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小姐,来这里吃饭?”
    “是啊,你也是来吃饭的?”她的视线落向他怀里的温瞳,一脸羡慕的猜测:“你和温瞳在拍拖?”
    虽然知道这个女人擅长虚与委蛇,但是听到她这样说,夜白心里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些高兴。
    “夏小姐跟臣少在一起?”
    “臣和王总在谈生意,万利集团的那个王总,夜先生应该也认识吧?”
    “老相识了。”夜白轻笑,怀里的小人似乎有些热了,挥起爪子拍了他一下,无声的抗议着。
    温瞳迷迷糊糊的感觉听到一个讨厌的声音,她不喜欢,她要离开。
    “夜先生,其实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夏书蕾莫测高深的勾起一抹笑。
    夜白眼光复杂而深邃的看着她。
    夏书蕾倾身过来,柔软的唇贴着夜白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只见夜白的脸色变幻了几下,风起云涌后是万里晴空。
    “我为了臣,你为了温瞳,我们各取所需,目的一致,合不合作,你好好考虑。”夏书蕾扬了下手里的电话,“我想,你应该有我的号码,我等你。”
    说完,睇了一个暧昧勾魂的眼神,踩着七寸的高跟鞋扬长离开。
    夜白站在原地,怀里的女人依赖般的抱紧了他,柔软的身子不安分的往他的怀里蹭啊蹭啊,好像一只淘气的小猫咪。
    他低头凝视着她如画的眉眼,憨憨的醉态,狂野的目光独占了岑冷的眸子。
    心中有一个声音在狂烈的叫嚣,他要她,不惜一切。
    酒店的大床上,被褥干净平整,床头开着壁灯,精致的宫廷式设计,投下的那一小圈柔和的灯光将白色的床单映成了蛋黄色。
    温瞳一触到被子,哼了声,抿抿唇便乖乖的保持着睡姿。
    夜白站在床前,神色茅盾的望着蜷成一团的小人,她的身子是那么纤细,仿佛一折就会断掉,她的黑发长而亮,妖冶的散在床单上,铺陈成一幅水墨写意。
    她微张着樱红的小嘴儿,睫毛扇子般的覆盖在薄薄的眼睑上,没有丝毫意识的她,似一只玻璃娃娃,脆弱可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床边一沉,夜白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俯下身,修长的十指插入她的发间,他与她脸对着脸,鼻子几乎贴到了一起,她的呼吸带着清酒的香和她自身的甜,红唇微嘟,好像枝头待人采摘的红樱桃,让他忍不住就轻咬了一口。
    她的眉头轻皱了一下,脑袋向枕头上歪了歪。
    他大胆的探出舌头,探进她的唇间,感觉那入口即化的美味。
    眷恋流连的吸吻一直延伸到她的齿关,她没有防备,轻易的被他撬开。
    她的身子软得像水,神秘的像雾,美好的像云。
    他动了情,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她咿咿呀呀的推着他,似乎不喜欢有人碰她,她现在好难受,头好晕,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会儿 。
    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不肯放过她,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
    她潜意识的伸出小手阻挡,但是在这个强壮,箭已在弦的男人面前简直微不足道。
    他仿佛剥鸡蛋一般将她剥了个干干净净,雪白的身子宛若上等的白玉,不带丝毫的瑕疵,在暧昧的灯光下罩了层圣洁的晕。
    夜白喉间一紧,身体崩得像铁,他几乎膜拜的吻着身下凝脂般的皮肤,直到它发软发烫,泛起绯红。
    他的**如火山般喷发,忍耐也到达了极限。
    这具身子是他做梦都想要得到的,六年前,这本就是他的东西,他错过了六年,但是六年后机会仍然眷顾他。
    他要她,这个念头此时变得无比的强烈,控制了他的理智,支配了他的四肢。
    他急躁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单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分开。
    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笑,北臣骁,从今以后,她属于我。
    北臣骁出了饭店的大门,抬头时,晴天,月如钩。
    王总在一阵寒喧后先坐着车子离开了,站在他身边的只有夏书蕾。
    夏书蕾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他却不着痕迹的迈出一步,衣袖擦着她的指尖滑过,带来一股空虚感。
    北臣骁头也不回的向停车场走去,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夏书蕾急了,赶紧追过去。
    “臣,怎么了?”
    北臣骁仿佛没听见,大步流星。
    直到他坐进车子,夏书蕾立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坐进去,讨好般的抱着男人的手臂,“臣,怎么不理我,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北臣骁转过头,阖黑的眸子刀锋一般的望过来,宛若外面漆黑的天幕。
    这洞悉一切般的眼神看得夏书蕾一阵心虚,却强做镇定,“你说嘛,我到底怎么了?”
    他阴冷的开口,仿佛刮起一阵劲风,“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最好不要多说话。”
    “你是指结婚的事?”
    他的嘴角崩成一条线,挑了挑眉,“你认为呢?”
    夏书蕾摆出一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模样,撒娇的说:“我不是故意的,这个王总算是我们爱琴集团的大客户,他都那样说了,我总不能驳他的面子吧?”
    “你倒很有道理。”
    “不是的,臣,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软软的话语钻进耳朵里,带着丝让人不忍拒绝的魔力,可是北臣骁毕竟不是普通人,如果他能被夏书蕾的三言两语说得软下来,那他就不是北臣骁了。
    “下车。”他目视着前方,无情的命令。
    “臣?”夏书蕾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面庞冷绝的男人,只是说了一句错话,他就动怒如此,如果让他知道她做过的那些事,她简直不敢想像自己要承担的后果。
    不行,她必须要让北臣骁对温瞳死心,只有他不再管那个女人,他才不会去调查她之前做过的事。
    她暗自一咬牙,目光中的狠戾一闪而过。
    这次,她没有急着撒娇求饶,而是坐直了身子,在北臣骁再次出声赶人前,她激动的质问:“臣,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我这么爱你,可是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北臣骁勾了勾唇角,未置可否。
    他现在连陪这个女人演戏的兴致都没有了,因为夏家很快就要自身难保,他的网已经张开了,随时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呵呵。”夏书蕾冷笑,忽然转过头,讽刺的看着他,“你喜欢温瞳,可是她现在正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我想,你一定很有兴趣看到她此时淫/荡的模样。”
    ********
    更新完毕! 
        
各取所需
    夏书蕾冷笑,忽然转过头,讽刺的看着他,“你喜欢温瞳,可是她现在正承欢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我想,你一定很有兴趣看到她此时淫/荡的模样。”
    “你说什么?”北臣骁抓住夏书蕾的手腕,目光忽然变得狠戾阴鹜,一场暴风雨翻卷袭来。
    他的手劲太大,她痛得吡牙咧嘴,感觉骨头都快断了,强忍着痛楚,夏书蕾咬牙说:“我刚才看见她上了夜白的车,而且。。。她一上车便对夜白主动投怀送抱。。后来,他们的车便开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小时前。”
    北臣骁松了手,“他们去哪了?”
    夏书蕾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孤男寡女除了去酒店,还能去哪?”
    话未说完,北臣骁已经狠狠的瞪了过来,他一踩油门,当真朝着夜白名下的那座五星级酒店开去。
    夏书蕾心中冷笑,一切都照着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她拿出手机想要看看夜白有没有通知她房间号,但是手刚伸到包里,北臣骁便警惕的问:“想干什么?”
    她心里一惊,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想设计这个男人,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而且他唯一的弱点就是温瞳,只要是涉及到温瞳的事情,他才会方寸大乱。
    夏书蕾镇定的拿出一根唇彩,打开车前方的小镜子,边擦唇彩边说:“补个妆。”
    北臣骁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浑身发毛,手一抖,唇彩便画歪了。
    她懊恼的拿过美容纸小心的擦拭起来,现在只有找点事情做才能掩饰她内心的慌张。
    北臣骁没再说什么,而是迅速接通了文泽。
    “马上查一下夜白在他旗下酒店的包间号。”
    “知道了,臣少。”
    文泽的办事效率极快,在北臣骁的车子到达酒店的时候,他的房间号已经发了过来。
    看到北臣骁下了车,夏书蕾也急忙跟了上去,这种好戏,她怎么能错过,她倒要看看,温瞳这次要怎么收场。
    温瞳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嘴边,同时有一个声音轻柔的说:“乖,解酒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张开小嘴喝了下去,喝过后,脑袋往枕头上一偏又要开始睡,可那人根本不让她睡,又拿了漱口水让她漱口,她木偶一般的任他操纵着,漱了口,擦了脸,这才被允许继续睡。
    夜白做完这一切,温瞳的身上已经闻不出酒味了,而且那种强效解酒药也会让她很快清醒过来。
    他赤着精壮的上身坐在她的身边,长臂一捞便将她捞进怀中,仿佛宝贝一样的轻轻抚摸着。
    窗外,夜黑如磐,如一顶黑色的大锅扣了下来,沉重的让人窒息。
    他不知道当这黑夜逝去,黎明来临时,他的人生会产生怎样的改变,他预测了许多个结果,可是哪一个都不确定。
    长指擦过她软嫩的皮肤,他轻声问:“你会爱上我吗?”
    她没回答,而是往他身上的凉处拱了拱。
    他笑,能有一晚这样的相拥而眠,足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说是敲门声,却并不友好,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夜白眼睛一亮,唇边浮出冷笑,来了!
    他起身,只穿了一条短裤,丝毫不掩饰他完美的身材,走到门前,他顺着猫眼向外一看,笑了。
    厚重的雕花大门在两个男人面前打开,夜白一脸的慵懒,眸子微眯,而北臣骁在看到他几乎一丝不挂的模样时,瞳孔猛地收缩,身上的寒气让站在背后的夏书蕾打了一个寒颤。
    他要进来,夜白却伸手一挡,“这算不算夜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北臣骁将手里的电话扔给他,挑衅的说:“报啊。”
    他强硬的越过他往里走,脚已经踏入客厅的地毯,夜白又横了过来,面色沉冷的说:“你消息可真快。”
    他瞥了一眼夏书蕾,“是你吧?”
    夏书蕾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夜先生,你既然敢做,还怕别人知道吗?”
    “夏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做什么,从来不怕别人知道,只是我的女人正在睡觉,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到她。”
    我的女人四个字深深的刺激到了北臣骁,一双虎拳不由在身侧握紧。
    这个屋子里有一股糜烂的味道,那是情事过后才会有的气息,他一进门就闻到了。
    他一把推开夜白往卧室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他能清晰的看到缩在被子下面的一团,不需要看清她的面孔,铺散在枕头上的一席青丝便能证明那个人是她。
    他的心急剧的跳动着,如狂奔的野马就要冲出了围栏,如凶猛的野兽就要逃离坚固的兽笼,他现在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这冲动迅速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将血管里的血液烧到沸腾。
    夜白拦了