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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走进停车场,尚芷洛主动请缨开车,时曜倒没有拒绝。
跑车停在原地,时曜幽深的眸看着她,带着丝丝笑意和宠溺。
“这些事你都不要担心,我会去着手调查那些孩子,很快就会有结果。”
尚芷洛点头,“你要不要上去和Jessica道个歉?她自己一个人喝掉那些咖啡很可怜的。”
“闭嘴!”时曜瞟向她,“开车,去药店。”
尚芷洛启动跑车,随即道,“你要让我吃避孕药?”
“。。。。。。”
见他不做声,尚芷洛怒气上涌,“怎么,没话说了吗?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让Jessica给你生个大胖小子,然后你们一家和和美美,让我这个局外人趁早滚蛋!”
时曜额间划下三道黑线,好笑看着她,倒不开口解释。
“没话说了吧,我吃就是了!放心吧,就算真的怀孕了我也不会打扰你们。。。”
“啪。”后脑勺不轻不重被拍了一下,尚芷洛咬牙切齿道,“你打我干嘛!”
“买胃药。”
“。。。。。。”
接下来很长时间尚芷洛都没见到时曜,偶尔有几次,他身边都是Jessica的身影,两人亲密耳语,他一改之前的淡漠反倒会笑着回应。
约摸是之前那次喝咖啡事件让Jessica动了怒,回去第一件事便跟时老告了状,她不仅被限制了自由,还禁止在庄园走动,整个人成了金丝雀。
源千雅找她的次数越来越多,自她回到意大利后便被时政海软禁,她每日早上都要插花,完后便找她谈话,从尚家的点滴细致到尚义濂的发展,通通问了个遍,尚芷洛虽然有些疑问,却还是告诉了她,不疑有他。
仿佛所有人都将她遗忘,尚芷洛吃过女佣送来的午饭后,懒洋洋倚着贵妃榻望着窗外,看到保镖佣人开始张灯结彩,她起身看了眼日历,才惊觉已经快要月底。
他说婚礼那天便会动手。
尚芷洛眼皮直跳,揉了揉几次不都管用,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短发有些微长,她拿了头绳懒懒扎起,心想再怎么坐以待毙不是办法,便打开雕花大门想出去透透气。
“七爷,时老不准您外出。”
保镖抬起手臂挡在她身前客气道。
尚芷洛看着角落各处都站满了保镖,凭她之前的身手若是火拼还有些可能,许久没练,动作也生疏了许多,她悻悻一笑返回房间。
原本躺在床上发呆,没过多久窗户传来一吱呀声,尚芷洛睡意全无,警惕起身,抬手将厚重的窗帘拉开。
一张深邃精致的俊朗面容出现在眼前,时曜看着她错愕的表情,抬手敲了敲玻璃,指了指锁。
她睡觉有关门窗的习惯,他也许是推了几下也没打开。
警惕环顾四周,深怕被人发现,尚芷洛打开锁放他进来。
纤细的腰身被他圈住,还没来得转身人已经被扔在床上,她怕门外的保镖听到,刻意压低声音道,“想起我了?”
语气责怪,无奈,还有些赌气。
看着他们成双对的进出,她只能在阳台上眺望,真的很憋屈。
她主动出击,接吻时已将他身上的衣衫褪的一干二净,打算身体力行的告诉自己很想他。
水乳交融后,尚芷洛埋进他怀里不做声,均匀的呼吸听在他耳里,有种莫名的安心。
“婚礼那天,不管源千雅让你跟她去做什么,都不准答应。”
他低沉的嗓音传来,尚芷洛点头,没问为什么。
时曜吻了吻她额间,看着她漆黑的双眸道,“记住我说的话,知道没?”
“嗯。”
“孤儿院的事有眉目了吗?”
尚芷洛担心孩子的下落,一直没有机会问出口。
这也正是时曜想告诉她的,酝酿好说辞,他开口道,“阿三查了所有的人,都没有我们的孩子。”
尚芷洛大惊,从他怀里坐起,“我去问他!”
作势就要下床,时曜单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傻瓜,别冲动。”
“我怎么能不冲动呢?他关我禁闭这么久,我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安慰她,低声细语哄了许久,“是男孩。他很好。”
“真的吗?”
从上个悲痛里走出,尚芷洛眸底光亮闪烁,“你怎么知道?”
“霍晨查了时政海所有的账户,早在三年前他开了一个户头,每个月都会固定给意大利安定区小学的教师打一笔钱。”
“数额不小,五十万。”
“每个月打五十万?”这可不是小数目。
“我抽空去了一趟,那儿有一群留守儿童,平均年龄五岁到十五岁不等。”
“五岁?我们的孩子并没有五岁。”
时曜宠溺吻了吻她,“他混淆了所有孩子的真实年龄,不难猜出他这是让我们造成假象。”
尚芷洛心底瞬间燃起希望,两人说了许久的话,直到她困意袭来稀里糊涂在他怀中睡着。
时曜慢条斯理整理好身上的衣衫,深深凝视着床上熟睡的女人,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才不舍离开。
清晨,阳光倾泻而入,尚芷洛伸了个懒腰看向床畔,伸手探了探温度,已经凉了许久。
洗漱完毕,尚芷洛坐在沙发上看着腕表。
八点整敲门声响起,尚芷洛起身打开木门,在女佣推着餐车走进后,利索关上木门。
“七爷,这是您的早餐。”
女佣将早餐一一放在桌上,正要转身,尚芷洛抬手利索击中颈部。
没有多耽搁,她换好女佣装,将人抬到沙发上,推着餐车走出。
保镖没有生疑,尚芷洛穿过长廊,轻车熟路走向书房。
沿着旋转楼梯直上,环顾四周无人,躲过监控死角,她抵着墙角走到书房门前,屏住呼吸。
“时政海,只要你将洛洛还给我,任何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书房内,气氛肃穆,时政海坐在檀椅上默不作声,他阴沉的目光看尚义濂,像听到世纪笑话。
“包括我的千雅?”
时政海问他,语气阴狠,“说起来我要感谢的人有两个,第一是你,第二是阿K,如果不是你们,千雅怎么会离我越来越远?”
“我不妨告诉你她死而复活的消息,二十多年前的事不过是一场乌龙,她想要自由,我没有给她,所以她现在对我沉默,宁愿跟一个佣人说话,都不愿和我说话!”
“你不必再煞费苦心,只管坐好你的位置,尚芷洛被兰国列入黑名单,回去便会坐牢,现在在这儿不是挺好?”
“你做梦!”尚义濂指着他怒道,“休想再捆着我的孙女为你当牛做马!你尽管去揭发我那些事,你的事我也门清,大不了我们监狱做伴,将牢坐个底儿掉!”
“得了吧,这话兴许十年前我还信,现在?”时政海摆摆手,“别想让我走进你的陷阱,这些年军队里你安插了多少关系户进去?光这些就可以让让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通通消失!”
“堂堂名震四方的上将不料只是个靠着不法钱财发家致富的混蛋,我和你一黑一白各自为战,却不像你那么贪婪,明明是颗狼子野心,偏偏要当做很是忠诚的模样,让人作呕!”
尚芷洛全身僵硬,一动不动,惊愕捂唇不敢相信。
尚家具有无限荣耀,绝世清廉的词汇赞赏也不为过,怎么现在出了贿赂门的事?
怎么可能?
“我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第一,交出我的孙女,第二,我拿着你所有不法勾当的证据送去总局!你不但要接受制裁,千门就此玩完!”
“你选吧。”
尚芷洛往前一步,门吱呀响起。
她愣了楞,抬手推开房门走进。
两人见她皆是一楞,尚义濂开心走到她身边道,“洛洛,爷爷带你回家。”
时政海面色铁青,掏出短枪指着尚芷洛,“阿七,你应该怎么做,我想你很明白吧?”
“要么将你爷爷请出庄园,要么送他归西。”
尚芷洛站在原地未动,转眸看向尚义濂,开口问道,“他说的贿赂门是真的?”
尚义濂脸色骤变,并未及时回答她的问题,原本搪塞过去,在他心底还是很爱她的,若不是因为那个赌约,他怎么会。。。
“是。”简单一个字,她瞬间心灰意冷,尚芷洛冷笑退后几步,“我本想你骗骗我也算,不料你连骗都懒得骗。”
“尚家这么多年的风雨都走过了,您曾经还告诉过我,要做一个坦白正直的人。。。可现在呢!”
尚义濂脸色灰败,唇蠕动几下,终是什么都没说出。
“阿七,立刻去领罚!”
她颓然点头,不想再看尚义濂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洛洛!”尚义濂沉思几秒道,“爷爷向你道歉,不该因为赌约将你送进火坑,我希望你原谅我,所有的事都事出有因,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我根本不会让你进入千门为他所用!”
尚芷洛无奈摇头,冷笑一声道,“您平步青云有的是手段,我能当了您手中的棋子真是荣幸之至。”
“以后,我不会再见到你。”
194 小芷,难受就哭出来(一更)
尚芷洛无奈摇头,冷笑一声道,“您平步青云有的是手段,我能当了您手中的棋子真是荣幸之至。”
“以后,我不会再见到你。”
尚义濂欲张口再说什么,她已经走到书房门前径直走出。
因她擅自跑出房间,跟她一起受罚的还有看管她的所有保镖。
尚芷洛心情糟糕透顶,脸色极差,沿着楼梯走入前厅时,刚好和游手好闲的尽祈诺碰面,正欲擦肩而过,他好死不死挡在她身前,“好几天没见,你去哪儿了?”
“让开。”尚芷洛晲了他一眼,实在没心情搭理他。
见她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几个大字,他识趣绕到她身侧。
“七爷,门主让您去花园跪着,没有命令不可以擅自离开。”
尚芷洛点头,朝门外走去。
太阳当空照,园里种了许多玫瑰,红艳艳一片,风吹来时连带着花香将她包围,尚芷洛鼻子一痒,开始狂打喷嚏。
一盒纸巾放在她眼前,她随手扯过一张,顾不上看来人是谁,捂着鼻子才觉得好些。
尽祈诺撑开手里的遮阳伞挡了她头顶的阳光,离远处看两人怎么都是郎才女貌的标配,站在一起很养眼。
脚边扔了很多纸团,等鼻子舒服一些,她拽了拽他的裤脚,闷声道,“谢谢。”
“不客气。”尽祈诺见她神色缓和一些,干脆半蹲下和她套近乎。
这人和他骚包的跑车一样,爱鲜艳的颜色,偏生还驾驭的不错,一套意大利手工订制的高订西装,穿出了风流公子倜傥不羁的卓韵,尚芷洛盯着他那张不男不女的妖冶脸庞,带着一股阴柔的俊美,还隐藏了一点狠。
她看人一向准,是不是个狠角色看眼神就知道,这货,是个狠角色。
“树大招风,要是时老知道你为我撑伞,可能我得跪许久。”
“那我离开你就能不跪了?”尽祈诺轻昵摸了摸她的碎发,眼底毫不掩饰喜欢,“小芷,别犟了,你要是跟了我,绝对吃香喝辣,我只对你一个人好,瞬间就能KO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