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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易轻又忍不住探究,探究这个女孩的真实一面,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觉得,他还是不太了解她,不懂她。
有些事情,说一遍说两遍说三遍,可能是开玩笑,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
我们做夫妻,这几个字,他们每次见面,她几乎都是挂在嘴边的。
连他都有点怀疑了,连他有点分不清了,连他都有点……有点……
打住!
项易轻没有让自己再想下去,他觉得那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他双手搂着辛晓晓的腰,直接将她从他身上抱下去,然后一手指着她,警告道:“你以后再这样,我不管你了。”
这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了吧,毕竟流氓的形象没有毁啊。
可是脸为什么这么烫?
辛晓晓你在害羞,你在尴尬吗?
不,不可能,肯定是酒精的作用,酒精烧的,调戏他都成习惯了,她怎么可能会有尴尬的反应。
想着,她又举起酒杯,想往嘴里灌酒,可是杯子里剩下的酒,刚才都撒完了。
她皱眉。
目光看向茶几上的酒瓶,甩了甩昏昏的脑袋,然后她伸手准备去拿那酒瓶。
一只大手忽然抢在她前面,将酒瓶拿走。
“给我……”
辛晓晓跟着就要把酒瓶从项易轻的手里夺回来,可是项易轻却将瓶口对着自己的嘴,仰头喝了起来。
“项哥哥好棒。”
辛晓晓起哄,双手拍掌,给项易轻加油,“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一定不舍得让我一个人独醉的。”
她一边说,一边盯着项易轻的喉结,不停地滚动。
红酒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流淌到脖子,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红艳、性感。
辛晓晓看着,唇舌干燥起来,她伸舌头甜甜嘴唇。
好想……好想去把他脖子上的红酒给舔了,好想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第1250章 喝醉了就做夫妻(三)
“喝完了,不许再喝了。”项易轻一口气将瓶中剩下的酒喝光,将瓶子倒立下去,对辛晓晓道。
辛晓晓立即收起那色眯眯的眼神,别开目光低下头,用双手捧着发烫的脸。
啊……辛晓晓,你怎么能这么色,竟让想……想……
见她一直低着头,皱眉懊恼自责的样子,项易轻随口问:“你在想什么?”
辛晓晓也随口答:“想上你……”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可是已经晚了。
项易轻脸色越来越黑,一副下一秒就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可是她辛晓晓说出去的话,一向都等同泼出去的水,不可能再收回来。
不如……不如就顺着自己的内心,再狠狠的调戏他一把吧。
“项哥哥,咱两睡吧。”
辛晓晓想着,伸手挽着项易轻的胳膊,一边说还一边用膝盖轻蹭项易轻的膝盖,“我还是第一次,咱两认识这么久,就当感谢你对我的照顾,总比便宜了那个讨厌的窝囊废好。”
怎么办,她好像喜欢他了。
要不然,她调戏过那么多男人,都没有想上床的冲动,为什么对他会有?
第一次?
你确定?
项易轻挑眉看着身旁胡说八道的小女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不过她是不是第一次,不是他最关心的,也不该他关心。
想着,他收起好笑的表情,言辞犀利的对辛晓晓道:“不喜欢就拒绝掉,这世上没有什么人能值得你这么为难自己,你母亲因为生你去世的,她生下你不是为了让你委曲求全活着的。”
辛晓晓认真的看着他说完,然后她也配合的认真点头,“你说的好有道理,你这碗鸡汤料放的不错,我决定干了。”
她的脸,红的像蛇果一样。
都醉成这样了,还这么做作……
项易轻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伸手直接将辛晓晓拎起来,往房间里走。
先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推开门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没有床,不是辛晓晓的卧室,他又推开另一间。
开灯,他傻眼了。
房间里窗帘拉的严实,衣服零食扔一地,床上也是。
两件红色的内衣格外的明显。
看到这一幕,他尴尬症都要犯了,并且无法自治。
他不想进去了,双手松开辛晓晓,冷着脸对她道:“辛晓晓,滚去你的床上睡觉,我要回去了。”
说着他便要转身离开。
辛晓晓赶紧拉住他,央求道:“我不撩你了,你别走,你留下来陪我一会儿。”
“你去睡觉。”
项易轻还是甩开了辛晓晓的手,走出了房间。
辛晓晓靠在墙上,沉下嘴角失落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然后往大床上一趴。
……
项易轻靠在门外的墙上。
许久,没有听到房间里传出来任何动静,他不确定辛晓晓在干什么。
小心翼翼的伸长脖子,脑袋探进房间,朝里面看。
一眼看到辛晓晓趴在大床上,双腿撑开,成大字型,一动不动。
身下压了很多衣服。
(据说给扬哥投票的,今天都格外美丽,今年桃花运都格外的好,今年学习成绩都格外的棒哟……)
 第1251章 喝醉了做夫妻(四)
也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
又等了几分钟,辛晓晓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才试着迈开脚步,进了房间。
他恨自己爱管闲事的毛病,可就是忍不住去管。
尤其是这个小丫头。
项易轻一边懊恼着,一边走到床边,将辛晓晓翻了个身,捡起床上乱七八糟的衣物,扔到地上,然后抱起辛晓晓,让她躺正了。
正要拉被子给她盖上,她忽然翻身,摸到旁边一个枕头,抱在怀里,还翘起一条腿夹着。
刚才辛晓晓突然动的一刹那,项易轻以为她要醒了,心虚的蹲下,趴在地上。
接过发现是虚惊一场,他双手扶着床沿,缓缓的直起身子。
辛晓晓此时背对着他,面朝窗户。
他渐渐的看到她熟睡的侧脸,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难受,她的眉头紧紧的蹙着,让人……让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替她抹平。
抹平她的烦恼。
才二十一岁,小小年纪,就算是蹉跎光阴,那也是在大学里面,无忧无虑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想开一点,换一种方式去对待如今所遭遇的呢。
可……他终究不是她,没有设身处地过。
项易轻坐在床沿上,盯着辛晓晓的脸,思绪出了神。
‘求求你帮帮我,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从小我和我爸爸相依为命,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坐牢啊。’
‘以后我就是你的丫鬟,你想干什么,就使唤我……’
回忆起他们初见时,她那股冲劲,那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死缠烂打精神。
明明是个没耐心的人,却耐着性子足足缠了他五天,不厌其烦的讨好他。
看上去大小姐脾气,嚣张跋扈,刁钻任性,可实际上却能屈能伸。
嘴巴比刀子还锋利,舌比蛇蝎还毒,可心肠却让人意外的善良。
擦,这画风不对啊,他怎么尽把她往好处想了?
明明是个刀枪不入,满口黄段子的小流氓啊……
‘呃……’
忽然,辛晓晓发出一声轻吟,项易轻一惊,赶紧又蹲下,离她远远地。
辛晓晓又翻了个身,抱着她的枕头一起,姿势和刚才一模一样。
等她四肢都安静下来,她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
有时候心动,总是在不经意间。
辛晓晓一个舔唇的动作,看的项易轻新潮微微一荡,仿佛她那软软的舌舔在了他的心尖儿上。
酥酥的,痒痒的。
脑海里又闪现出刚才辛晓晓嘴对嘴喂他喝酒的画面,那种感觉。
浑身灼热起来。
他赶紧别开目光,站起身,准备往门外走。
脚不小心踢到乱扔在地上的衣服,还差点被绊倒。
他又停下脚步,目光扫了眼地上琳琅满目的衣物,好几次试着抬脚离开,可双脚就像被千斤重担压着一样,抬不起来。
咳!!!
项易轻一咬牙,开始弯腰捡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捡起来,包括辛晓晓的……内衣。
他没有看,就是胡乱的捡,抱在怀里,他的双手差点都抱不过来。
 第1252章 老子是直男(一)
这到底是多少天的衣服没洗了?
地上终于干净了,项易轻抱着一堆衣物出了房间,辛晓晓家的洗衣机放在了阳台上,他出门径直往阳台上走。
他细心的将衣物分类,扔进了洗衣机。
又返回辛晓晓的房间,将桌上吃完的、没吃完的零食袋子统统丢进了垃圾桶里。
扔一个,他看一下,最后总结,都是垃圾食品。
这一天天的,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他用最快的速度,将辛晓晓的房间收拾了一下,收拾到他能看过眼的程度。
出了一声的汗,他卷起衬衣袖子,双手叉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竟然能听到她隐隐的鼾声。
她还真是强大,每天对着这样的环境,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项易轻十分不解的摇摇头。
摇着摇着,嘴角不禁微微上翘。
……
“渴。”
困死了,不想睁开眼睛,可是又很渴,辛晓晓舔着唇呢喃。
最后渴的没办法,缓缓挣开了眼睛。
脑袋很痛。
她手握着拳头捶了捶,另一只手慢慢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床头灯开着,调到了不刺眼的光纤,她靠在床头酝酿,一双惺忪的睡眼盯着自己的大床。
不对啊……
辛晓晓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的床为什么会这么赶紧?她的那些衣服去哪儿了?
这不像是她房间的画风啊,可这又的的确确是她的房间没错。
项易轻!
忽然,她想到了项易轻,陡然清醒,赶紧掀开被子下床,起身太急,她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幸好双手及时扶住了床头,低头等那阵眩晕感消失,她才重新迈开步子,一边往房门外走,一边打量着她的房间。
凌乱的衣物不见了,她的零食也消失了,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换成了新的。
她……她不是在做梦吧?
如果不是在做梦的话,那么这些就是项易轻做的?
思忖间,辛晓晓走出了房间,客厅里也比她印象中要赶紧整洁。
“项易轻?”
目光绕着客厅扫了一圈,没有发现项易轻的身影,她试着喊了一声,也没有回应。
应该是走了。
辛晓晓的心里,一下子变得空荡,她沉下嘴角,拖着懒洋洋的步伐,走近厨房,伸手打开冰箱的门。
伸手去拿冰箱里的冰水,动作忽然又一顿。
她将冰箱门又关上,门上一张绿色的便利贴,上面写了一排字。
“烧了壶水,在水壶里,不要喝冰箱里的水,洗衣机里的衣服,明天早上记得拿起来晾。”
最后一个字,落笔干净有力。
辛晓晓的心头一暖,很暖很暖。
她伸手轻抚着便利贴上,用中性笔写的字,字如其人。
“好啊。”
辛晓晓对着便利贴点点头,转身拿着杯子去找到了水壶,倒了一杯水,水温不冷不热,喝的正好。
她靠在阳台的窗框上,双手捧着杯子,一边喝水,一边看着悬挂在晾衣杆上的衣服,唇瓣弯弯的,眉眼也弯弯的。
她怎么感觉这杯水,比蜜糖还要甜啊。
啊……怎么办……
 第1253章 老子是直男(二)
她好像真的喜欢他了,喜欢这么温柔体贴的他。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肯定不喜欢她,肯定嫌弃她太烦人,太不矜持了。
难道她要单相思吗?
没心没肺的辛姑娘,第一次为一个异性心悸,小鹿乱撞到无眠。
难得回来一趟,祁赫连起了个早,来到了项易轻在海边的别墅。
本以为生活规律很好的项易轻肯定早早起来在做早餐了,他正好过来蹭一顿。
没想到他打开门,屋里还是冷清清的,冷清的让他以为项易轻昨晚是不是没回这里。
可他们昨晚明明说好了的,他今天早上过来。
正皱眉思忖着,二楼忽然传来项易轻的声音。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