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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头,我在啊,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她摇摇头,依然在喊,“洛熙。”
    “哎,我在。”
    温瞳将电话贴在脸上,浅浅的微笑,笑落,眼泪滑了下来。
    此时此刻,这个阳光一般的声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当她身处寒冷的冰川,当她站在黑暗的深谷,当她徘徊在万丈的高空,还好有他,洛熙,洛熙。
    “洛熙。”
    “嗯,我在。”
    “洛熙,江水一定很蓝吧?”
    他清脆的笑起来,“不蓝,黄黄的,泥沙很多。”
    “洛熙,岸边有垂柳吗?”
    “没有,全是大杨树,一排一排的。”
    “洛熙,克隆人会像普通人一样长寿吗?”
    “毕竟是制造出来的人类,违背了自然的法则,也许,活不久的吧。”
    她的眼泪不停的流着,“洛熙,他们真可怜,对不对?你一定要阻止那些科学家,不要有新的克隆人被造出来了。”
    他坚定的点点头,“一定的。”
    “洛熙。。。”她将头靠在沙发上,“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他嘿嘿一笑,“别看我会弹钢琴,其实我唱歌五音不全。”
    她绵绵的喊,“洛熙。”
    最经不住这拨动了心弦的一声呼唤,对着她,所有的心情都变软了。
    哪怕是五音不全,哪怕会被她笑话,但只要她高兴,他就肯。
    他清清嗓子,低低缓缓的唱道:“别哭 我最爱的人
    今夜我如昙花绽放
    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
    你的泪也挽不回的枯萎。。。。”
    笑容爬上嘴角,她趴在沙发上,边流泪边微笑。
    洛熙,洛熙,谢谢你。
    温瞳在洛熙的歌声中睡着了,他唱了一会儿轻轻唤了声温瞳,隐约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低下头,吻在手机上,温柔的眼角,波光潋滟,“晚安,我最爱的人。”
    温瞳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梦见了北臣骁。
    他走在她的前面,背挺得笔直,他的发丝很短,隐约可以看见白色的头皮,他的手里拖着一个大纸箱,箱子上密密实实的封着胶带。
    她在后面边追边喊,可是他像是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
    她看到他的前面有一条深沟,沟上大雾弥漫,眼看着他就要一脚踏进去,她忍不住大叫“北臣骁”。
    北臣骁坐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面前,摆满了空酒瓶子。
    夜生活刚刚开始,舞池里尽是扭动着的疯狂身影。
    金属感十足的乐声震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不断喷射出来的干冰烟雾刺激着人群的兴奋神经。
    他倾身倒酒,一只小手突然按住了他的大手。
    他头也不抬的说:“温瞳,别多管闲事。”
    那小手缩了一下便不再劝,安静的坐在一旁。
    他连干了三杯,脚下已经开始虚浮,看着舞台的眼光也渐渐涣散。
    耳边响起一个柔柔的声音,“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他转过头看着她,嘴角忽然向上一挑,笑嘻嘻的说:“温瞳,我说了,你别多管闲事。” 
        
我最爱的人
    耳边响起一个柔柔的声音,“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他转过头看着她,嘴角忽然向上一挑,笑嘻嘻的说:“温瞳,我说了,你别多管闲事。”
    夏书蕾没有再言语,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醉了。
    他以前也经常喝醉,但是从来没有醉成今天这样,连人都会认错。
    她想着赶紧送他回去,可他却不肯走,依然喝个没完。
    看着这个男人独自买醉,明明很伤心,却面无表情,不肯流露,她心里有些疼,再次阻止他,“别喝了,喝多了伤身体。”
    他醉意朦胧的看了她一眼,忽然倾身过来吻住了她。
    他满身的酒气,却一点也不难闻,反倒有种男人独特的清洌。
    夏书蕾身子向后仰,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吻。
    他越吻越热烈,最后整个身子几乎压了上来。
    她抱住他精瘦的腰身,主动启开齿关勾住了他的龙舌。
    音乐声震耳欲聋,七彩射灯摇头悬转,灯光从人群中扫过,照射出一张张形形色色忘情的面孔。
    北臣骁吻了一会儿,忽然放开她的唇,低声的呢喃,“小瞳,你真甜。”
    他看她的目光充满了爱怜和深情,仿佛看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夏书蕾的心中涌起浓浓的嫉妒,放在他腰间的小手紧攥成拳。
    那个女人明明已经伤他这样深,可他为什么还对着她念念不忘,就算醉得一塌糊涂,却还可以表露这样温情脉脉的眼神。
    她妒,她恨,她不甘。
    北臣骁用额头顶了顶她的脑门,然后放开她,继续喝酒。
    夏书蕾起身去洗漱间,在经过吧台的时候,她找来一个相熟的经理。
    “夏小姐,有什么吩咐?”经理毕恭毕敬的问。
    “我想要一点可以让男人兴奋的药。。”她说得很委婉,“你懂我的意思吧。”
    经理立刻了然的点点头,“放心吧,夏小姐,我马上去拿。”
    夏书蕾回来的时候,北臣骁眼前的杯子已经空了,见他要去拿酒,她主动将酒杯拿过来,握着杯子时,掌心一张,一粒小小的药丸落入酒中,在红褐色的液体中冒起一小串气泡,与酒精溶为一体。
    “乖,喝了这一杯,我们回家吧。”她将酒杯递过去,哄诱的说。
    他像个大男孩一样无赖的揽过她的肩膀,笑着说:“回家去?你陪着我,我就回去。”
    “我陪你,去哪儿我都陪你,来,把酒喝了。”她急着劝酒。
    他拿起酒杯,向里面看了看,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眼神突然专注了起来。
    难道这个男人醉成这样还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
    夏书蕾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紧张的问:“臣,怎么了?”
    他依然不说话,神色冰冷的看过来。
    夏书蕾的一颗心几乎要跳了出来,可是她又不敢多问,只能静观其变,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很自然。
    过了一会儿,北臣骁忽然说道:“既然是最后一杯,为什么不倒满?”
    原来,他在纠结这个。
    夏书蕾暗暗舒了口气,立刻赔着笑,“我给你倒满就是了。”
    他这才满意的轻瞌了下眸子,好像十分开心。
    两人出了酒吧,夏书蕾开车回到北臣骁的别墅。
    一进卧室,北臣骁就忍不住要吐,夏书蕾急忙扶着他去卫生间,他扶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几乎都要把胃都吐了出来。
    夏书蕾给他拿水漱口,又给他擦脸擦身,终于把他服侍到了床上。
    他碰到枕头,几乎倒头便睡。
    夏书蕾焦躁的跺跺脚,那个经理是不是骗人的,怎么这药喝下去一点用也没有。
    她将手机调成录相模式放在床头,找到最佳的拍摄角度。
    她爬上床,先是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去脱北臣骁的衣服。
    他孩子似的不让脱,一把将她推开了,身子一翻,继续睡。
    夏书蕾不气馁,拉开他的手臂继续脱。
    他皱着眉头说:“温瞳,别烦。”
    夏书蕾听了,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但是现在想要让这个男人跟她**,就必须要委屈自己。
    于是,她学着温瞳的声音,尽量的柔声细语,“人家想要嘛。”
    说完,一只小手就往他的身下摸去,摸到那早已挺拔的昂扬,卖力的套弄了起来。
    北臣骁感觉到她的柔软,脑中忽然想到温瞳当初藏在桌子底下戏弄他的事,他的身体逐渐的热了起来,四肢百骸迸发出无穷的力量。
    一个翻身,他将夏书蕾压到身下,激烈的吻铺天盖地。
    她立刻急切的回应,同时迫不急待的脱他的衣服。
    两人缠缠绵绵间已是赤/裸相对。
    他捧着夏书蕾的脸,眼前出现的却是另一张面孔,她巧笑嫣然,红唇微启,秋目如水,略带嗔音的叫他,“北臣骁。”
    他的目光更加凌乱,低下头,贴着她的唇呢喃,“小瞳,小瞳,别走。。”
    夏书蕾身子一僵,眉头紧紧的皱着。
    当一个男人在你的身体里却在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她主动将双腿缠上他的腰,卖力的呻/吟,心里却在发狠的念着。
    北臣骁,尽情的发泄吧,那个女人有的,我也一定要有,那个女人没有的,我更要有。
    她能给你生儿子,我也能。
    北臣骁,来吧!
    在药力的作用下,北臣骁这一晚上要了她许多次,最后,他终是扛不住酒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书蕾坐起来,感觉身体像是散了架。这个男人发起狠来,她真有点承受不住。
    不过,她就是爱他的狂野。
    夏书蕾拿起床头的手机,按了停止保存,手机录了这么久,差点就没电了,她立刻关机。
    下了床,她捡回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又换上新床单,再拿毛巾给他擦了遍身子,去掉那些干涸的液体,最后套上衣服。她将屋子里整理的干干净净,又打开窗放进新鲜空气,这样,北臣骁就会以为昨天的激情只是他做得一场梦,如果他知道自己跟他做过的事情,一定会逼着她吃避//孕药,那样就前功尽弃了,她很幸运,今天正好是她的危险期。
    夏书蕾做完这一切,拿起背包立刻消失。
    她走后不久,天就亮了。
    温瞳睁开眼,白花花的天棚在头顶晃动着。
    她多希望昨天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就像很多次做了噩梦后,醒来,惊喜的发现那只不过是一场梦,可是,现实就是现实,任谁都改变不了。
    她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今天周一,十五号,如果她没记错,今天是她跟他约好去Y国的日子,也是。。。。
    她苦笑,一切都变得没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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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完毕,晚安 
        
酒精作祟
    九点钟的时候,有人敲门。
    门铃响了老半天,温瞳才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以为是林东出差回来了,可是打开门,站在外面的却是文泽。
    文泽斯文的推了推眼镜,友好的说:“温小姐,我来接您去机场。”
    她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并不见北臣骁的影子,她在心中自嘲,还期盼什么呢?
    “你稍等一下,我去洗把脸,请进来吧。”温瞳侧身把文泽让进屋。
    文泽早就发现她的双眼红肿,眼底泛着青黑色,不但是严重的哭过,而且一夜未睡。
    早上北臣骁吩咐他来接温瞳时,他就感觉到不对劲,如若换做平时,这种能跟她亲密接触的机会,他们的臣少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他知道他们之间可能出了问题,但是什么样的问题要闹到如此严重。
    文泽进了屋,站在门口等着,同时打量着这间不大,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两室一厅。
    门上贴着卡通图案的是那个小家伙的房间,对面的应该就是他舅舅的屋子。
    文泽其实挺奇怪,以北臣骁那种斤斤计较的个性,怎么会允许温瞳跟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住在一起,可他转念一想,这或许是那个男人心底埋藏的内疚,因为当初温瞳无家可归的时候是林东收留了她,照顾着她,没有人可以在林东面前理直气壮,因为他们都欠她的,唯有林东不是。
    温瞳随便扎了下头发便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文泽赶紧上前帮忙,“我来。”
    两人到了机场的私人停机坪,那里停着一架直升机,尾翼上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