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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时老才能解除,您…”
尚芷洛手一摆,那人识趣不说话。
她被时曜带到飞机上处理伤口,两拨人站在停机坪上无声对峙。
看到机舱里东倒西歪的酒瓶,尚芷洛惭愧低着头,等他洗干净手后,两人走进主卧。
关好门,时曜拿着医药箱放在床畔,将她身上的衬衫小心翼翼脱下。
尚芷洛慌张后退几步,顾不上伤口,两只手护在胸前,“我自己也可以…”
身前一凉,内衣被他解下,时曜拥着她坐在床边,漆黑的眸看到伤口瞬间更加幽深。
时曜拿着生理盐水小心清洗伤口,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尤其看到她背上狰狞的鞭伤后,心底的内疚更盛,包扎好伤口后,他单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身,愧疚道,“都是因为我。”
细碎的吻落在肩上、后背,每处。
尚芷洛轻轻打了个颤栗,转身将他抱紧,轻昵蹭了蹭他冷峻的脸庞,“时时,答应我,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时曜埋在她脖颈,贪婪的吮吸着她的芳香,薄唇不禁弯起好看的弧度。
只要她好好的,他自然就没事。
“宝贝…”
他轻轻唤她,看到她可爱的耳廓变成红色,坏笑勾住她精致的下颚,自上而下将她看了个精光。
“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好不好?”
见她害羞躲进怀里,时曜担心她受凉,拿过宽大的衬衫披在她身上,两人亲密相拥,他叹息一声,担心刚才那幕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影响,随即解释,“源千雅的出现我很意外,恕我一时不能接受。”
“时政海在我小的时候想尽办法虐待我,手段再怎么残忍,我都忍过来了,可是唯独对她还活着这件事,我不敢相信。”
尚芷洛心疼他,轻轻点头。
源千雅那年幸运活下来,又想尽办法制造了假死,瞒过了所有人,只为解脱,可她没想到在她离开的二十余年,时政海将她的死算在了时曜头上,折磨了这么多年…
尚芷洛知道这件事是她鲁莽了,当初她对源千雅的出现有很多疑云,可见她只身一人,心瞬间软了下来。
这一切不难理解。
阿K这么多年和她保持联系,思儿心切之余,在阿K的指引下找到了她…从而利用她和时曜见面。
“宝宝,时政海再怎么伤我都无妨,可他动了你,我必定要个说法。”
尚芷洛见他毫无波澜的眸底瞬间燃起复仇的火焰,她想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说。
她只要他平平安安的活着,让她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两人对视,时曜将她的想法洞悉的请清清楚楚。
时曜宠溺望着眼前遇事成熟稳重的女人,心底的愧意越来越浓。
他的芷洛,应该在他的庇护下开心的过好每一天。
可现在,她却为了他变的刀枪不入。
紧紧拥着她,时曜沙哑低沉的嗓音响起,无比的坚定。
“洛,你听好了,我势必要把千门连根拔起,双手呈给你。”
“不准再替我冒险,我和时政海的恩怨太长,这一次,我要他一、无、所、有!”
“你和女儿是我的全部,我时曜没了你,就等于失去所有。”
“我会发疯,会杀掉所有人为你陪葬,会将你的名刻在我骨里每一处,铭记一辈子。”
尚芷洛痴迷看着他妖冶的脸庞,紧紧将人箍在怀里。
既然一场恶战避免不了,那就让她站在他身边。
永不分离。
182 时曜,往后须臾数年,我要缠你
没有不散的宴席,尚芷洛躲进他的怀抱迟迟不愿松手,他的怀抱太过温暖,给予她无尽的勇气。
她知道一切风雨来临前夕,他定会将伞撑在她头顶,揽着她的肩深怕淋湿。
她爱他,是不悔的。
“我去了那边给你打电话,好不好?”她细白的指尖轻轻在他胸膛画圈,隔着轻薄的衣料,他炽热的气息同她交汇,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时曜拥着她吻了又吻,将心底的愧疚和疼惜化为无形的力量,咽下喉间的叹息,俯身将她横抱起走出机舱。
尚芷洛担心他左臂的伤,忙挣扎几下要从他怀里跳下,时曜垂眸,幽深的眸带着笑意看她,“怎么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出去。”尚芷洛眨着眼看他。
原以为她会拒绝自己,不料出乎她的意料,时曜竟然破天荒将她放了下来,返身走进卧室,出来时拿着一件西装外套。
他温柔披在尚芷洛身上,紧紧握着她的手走下飞机。
从来没有觉得几百米的距离竟然会走的如此快,尚芷洛紧紧牵着他的手,深怕她弄丢自己。
大婚时两人互看不爽直至今日彼此惺惺相惜,多的是分离的时间,他们在一起美好的回忆好像少的可怜,尚芷洛心里这么想,更难过了。
那几人知晓时曜的铁血手段,单凭刚刚他若无其事解刨尸体的画面,就足够他们一个不大不小的警醒。
胆敢动他的芷洛一下,必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风很大,单薄的身子幸好有时曜的外套挡寒,尚芷洛心里暖暖的。
“你不要担心我,飞机落地我马上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尚芷洛这么说着,眼底满是欢欣,至少在他面前,她得高兴。
话说完,拽着他的手却没有松开的迹象,时曜仿若星瀚而深邃的眸里,是对她满满的愧意和心疼。
“傻瓜,你等我,最迟明天,我一定站在你面前。”
他关节分明的手抚上她消瘦的脸颊,此刻他懊恼自己的左臂如同残废,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气想把她拥进怀里,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尚芷洛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轻笑一声丝毫不介意在场上百人浩荡的场面,两手箍紧他精瘦的腰身,随即闭上双眸,埋在他宽阔的肩上。
不能哭,不能哭。
她可是东区威风凛凛的七爷,怎么在他面前瞬间就是小白兔。
常年焚香的缘故,时曜身上有淡淡的檀香扑鼻,莫名给她心安。
尚芷洛忍着心底的酸楚,泪水在眼眶打转,一味的吃劲将他锁住,能抱一会是一会。
没关系,她和时曜的时日还长,他们还有小海豚,还有很多关心他们的朋友…
不知怎么心绪飘到之前在意大利时的那场订婚宴,是他和Jessica的订婚宴…
“你会一直爱我吗?”尚芷洛闷声道,掩下哭腔,问的小心翼翼。
“我爱你。”没有任何犹豫,头顶传来他铿锵有力的回应。
当初他为了诓她出现,说是会在女儿生日那天和别的女人订婚,当时她一百个不相信,却还是如愿出现在他眼前。
那么这次呢,他要为了她忍受时政海多少可耻的发难?
如果,下个月的婚期是真,她不想再看到时曜抵死拼命的样子,她的意思是,如果真的要靠联姻来赢得更诱人的权势,那不如成全他们。
反正她知道时曜爱的是她就足够了。
“时时…”她的声音不似从前清澈悠扬,服下药后变成了沙哑、不男不女的鬼样子…
“嗯。”他垂眸和她对视,两人相视一笑,时曜眼里的深情是她深陷黑暗许久后见到的光,璀璨耀眼。
“东区这支S组织是我耗尽心血培养的,你会用得上,庄园第二幢别墅三层的书房里,有我为你留下的东西,不跟你说在哪儿,你若是有耐心就自己找吧,若是没有,就算了。”
“嗯。”他简短回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黑眸泛着水光,泪水终是得到自由从眼眶坠落。
“还有…”三年时间,她变的话极少,吩咐命令只说重点,大多话语锋利,让手下人忌惮。
可面对她的时曜,她做不到。
“去了意大利见到我是最好,若没见不到,不要和你父亲硬碰硬…”
她说的小心,话音一落想抬头看他的表情,一定很凝重。
时曜温厚的大掌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勺,阻止了她,耳里听见你父亲三字,唇角勾起冷意,温柔回她,“这事放在你担心范围之外即可,现在你的心里,必须全是时曜,必须。”
他暗哑的嗓音带着不可一世的霸道,尚芷洛笑出声,妥协点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背,“遵命,我的尚儿爸爸。”
久久相拥,风也温柔起来,天边的乌云悉数散开,久违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
“尚芷洛。”他和着风轻轻唤她,宠溺的语调恨不得叫她数百遍。
“嗯。”
“芷洛。”
“嗯。”
“洛。”
“嗯。”
“老婆…”尾音特意延长,夹杂着缠绵缱绻,尚芷洛心猛的一抖,要不是被他抱着,只怕全身化为一滩春水蒸发了。
他长她九岁,三十而立之年,却没有像别人一样阖家幸福。
是谁害他妻子女儿分散各地不能团圆的,他必要他以命相抵。
时间消逝飞快,尚芷洛将他松开,才看见时曜泛红的眸。
两手心疼抚上他俊逸的脸庞,尚芷洛笑着看他,她虽不低,但站在时曜面前仍旧娇小。
踮起脚尖重重吻上他性感的唇,用尽全力已是一生。
两人都闭着眼忍下眼底的酸涩,由闹剧到不负深情,再至她离开他又回归。
这条路纵然艰难险阻荆棘横生,可她会陪他走下去。
告别时两人仅简言几句就各自转身。
阔气的场面,两波各立而站,她和他,同一条路,不同方向。
阶梯近在眼前,尚芷洛忍着没有回头,抬手将泪痕擦干。
没事的,还会再见,她这是矫情什么?
一步两步…
她偷偷看一眼总是没事的…哪怕他后来娶了别的女人也没关系。
这么安慰自己,尚芷洛心里通透不少,扬笑刚要看他离开的方向,手臂传来一股力道,重心不稳,她转身扑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都他妈给我转身捂上耳朵!”
一声怒吼打破肃杀的场面,数百人齐齐转身抬手捂耳。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容不得她反抗,他滚烫的唇移至她颈边,含着她小巧的耳珠不断吮吸。
泪接连不断落在她脸上,她惊讶看着他痛哭的模样,心皱成一团,痛的不能呼吸。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像发了疯,抵着她光洁的额,呜咽的声音转为号啕大哭。
叱咤黑白两道的阿修罗,像失了心疯,抱着她哭到不能自已。
“洛洛,洛洛…”
尚芷洛低声哄他,耐心十足。
“时曜,等这件事过去,往后的须臾数年,我要缠着你,缠着你生好多好多小小时,让你赋闲在家给我带孩子,换我去赚钱。”
“你说,我一哭你就想杀人,同样,你一哭,我就想杀遍所有让你难过的人。”
“包括,我尚芷洛,都可以为你去死。”
183 最傻最傻的爱
“傻瓜…”他的声音几度哽咽,怀里暖人的温度退散,他才惊觉她是真的走了。
飞机的轰鸣声盘旋在头顶,时曜降下车窗,眼睁睁看着她远走高飞却只能束手无策。
狠狠一拳砸中方向盘,拳头迅速红肿,他贪恋的望着白色机身飞上三万英尺的高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阿三尽忠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