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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
她不想重蹈覆辙,再次被姚傅清打败!明明多了一世的机会复仇,却还是就这样被羞辱!
不!不要!她不要再祈求下一世,上一世和这一世的恩恩怨怨都要在这一世了结,懦弱的人才会想把希望寄托到下一世!
肖鸣湛已经按照徐玑的引导,找到了地下三层的这间密室,只是苦于还没有找到打开密室的机关。
用力鞭打的声音从密室里不断传出,但没有喊叫声。肖鸣湛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难道谢安凉被打晕了?还是已经被……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密室里传来。
“姚傅清,我们交换秘密怎么样?你给我说实话你有没有双胞胎弟弟,我给你说我知道的鹿林深的秘密?”
薄野权烈从身后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肖鸣湛正要出声,被薄野权烈制止噤声。
两人开始在墙壁上摸索着机关,就听密室里再次传来声响。
“鹿林深的秘密?”
“对,鹿林深其实并不叫鹿林深,你过来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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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营救加更求收
肖鸣湛以为谢安凉要背叛薄野权烈,阴寒的看了薄野权烈一眼。心里一阵嘀咕,这个嫂子究竟值不值得救?
薄野权烈一脸淡定,丝毫没有被密室里面谢安凉的话影响的意思,还在专注的找着进去的机关。
肖鸣湛看到薄野权烈那么笃定,无比信任,没来由的竟然因为看到他信任的表情,突然为刚才自己怀疑谢安凉心怀愧疚了起来。
肖鸣湛也不再多想,继续在密室墙壁上摸索起密室的机关来。
谢安凉说过“对,鹿林深其实并不叫鹿林深,你过来我告诉你……”之后,姚傅清实在抵挡不住关于鹿林深的秘密,没有多想就走了过去。
血泊中的谢安凉,气息微弱,示意姚傅清低下头来。
姚傅清抚下身去,耳朵朝着谢安凉靠近。
谢安凉用要断气的声音说:“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谢安凉好像微微在说着些什么话,气若游丝。姚傅清听不清,只好一点一点的靠近。
等到姚傅清的头靠近的差不多的时候,谢安凉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鲜血四溢。
她诡异的笑了,得意,痛快!
由于突然的笑,拉扯了全身的神经,疼痛的仿佛要死掉。
可是,看着姚傅清捂着耳朵惨叫的样子,还是感觉到大快人心。
谢安凉咬他耳朵的时候,用尽了此时此刻仅剩的所有力气,就差把他的耳朵给直接咬下来了。
姚傅清捂着耳朵的手已经满是鲜血,他疼得在密室室里直跺脚,然后跑过来用满是鲜血的手甩了谢安凉一巴掌。
谢安凉脸上顿时多了一个鲜血巴掌印。
薄野权烈、肖鸣湛在外面听到密室里面姚傅清的惨叫,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三米高十米宽的墙壁,已经被两人来来回回摸了两遍,却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
薄野权烈的脸上已经阴沉的不成样子,想到谢安凉在里面有可能遭受到的屈辱,心里愤恨到极点,无处发泄。
肖鸣湛也气急了,知道谢安凉没有背叛薄野权烈,想起刚刚自己那一瞬间产生的怀疑,不由得更加愧疚。气愤加愧疚结合在一起,终于忍不住开始爆发,用手狠狠地捶在了墙壁上,又跺了两脚。
薄野权烈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密室外拳打脚踢的声音已经传入了姚傅清的耳朵。
“谁在外面?”
“你老子我,肖鸣湛!识相的,你就快点给老子滚出来,你要敢动谢安凉一根头发,看我打不死你?!”
“肖鸣湛?哪里来的肖鸣湛,赶紧滚走!”
姚傅清找到毛巾,擦拭着自己耳朵上的鲜血,在那一排排器具上找到了日常急用的纱布。
平常都是用来为那些女人应付过激行为的,没想到今天是被谢安凉咬了耳朵。
谢安凉保存着最后一丝微弱的气息,屏息听着外面的情况。在充满浓浓血腥味的密室里,她闻到了他清冽的味道。
他来了!安心。
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这个地狱了!她有些后悔为什么之前不听他的话让他跟着自己一起来?
突然,她又有些不想让他进来,她不想让她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的地方,血肉模糊的连她自己都不想看见。
因为知道他在外面,她流出了一滴眼泪。
“姚傅清,你有种就打开门给我滚出来,我们决一死战!”
看到谢安凉流眼泪,姚傅清充满疑问的问:“认识?”
谢安凉没有做声,怔怔地看着姚傅清像跳梁小丑一样站在那里。
“哼!”姚傅清冷笑了一声,又重新拾起了刚刚被扔在地上的鞭子。甩了两下,对着在密室门外的肖鸣湛喊话。
“有本事你进来打我啊!你刚才说什么?说我不敢动她一根头发?你在外面听着看我到底敢不敢动她?”
姚傅清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鞭子,看了看,似乎觉得手中的鞭子,太短小又太柔软,于是又走向那满排的器具,选了一个更长更硬的过来。
随意挥舞了两下,空气中都是鞭子舞动的声音,刷刷的响。
他一把把鞭子挥舞在了密室的墙上,狠狠的打了上去,并朝着肖鸣湛挑衅:“看我究竟敢不敢?!”
听到鞭子打到墙壁的声音,肖鸣湛突然有些后悔,他不该激怒姚傅清。
他心怀歉意地看了一眼薄野权烈,薄野权烈脸上已经怒火中烧,却又用无比强大的忍耐力,强忍着心中的恨意,继续镇定地找着打开密室的机关。
“怎么,胆小啦,还是进不来?”
听到挑衅,肖鸣湛本来准备马上怼过去,但想到了刚刚皮鞭炸裂的声音,他也像薄野权烈一样,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继续搜索起机关来。
姚傅清得逞的笑了笑,又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在密室里随意的舞动着皮鞭,四处鞭打着。
一排排瓶瓶罐罐绳子等道具,纷纷都被打裂掉了下来,破碎一地。
当他准备再次去鞭打谢安凉的时候,薄野权烈已经找到了开关开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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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此时谢安凉也已经意识昏沉,朦朦胧胧的看到有两个人冲进来,又像是看到了两个重影,看不真切,根本无法看清进来的人是谁。
但是她能确定有他,因为她闻到了他的味道。他的味道,穿透浓浓的血腥味,到达她期盼已久的灵魂里,她再也支撑不住了,放心的昏睡了过去。
薄野权烈直接冲过去解救谢安凉,肖鸣湛则负责收拾姚傅清。
他抢过了姚傅清手中的鞭子,凌厉狠烈,一鞭鞭抽在姚傅清的身上,每一鞭都打的他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姚傅清一只耳朵被谢安凉近乎咬掉,另一只耳朵几乎要被肖鸣湛用鞭子抽掉。
薄野权烈迅速解掉了捆绑着谢安凉四肢的绳子和铁索,然后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她沉默不语,用手轻抚着她的脸,哽咽地低语:“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七尺男儿眼中含泪,迅速走过去抢过了肖鸣湛手中的鞭子,用更加猛烈地力气抽打着姚傅清。
姚傅清身上的西装,早已碎成一片片掉落在地上,全身血肉都裂开来,鞭痕渐渐模糊成一片血肉。在薄野权烈的鞭打下,他抱头鼠窜没有任何挣扎逃出的机会。
肖鸣湛来到躺在血泊中的谢安凉身边,心里已经悔恨的无以复加。
他好像再次看到了当年的血流成河,看到了他在乎的人一个个在他面前死去,血染红了整个天空,浸泡了他所有的思想和灵魂。
他不想再重蹈覆辙。所以除了薄野权烈,他再也没有遇见一个可以让他在乎的人。
可是,薄野权烈在乎谢安凉,他又怎能不跟着在乎?
只见血泊中的谢安凉缓缓睁开眼睛,用尚有的气息对他说:“肖鸣湛,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密室的角落里,姚傅清已经被打的处于昏厥的状态。
“给你一分钟,处理好这里,跟上来!”
薄野权烈扔掉鞭子,跑过来抱起谢安凉就往密室外走去。
“是!”
肖鸣湛用铁索把姚傅清捆绑了起来,然后拿出手机,拍下了密室里的一切,就飞速跟上了薄野权烈。
谢安凉被放在了肖鸣湛别墅的床上,医生早已等待在那里。开好药后,医生叮嘱了几句,留下要服用和涂抹的药就去楼下随时待命了。
薄野权烈给谢安凉喂过内服药以后,拿起了外擦涂抹的药,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肖鸣湛,肖鸣湛立即回避退出了房间。
床上已经被谢安凉的血迹染红。
他看着她的伤口,眼里满是心疼,嘴角微微抿着,好像咬着唇绷住呼吸一样,拿出要涂抹的药,小心翼翼地涂着她的身体。
手里用劲已经轻到不能再轻,昏厥中的谢安凉还是本能的疼痛地避开。他噙在眼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决堤。
薄野权烈在昏厥的她面前像哭成了一个泪人,一把眼泪一把药膏地给谢安凉涂抹着伤口。
等把她的伤口涂抹完毕,他炯炯有神的大眼也早已被他哭的红通通肿成一片。
轻轻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就往房间外走去。
肖鸣湛看薄野权烈出来,就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朝着隔壁客厅走去。
他有愧在心,一直不敢看薄野权烈的眼睛。
薄野权烈笔直地站在窗边,望着窗外,也没有去看肖鸣湛,无形中流露出一种领导者的威仪。
“肖鸣湛。”
“在!”
肖鸣湛毕恭毕敬地站在薄野权烈的身后,应声作答。
“十年过去了……”
“是!十年过去了!这次是我掉以轻心了!属下知错!请少主责罚……”
“闭嘴!我已经不是少主,也没有任何属下!”薄野权烈回头怒视肖鸣湛。
肖鸣湛自然看到他红肿的双眼,不寒而栗。
“鸣湛知错!甘愿受罚!”
“十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记得当年的人越来越少,如果你我也跟着遗忘……”
“不会!明湛此生铭记,此生复仇,此生无悔!”
薄野权烈没有再说什么,再次转身望着窗外,叹了一口气,对着肖鸣湛说:
“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是!”
肖鸣湛虽然不知道薄野权烈为什么不让给谢安凉说,却还是郑重其事的答应。
薄野权烈转身正准备走出房间,肖鸣湛在身后叫住了他:“权烈,这次是我对不起你,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原谅我?”
“没有什么原不原谅,如果谢安凉不能恢复如初,那你就等着过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个女人的日子吧!”
“权烈,你好毒!”
“你又不是刚刚才知道!”
肖鸣湛和薄野权烈的对话已经从刚才非同寻常的气氛中转变了过来。
“权烈,你真的好毒,你明明知道我没有女人是没办法过日子的!”
这次薄野权烈没有心情给他开玩笑,再次叮嘱了一句:
“不准告诉她我来过,随时给我报告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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