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安凉没心思去看小白夏,满脑子都在梳理着骆乾北的行动时间线。
  “那你从医院回到别墅是什么时候?骆乾北在家吗?在干什么?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安娘娘,你到底在调查什么事啊?怎么一下问那么多问题?你一下子问这么多,我能一下记住吗?你也考虑下我的感受好不好啊?”
  小白夏没有直接回答安娘娘的问题,反击了几个问题。
  “调查的事不能给你说,我就是突然想到的这些问题,你应给能记住,相信你的能力,还有,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有心思来考虑你的感受。好了,现在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你可以回答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了!”
  谢安凉逐条回答了小白夏的问题,小白夏被气的差点吐血身亡。
  她也不望着窗外的摩天大楼了,索性趴在桌子上,恹恹地说:“当时,我从医院回去的比较晚,是让纪凌源去接我的,等我回到别墅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至于多晚我就不知道了。没注意。反正天黑了,当时骆禽兽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我感觉没有什么异常,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那就是……”
  小白夏说着说着,一提到异常脸忽然就红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晚上,他对我比以前更温柔更有兴趣了一些……”
  “去你的,谁要听你说这些异常了!”
  谢安凉怼了小白夏一句,小白夏无辜中枪,撇撇嘴委屈地不再说话。
  窗外,本来晴空万里的天气,忽然就转阴了。
  谢安凉对了一下时间,黑袍进入西源别墅的时间,小白夏正好不在骆乾北的身边,而骆乾北的那段空白时间完全和黑袍的行动时间一致。
  那么,骆乾北那段时间究竟是去了西源别墅还是回了自己的别墅,不得而知。
  越想越乱,谢安凉感觉想这些事情真的很烧脑,拽了拽自己头发,脑子不够用了,
  要不然回去的时候,把这些线索通通拿给薄野权烈分析吧。
  “好了,不问你问题了,行了吧?谢谢你愿意出来陪我这个三流小明星,真的是委屈你了!”
  谢安凉这才抛去了凝重的话题,笑着调戏起小白夏来。
  哼!
  小白夏拿定了主意,故意不去理会安娘娘。
  谢安凉已经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自然也是不急的。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不理我,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就先回去了!”
  谢安凉起身要走,小白夏伸手拉住:“不要,安娘娘,不要走,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找人说话了……”
  顾森夏叹了口气,果然是自己没出息,首先示弱的总是她。
  在左祁佑面前是,在骆禽兽面前是,甚至在安娘娘面前也是……
  谢安凉本来就是佯装要走的,被小白夏稍微一求,就得逞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安娘娘,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件事。”
  “嗯?”
  “骆禽兽一直声称,是他把我父亲藏起来来了,但是和他相处久了以后,我越来越觉得不是。他根本没有必要非要把我父亲藏起来威胁我嫁给他吧,而且他也不是那么残忍的人,他其实是不能去医院的,但他还是陪我医院,还让我陪着母亲,甚至是他动用很大的关系,让医生全球搜寻的和母亲匹配的肾源……这逻辑上根本说不通吧?”
  顾森夏很认真的讲着自己的疑问,并且做出了自己的推理。
  谢安凉听后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全部喷出来,就小白夏这样的还讲逻辑?
  “是有点说不通,要不然我找人帮你查查?”谢安凉也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劲儿。
  如果真的是像小白夏说的那样,骆乾北是绑架了小白夏的父亲来威胁她和他结婚,那现在老婆都娶到手了,不至于现在还不放人啊!
  况且他对自己的岳母都那么仁至义尽,那对自己的岳父待遇不可能相差那么大吧!
  “你也别多想,你也说了骆乾北是一个禽兽都不如的家伙,喜怒无常,做事自然也和常人不一样,说不定伯父真的是被他藏起来呢!怕你像宁雪寻一样从他的身边突然消失……”
  谢安凉说着一些善意的话,不想让小白夏那么担心。
  “嗯嗯,但我直觉一直都是不好的,有时候晚上还会做父亲离开我的噩梦。”
  “梦都是相反的,有这时间,你还不如搞好你和骆乾北的关系,好好问伯父是怎么回事呢!”
  顾森夏点了点头。这样和安娘娘说了一下,她心里就踏实了很多。
  她又想了想还有什么没有给安娘娘汇报的,然后她就想到了昨晚到家里来的程欢。
  “安娘娘,我最近真的很倒霉啊,你知道程欢吧?她昨晚到家里来了,她是骆禽兽的发小,来该他过生日,左祁佑好像也有些喜欢她……”
  顾森夏忍不住感慨着。
  谢安凉怼了一句:“你什么时候不倒霉了?小倒霉蛋儿!”
  小白夏瞪了安娘娘一眼,安娘娘在她的面前,嘴总是那么毒!
  “好羡慕你和男神啊,没有这么多扯不清的男女关系。唉,我这么单纯的人,非得把我扯进这么混乱的关系里去,宝宝处理不来啊,真冤!而且以我看了多年肥皂泡沫剧的基础上,我敢打赌那个程欢肯定对骆禽兽有意思,什么不是彼此喜欢的类型啊,只是一起长大啊,骗骗三岁小孩也就罢了……”
  谢安凉听着这话不禁摇了摇头,小白夏说的话前后矛盾,她就没有发现吗?
  两人又聊了很久,外面的天气越来越阴暗。
  时间不早了,两人来到了楼下,恋恋不舍的分开。
  分别坐上了出租车,各回各家。
  刚上出租车没多久,谢安凉就接到了家里男神打过来的电话。
  “老婆,我痒!”
  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谢安凉瞬间就想歪了。
  按照家里污神的思路,肯定是那里痒了呗!
  谢安凉干咳了两声,对着电话里轻声说:“我在外面呢,注意点说话的分寸!”
  “老婆,你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我的伤口痒,已经结疤了,痒的厉害!”
  ……
  本来她自己想歪的时候她没感觉尴尬,现在被这样揭穿,就感觉怪怪的。
  谢安凉直接挂了薄野权烈的电话。
  他真的有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她带污了,以至于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方式思考了。
  谢安凉让出租车司机先载他去了药店,去买了伤口愈合后的止痒药。
  等她回到谢家庄园的时候,瓢泼大雨就已经从天上倾泻了下来。
  闺房里,薄野权烈躺在她的闺床上,掀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上半身,看着自己的小娇妻,面露贼笑,看着自己的小娇妻。
  谢安凉洗了手,拿着药水,清凉地就涂在他的伤疤上。
  凉凉的,滑滑的,柔柔的。
  他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谢安凉嗔怒着看了他一眼,药已经涂好,把药瓶上的盖子拧好。
  此时,外面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打了一个响雷,响雷以后,又轰隆隆的响了几声。
  谢安凉忽然就想到了小白夏怕闪电打雷,不知道现在到家里了没有。
  于是拿出手机给小白夏打过去了电话,结果电话是关机状态。
  难道是没电了?但今天也没见她怎么玩手机啊,怎么会没电了呢!
  谢安凉隐隐约约有些不安,就给骆乾北打过去了电话。
  骆乾北显然没有想到谢安凉会给他打电话,毕竟两人从上一次一起试结婚礼服以后,就没有多少交集。
  他接通了电话,沉默着没有先说话,看着窗外的漫天大雨,想着那天顾森夏在天桥上躲进他怀抱里的情景。
  “骆先生,你好,我是谢安凉,我想问一下,现在森夏到家里了没有?她从小就害怕打雷下雨天。”
  骆乾北的眉毛拧在了一起:“还没有。”
  电话两头都是沉默。
  “我和森夏已经分开快两个小时了,如果她直接回去的话,应该到家了,会不会……”
  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谢安凉没敢说出来。她真的不想再让小白夏出什么事了,就像小白夏自己说的,她已经够倒霉的了。
  “谢小姐,我知道了,我问下医院,她是不是去医院了。多谢你给我打电话,等找到她了我让她给你回电话。”
  双方挂断电话以后,谢安凉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她本来是站在床边的,心里正烦躁着,腰中一暖,就被他伸手给抱了过去,坐在了床上。
  他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小白夏就让她老公去操心吧,你也要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公啊,阴雨天气,真的痒得厉害啊!”
  “那又能怎么样?伤疤上又不能挠,等下一不下心,再给你挠破皮了……”
  谢安凉头都没回的,继续望着窗外的大雨,心里面担心着顾森夏。
  薄野权烈直接就把她的身子给转了过来……
  “不是伤疤痒,是……痒,不怕破皮……”
  谢安凉脸上立马有了一丝的红晕。
  已经和污妖王在一起了那么长时间,这点抗污能力还是有的,她努力镇定住自己的情绪说:“能不能不用老梗?换个新梗啊。不要说,不管老梗新梗,实用就行这种话,之前已经说过了……”
  谢安凉再次故意怼他,污的老套!
  “那你想怎么污?”
  “什么叫我想怎么污?不跟你计较这些事了,我给你讲一件事哈,今天听小白夏讲,骆乾北也受伤了,枪伤,你消失的那几天,和你同时消失的,你给我说你们是一波的不是?”
  薄野权烈把她托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摇了摇头说:“不是。”
  “嗯。他伤到的是右手臂。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那个黑袍么,他的右手是一直不动的。而且我打听了,骆乾北受伤时也外出了。有一段的时间空白,那段时间,正好是黑袍出现在西源别墅的时间。你说那个黑袍是不是他?当然了姚傅清的嫌疑并没有排除!”
  薄野权烈没有任何反应,手里还不正经地……
  “我在给你讲正经事呢,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也正在干正经事呢!”
  话音没落……
  谢安凉哼唧了一声,就用余光看到了薄野权烈的脖子泛红了起来。
  “你……你说……你是不是在故意逃避我刚刚说的话题,还是说你已经知道那个黑袍是谁了?!”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用吻封住了她没有说完的话。
  这下她就更确定他这是做贼心虚了。
  “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保证不参与进去,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她咬了一下他的樱唇,从呼吸的缝里说出了这句话。
  薄野权烈压根就没准备说,只说了一句:“专心一点!”
  没两下,她就无暇再去想有关黑袍的事了。
  原来,**面前,她也是如此肤浅的人。
  薄野权烈身上有伤,但此时还是做了一个模范老公应该做的事,自己要憋的崩溃……
  谢安凉瘫倒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却因为……自己憋的要爆炸掉!
  于是,乘人之危,他躺在她的身边,侧过去了身子……
  她挣扎了几下,但终究是负隅顽抗的徒劳而已。
  ……
  良久,薄野权烈一声闷哼,好不容易好起来的伤口跟着一起崩裂了。
  本来谢安凉已经虚脱,双眼迷离,但在看到他的伤口里冒出血来的时候,也登时吓傻了,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