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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西源别墅里,心照不宣的,谢安凉主动搬进了客房。
两人下楼在冰箱里拿水喝的时候,也是相互绕道走,像怕被病毒传染一样,避得远远的。
每人拿过水后,又迅速躲回了各自的房间。
看剧本,看电视,玩儿游戏,所有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都干了,但临近深夜,两人在床上都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睡不着……
没有对方睡在自己身边,睡不习惯了,总感觉自己床的另一边有些空荡荡的。
再这样下去,不仅香肠嘴,也要变成熊猫眼了!
谢安凉为了明天要拍的戏,也暗示自己是为了大局着想,厚着脸皮,就起身走向了主卧。
谢安凉刚站在主卧的门边,还没有敲门,薄野权烈正好打开了门,在看到谢安凉的那一刹那,大手一拉就把她裹进了自己的怀里,关上门,抱进了大床上。
像考拉一样,大、腿圈住她,紧紧抱住,只是半个晚上没在一起,就像分开了一个世纪,想的不行。
两人又心照不宣默契的准备老老实实的睡觉。
三分钟以后,两人同时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并没有那么黑暗,有一些微微的天光,睁眼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好看的美颜。
“有没有一点热?”
同样像考拉一样抱着薄野权烈的谢安凉,终于忍不住抬眼问他。
“嗯!你身上真的很热!”
“不是,是你身上热的吧?”谢安凉忍不住反驳,明明就是他身上热的。
“没你热!”薄野权烈圈住她的四肢并没有因为热而松开的迹象。
见他狡辩不承认他也很热,于是谢安凉在他的禁锢中,伸出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薄野权烈以为她是要测他额头上的体温,于是也就没阻止。
谢安凉确实伸出了手指,在他的脸上滑起来,小拇指学着蓝小妖的样子,轻轻伸了出来,在食指尖滑过他鼻梁的时候,小拇指也拂过他的眉眼……
完全是照搬照抄,没有一点创新发挥的地方。
她却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在持续升温!越来越高!越老越高!
“谢安凉,你明明知道我们两个明天都有非常重的戏份,你今天还一直在点火!你是有多欲求不满?!”薄野权烈考拉般缠、绕着她的四肢没有松开,他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没,没,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试一下,这样有没有效果……”谢安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她很异常敏、感的感觉到他情、动越来越明显,身上的那股热火,似乎有燎原之势……
“试一下?你想要什么样的效果?”
谢安凉语结。她总不能说她在试蓝小妖教的有没有效果吧?
当然,他也再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
吻直接就落在了她粉、嫩的肌肤上……三秒之后,他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
“明天吧……”
今天吻的太多了,唇疼!
不能吻,自然做不好前戏,而她喜欢前戏,所以只好忍痛放弃!
薄野权烈没说原因,谢安凉愣在黑夜中。
按照他以往的表现,不会就这么放过她的啊!
这才结婚多长时间,才做了多少次啊,这么快就厌倦啦?男人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谢安凉气了,抖掉他圈在她身上的四肢,翻身,往床边上挪了挪,扯了扯被子,把他从脑海中屏蔽掉,睡起觉来。
薄野权烈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是有些吃惊,他记得她怕疼一向想要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啊,今天是怎么了?
他也难受啊,可怜兮兮的往她的方向靠了靠,却不敢去触碰她,可怜兮兮的半拥在她的身后,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薄野权烈一反常态的先一步谢安凉醒来。
第一件事就是,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不疼了!轻轻爬起身来,盯住她的唇看起来,还是有一点红,但没有那么肿了。
想到,昨晚她欲求不满不理他独自睡去的样子,他就感觉自己昨晚真是太不男人了。
见她的睫毛忽闪,有醒来的迹象,他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避开她的唇,吻过她的额头、鼻尖、脸颊,耳朵……
她在他的吻中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还以为她看错了,她好像看到了一只发情的野兽,正在膜拜着她的身体……
谢安凉被他吻的身子轻颤,忍不住就想迎上他的吻,谁知,他竟然拒绝了她的吻,只顾着吻着她除唇以外的地方。
这个男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虽然是刚起来,但她还没有忘记昨天收工时蓝小妖教给她的那一套。
昨天在他身上的试验只是照搬照抄,现在她想举一反三创新发挥一下。他不回应她的吻,没关系,她有的是小招儿……
她没再去和他接吻,而是手指学着蓝小妖的样子在他的后背上滑过,兰花指似翘非翘,指尖似撩未撩,有一下没一下……
谢安凉这是在试验所谓的触感,触摸的技巧与方法。
除了手指,她身上其他的部位,都没动,他却要被她这根手指尖给撩疯了,痒的火一直往下蹿!
谢安凉昨晚究竟做什么功课了,怎么可以一下变化那么大,直接突破了之前他所有的现场教学。
“你昨天是不是看小片儿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她任何可以学到这些的地方。
因为谢安凉意外的出色撩拨,薄野权烈被撩的要飞,已经彻底放弃了吻她,而是沉陷在她只靠手指尖带来的无限魅力之中。
“没有啊?我没时间看!”
不是“我不看”,而是“我没时间看”……
薄野权烈相信了她说的话,她昨天一天确实都在和他在一起,并没有说什么可以看片学这些的机会,而且以谢安凉这姑娘在这方面的迟钝情况来看,不可能只靠看个片,就学到这种程度啊?
“那你昨天干什么了?”
薄野权烈直接问,他咬定了谢安凉昨天肯定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的吻技确实变化很大,包括刚刚那个手指的撩拨。没人教她,她是不会迅速自学成才的,想当初就连那些基础的吻技都是他亲口教的。
“没干什么啊,一直在和你一起拍戏啊,寸步不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谢安凉故意不告诉他,让他一个人琢磨去。
等今天见到蓝小妖的时候,她决定放开自己好好跟蓝小妖学习一下在床上的那些需要解锁的技巧和姿势。
以后在床上的时候,不能把全部主动权都给他了,她也要掌握所有要领,掌握主动权,在上!
——
骆乾北别墅。
顾森夏已经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决定以后再也不干啥骆乾北与韩以沫的事情,就把自己当成一个空壳,反正她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可以成为骆乾北的女人,成为别墅里的女主人。
于是,她想通了,放过骆乾北,就是放过她自己!
骆乾北在沙发上喝醉,昏睡着。
顾森夏给他盖上一个毛毯后,就不再管他,一个人上楼睡去了。
第二天,等她起来的时候,一夜宿醉的骆乾北已经去上班了。
顾森夏吃过饭以后,又重新在网上找起工作来,她不想在工作上再与骆禽兽扯上任何的关系。
顾森夏又重新制作了一下自己的简历,想要提高自己的面试几率,但好想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效果,一上午都不见有多少公司打电话过来。
她只好安慰自己是公司还没有看到自己的申请,没有看到自己的简历。
但她又想自己的简历上确实也没有什么闪光点,这样想就会继续有些沮丧。
看顾森夏愁眉苦脸的,王阿姨也就没靠近,避开顾森夏做着家务事。
下午两点的时候,顾森夏接到了医院说母亲再次病危的消息,她就疯了一样的赶去了医院。
医生说需要巨额的手术费,再次对母亲进行重大手术。
顾森夏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她立马给骆禽兽打过去了电话,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接电话。
顾森夏隔着病房的门,看着病床上的母亲满脸苍白,一点生命力都没有的样子,心里无比的绝望。
这是她见过的生命最脆弱的样子!
她的母亲行将就木,而身为女儿的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只好蹲在墙角里,一遍遍给骆禽兽打着电话,祈祷着上苍让他赶紧接电话,再给她的母亲一次机会。
至始至终,骆禽兽都没有接电话。
她的手机打到没电要关机,都没有找到骆禽兽。
顾森夏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为了挽留住母亲一丝的呼吸,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正准备给安娘娘打电话,就听医生说手术费已经到账。
她流着眼泪,松了一口气,给骆禽兽回过去了电话,却仍然没有人接。
那医药费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到账?
母亲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顾森夏顾不得想手术费的事,就跟着来到了手术室外等着。
踱步,暗示,绝望,纠结,放弃,惆怅,期望……
世间各种激烈的情感好像都已经被她经历了一遍,最后她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就是只要母亲能平安出来,哪怕不能给她说话,不能动,她都想母亲出来的时候还有呼吸……
心里忐忑的要命,如此无助,她瞬间觉得自己以后的人生都是如此无望的。
母亲温月晴的手术进行了四个小时,顾森夏在手术室外等了四个小时,眼泪都已经流进了好几遍,也已经没有力量再悲伤……
不过,还好母亲被推出来的时候,还有呼吸。
顾森夏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又压进了一块石头。
母亲还活着,代表着以后她依然需要很多的钱,她依然不能随心所欲的离开骆禽兽。
母亲的生病,好像已经和她与骆禽兽之间的关系紧密的绑定在了一起。
因为父亲母亲教导她要乐观做人,所以就算经历了这一切,她也很少抱怨过生活什么。
但是,此时此刻,顾森夏忍不住抱怨命运的不公了。
她非常害怕母亲离她而去,但她又看不得母亲如此痛苦的样子,也不想让母亲的生命束缚住她。
甚至有时候竟然有要是母亲死了就好了的罪恶想法……
顾森夏觉得自己真是自私到了恐怖的地步。当然这个想法她给谁都没有说过。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顾森夏整个人的体力都已经耗尽了,灵魂好像也已经被掏空!
她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看到一个大排档,就梦游一样走了进去,要了很多的啤酒,吃吃喝喝了起来。
在手机要没电的前一刻,她意识不清的就给左祁佑打过去了电话,她想他!
在这样落魄到极点的时候,她想他!
虽然知道他是一个不值得原谅的渣男,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念他!
顾森夏边喝啤酒,边流眼泪,哽咽着支支吾吾,她悲伤地不能自已。
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从哪一步开始走错的。
手机没电关机。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她叫的左祁佑依然没有来找她。
虽然她醉了,但她还是清楚的知道她的左祁佑放弃她了。他就像扔掉家庭垃圾一样把她丢掉了。
顾森夏已经喝得醉眼朦胧,分不清人与东南西北,但是她的心还是如此的痛苦。
不是说醉了就不会痛苦了吗?为什么她还是那么难过心还是那么疼?
半个小时以后,刀疤保镖纪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