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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彼伏。
司远皱了下眉,伸手拉住路寰,“咱们等会儿再走。”
高露看看他拽着路寰的胳膊,吐了下舌头,“司远你怎么不拉我呢?我可比路寰还靠前。”
司远愣了下,然后两只耳朵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这么多年的小伙伴了,谁不知道谁啊!
路寰明白司远对自己有那么点儿意思,而自己也明显的不讨厌他,可是让另一个熟知底细的小伙伴这么明晃晃的打趣,真的挺那啥啊。
司远是个好小伙儿,门当户对的,但是关键问题它不在这儿啊。
不管已经在记忆中逐渐模糊的上一辈子究竟只是梦一场还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路寰都已经没办法做到像一个真正的小孩子那样天真,自觉心灵已略沧桑。平时跟小伙伴们上学玩闹什么的也就罢了,如果让她再跟司远这么个水嫩少年谈恋爱,臣妾做不到啊!
司远偷眼去看路寰,见她的脸也有点红扑扑的,瞬间觉得美滋滋。
不知道路寰是因为各种感慨和纠结所致,脑洞略大的少年咳嗽一声,挺严肃的看了高露一眼,“别闹。”
司远人长的又高又帅,平时又总是一副高冷冰山的模样,所以一般人都不大敢惹他,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刻意冷下脸来的时候,同学们都是又爱又怕的。
但是熟知底细的高露完全不怕他,摇头晃脑的吐舌头,各种笑嘻嘻。
司远还要说点什么的,通讯器就响了,高露和路寰都自动静音,并且往旁边走开半步,给他留点隐私的空间。
这会儿的通讯器都高科技,路寰他们用的都是最新款的,外形就是一个大约三公分宽的手环,颜色根据个人喜好定制,通话的时候能根据机主需要选择是单纯的语音还是全息投影,附带的GPS功能啥的都已经被说烂了,提都懒得提。
“妈?啊,你不是挺忙的吗?那行,我们待会儿就过去,你别急啊慢点开车。嗯,挂了啊。”
一结束对话,司远就喜滋滋的对路寰和高露道,“我妈说她要亲自来接我!”
他们几个父母都是大忙人,一年到头见不着几面的时候多了去,父母亲自接送孩子上下学什么的几乎不可能发生,也难怪平时无表情的司远这么开心了。
路寰和高露都挺替他开心,也挺羡慕,“真好。”
人家的妈妈来接了,路寰也就越发的思念起她那个还在绕着地球转的爸爸和在某个原始生态野生保护区拍电影的妈妈。
司远脸上的笑容从接电话开始就没消停过,一直乐颠颠的,这才算是有了个正常小男孩儿的表情,生动了许多。
“我妈说她最多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了,可是外面还那么多人呢。”
学校一共两个大门,可是不管哪个都是围堵重重,想要悄无声息的出去,根本不可能。
高露和路寰也都挺犯愁,他们三个不管哪一个都是媒体的重点照顾对象,谁也不能给谁打掩护。
唉,要是能坐直升机走就好了。
其实学校刚建成那会儿,曾经有几个学生乘坐直升机上下学,倒是完美的摆脱了狗仔的围追堵截,大家都觉得这方法不错,于是就效仿起来。
但是后来就不行了,原因无他,在这里上学的,论家世,谁怕谁啊?这个头一开,学校算是乱了套,一到上下学的点,上空密密麻麻的盘旋着好些直升机,为了争夺停机坪,还引发了好几次斗争。
学校总共两千多的学生,攀比之风一起,甭管手头松紧,好些家长都不肯示弱,这么一来,没几天的工夫,停机坪就不够用的了。
国人爱攀比,更爱面子,最后这事儿就直接变味儿了。
当时这事儿闹得可谓是轰轰烈烈,后来国家又紧急出台了一条“非急重症或紧急事态不得乘坐直升机上下学”的条例,这才算是落下了帷幕。
观察了会儿,见下面的人不仅没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高露咬牙道,“咱们也不能在这儿过年啊!下去吧,悄悄地,看什么时候人少了就让保镖先开路,到时候咱们一鼓作气冲出去。”
年年如此,真是够了。
学校也觉得一年年压力渐增,非常有要顶不住的架势,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开始修建地下通道,请的是去年刚获得国际大奖的工程队,设计效果图那是华美非常,十分的符合本校浓厚的历史积淀和金碧辉煌的金钱靠山,而且一旦落成,必将极大地缓解周围的交通压力,因此从动工那一日起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但是毕竟工程浩大,求学的学生们住的位置又都是东一个西一个的,要竣工,怎么还得小半年工夫。
三个人小心的下了楼,刚一走进校园就被外面的盛况吓了一跳,远距离观察和近距离看那种效果绝对不一样。
路寰皱眉,从心底里打怵,“去年也没这么多啊。”
不等三个人再商量点什么,已经有眼尖的记者发现了他们,并且大声的暴露了他们的存在,“哎哎,在那里!教学楼前面!”
于是一瞬间,人群更加拥挤,声音也越发的大起来。
司远的眉头皱的都要能夹死蚊子了,他时不时的低头看看手环,生怕错过妈妈的电话。
学校的警卫和老师们都在努力维持秩序,见他们三个过来了连忙分出来人手护着,同时大声喊道,“退后,都退后!这里有孩子!”
“请保持秩序,谢谢,别挤了别挤!”
可是那些人已经快走火入魔,根本就听不进去,纷纷不要命的往前挤。
一放寒假这些星二代们就会分散到世界各地,随着他们的父母神出鬼没,各种私人会所各种非会员不得入内,要抓新闻根本就是难如登天,所以记者们格外激动。
头条就是年底红包,头条就是饭碗,头条就是命!
这么想着,一干记者挤得更起劲了,被警卫员们隔出来的空地圈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收紧。
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秩序有所好转,大冷天的,警卫员和老师们都急出来一身大汗。
司远拽了拽路寰和高露的袖子,“我妈到了,她带了保镖,马上就给咱们开路!”
话一出口,路寰和高露都觉得赵阿姨简直就是天使!
果然,两分钟后一群黑衣保镖就如天神般降临,用血肉之躯生生从一大群望不到头的记者中挤出了一条路。
司远一看,大声喊道,“跑!”
两个小姑娘一个激灵,拔腿就跑。
一边跑路寰一边苦逼,马丹放个假就跟打仗似的,真特么的够了!
有保镖叔叔们的帮忙果然不同凡响,刚还寸步难行的地方已经勉强打开一条通道,老师们也抓紧时间将其余被困住的学生们送过去。
眼看着已经走了三分之二,路寰都能透过人缝隐约看见赵阿姨的那辆轿车了,这时候异变陡生!
也许是要看着到手的头条飞走,那个记者终于按耐不住了,他拼命往前一挤,对冲着路寰他们就把话筒捅过去了,扯着嗓子吆喝,“日前有人传闻影后徐曼和影帝司习秘密约会,请问果然是婚变吗?”
这话一出,司远和路寰登时就怒了,虽然不好大骂,但俩人也是同时回头狠狠地瞪了这个乱造谣的混蛋一眼。
婚变你个大头鬼!
哪知道那个记者不但不觉得理亏,反而十分得意能引发关注,于是更加的不依不饶,“为什么不说话,粉丝们都很希望有人能正面回答!”
大约是见有门,周围的记者们也都躁动起来,一个两个不要命的往这边挤,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人太多,秩序维持起来难度太大,再加上不少记者还组团扛着摄像机,拖着带台标的巨大话筒什么的,简直是火上浇油。
那个咄咄逼人的记者还在往前挤,话筒都要戳到路寰脸上去了,司远的小脸绷得死紧,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将路寰和高露挡在身后。
“你们啊!”
那记者刚要再问什么,就听几声惊呼接二连三的响起,紧接着几个人就摔倒了。
这还不算,司远左边就是一台摄像机,骚乱一起,那个摄像师也站不稳了,被人推了几下之后失去平衡,肩头的摄像机猛地朝前砸过去!
“啊!流血了!”
路寰只看见眼前一片混乱,然后就听到司远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是周围变了调的尖叫和哭喊。
流血了?!
司远?!
路寰再也顾不得什么,努力往到了现在也还护在自己和高露前面的司远那边看,然后整颗心都凉了!
刚才倒下来的摄像机正中司远,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他的大半边脸就已经满是鲜血,下巴上还在吧嗒吧嗒的滴。
第4章
刚才倒下来的摄像机正中司远,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他的大半边脸就已经满是鲜血,下巴上还在吧嗒吧嗒的滴。
周围有一瞬间的静止,然后就是空前的慌乱。
“啊啊啊,流血了!”
“死人了,踩死人了!”
“哇啊啊,我要妈妈!”
各种哭声喊声响成一片,最令路寰气愤的是,这个时候竟然还有人试图采访!
她狠狠地往这个伸话筒的记者脸上扇了一巴掌,大声吼道,“还采访个屁,没看见有人受伤了吗!”
被扇了一巴掌的记者顿时懵了,怎么回事儿?!刚看着还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么瞬间就化身女战士了?
而且竟然还爆粗口,现在贵族学校也教导这个了?
高露试图打急救电话,结果因为场面太混乱根本就动不了,推搡之间,她的手环竟然就这么被生生挤出了一道裂纹,片刻之后就从她手腕上滑下去,眨眼功夫就被人踩碎了,连她自己都差点被人挤倒了。
“怎,怎么办!”
平时再如何镇定也还只是个孩子,高露被周围的混乱吓坏了,又见平时一直保护大家的司远满脸血,登时就没了主心骨,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路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伸出手去死死按住司远头上的伤口,大声道,“保镖就在前面,快点大声喊!”
现在整个校门口已经乱成一团,从外面根本就看不清里面人的位置,估计赵阿姨也是急得不行,只是无从下手。
他们三个还都是孩子,体力有限,司远又受了伤,只靠他们的力气根本就挤不出去。
路寰和高露扯开嗓子喊,拼了命的往外挤,而听到她们喊声的保镖也开始朝着这个方向汇合。
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路寰事后回想的时候都觉得自己那会儿肯定疯了。
除了右手自始至终都死死地捂着司远的额头,手挠、脚踩、牙咬,胳膊肘、膝盖统统上阵,路寰疯了一样厮打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
一开始高露还只是手足无措的哭,但是一看路寰这么勇猛,这孩子也豁出去了,嗷嗷叫着就把眼前两个记者抓了个大花脸。
血流了一脸,司远视线中都是猩红一片,即便如此,他还是尽量维持着平衡,两只手也是死死地拉着路寰和高露。
现在这种状况,一旦被挤散了,那绝对至少是个重伤的结局。
他是个男人,必须保护她们!
这招果然有效,十多分钟后赵阿姨终于带着保镖将三个被挤得不成样子的孩子接了出来。
路寰也来不及说别的,急吼吼道,“司远受伤了,阿姨快找医生!”
多日不见的宝贝儿子满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赵芳华心疼的简直就要昏死过去。
这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