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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这里,她以后若没什么要紧的事,也尽量不要再来了。”
沈月梅低着头,说:“昕昕这孩子是我没有管教好。当年要不是……”
“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你若还愿意留下,往后我会继续好好待你。”
……
云海公馆。
季向北将夏牧抱进门,轻轻放在沙发上,又仔细检查了几遍,确认她没有受伤后,才在旁边坐下,轻轻搂着她。
怀里的人顺势往里头蹭了一下,蜷缩着身子,头埋在他的胸口,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言不发。
他扶着她的头,思索着怎么开口。
今晚在陆家别院门口看到林昕和沈月梅时,他就全明白了。
林昕说沈月梅再嫁,嫁得那个人就是夏连成。难怪那日夏牧在医院停车场,看到他和林昕说话,会独自走开。她与夏连成的关系会如此恶劣,想必也与她们母女有关。
“夏牧,”他想了一会儿,轻声开口,“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过我家里的事。”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
他又继续说,“因为在我高一那年,他们出车祸去世了。”
声音非常平淡。
夏牧心一怔,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又心疼又自责。
这一刻她才恍然意识到,一直以来她都太关注自己,即便是追求他,也是因为她喜欢,她想要,从来没有问过他想不想要。连他父母的事,也从不曾过问。
“对不起,我……”
“不要说对不起。”他打断她,说,“我父母的事我早已释怀。今天提起来,是因为我发现,当年我父母去世后,资助我读完高中的班主任,后来嫁给了你的父亲。”
闻言,夏牧的身子猛地一僵,缓缓退出他的怀抱,呆呆地望着他,眼中俱是震惊。
良久,她倏地一下站起来,跑上楼。
季向北还来不及追,就听到楼上传来‘嘭’地一声巨响。
她把自己锁在了卧室里。
“夏牧。”他敲门,门内的人不回应。
他抬手想再敲,到了半空中又停下来,怔了一会儿,收回手,在门口坐下,一抬腿屈膝,手臂搭在膝盖上,心中也有些乱。
师恩重如山,他能与她同仇敌忾吗?
可是如果不能,他又有什么资格在她身边?
……
房内。
夏牧双手抱膝,头埋在两臂间,任由情绪跌入黑不见底的深渊,吞噬全身每一处细胞。
她永远也忘不了,收拾母亲的遗物时,发现的那本日记。
白底黑字,字字如血。
【有人发匿名短信给我,说连成在外面有女人。我跟他对质,他否认了。这种事我本来也不相信。我了解他,他绝不会背叛我。】
【匿名短信越来越多。连成说我无理取闹,应该多出去跟人交际,闷在家里迟早会心理变态。我一直不喜与人交际,这他明明是知道的。我们到底怎么了?】
【每天都在争吵。原来相爱的人也会恶言相向。】
【我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必须离婚。】
……
【这痛不欲生的人生,不要也罢。】
……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而夏连成却在母亲尸骨未寒时,转身娶了那个女人。
她好害怕季向北会劝她放下上一辈的恩怨。
她可以一辈子不见夏连成,也可以与陆丰断绝兄妹关系,可是他……他不能。
谁都可以劝她,谁都可以决裂,唯独他不可以。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他在门外说——
“夏牧,不管面对什么选择,你是我唯一的选项,没有其他备选项。”
低低的声音,却重如山,深如海。
心里堵着的那道墙顷刻间崩塌,光肆无忌惮的照进来,驱散阴霾。
她拉开门,跪在地上,抱住他,侧脸帖在他的背上,轻声说:“季向北,我也只有你了。”
他握了握她的手,像在心中做了某种承诺般,然后转身将她扶起,“地上凉。”
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静静望着他,一动不动。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气氛忽然变得暧|昧起来。
“夏……”
她脚一踮,吻了上去。余下的话消散在耳鬓厮磨的热情里。
越吻越深。
越喘越粗。
忽然,他抱起她,用脚踢上房门,大步走向卧室内的双人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车,开真车……
不过按JJ的规定,脖子以下不能描写,所以……也有可能是车轱辘
;
啊啊啊啊……刚写完,本来是要选定时11点发布的,结果手滑点错了。
今天先这么着。因为不一定每天都能提前写完,所以才定了每晚11点更新,这样方便大家阅读。
o(╯□╰)o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季向北一向清心寡欲; 之前即便被夏牧撩得不行,也一再克制。
他以前觉得; 越重要的人,越要爱惜。他从十六岁开始; 心里就只有她这一个重要的人了; 总想珍惜再珍惜; 不能轻举妄动,所以无论她怎样撩拨; 他都想将那件事留到以后,留到名正言顺的那一天。但后来他想通了; 他要她; 从精神到肉体; 从此刻到余生。
一秒钟也不想再等。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娇喘; 体内的欲|望如决堤般涌来; 火烧似地热。他快速褪去她身前的遮挡; 俯身咬住那抹高高凸起的红; 疯狂吮吸; 手慢慢向下探索。
夏牧从未感受过如此热情的季向北,心中莫名地兴奋,同时又说不出的燥热,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跟着他的游走颤抖。随着他越来越用力的厮磨,炽热的坚硬若有若无的摩擦,她体内的燥热化作某种陌生的骚动; 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迎合,手指掐着他的背,发出阵阵呻|吟。
“……季向北,”
这声低唤中夹杂着说不出的渴求。
他停下动作,眼中满是隐忍,“嗯?”
“想要……”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更能刺激他的神经。他猛然一个激挺,与她合二为一,如脱缰的野马般肆意驰骋,带她一起领会前所未有的快感。
……
……
以下省略一千字。
……
夏牧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瘫在床上,浑身酸痛,乏力,感觉身体被掏空。
“醒了?”
男人噙着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她转头,看见他单手撑着头,侧身凝视着她,似等她醒来等了很久。
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的感觉,真好。
她也侧过身,贴向他,手轻车熟路的探向被子里的某处。
铁似地硬。
这个闷骚,昨晚折腾了她大半宿,现在居然还这么硬。
想到昨晚的缠绵,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往他怀里又蹭了一下,另一只手在他胸前画圈圈。
“你这是暗示吗?”
“不算。”
“那还不松手?”
“不松。好玩。”
她握着那滚烫的坚硬,手上下套了几下。
他低抽一口气,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眸光里又燃起了火。
“这就是暗示。”
又是一番浅吟低喘,巫山云雨。
……
……
以下省略一千字。
……
季向北的战斗力惊人的持久,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早上又来了好几次,直到夏牧感觉下面有些胀痛,才停战。
“你数数从昨晚到现在,多少次了?就不怕精|尽|人|亡吗?”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不怕。还有很多。”
“……”
这个男人是想把积了二十几年的欲望,一次宣泄个够吗?
她好笑地哼了一声,勾着他的手指,说:“感觉交了一个精分男朋友。啪前和啪后完全是两个人。”
“……更喜欢哪一个?”
“喜欢床下一个,床上一个。”
“现在在床上。”
“……快点起床啦。我快饿死了。”
听到她喊饿,他这才意识到确实在床上消磨了太多时间,连忙起身,下楼。
夏牧看着他那一柱擎天,翻个白眼,“喂,你能不能穿一件衣服啊?”
“你不是最喜欢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
那是因为,那时候她还不知这个男人浪起来跟小马达似地。
封印解除后的冰山,果然一秒变火山。
……
夏牧梳妆完毕下楼时,季向北已经准备好早餐,小米粥和荷包蛋,还准备了果盘,脸盆大。
“这么多水果怎么吃的完?”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每种都买了一点。”
“……你可以问我呀。”
“我看着你吃就知道了。”
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这果盘里的水果,哪样她吃得多,就表示她喜欢哪样。
心中说不出的感动。
“哎,季向北。”她忽然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打趣道说:“你这么贤惠,我都不舍得让你出去工作了。要不,等我毕业后开始赚钱了,你就给我当小狼狗吧?”
“不好。”
“……”要不要这么直接?
“我在外面赚钱,在家里当狼狗。”
“……”
“我一会儿要出门,这几天可能会有点忙。”他忽然把话题转到正事上,表情也恢复了往日的冰山样,说:“有几个广告要拍。”
“噢,好。我差不多也该回学校了。”
“这么快?”
“怎么,舍不得我啦?
“嗯。”
他坦然承认。
她咧着嘴笑,自从在一起后,他越来越直接了。不过她好喜欢这样的他。
“放心。等办完研究生入学手续,我就找机会来见你。”
“好。我也会抽空去看你。”他点点头,又说,“那今天不出门了。”
“为什么?”
“陪你。”
“不用啦。工作要紧。”
“他们可以等。”
“……你才刚跟经纪公司解约,又被大佬处处封杀,还敢耍大牌?”
她可都听说了,他得罪了大人物,都快要失业了。
他莞尔一笑,“这些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我现在很抢手。”
他没有骗她。封杀他的人是王文嫣的金主,身份神秘,背景强大。基本上那个人若想封杀谁,就一定能封杀。不过据他所知,那个人现在正自身难保。
……
当项左得知季向北要推掉接下来三天的工作时,整个人都快气爆炸了。
“之前红红火火的时候,你工作倒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现在快过气了,突然想起来要耍大牌了?你刚跟经纪公司解约,他们为了推贺卓上位,黑你跟不要钱似地,这会儿要是再爆出‘耍大牌’的新闻,你自己想想后果。这次要不是你运气好,那人违法乱纪正好被朝阳群众举报,投资商见风使舵,你哪里还有广告拍?”
运气好?
季向北挑了一下眉,说:“我身体不适,拍摄需要延迟。”
“有多不适?”
“下不了床。”
“这么严重?”电话那端紧张地问了一句,随后反应过来,吼道:“是下不了床,还是舍不得下床?你这是玩物丧志!”
……
玩物丧志三天后,季向北送夏牧去机场。
早上八点的航班,机场人不算多。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季向北还是延续一贯的全副武装风格,遮得看不见脸。
到安检口,夏牧依依不舍的搂着他,发了会儿嗲,时间快到时,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他,准备去排队。
“等等。”他拉住她,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