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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与你旧梦一场-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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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我才牵强的笑了一句,摇摇头道:“就是问问他近况,请他喝杯茶,毕竟以前他也关照过我。”
  苏御南似乎料到了我会如此说,反问了一句:“是吗?”
  我拼命点头,生怕他不信,可他却道:“我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你要是老老实实交代刚才你们说了些什么,我就不拿他怎么样,否则我可能连他私人医生的身份都当不下去。”
  苏御南此话说的气定神闲,可我却猛的推开他,没忍住的高声质问:“是你?难道是你害的他失去工作?”
  我回想着方才陆医生眼里的那私无奈,突然把他和眼前的男人联系在了一起,见苏御南不回答我的话,我有些恼,抓着他的领子再次大声质问了一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为什么要剥夺一个普通人的工作!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话说到一半,苏御南便在手下用力捏了捏我的腰,让我吃痛的止住了话。
  我瞪大眼睛望着他,看着他嘴角有些残忍的笑,他冠冕堂皇道:“质问我?你也不想想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既然你之前选择背叛了我,那我自然要你付出代价,让跟你接触过的人付出代价,你听懂了吗?”
  苏御南整个人散发出的可怕的气场是让我有所发颤的,我气的声音发抖:“疯子,你真是个疯子!我怎么会摊上你这种人!!”
  我觉得他简直就是完全不可理喻的人,我无法再跟他多言一句话,从他身上就要下来,可他却轻松的制服住我,捏住我的脸,言语源源不断的传到了我的耳中。
  “我可以原谅你的不懂事,不听话,任性,但是我不能原谅你的背叛,你明白吗?”苏御南拍了拍我的脸蛋,提高声音警告我。
  我揪着他的衣服和他对视,两个人精神似乎都崩住了,我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丝一闪而过的痛苦。
  其实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背叛,左不过是因为从前姐姐背叛了他。
  那时他也没多大吧,但心里的阴影也是肯定的。
  我心里有一阵痛苦,面前的这个人罪孽深重,我恨他入骨,他曾经对我造成的伤害也是成吨的,若是我有人证物证,我必定要把他告入法庭!
  可是我不行,他对我而言不止有痛恨,还有爱,我已经说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我甚至在内心渴望着他停手。
  我知道他在做许多许多违法的事,我有时候会希望他被抓起来,被惩戒,这样他就会退去一身光环回到一个普通人的样子,这样就会跟我小时候遇到的那个苏御南更近了一分。
  但是有时候又害怕,会害怕他被抓起来,会害怕纸包不住火,害怕他被抓起来以后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
  这些天邓晴的疯癫也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甚至天天做噩梦,梦到警察不止抓了他,还抓了我,说我包庇他犯罪,说要枪毙他,同时也要枪毙我。
  我特别害怕。
  所以我请医生,从侧方面不过是让自己心里安心一点。
  我高度紧张的,再次抓起苏御南的手腕,小声问他:“我、答应你不背叛你,但是你能不能不瞒我?你告诉我,告诉我邓晴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下的药对不对?”
  苏御南凝望了我很久,不知在看什么,我和他对视着,我甚至在他眼中看到了我的倒影。
  他却是冗长的沉默,就像是默认一般,沉默的让我心慌。
  其实他不用承认,我也大概能猜到,就是他。
  我牵强的笑了一声,改口道:“好吧,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但是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我放软声音看着他。
  苏御南面无表情,许久,薄唇才吐出两个字:“你说。”
  我甚至有些乞求的看着他道:“不要再害人了好不好?你如果想巩固自己手中的权益,可以靠你的实力和脑子啊,你不是商业奇才吗?你在商场上用些手段也就罢了,你不要害人行吗?也不要让无辜的人受牵连,我保证以后会听你的话,你就算是为你流掉的孩子积德。”
  我声音越来越发颤,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些话后苏御南会不会恼怒。
  可是苏御南听了我的话许久,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坐姿,没有动丝毫,甚至有些僵硬。
  我晃了晃他的手臂,问道:“好不好?”
  他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把我揽进怀里,我等了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茶香味,还有一丝他惯用的应酬中用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好闻的很。
  曾经我对这种味道有过害怕,有过抵触,可是我发现我自己的深处似乎还是无意识的依靠着这个人,接受着这个人所带给我的一切。
  我离开s市的那一天,我以为一切有关于他的东西都会落幕。
  我甚至暗自发誓,一辈子都不会踏足s市。
  但是我从不曾想过,就好像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样,我必须回来,我逃不过自己的命运,我必须面对一些我根本不愿意面对的事。
  我不知道我在他怀里沉默了多久,似乎世界都寂静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他说——
  “等一切落幕后,我就带你去滨城生活。”
  ……
  我不知道他说的一切落幕指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苏御南已经是明摆的知道我请医生来给邓晴看病的事了,他如此威胁我,必定邓晴以后在家中怎么闹,我都是不可能再去生事了。
  我每天在家中也是度日如年,而又必须选择无视掉邓晴。
  家里的所有珍贵的古董,瓶瓶罐罐都被收了起来,换上塑料的。
  任凭邓晴怎么摔都摔不烂了。
  好在陆医生没忘说过的话,把能缓解邓晴病情的食谱通过手机发给了我,我能做的也只有告诉厨房我爱吃这些,然后让厨房日日做。
  我是无比讨厌邓晴的,但是却下意识的这么做了,许是为苏御南赎罪,也许是看她跟我为同样的经历,做不到完全冷眼旁观。
  深秋晚期,快进入初冬的一天,我一起来就觉得冷的发颤,而这天s市有一条爆炸性的消息。
  粱氏的董事长本来好转的身体直接又再次病危,整个人转进icu重症监护室。
  而我刚在网上看到这则新闻后,几个月未跟我联系的梁钧臣给我发了条短信。
  我看到他的名字的时候还有一瞬间的发愣,打开手机看到短信上写着【许久没见了,今天晚上出来见一面吧】。
  我不知说什么,苏御南是不许我出门的,但他这些天也忙,如果是偷溜出去,其实是没什么问题的,而且我和他的事情,也该有个了断了。
  我咬了咬唇,回信息答应了他。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换了身衣服,披了件外套,只化了淡妆,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憔悴后,才出了门。
  邓晴冲上来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着她,把自己的面容弄的乱糟糟的,十分不像样,她傻傻的对我一笑说:“我今天亲自做晚饭,你早点回来吃。”
  邓晴压低了声音,神经兮兮的模样,“还有,把御南也叫回来,他好久不回来了,我怀疑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我有些怜悯的望着她,她这些天时而尖锐,视我如仇人,时而又像不认识我似的,对我神经一般说这些话,与我套近乎,精神是越来越不正常。
  我牵强一笑,应承了她,连忙把小容叫来说:“把夫人扶回房间,安顿好。”
  小容连忙应了一声,扶着邓晴道:“夫人,我们先回房间吧,小姐要出门了。”
  邓晴不放心的跟在我身后,拽着我袖子说:“一定要把御南带回来啊!”
  我不知该说什么,没有答话,而是出了苏宅,并且再三嘱咐小容,家里有动静就要通知我。
  我不确定她会不会站在我这一边,毕竟上次我和陆医生见面的时候,苏御南突然回来,小容就没有事先通报我。
  不知是来不及,还是她也不敢违抗苏御南。
  说起来可悲,这个家我从前信得过的仆人,现在竟然没有剩下一个。
  夜色晚了,凉风更渗人,我把外套裹得紧紧的,打了个的士,来到了梁钧臣所说的酒店吃饭。
  我也是许久没有见到七虎了,他没怎么变样,但是见到我后对我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其实这些天粱氏的现状我也知道,董事长不在,公司上下不稳定,民心动荡,自然股份也在低谷,我又这么久不去拜访,七虎自然以为我攀言附势,对我十分不屑。
  我也不做解释,没有计较这些小事。
  他带我上了十七楼后,带我走到一间包房的门边,道:“进去吧,我们梁总在里面呢。”
  我点了点头,便推门而入,立马咳嗽了几声,包房里已经有了重重的烟味,但包房的角落里摆着一株不知名的植物,散发出的香气才隐隐遮住烟味。
  梁钧臣在包房内一个人落寞的吸着烟,看起来更加沧桑,胡子也没剃,甚至眼角处还添了几抹细纹。
  他看到我,浅笑了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来了?坐吧。”
  他指了指身边的座位,我走过去,并没有在他旁边坐下,而是选了个他对面的位置。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而是把菜单递给我,让我点菜,我推脱说:“你点就好。”
  梁钧臣倒也不客气,随便在菜单上指了几个菜,便交给了服务员,我发现他点的,竟然都是我爱吃的。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待服务员出去后,我俩沉默,谁也没开口,只是看着他一口又一口的吸着烟,我虽是被呛着的,但也没说什么。
  不知是包房外还是哪里,传来了一阵琵琶声,我估摸着梁钧臣自己也喜欢着这种古色古香的饭店,次次和我见面必会来。
  他吸了几分钟烟,没有说一句话,最后还是我先打破了尴尬:“最近还好吗?”
  他听了我这话后,把烟按在了烟灰缸,熄灭了后一丢,看着远处,有些惆怅道:“我父亲被人下药了。”
  他短暂的一句话,让我的心突然紧了起来,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医院那天撞见的袁曼的那一幕,但由于证据不足,我又怕是自己误解了,所以没告诉梁钧臣。
  手指紧捏着包,看向梁钧臣,我还是装作不知道的问了一句:“什么?”
  梁钧臣道:“其实这是一件让我很气愤的事,直到我几个月的调查,终于有了突破,但是我特别意外,居然是我的心腹袁曼给我父亲下的慢性毒,你说这是不是很可怕?”
  他看向我,突然嘴角浮起一抹讽刺的笑,询问着我。
  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没急着应声,他又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他旁边去:“你过来。”
  我皱眉,迟疑的迈着步子坐到他旁边,他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对面紧闭着的包房,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听他说:“我很奇怪,与其说袁曼是我的心腹,不如说她更是我父亲的人,她从大学毕业就在我父亲身边工作,一直工作了十余年,怎会害我父亲?直到我前几天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梁钧臣指了指对面的包房,我不解的问他:“什么?”
  他不语,而是等了许久,对面包房的服务员要走进去上菜了,把包房一拉开。
  我便看到了里面坐的人。
  我瞪大眼睛,看到了临门的袁曼,她身穿旗袍,笑着正在向身边的人敬酒。
  而身边的人,我便是只在远处看一眼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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