹,解释道:“红提是苏一剪的后人,我请了她给奶奶做衣服,她觉得我好,过来给我量个尺寸,说送我一套衣服。我也觉得她挺好的,就留她在食堂里一块儿吃了顿饭。人家累了,我当然要让她进休息室里休息一下。我未娶她未嫁,这是很正常的男女交往,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这话江名山听清楚了,他起先以为自己的儿子一时|性|起和别人争女人,如此看来,倒不像是一时兴起,就连女人也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
都带到食堂吃饭了,看来是真心实意。
要知道,食堂可不仅仅是食堂,还有那么多双眼睛。他以前就跟江韶光说过,想怎么玩儿都可以,但不许在公司里留下闲言碎语。
换句话说,可以正式带给员工看的女人,必须是最后会冠上江姓的。
如果将江水集团比作一个国度,作为江水的王,理应受人朝拜,那么可以与王一起受人朝拜的,只有王后。
做爹的不和儿子穿一条裤子,那就不配当人家的爹。
江名山转向了陈鹤归,说的是:“贤侄啊,这事……”和他起先说的,不一回事啊。
陈鹤归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但也没有想到江韶光好像真的是看上了苏红提。
他尴尬地笑了笑:“是这样,薛阿姨让我来找红提、回家。”
“薛阿姨?哦,红提的继母。”江韶光断人后路的本领一向是很高超的。
继母也是母啊!江名山想了想,说:“这样,先把那位小姐叫出来。贤侄呢,传达一下她家里人的话。至于该怎么办,等那位小姐自己拿主意。”
江韶光没有意见,甚至还笑笑地看了看陈鹤归。
心里头想的是坏主意,其实根本就不用他拿什么主意,苏红提的软刀子,割人的时候锋利的要命。
江韶光敲了敲虚掩的休息室门,苏红提已经做好了该怎么说的准备。
她跟在江韶光的后面,慢慢地走了出去,尽量让自己的走路姿势和常人无异。
但,江名山还是看出来了。
瞬间就明白了陈鹤归的意思。陈鹤归找他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他说,家里给他介绍了一个同命相连的女人。
原来都是腿脚不方便的。
虽然说,感情这事儿,和年纪长相以及条件,甚至和性别都无关。
可作为家长,一时还是很难接受,儿子喜欢的是一个残疾人。
这不是歧视,他江名山也就那么一个儿子,混蛋的时候也确实很混,但大体上来说还是很好的。
他也没指望他儿子给他娶回家一个多高贵的公主媳妇儿,但至少得是普通人水平,像腿脚不好这么大的瑕疵,别说他了,他儿子的妈也肯定接受不了。
苏红提在里头听得清清楚楚,一开始是受到了惊吓,心里头将陈鹤归翻来覆去地骂着,骂他多事,骂他烦人,怎么还请来了江韶光的爸爸!
出来了之后,别管是佯装淡定,还是真的镇定了下来,面上挺像那回事,并不显得慌张。
她见江韶光的爸爸总是盯着她的腿,于是声音不大地说:“我能不能也坐下?半年前我出了车祸,到现在为止,还不能久站,腿会疼。”
江名山这辈子有一个最大的遗憾,那就是他老婆的身体不太好,只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没能再给他生一个女儿。
眼前这丫头长相讨喜,说话也温柔的很,想着有可能还会成为他的儿媳妇,江名山格外的慈眉善目。
就连先前的芥蒂也一扫而光了,人家说了,人家的腿是出了车祸,不是天生残疾,还能好。
江名山便笑着说:“坐吧,坐吧。”
然后还不等她坐下,又说:“怎么出的车祸啊?”
这么说吧,苏红提之所以,一开始上来就说她出过车祸,就是想让他们问她是怎么出的车祸。
她早就想好了一句话,足以形容她和薛柔之间的关系。
苏红提慢慢地坐在了江名山对面的沙发上,还是声音不大地说:“哦,我们家的汽车刹车失灵了,薛阿姨忘记了去修。”话说的婉转,却又让人控制不住地发挥想象力。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陈鹤归,甚至还笑笑的,可她的笑并不温暖,她是想让他彻底明白他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所以,父母的意见,尤其是薛柔的意见,她压根儿就不会考虑。
如她所愿,陈鹤归真的惊了一下。
他想的有点儿简单了,一直没有将苏红提和薛柔的矛盾想的多严重。他只想着,现如今,子女和亲生的父母还是矛盾重重,更何况是隔了层肚皮的继母呢!有矛盾,仅仅是有矛盾,并非是不可调和的。
现在他知道了,苏红提和薛柔之间的矛盾,好像真的是没法调和。
陈鹤归觉得自己真的是傻透了,原来他的尴尬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
为什么没有查清楚就开始行动?
如果一开始,他换一种方式切入的话……
第25章 抢女人需要外援
要不是人多,陈鹤归一定会在自己的脸上连甩两下。
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和苏红提解释,可现在肯定不行,没准儿以后也难行。
一步错失了先机,十步都不一定能追的上强敌。
陈鹤归在后悔的时候,江韶光也在后悔。
他从没有问过她是怎么出的车祸,更没有提过他们第一次相见,她一个也算是富裕人家的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甚至他早就看的出她和薛柔的关系不好,却从没有想过要问为什么。
只是想着,或许是因为她年纪太小,太幼|稚了。
大约是十几年之前,林小年还控诉过他的父母爱自己胜过于他。
这就说明了,人在心智不成熟的时候,时常会怀疑父母的爱给的不够多。
长大了之后,就会发现那不过是一场笑话。即使父母在对待兄弟间稍有偏差,也多半会选择理解吧。
哪怕是关于苏红提的家庭,江韶光也认为柏新立是丧妻之后再娶,其实并没有很大的不妥。
虽说再娶妻子的子女比原配的女儿还要大,但这也说明了苏红提的妈妈在嫁给柏新立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薛柔的存在。没有哪个女人能糊涂到无知无觉的地步,说不定还早就知道薛柔肚子里的孩子,只能说苏红提的妈妈是个脑袋拎不清的。
或许是因为对爱太过执着,嫁了个不该嫁的男人。
这是江韶光的真实看法。
男人和女人对待男女关系的看法,永远都不会一样。
哪怕是睿智了一生的江老太太,提起柏新立来,也是不齿的。
但江韶光作为一个男人,虽然自己不会做柏新立那样的事情,但不代表他容忍不了。
放眼瞧瞧,他们家老爷子那一辈的男人里,真没几个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
他们江家是个奇葩,也就他们家老爷子守着江太太守得乐呵乐呵的。
其实就连林小年的爹,前几年也花花过,不过碍于江家的压力,有些事情是藏在阴影里面的。
或许苏家,哦不,柏家,也是一样的,阴影底下到底藏了多少不可见人的事情,还未可知。
江韶光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得重新看待苏红提的家庭问题。
至少,他摆在这儿,就绝对不能再发生刹车失灵出车祸的事情。
陈鹤归是没敢再提让苏红提回柏家的事情,他在心里恨毒了薛柔,也没再多坐,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倒是苏红提,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江名山本来还想让人去接江太太,要不是江韶光极力阻拦,不知道这个晚上还会上演什么样的戏码。
江名山好像有话要和江韶光单独讲,便让司机开着他的那辆颇有些年头的宾利,送她回家。
临走前,还热情地邀请她,有时间去江家坐坐。
苏红提这才知道,上秋城里还有一个江家。
是江韶光父母的住处。
江韶光的母亲身体不好,江家老宅尽管前几年特地改造了一下,可是但凡老房子多少都会有些阴气。
是以,也就是在前几年,江韶光从部队归来,正式接下了江水集团,江名山就带着自己的老婆搬出了老宅,过上了退休后的生活。
原话是“老子忙了半辈子,也该享福去了”。
于是江韶光就光荣地接下了振兴江水集团的重任,以及孝顺江老太太的重责。
听说江韶光父母住的房子,可以照进来太阳的第一束光芒。
苏红提是怎么知道这回事的?
还是这天晚上和江韶光分开了之后,他又特地打了个电话想要“吓唬”她。
江韶光话中的重点是“苏宅也是老房子,阴气重不重”。
男人要是无聊起来,会让人忍不住怀疑他的智商。
苏红提已经困的没有了想要讽刺他的心情,简洁而扼要地说:“第一,柏追就睡在我的隔壁;第二,我家我最大。”然后,就挂了江韶光的电话。
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霸气,叫江韶光没忍住笑了又笑,笑完了之后,他失眠了。
想挺多的,最主要的还是想如何进一步了解苏红提,又顺带想了想陈鹤归和柏追的问题。
用林小年的话说,被谁惦记,都不能被江韶光惦记。
譬如陈鹤归,很快就遭到了报应。
江韶光是一点儿都不待见陈鹤归,别管他是什么书|记的儿子,可有的人却是想要巴结还巴结不上呢。
有人在皇城国际酒店订了桌最豪华的宴席,花费据说是五个八,宴请陈二公子。
陈鹤归本来并不想去,主要是陈|书/记有规定,说是最近纪|律比较严,少干那些劳|民伤财的事情。
可他心情不好,想要的女人没得手,本来也没什么,可这就犯了贱病,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挂心。本来也就是一女人,愣是升华成了女神。
陈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