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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宋知宁只想看一看嬴以赫痛苦的模样,让嬴以赫也体会一下她被他亲到的时候所感受到的痛苦。
    她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此刻嬴以赫看着她的眼神几乎像是恨不得将她掐死,“说够了吗?”
    宋知宁笑得更欢了,似真似假地抱怨道,“怎么那么小气,都是成年人了,说说也不会怎样,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没碰她。”嬴以赫一向话少,更不是喜欢重复话语的人,但是就这四个字,这一个月以来他已经说了不止一次。
    可是偏偏宋知宁却真的有不信的理由。
    “搂都搂了,亲也都亲了,”宋知宁对嬴以赫的解释毫不在意,耸了耸肩道,“房也进了,最重要的事没做?事关男人的尊严啊。”
    这一回的争辩依旧是宋知宁赢了。
    嬴以赫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甩开宋知宁,转身走出房间。
    在他拉开的房门的一瞬间,宋知宁才从报复的快意中清醒过来,一边在心底责怪自己再度因为嬴以赫失控,一边急忙开口把人喊住。
    “等等。”
    嬴以赫停下脚步,背对着她,没有回头,只问,“你还想说什么话伤我,也伤你自己?”
    “撤销禁足令。”宋知宁说。
    嬴以赫一句话也没回,重新迈开步子,走出主卧。
    宋知宁立刻追出去把他拦住,“我不会再去玩了,我要去东艺上班。”
    末了,宋知宁又补充一句,“放心,我不会做影响你和百京声誉的事情。”
    嬴以赫眉峰一挑,只给她一句答复,“想工作就来百京。”
    宋知宁摇头,“不行,我不能去百京。”
    嬴以赫脸色沉了下来,“你想去东艺的原因。”
    “你想去东艺是因为什么人吧。”嬴以赫不等她说话就替她作了回答。
    宋知宁咬了咬唇,既然今天早上嬴以赫已经揭开了他们之间那一层形同虚设的纱幕,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不是什么都清楚吗?那何必明知故问,”宋知宁叹了口气,“算了,你问那我就说吧,孟伯伯是宋氏的股东之一,他也有10%的股份,这对我很关键。”
    她明明很诚恳地在解释,却不知道为什么反倒激怒了嬴以赫,后者的表情比前一刻更沉,甚至露出了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
    “东艺能给你的,同样,百京也能给你,还能给你更多,”嬴以赫声音里罕见地出现了一分阴沉的怒意,“你舍近求远,是厌恶我,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宋知宁脑袋飞快地运转着,后半句问话她没有想明白,但是显然嬴以赫是在怀疑她放弃百京选择东艺的原因,可这个原因又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和嬴以赫的母亲程妍女士签的那份协议中有一项违约条款十分明确,只要她向任何人泄露了关于那一次谈话的所有内容,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宋氏企业10%的股份就要拱手转让给百京。
    宋知宁可谓绞尽脑汁,想要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最后却只能试着用她骗孟霖的那个理由,“百京主要从事金融方面的工作,和我学的设计不太合适,东艺才是——”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嬴以赫打断,“你认为这种理由能让我同意你去东艺?”
    宋知宁不禁头疼,她其实也明白,嬴以赫不是孟霖,孟霖没有什么弯弯曲曲的心思,嬴以赫的心思却深沉难测,这样的理由搪塞孟霖还行,想骗嬴以赫……果然不行。
    想要成功说服嬴以赫,她能用的筹码,也就只剩那下一个了。
卷一 第12章 交易不成立
    “只要你肯让我去东艺,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宋知宁最后还是下定决心用了她自己这个筹码。
    嬴以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眉毛紧皱着,半晌才开口说,“回到过去,你答应吗?”
    宋知宁抿直了嘴角,没有立刻回答他。
    哪有什么人能回到过去,又有什么感情能恢复到最初的模样。
    这个问题她早就回答过,歇斯底里得像是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砸碎在地上,她说不可能。
    绝不可能原谅,也绝不可能回到过去。
    可没想到这才过去没多久,她就要违背自己说过的话,真是嘲讽至极。
    现在的宋知宁,要说和以前有什么相同之处,就是一心都只想着如何夺回宋氏企业。
    她要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舍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又有什么关系。
    宋知宁松了松嘴角,挽出温柔的笑,轻声说了两个字,“可以。”
    这两个字仿佛成了一道利鞭,狠狠地抽在嬴以赫的脸上,打碎了他脸上的平静,他猛地上前一步,抓住宋知宁的手腕,声音冷硬如冰,“你就这么想远离我?为了投入孟霖的怀抱,不惜一切代价,宁愿忍受你觉得肮脏的男人?”
    “不要把孟霖扯进来。”宋知宁不悦道。
    嬴以赫紧盯着她的脸,此刻她的神情,他再熟悉不过,就好像护着什么珍宝一般,不允许别人侵犯玷污。
    东洲艺术设计集团的大少爷孟霖和宋氏企业的大小姐宋知宁是青梅竹马的玩伴。
    孟霖是宋知宁心中无暇的天使,或许没人知道,但宋知宁对孟霖好,好得令人发指,却是所有人公认的事。
    如果不是后来宋知宁嫁入嬴氏,所有人都会以为他们才是一对,尽管他们从来没有承认过任何传闻。
    嬴以赫性格再稳得住,也不能对孟霖和宋知宁的感情视若无睹。
    嬴以赫早就不是什么单纯无知的年轻人,根本不信男女之间会有纯友谊的瞎话,更何况他还曾经亲耳听见宋知宁对孟霖告白。
    “不管你开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嬴以赫一句否决,尽显冷酷无情。
    话一说完,他迈开脚步,就要从宋知宁身边掠过。
    宋知宁顿时急了,她不能进入百京,如果进入东艺的计划再被阻拦,夺回宋氏企业的道路就会走得更加艰难。
    “等一下,我说了可以就一定能做到……”宋知宁抓住嬴以赫的胳膊,语气充满了恳求意味,“我保证。”
    嬴以赫抬了抬手臂,却被宋知宁握得更紧,然后他听见宋知宁低声喊了一声,“以赫。”
    嬴以赫一瞬间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最初恋爱的时候,他们隔着千里,在视频里看着彼此,通常他们都不是在聊天,而是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偶尔抬头看看对方,对上眼了,她就笑一笑,他则点点头。
    再忙一日三餐他们都会尽量准时赴约,只不过每次都是宋知宁先喊他。
    “以赫,吃早餐了。”
    “以赫,快来吃饭。”
    “以赫,晚安啊。”
    以赫、以赫、以赫……是她对他最亲昵的称呼。
    宋知宁脸上时常挂着笑容,但是并不好亲近,真能和她关系好到互称名字的人屈指可数。
    从“嬴以赫”到“以赫”,他们之间经过多少事,好不容易卸下她的心防,却因为他行差踏错,在那个倔强女人的口中,他就生生地从“以赫”变回了“嬴以赫”。
    此时,再次听见宋知宁用柔软的嗓音喊他“以赫”,嬴以赫平静的心湖刹那间涟漪四起。
    他仿佛受了蛊惑一般,反手把宋知宁拉到跟前,他的眼底迸出了细微的火光,那片火光照亮的只有一个人影。
    “继续。”嬴以赫沉着声音,提出了要求。
    宋知宁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深吸了口气,抬起头,将自己的唇印上了他的薄唇,一触即离。
    “过去你是这么吻我的吗?”嬴以赫声音低暗,显然不满意宋知宁的表现。
    宋知宁蹙起眉头,稍稍回想了一下,过去她是怎么亲吻嬴以赫的。
    大胆、挑衅、热火、挑逗。
    她的吻没有技巧,只是调皮地乱动,即使那样青涩,也依然能拨乱嬴以赫的呼吸节奏。
    宋知宁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一边仔细地回忆着过去和嬴以赫亲热的场景,一边如法炮制地再次亲吻他。
    渐渐地,她感觉到嬴以赫的呼吸变得粗重,虚扶在她腰间的手掌一路向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不知何时,嬴以赫不动声色地取回了主动权,贪婪地在那片温暖的汪洋中攫取这一个月遗漏的甜蜜,尽情地品尝着专属于宋知宁的味道。
    直到宋知宁呼吸不畅,嬴以赫才缓缓放开她,却在此时听见宋知宁语气轻飘虚浮的问话,“这样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嬴以赫的眉头倏然皱深,一把揪住宋知宁的手腕,用的力道比之前更大,盯着宋知宁的双眼现出了冷悍的暗光,整个人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恨然地低吼出声,“宋知宁!”
    就在他们热吻过后,她便迫不及待地要求他履行交易内容,连一秒的时间都不愿意留给他。
    ——哪还有什么过去可言?没有了最初的感情,又怎么可能回到过去。
    嬴以赫最终松开了宋知宁的手,逼着自己忽视她手腕上那一圈红色的痕迹,将人从怀里推了开,沉着声,说出了残忍的一句话,“交易不成立。”
    宋知宁的冷静自此崩毁,瞪着嬴以赫转身下楼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喊道,“嬴以赫!你真的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嬴以赫下楼的步子没再有丝毫的停顿,很快就离开了别墅。
    孙管家站在门口,看着嬴以赫大步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她是很想把宋知宁经期到的事告诉嬴以赫,但是嬴以赫一点机会也没给她,走得非常匆忙,那些话在她嘴边绕了几圈,最后又咽回了肚子里。
    车子开往百京的路上,洪秘书看了看后座上脸色冷峻的嬴以赫,思索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开口,“嬴总,恕我直言,太太的人品似乎真的有些问题,为了您和百京的未来着想——”
    后面的话洪秘书没敢再说下去,嬴以赫冷冰冰的眼神直把她冻得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却没想到过了片刻,嬴以赫突然开口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别墅的主卧中,宋知宁坐在床边,正焦急地转着手里的手机,努力思考着其他的办法,她怎么也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当初选择嬴以赫是因为百京的财力和势力,如今这个选择却成了她最大的阻碍。
卷一 第13章 摊上大事了
    嬴以赫回到公司就全心投入了工作中,跟不要命似的,连着开了几个大型会议,把近期棘手的项目都捋顺,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他随手拉开领带,解开第一个扣子,姿态放松地靠着椅子,望向窗外逐渐亮起的灯光。
    总裁办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只能听见微沉的呼吸声。
    直到现在,连接家里的专线电话也没有响过一声。
    嬴以赫不是不觉得奇怪,毕竟他很清楚宋知宁根本不会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但是家里一点动静都没传来,反而显得更不寻常。
    夹在指尖的钢笔频繁地点着桌面,嬴以赫等到外面的灯火又亮了几十盏才丢下钢笔,伸手按上那个专线电话。
    他的手指刚碰着电话,总裁办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嬴以赫收回了手。
    洪秘书从外面走进来汇报,“嬴总,玫琳亚集团那边有消息了,可以约在今晚面谈,您晚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